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398节
“唉,”中年美妇眼里全是怜悯的看了看那个韩国魔手,不无嗔怪的口气低声对宾馆老板说:“谢情伤,这是儿子替我相中的衣服呢,昨天为来这儿看你才穿上的,可今天就沾上血迹了,你让我怎么说你什么才好呢?”
这个美妇也够有一套的,人家孩子都被钉在墙上了,她还心疼被溅上血的衣服,为此而指责她老公。
谢情伤!?
龙腾四月血鹰谢情伤?
商离歌倒是孤陋寡闻的,除了刚才被那惊鸿般的一刺而震惊外,并没有为这个名字做出什么反应。
可楚扬就不同了,转身看着宾馆老板的眼神里,带着……带着啥呢?反正不是崇拜,可能是向往的表情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荒郊野外开宾馆的家伙,竟然是华夏有史以来最牛逼的特工组织’龙腾‘小组中的四月血鹰谢情伤!
听到老婆埋怨后,老谢一脸奴颜笑容的快步走过去,左手搀着她的胳膊,右手扶着她的腰,不住的道歉:“都是我不好,那啥,这次我不是看那小子敢威胁你吗?一时没忍住心中如暴风骤雨般的怒火,出手有些急躁。你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美妇看了一眼楚扬和商离歌,摇摇头:“算了,你去处理那些死人吧,我去安慰一下度蜜月的小两口。哦,对了,这儿的事,给荆红命他大舅子打个电话,他在玄武分局当局长,让他来给你处理一下就行。”
“行,这些都是小事,我马上照办。”老谢点头哈腰的目送美妇走进另外一间屋子后,这才掏出电话打了一通。
一下子死了六个人,却被说成是小事,也只有龙腾这帮牛人才干得出来。
现在商离歌看向老谢的眼里,真的全是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的钦佩。
老谢打完电话后,走到楚扬面前,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残魄军刺,慢声道:“酗子,你这把军刺是胡老二给你的吧?”
“胡老二?”楚扬愣了一下:“胡老二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总共有十二把用万年玄铁打造的军刺,每一把军刺上都刻着’残魄‘两个字。”老谢淡淡的说:“这十二把军刺的主人就是当年龙腾小组的人。我通过你刚才出手时用出的’豁天手‘可以断定,教你格斗术和送你军刺的人,就是龙腾中的胡老二。”
“天苍苍野茫茫,杀人魔王胡灭唐?!”不等楚扬答话,商离歌脸色一凛,插嘴说道:“是不是他?”
胡老二的名字,连商离歌这种’孤陋寡闻‘的人都听说过,由此可见当年他是有多么的出名!
“就像是秦老七的’幻影魔光手‘那样,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用’豁天手‘,那个人就是胡老二。”老谢点点头,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楚扬,眼里带着欣赏的惋惜:“胡老二能够有你这个接班人,也算是他独具慧。只不过,你身上的阴毒戾气太重,就算你以后的功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在气度上却未免落了下乘。”
原来那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竟然是龙腾二月!楚扬呆呆的站在那儿,因为在无意中师承胡灭唐而有了短暂的迷茫。
“那他该怎么办?”商离歌现在的心里,完全被楚扬所填满,此时听到老谢说楚扬气度上不够,赶紧的请教。
老谢抬头看着天上,脸上明显的带着装逼表情:“杀人者,有正邪之分。如果你杀人是为了金钱,那你就永远摆不到桌面上,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终日防备别人的杀手。如果你杀人的目的是为了国家利益,那你就不再是杀手,而是一件国家利器!为国为民以暴力手段去杀人者,就会立足于王道。”
虽说老谢的话带有一定的装逼性质,可楚扬霍然觉醒。他现在终于明白,楚老爷子为什么要坚持要他加入龙腾。这不仅仅是因为一种荣誉,同时也是站在道义的角度上。
看出楚扬眼睛一亮的谢情伤,有些满意的笑笑,到背着手的转身向屋里走去:“乘着警察还没有赶到,你们还是赶紧的走吧,这儿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唉,自从十年前我老婆受伤后,本事没了一大半,脾气到大了好几倍。男人啊,在人面前被自己老婆摁着训,还真是一件丢人的事呢。”
唧唧歪歪中,谢情伤走进了屋子。
“离歌,我们走吧。”望着屋子出了会神,楚扬伸手牵着商离歌的手,并肩走出了沙漠柳宾馆的大门。
“他不提起胡灭唐,我还不知道他也是华夏龙腾中的人物。”商离歌默默的跟着楚扬走到他们的车前,双手握着他的手:“楚扬,我觉得你该……”
“我会的,会去做一件国家利器!”楚扬伸手摸了她的脸庞一下:“再做一份大大的事业,争取学那秦老七,把你明媒正娶进楚家!”
商离歌启齿一笑,尽显小儿女本色:“那你还要去找那个李孝敏吗?”
“当然要去。”楚扬抬头看着市区方向:“在成为国家利器前,我怎么着也得把私人恩怨解决好。”
“你要杀她?别忘了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我才不会在华夏干掉她呢。”楚扬淡淡的一笑:“但是吓唬她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听说她号称韩国的妖蓝,曾经率韩国队在八年前的世界特种兵大赛中,夺得过亚军的好成绩……”
“在这个世界上,妖蓝只有一个,在华夏。”楚扬顿了顿说:“更何况,华夏妖蓝擅长的并不是格斗,而是谍报。李孝敏率领韩国队能夺得亚军,只能说别国特种兵更怂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309 一张笑脸!(为zaoc的打赏红花加更!)
恐惧。
恐惧,是一种人类及生物心理活动状态,通常称为情绪的一种。
恐惧是因为周围有不可预料不可确定的因素,而导致的无所适从的心理或生理的一种强烈反应。
只有人与生物才有的一种特有现象。
现在,李孝敏就处于这种特有的现象之中。
从绿树成荫韩国料理店回来后,已经有七个小时了,可在这七个多小时中,她始终都处于恐惧中。
李孝敏从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也会这样怕。
这种怕,是那种看不见却能够觉察出的怕。好像只要你一回头,就会有一条黑色的毒蛇从那扇紧闭的房门缝隙中钻进来。也好像一个人深夜独自走在墓场里,眼前啥也没有却总是听到清晰的脚步声。
怕,很怕。
李孝敏的怕,是来自七小时前得到手下的一个求救电话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