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1874节
“行了,行了,你别再说了。”
楚扬看到黄东东越说越‘感人’,赶紧的摆手打断她的话:“我的黄大秀,麻烦你别这样矫情了好不好?你得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的意思啊?你还小,暂时对我有那种英雄崇拜情节,也是很正常的。但当你长大成人后,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了,所以我才暂时答应你的,其实就是给你留下机会,你懂不懂啊?”
楚某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后,黄东东才摇摇头的说:“不懂。”
“呃,算了,算我没说。”
楚扬很无奈的叭嗒了一下嘴巴,从床上站了起来:“你在这儿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下午时和那些人一起回去吧。”
黄东东一把拉住楚扬的手,很坚定的摇摇头,就像她的语气:“我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打算要离开。”
楚扬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不会吧,黄东东,你别这样犯倔了好不好?你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吗?别说你现在年龄还小,就算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了,我也没心情再谈情说爱了,因为当前我要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新城建设上,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在敌人的暗袭中,一命呜呼了,那样你岂不是会更加的伤心啊?”
“我不许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黄东东跟着站了起来,抬手摸着楚扬的下巴,感受着胡茬带来的微刺,声音开始变得空灵,轻柔:“大叔,我知道你现在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也知道你当前的处境很危险,可你万万不该在京华时,那样急匆匆的和南诏戏雪结婚……正是你的这次婚事,才让我看到了希望,才鼓动我暂时离开了总参二部,来到西域省帮你一起抵抗邪恶势力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我,真得!”
“原来,你是为了这些才来西域省的。”
望着比自己足足矮了一头的黄东东,楚扬在心中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抓着她的双手,并肩坐在了床上,淡淡的说:“黄东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匆忙的迎娶南诏戏雪吗?”
黄东东很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本想等一年后,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迎娶南诏戏雪。”
楚扬松开黄东东的手,眼神里浮上一丝无奈的痛苦:“刚才你也听到柴慕容她自己说了,南诏戏雪和我的结婚,是她一手推动的。可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就是因为她已经、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急需要一个可以带领集团奋起的人才,而南诏戏雪,敲有这份实力。”
“什么,你说什么!?”
黄东东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你、你说柴慕容活不了多久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
看出柴大官人的心情很不怎么样后,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都识趣的带着赫斯提亚,离开了这间临时办公室。
虽说这间办公室是临时的,但南诏戏雪等人都知道柴慕容现在的身体非常糟糕,也许一次感冒就能让她一命呜呼了,所以在布置这间办公室时,都用了最好的设施:真皮座椅、大功率空调、洗凿等等,还带着一间布置更加温馨的小休息室。
这间从办公室内可以直接进去的小休息室,是为柴慕容专供的,就是让她在工作感到有些累时,可以在这儿歇息一会儿。
1494 柴慕容哭了!
有钱人到了哪儿,都能尽快为自己布置好舒服的居所,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柴慕容呢,就是那种很有钱很有钱的人,此时她正躺在这间小休息室内的床上,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发呆。
柴慕容发呆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楚扬现在到底有多少女人,今天既然能出现一个黄东东、一个赫拉天后,那么明天就能出现一个红东东……
楚扬招惹多少女人,柴慕容很清楚她根本无法掌控了,但却又不甘心看到他有更多的女人,这让她有了一种消极的想法:我这样拼死累活的干,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想为他留下一番基业。可我现在所努力的这一切,我儿子能得到多少呢??
柴慕容翻了个身,继续想:是十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一?呵呵,谁能保证在我死后,楚扬这个注定会有很多子女的父亲,能给我儿子多少爱心?退一步来说,就算楚扬很疼爱我儿子,可那些女人呢?没有了我之后,她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对我又敬又怕吗?
想到这儿后,柴慕容喃喃出声:“不会的,要是我死了,那些女人绝不会再顾忌什么,肯定会陷入了一个争权夺利的动乱中!依着那个家伙优柔寡断的性格,他又怎么能处理好这些事呢。如此算来的话,我儿子岂不是注定会成为一个受气包?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还要拼死累活的干呢!”
想到自己现在所做的努力,很可能是给他人做嫁衣后,柴慕容就感觉心中很悲苦,但却又偏偏没有别的选择,最后竟然一手捂着眼,一手捂着肚子的默默哭泣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白瓷般的脸颊,砸打在被单上。
柴大官人竟然一个人哭了,哭的是那样的动情,毫无征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如果被那些四处寻觅消息的记者们得知,这肯定是个大大的卖点:柴慕容,哭了!
……
柴慕容,哭了?
刚安抚好黄东东的楚扬,在悄没声的走进这间休息室后,敲看到晶莹的泪水,滚落在她脑袋下的被单上,顿时楞在了门口:她怎么哭了?
柴慕容并不知道楚扬就在门口,就像后者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一个人默默哭泣那样。
两个人就这样一站一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很久,很久。
很久,是多久?
很久就是柴慕容不再流泪了,楚扬站的腿肚子发酸的这个时间。
“唉,算了,再哭又有什么用处,就算大官人这时候离开玛雅新城,新城还不也是照样要建设下去?我只能竭尽全力的工作,希望这些人能够记住我的好处,到时候不要再难为我儿子就算了……嘛的,人家都说母性是最伟大的,看来的确有这个道理。柴慕容,你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起来,要不然那些人就会知道你有多么怕,怕你儿子会在日后遭受欺负的!”
柴慕容咬着牙的说完这些话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拿下捂着眼的左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柴慕容一坐起,就愣在了那儿,望着楚扬。
把柴慕容那些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的楚扬,眼神很复杂的望着这个要强的女人,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只是走到床边,坐下。
柴慕容这时候才强笑着,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问:“你、你是什么事来的?”
楚扬低声回答:“在你说出那些话之前。”
“哦。”
柴慕容淡淡的哦了一声,蜷缩起双腿擦着楚扬的身子,把双脚耷拉在了床沿下:“你听了那些话后,是不是感到很生气?为我这样不信任你,不信任你们这些人而生气?”
楚扬低头望着柴慕容那双在床沿下晃悠的信,摇摇头说:“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有些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