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919节
刺耳却又动听的裂帛声中,柴慕容那件雪白的衬衣,纽扣都没有来得及被解开,就被硬生生的撕裂,露出了白如凝脂的胸颈,和黑色的蕾丝小罩罩。
黑白分明相互相映中透着幽香,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虽说柴大官人的身子,楚某人这鸟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这一次还是会给他一种想忍不住趴在上面亲吻、用舌尖去撩拨的冲动。
这也让他手上的动作一僵,但随即就用手指勾住了文胸。
衣服都被撕碎后,柴慕容还不相信楚扬会用qiang奸的方式来惩罚她的胡闹,因为林静娴曾经说过,没有蜀中百药门‘丈八蛇矛’的解药,喝下七夕草的男人,根本就没有那种功能。
656 看……呜呜呜,我看你妈!
哥儿们姐儿们开心呐!
……
柴慕容坚信: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她才能‘拯救’楚扬的性福生活。
如果她一旦发狠攥住‘丈八蛇矛’不放的话,楚某人只能成为一个长胡子的太监。
所以,在楚扬撕碎柴慕容的衬衣,又一把扯下她文胸,让她那对不大、但绝对结实挺翘的玉女峰暴露在灯光下时,大官人并没有惊惶。
更何况在以前的时候,大官人也有被楚某人脱过几次衣服的经历,可那时候身体各部位都很正常的某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却没有做出‘你乐我乐咱俩都乐’的事儿。
那时候他都没有侵犯大官人的胆子了,此时那玩意就一毛毛虫了,他更不可能会做那种色狼才能做的事!
所以,心中很是有把握的柴慕容以为,楚扬这次纯粹就是故伎重演,拒她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但她坚信没有她的‘援手’,这厮根本不可能算是个男人!
一个那玩意起不来的男人,能算男人吗?
衬衣被撕裂、系在腰间的外套被拽到了一旁、黑色文胸被揪飞后,柴慕容并没有害怕或者慌张,只是媚眼如丝的仰起下巴,做出一脸任君采拮的样子,喃声说道:“楚扬,你真的想要我吗?”
将柴慕容的上半截身子都被脱光后,楚扬一把攥住她的左胸,用力的揉捏着,邪邪的一笑:“你说呢?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那个本事?”
“你有么?嘿嘿,你有么?”柴慕容反问时的语气,带着和她外貌气质不相配的淫x荡。
虽说某人的那只捏着自己胸的手力气太大,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但柴慕容却不介意,她有绝对的把握以为这家伙又只是脱光她衣服‘撩拨’她一下子罢了。
是,大官人承认在这种情况下被男人那个啥很丢脸,可她真的不介意,反正她早就将楚扬当作了她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一个她爱的男人蹂躏,有啥丢人的,对不?
不过这次,柴慕容是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那我们就试试呗,我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见柴慕容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楚某人就开始笑,那笑容很邪恶,就像是看到猎物的公狼那样。
面对邪恶,勇敢的柴大官人丝毫不退让,还主动的替楚扬脱衣服:“扬扬,我不想大吃一惊,我只想吃你……”
“好啊,我也是这个意思y嘿,哈哈。”楚扬邪邪的笑着,一把将柴慕容从桌子上抱到地上,让她背对着他的,用力一扯她的裤腰,裤子上的铜纽扣就被迸飞。
“你动作别这样粗鲁好不好嘛。”柴慕容只感觉下身一凉,包括她黑色小内内在内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以下。
楚某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右腿伸到了柴慕容双腿中间,左右一摆,搂着她细腰肢的手往后一手,使她那挺翘结实的臀部撅起,伏下脑袋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伸出舌尖在她凝滑如脂的皮肤上舔了一下:“我、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性乖,你真听话……”柴慕容刚嗲嗲的说到这儿,突地霍然惊醒:呀,这个笑鸡硬不起来的家伙,不会是要用棍子啥的东西给我破处,借此来报复我吧?!
在此之前,柴慕容曾经听说过暗恋楚扬的叶初晴,就傻呼呼的用根棍子破处的傻事儿,所以她才一下子想到了这方面,接着拼命的挣扎了一下尖声叫道:“楚扬,别用棍子或直其他东西,有本事你就用你男人那玩意!”
“我不会傻到用棍子的。”楚扬在柴慕容的左肩重重的咬了一下,随即在她的喊疼声中,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拿着他那个受了很多委屈、此时昂着狰狞脑袋的啥啥啥,半点爱爱前的前奏也没有的,用力一挺身……他那个不纯洁的东西,就这样粗鲁的刺入了柴慕容那处孕育生命的神秘地带。
“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啊!”好像很热衷于和楚扬这混蛋斗嘴的柴慕容,忽然的、真切的感受到一根火热的硬物,就像是外星人入侵地球那样,生涩而又蛮横的刺透了她的身体!
顿时,刚才还刻意发嗲、眉梢眼角全是得意洋洋的柴大官人,那双好看的桃花大眼往上一翻,全身都猛地一紧,接着就颤栗起来,情不自禁的就发出了一声痛叫:“你个混蛋,混蛋!我、我发誓永远不会给你解药,让你一辈子都用棍子和女人做这种事,让你变成一个长胡子的太监……呜呜呜,好疼!”
啪!
楚扬在用他最男人的武器彻底的完全的占有了柴慕容后,见她还敢威胁他,马上抬手冲着她雪白的左臀就是一巴掌,真切感受了一下雪臀的弹性后,他嘿嘿的笑着:“臭女人,你可以自己看看!”
“看……呜呜呜,我看你妈!”柴慕容嘴里骂叫着,双手撑着桌子,却因为下体太疼而不敢有所动作,只是艰难的扭过了头。
当柴慕容那双满是泪水的双眸,看清楚露出自己体外半截的那玩意,不是一根啥棍子,而是楚某人的宝贝后,马上就愣住。
骂声,甚至包括疼而淌出的泪水一下子全部停止。
“怎么样?吃惊了吧?”楚扬双手半搂着柴慕容的纤腰,眼里带着自豪的低头看去,就见有一缕嫣红的血迹,顺着某个发呆的妞左边那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淌下。
白红相映,透着yin靡的邪恶。
虽说下体很疼,疼的根本不用让柴慕容咬舌头就知道这不是在做梦,可她还是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吃吃的说:“你、你好了?你竟然好了!?”
“是啊,我好了。”楚扬闭了闭眼后,仔细的回味了下现在的舒适感。
“你怎么可以好了呢,妈的,那我所费的心机不都是白搭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小子乖乖的俯首称臣?”心里茫然的柴慕容,感到很奇怪,很自然的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柴慕容不说这句话的话,楚扬也许还会看在大家曾是夫妻一场的份上、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当一个绅士。
可他没想到这个妞都被男人给那个啥了,还在想着怎么算计他,那他肯定得暴怒吧?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着怎么算计我!行,你不愧是柴慕容!”心里暴怒的楚某人,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头发,将她脑袋她按在桌子上:“你既然这样精于心机,那我还和你客气什么?告诉你吧,别看我现在强jian了你,可我保证会把这一次是当作在逛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