群芳谱(玉笛白马) 第458节
岳静小脑袋中晕乎乎的,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被他亲吻过的脸颊,脸颊上滚烫一片,再抬起头时,便连她清丽的秀目中都荡起了晕红的秋水,岳静缠绵的低声唤道:“情郎……好情郎。”
便又抱着他的胸膛留下了缠绵喜悦的开心泪珠。
佳人投怀送抱,更兼两人经过了如许重重波折,杨宗志心底不由感慨万千,却又心升柔意,他低头见岳静清丽的素淡小脸靠在胸口上,一副如云的娇躯却是团身笼罩在宽宽的青色缁衣下,岳静的身材修长,比例协调,小腰柔细凸显出双臀的豪耸,这般侧身躺着,不亚于山区丘陵般层叠起伏,杨宗志伸了一只大手出去,用力的抚摸在那高高耸起的雪臀背面,隔着缁衣上下攀爬。
岳静的哭声不由越来越低,越来越媚,断断续续的连成了似水的呻吟之语,听在人的耳中又不吝于春气媚药加身,杨宗志呼吸一沉,大手从缁衣的下方钻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肆意挑弄,将自己调情的手段不禁都施展了出来。
岳静尚是个无比清纯的处子,虽然年纪不小,又险些嫁人,但是这般被人肆意亵玩自己的身子,她过去何曾有过,再加上……现下用大手在自己身上无赖作怪的男子,便是自己死心相许的情郎,失而复得,她紧紧的闭住自己修直的双腿,将那大手死死的夹在股下腿间,心儿却是飘啊飘的落不下地。
那可恶的大手却是半点也不老实,甚至激越的穿过重重叠嶂,伸出一根中指直达她腿心的羞秘地,岳静心慌意乱的娇吟一声,抬头推拒道:“情郎……不要……不要,你……你还没说过你喜欢静儿呢!”
杨宗志哈的一声,促狭的回头道:“乖乖的小印荷,你还不进来么?”
岳静心头一惊,顿时坐起身来,抬头看过去,见到那幕帘被人期期艾艾的掀了起来,不一会,便垂头钻进来一个面红耳赤的小姑娘,仔细一看,这小姑娘瞧着面生的紧,但是秀娥如山,粉面桃腮的甚为可人。
岳静慌张的离开杨宗志的怀抱,低声道:“她是……她是……”
杨宗志笑道:“这印荷是我身边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她过去听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便要跟着我来一道见见你。”
他说到这里,又转回头去,道:“印荷啊,你来说说,我过去跟你是怎么说静儿的?”
印荷在外面将庵堂的大门闭住,便乖巧的站在幕帘外候着,耳听着里面不时传来些羞人的娇吟声,再听到公子爷叫自己进去。印荷一呆,本以为今夜又是月姐姐献身给公子爷那次一样,自己……只能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春戏连连,她进来后听到公子爷说什么“这是我现下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印荷心头一痴,继而又骄傲无比的抬起头来,笑吟吟的道:“岳姐姐你好,公子爷他时常对我说起你哩,他说……嗯,他说你在大婚的前一晚找到他,对他做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后来公子爷以为你嫁给了别人,又说……又说他自己后悔的要命,甚至为了你想要去借酒浇愁呢,这还不是他喜欢你么?”
岳静听得小脸通红,她自然听得出印荷口中的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便是指的自己在婚前的一夜约见杨宗志,并狠狠的亲了他一口的事情,只不过……这是自己和杨宗志内心底的隐秘,此刻却由一个外人的口中道了出来,虽说这外人是他跟在身边的亲密丫鬟,却也羞得岳静着火般的俏脸滚烫。
杨宗志没好气的瞪了小丫鬟一眼,这小丫鬟和自己来时,还说什么“公子爷你说有些后悔”没想到在这里就变成了自己要借酒浇愁了,他抬头见到印荷乖巧柔腻的朝自己白了一眼,那眼神中尽都是促狭和得意涌起,便也明白,这是小丫鬟在暗地里帮自己啊,她将自己说的愈发难过不堪,岳静的心里头便会更加安心,不会惴惴不安,以为只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
杨宗志哈哈一笑,低头凑近岳静的耳垂边嗜咬着,柔声道:“你可听清楚了么,还要我……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不成?”
岳静心中明明甜蜜的要死,面上却是羞怯的缩着小脑袋,声音娇媚的嗔怨道:“别……别……印荷妹妹还在呢。”
杨宗志回头笑道:“乖印荷,你在外面已冻了一宿了,不如……不如也上来这木榻上,今天公子给你暖暖床。”
印荷听得小脑袋低垂,两只小手儿在身前使劲搓弄,却是惴惴不前,杨宗志又道:“你若不上来,难道又要在外面冷风中站上一宿,哎……那我可要心疼坏了,罢了……那我也下来陪你。”
印荷听得小脸一羞,却是用劲的咬了咬自己红馥馥的香唇,脚下步子慢慢的挪了过来,待得到了木榻前,杨宗志右手向后一伸,便将她拉扯得躺倒了自己身后,印荷缩着脑袋抱紧他的后背,将火热的小脸都贴在那让自己心动难敌的背腰上,而听着公子爷笑嘻嘻的道:“今日赶了一夜的路,我们都疲乏的紧了,便在这木榻上歇息一晚,待得明早,静儿你便跟着我一起回洛都好么?”
岳静不依的扭动细细的蛮腰,颤声道:“不行的,不行的,这里是修佛的地方,咱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是对神佛的大不敬,你……你既然这么累,便在这里睡着,我去外面给你守着。”
杨宗志哈哈大笑,心知这位岳师姐从小都中规中矩,哪里敢放开心思,行为不端,只不过越是看到她这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他越是心头觉得快意无限,他索性无赖的将下巴搁在岳静高耸的胸脯儿上,低头找到一颗小葡萄咬了一下,才眯眼笑道:“我怎么舍得,静儿……你和我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做,还不行么?”
岳静被他这般作弄一下,已是全身上下乏力的酥软了下来,浑身热热潮潮的仿佛蕴藉了火气,她抬头迷离的扫了他一眼,却又赶紧垂下头去,口中娇媚的喃喃道:“你……你果真答应什么都……都不做?”
杨宗志笑道:“那……那让我抱着你就成,这些日子来,我一想到你已经嫁作他人妇,总觉得空落落的好生难受,你便当是慰藉我一下好了。”
岳静心底一柔,暗叹:“罢了……他……他这么说,便是将静儿放在了心上,总是……总是让自己开心的。”
如此一想,她才是悄悄的闭住涟水般的双眸,翦瞳摇曳,从瑶挺的鼻中微微嗯了一声出来,这声音细小,便连印荷躲在杨宗志身后,扯住小耳朵偷听,也没有听清楚。
杨宗志探手搂住岳静细细的腰肢,低叹一声:“静儿……你清减的多了。”
这手中的小腰之细之柔,不亚于狂风中的醉柳,仿佛可以肆意弯折。岳静回眸这些日子来自己的刻骨相思,再看看现下如梦如幻的情景,不禁心头又喜又悲,便将自己在他怀中更靠得紧了一紧。
过了一会,一只火热的大手在自己的细腰上慢慢的游走,时而向下滑到香臀儿的臀瓣上抚弄一番,时而……又向上攀爬到细腰上的玉峰上捏捏揉揉,岳静局促的扭着腰身,痴迷的娇嗔道:“你……你怎能说话不算,你说过只是抱着静儿的。”
嗓音细细,低媚如水,与其说是嗔怨,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杨宗志笑吟吟的道:“小腰细细不盈一握,何以慰藉相思之苦。”
印荷在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背腰,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噗嗤一下娇笑了出来,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这静夜中显得如此突兀,她方自一笑,便又死死的伸出一只小手儿捂紧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惹祸耽误了公子爷的好事。
只不过她心念间还未放下,却又感到身前一只幽幽的大手从前面爬了过来,拢身一下便捉到了自己的胸前,捉住那鼓蓬蓬的花间蓓蕾中的一个,然后隔着丝衣促狭的揉搓起来,仿佛现下公子爷生了气,正在惩罚自己这没有眼色,不听话的小丫鬟。
印荷面红耳赤的垂头看看,那坏坏的大手亵玩的正是起劲,带起自己的胸前酥麻酥痒不断,印荷心头一痴,娇吟道:“公……公子爷……”
忽然听到隔着公子爷的身子,木榻里面一个更加娇媚的嗓音也是细细的娇喘起来,轻叫道:“你……你轻一点,情郎啊!”
这声音方一响起,便又被什么给堵住,仿佛瓮声瓮气的甚是压抑,啾啾的不断暧昧传来,印荷却是心头一跳,顿时明白……“看来公子爷正在吃岳姐姐的小舌头呢。”
前次在江南的茅屋外,印荷曾经隔着倒影看到杨宗志与秀凤交换媾合时的场面,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躺在了他的身边,亲眼目睹了他轻薄另一位岳姐姐的全程,印荷心头忍不住一荡,想起那墙壁上的倒影,月姐姐伸出自己甜甜的小舌头给公子爷肆意品尝,公子爷还夸赞道:“好甜的小嘴啊。”
现下再听到这相似的声音传来,印荷只觉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涌起,娇躯喷火轻颤,仿佛霎时便被勾起了自己心底所有的崇拜,痴爱,甜蜜满足和不甘心,她幽幽的伸出自己一截猩红的小丁香,痴迷的在心底丝丝串串的唤道:“公子爷……公子爷……你也亲亲人家,印荷这身子上下……全都是你一个人的,人家每日里都会给你准备着,小舌头,身子骨,臀儿肉……都……都给你吃的。”
许是感受到印荷心底的呼唤,杨宗志一边急切的吸吮着岳静的香唇,搅动她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丁香妙舌,一边又伸出那在印荷娇躯上不断做坏的大手,向后快速的一掳,将小丫鬟的脑袋也拉到了自己和岳静的侧边,耳听着身边小丫鬟的鼻息中发出渐渐难耐的呻吟低语,将她的小嘴一齐凑上来,三人的嘴角靠在一处,混乱不堪的鼻息喷得三人都心头火起,三个人的舌头却是死死的搅在了一起,舌尖上不断打着转摩挲,粘稠稠的春水丝液顺着三人的口角不断滴落在木榻床头的素枕上。……
再回到鸿运客栈时,已是第二日的黎明了,天色渐渐透亮,启明星却还没有散去,杨宗志抬头看看天色,又低头看着怀中并蒂般娇依的两个佳人,心头不禁又是满足,又是好笑。
昨夜这般荒唐的要了两个小佳人的处子第*一*文*学*首*发之身,一觉睡到黎明天还未亮,就被岳静给生生的唤了起来,她只说自己已然做了对不起神佛的事情,便万万不能还赖在那里陪着他睡觉,不然……不然一辈子良心不安。
杨宗志明白她心头的矛盾,她昨夜那般任由着自己轻薄抚弄,挑起她暗藏心底的情思已是极限,便不忍心拂逆她的想法,而是顺着她的心意,带着她们一道回程,来到鸿运客栈的门口,天还未大亮,街上人烟稀少,此刻更是每日最冷之时,印荷缩着小身子从他怀中站起来便要去叫门。
杨宗志忽然眉头一跳,想起可儿那鬼丫头现在说不定也住在这里面,若是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叫人,难免便要吵醒她,到时候……自己可又头疼的紧。他伸手拉住印荷,对她眨眼笑道:“咱们回来的太早,还是不要惊醒了里面的人,我带你们翻墙进去。”
岳静慵懒无限的倚在他的怀中养神,听了这话只是稍稍抬了抬眼,杨宗志将步履蹒跚的印荷也拉回自己的怀中,然后走到大门的侧面,嘿的一声腾身翻了进去,岳静本就身怀武功,所以处变不惊,而印荷更是跟着他翻过一起吴老爷的豪宅,倒是能够见怪不怪的面不改色。
杨宗志拥着两个娇躯香喷喷,软绵绵的小佳人走进院中,院中兀自还飘荡着冷冷的湿气,湿气聚在一起便成了凝雾,笼罩在树藤石道边上,他缩着脑袋走了一会,岳静忽然打了个娇媚的哈欠,低声道:“情郎啊,静儿怎么觉得咱们这不是回家,而是……而是在做贼一般啊。”
杨宗志尴尬的呵呵一笑,印荷却噗哧一声掩嘴娇笑了起来,正轻笑间,忽然……雾气笼罩的树藤之下传来一个“嗯哼”的怒气冲冲的娇哼声,杨宗志一听到这个声音,面色更是难看的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