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1292节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柴慕容抬手揪住垂在肩头的一缕秀发,轻轻扭着腰肢晃着膀子的向甲板后方走去:“我去帮她们准备晚餐,你爱怎么和你‘干’妹妹解释,就怎么解释,我才懒得管呢。不过我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干哥,人家肩膀受伤都十几个小时了,可你还没有给她取出子弹头。唉,你可也真够没心没肺的。”
……
右肩中弹的沈云在,在楚金环她们走出船舱后不久就醒了过来,但她没有吱声。
因为现在她除了根据周围环境而确定此时肯定是在船上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和谁在一起,于是就强忍着痛苦的走到舱门后面,躲在那儿从舱门缝隙中向外看去。
柴慕容花重金雇佣的这艘偷渡渔船,船体并不是很大,所以沈云在可以从缝隙中很清楚的看到船头甲板上的事儿,也可以清楚的听到上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沈云在苏醒后,只要脑子没进水或者没有被车门给夹一下,自然会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些事儿。
事实上,她就算是在昏迷中,大脑神经也一直在分析是谁在她身边。
楚扬和柴慕容,对沈云在来说都不是陌生人,尤其是那个雄性的家伙,更是粗鲁的成为了她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她的干哥哥……在看着干哥哥和柴慕容发了片刻的呆后,沈云在通过他们和楚金环等人的对话,慢慢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顿时,悲苦、气愤、不甘等负面情绪让小沈妹妹是勃然大怒,如果此时她手里拎着一把ak-47半自动步枪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冲某个卑鄙的人来一个大大的长射点,把他打成一个肉筛子:这是个什么人呀,明明早就想救出三大妖魅,却躲在暗中等我们做出足够的牺牲后,才无耻的跑出来摘走本该属于我们的胜利果实!
极度悲愤下的沈云在,本来很冷静理智的思维,肯定会受到影响,使她全然忘记了柴慕容的存在,直到柴大主教让楚扬辨认三大妖魅时,她才蓦然惊醒:啊,原来楚扬已经把柴慕容给救出来了!
柴慕容被救出来的现实,一下子打碎了沈云在所有的梦想:只要柴慕容还活着,那么别人就休想染指2012大主教的位子。同样,任何人都别想让三大妖魅背叛她!因为她们三个人的生死,都被2012牢牢的抓在手中,谁要是想收服她们的话,第一要素就是必须要能保证她们每年都能及时得到冰河时代的解药。
解药,如果我要是有解药……
当沈云在心中快速盘算到这儿时,让她感到极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楚扬竟然拿出了可以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而且还是那种一劳永逸的!
正如楚金环三人一样,表面风光的沈大秀,这些年来也是一直被‘冰河时代’这座大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曾经无数次的想:假如宙斯王可以彻底解开她身上的毒,哪怕让她抛却眼前的一切荣华富贵做个普通女孩子,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由此可以看出,沈云在对冰河时代解药的渴求,是多么的迫切,迫切到她在盯着楚扬手中那三颗黑色药丸时,浑身就再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把那些想染指2012大主教的幻想、刚才对楚扬的愤恨,都一毛钱不剩的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要解药!!
他会不会给我解药?肯定会吧!可他要是不给的话,我又能把他怎么样?就凭着对我来说是一次耻辱的性x交经历,还是那个可笑的干亲关系?呵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也许在我提出需要解药时,会趁机和我提出一些条件。嗯,如果只是让我做他地下情人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但他要是想……很快,沈云在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倚在舱门后面静静的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很快,就在沈云在胡思乱想时,楚金环三人和柴慕容都先后去了后甲板,而楚扬却向船舱这边走了过来。
980 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
前面早就说过了,楚某人之所以成就当之无愧的杀手之王,除了他爆发力特别强悍之外,嗅觉、听觉的灵敏,也是他最大的优点之一。
在这些常人难以到达的优势前,他性格上的缺陷反而不怎么重要了。
正是因为有强悍的实力做后盾,所以才让他在性格上的缺陷看起来微不足道,毕竟打打杀杀的事儿是靠实力来说话的:你厉害就是厉害,哪怕你是个神经病,你依然可以干掉你想干掉的人,这是个很现实的真理。
楚扬既然拥有超常人的听觉,他根本没有理由听不出沈云在偷偷摸摸来到舱门后的脚步声,可他却没有点破,因为他本意就是希望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个妞儿明白很多事情,到时候省的他再多费口舌的解释什么。
等柴慕容也向甲板后面走去后,楚扬就迈着悠闲的步子向船舱这边走了过来。
在听到沈云在仓皇转向走路的脚步声后,这厮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故意停着步喝了一口酒、以方便她能‘装好’后,这才把酒瓶子随手扔在舱门口旁边推门走了进去。
正如楚扬所想的那样,当他走进船舱时,沈云在已经保持原样躺在床上的继续‘昏迷不醒’了。
说实话,楚某人在轻而易举的夺走小沈妹妹的胜利果实时,心里还……还真没有半点的愧疚之心,因为他和柴慕容曾经分析过沈云在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得出的结论显而易见:她这样拼死来救楚金环等人的目的,无非就是存着和他一样的心思把楚金环等人收为己用,甚至还有更大的野心,比方偷窥2012大主教之位。
既然大家都是有这个打算,那么谁能得到楚金环她们的忠心,谁就是赢家,这点根本没有别的道理可讲,更何况他一直没有把沈云在看在眼里,只是觉得这女人也太异想天开了:就你小样的还想把她们几个收为心腹,你配吗?
“咦,她怎么还没有醒来呢?”楚某人装模做样的喃喃了一句后就走到床前,弯腰低头的对着沈云在看了片刻,然后就顺势坐在了床上,随即动作很自然的就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在楚扬刚坐在床前时,沈云在还能装作不知道,但在这厮开始‘动手动脚’后,她要是再装下去,那也未免有犯x贱的嫌疑了,所以就马上睁开眼,抬手将他的右手打开,一骨碌的翻身坐起,双腿屈起的一用力,身子迅速的向床里挪了半米多后这才低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已经醒了呀,嘿嘿,我想干什么?你这话问的可真怪,男人想给女人脱衣服是还能想干什么,自然是要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把你衣服脱光嘿咻嘿咻一番了。”楚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望着沈云在,懒洋洋的说:“行啦,别给我装啦啊,其实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而你也知道我给你脱衣服就是要给你检查伤口,何必又装出一副防色狼的样子来恶心我呢?”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呀?拒沈云在内心一直都把被这厮干一次当做正常事,可现在听他这样说后,还是忍不住的勃然大怒,用没有受伤的左臂撑着身子,飞起右脚冲着他那张小白脸就蹬了过去:“你给我滚开,我才不要你给我检查!你休想趁机占我便宜……哎哟,你松开我!”
楚扬只是看似随意的一抬手,一把就抓住了沈云在的右脚脚踝,腾地向高里举起,俩眼珠子斜斜的盯着人家修女服下面的那双长腿尽头处,嘿嘿冷笑一声后说:“嘿嘿,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腔作势的臭女人了!占你便宜?我靠,你以为我媳吗?娘了个比的,有些臭女人明明已经是个表子了,还哭着喊着的装什么贞x洁烈妇,要不是看在你死皮赖脸当我老子干女儿的份上,老子根本不屑搭理你这种只会异想天开的臭女人!”
年前的时候,楚扬刚从海外归来,沈云在为了帮着她父亲沈银根在今年的韩国总统大选中取得先机,在楚扬‘夜访’她的私人居所时,她的确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考虑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并马上主动做出了甘愿献身的举止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楚某人假如不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哪怕沈云在的第一次给这厮给残忍的夺去,也休想她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
说白了,沈云在那样对楚扬不设防并帮着她把叶初晴安然送回华夏,其实就是觉得他有利用价值罢了,至于俩人之间有没有感情……你要是和夜总会的某个秀一夜风流后,你会因此而爱上她吗?
没有吧?那么沈云在也不会因为楚扬强女干了她、因为他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他,这一切只是寄托在他有利用价值的份上而已,假如不再需要或者他的利用价值降低了,还想让小沈妹妹对他那个啥的话,那才是痴人说梦。
说是沈云在为了利用楚扬而主动的投怀送抱也罢,说她还有别的图谋也好,但要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看待她,她也绝不是楚扬现在所说的表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失。身后、仍然拒绝韩国现任总统儿子的求爱,甚至老天爷可以给童颜天使作证:这孩子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拒她随便起来不一定是人……
“你凭什么骂我是表、表子!你才是个表子!”听楚扬骂她是个表子后,沈云在被气的差点昏死过去,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蛋此时攸地变成雪白,再也不顾右肩的伤口有多么疼了,在使劲挣扎了一下右脚没有取得效果后,就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蟹,气急败坏的哭着腾地一声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向他咽喉咬去!
楚扬还真没有想到,他一个‘表子’竟然‘赐予’了沈云在这样强大的动力,以至于她都顾不上伤口了,就这样恶狠狠的要咬断他咽喉,顿时就被唬了一跳,但在脖子被搂住的急切间也无法挣开她双手,只好猛地弯腰,脑袋迅速垂下用额头抵住了她的下巴,举着她右脚的手腾地再次高抬,厉声骂道:“你他嘛的想死是不是!?”
下巴高高的仰着,一只右腿被高高的举起,修女服顺着光洁的大腿一下子滑向了腰间,露出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的形象,让沈云在此时忽然有了一种变x态的肆虐美,但俩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所谓的美,犹自在那儿大声的对骂。
假如沈云在是敌人,是那种必须杀死然后拍拍屁股闪人的敌人,楚某人此时早就一肘将她的心脏捣碎了,可偏偏这个因为受到严重刺激的女人不是那种必须得杀的人,所以他只能在僵持了片刻后,很不要脸的求饶:“好了好了,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刚才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表子你是贤妻良母你是纯洁玉女你是圣玛丽亚……我草你个13的,你到底松不松开老子?!”
“你、你一大男人的就知道欺负女人,你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呀?”沈云在现在这姿势也很不爽,听到楚扬求饶后,拒他的求饶也那样的粗俗下流,可总算是让她找回了一丁点的面子,所以就借势松开双手仰躺在床上,任由一只腿被高高的举着、小内内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着不管,只是用左手捂住眼睛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把一个女人、尤其是把一个受伤的女人给欺负哭了,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所以楚某人在赶紧的松开人家的腿,又很奴才的把她腰间的修女服拽下来后,才搓了搓双手讪讪的说:“行啦行啦,算我理亏了,我现在向你致以最最诚挚的道歉,你别哭了好不好?”
对楚某人最最诚挚的道歉,沈云在根本不理睬,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而且还是带着诉苦的那种:“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呀?是,我是被你强女干过,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想趁着我受伤时脱我衣服、再强女干我啊?最起码你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才对吧?”
“啥?”听沈云在这样哭着嚷嚷后,楚某人忽然有了点傻眼的感觉,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状的,低声反驳道:“喂,我说沈云在,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的?我啥时候真想强女干你了?咱做人能不能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
沈云在双足连连蹬踏着嚷嚷:“你就是想强女干我,就是想是那样我!要不然你为什么在进来后就二话不说的脱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