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1240节
“嘛的,不就是一个假道姑嘛,我有必要这样顾忌她?草,真没出息。”沿着楼梯向九楼进发的楚某人,很是为自己忽然顾忌一个假道姑而感到汗颜,甚至都不明白刚才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不坐电梯,而是走路上楼了。
幸亏楚某人的身体很是过得去,人家啪嗒啪嗒的爬到九楼后,依然是脸儿不红心不跳的,只是在转过九楼的楼梯拐角时,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早就乘坐电梯上来的假道姑陈怡情,此时就倚在楼梯一侧的走廊墙壁上,正抱着膀子的看着他笑。
“我承认你笑起来的模样很好看,既没有大暴牙也不像日本那种站在门口等着被援助的小女生,只是我很不明白,你不就是让我坐了个顺风车嘛?而我也说过谢谢了,那么你还有什么必要对着我笑呢?”楚扬微微眯着眼睛的和陈怡情对视了一两秒,不等她说什么,就向外走了一步,擦着她的肩膀向走廊尽头那边走去,边走边抬头看门牌号。
对楚扬这些刻卑,陈怡情也没有在意,更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楚扬打开房门根本没有向后看一眼,就闪身走进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背包顺手仍在沙发上,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镇啤酒打开,咯噔咯噔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如果不是看那个假道姑下盘漂根本不是什么有两把刷子的样,老子肯定会以为她是为了追踪我的某杀手,那样我肯定会把她给、给……楚扬在心里想了这么一下子后,就把陈怡情给抛在脑后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双脚放在茶几上,闭着眼的开始考虑起嘱咐厉香粉的事情。
说实话,让厉香粉和商离歌去’劫狱‘,拯救柴慕容,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楚扬还真没有仔细去想,但他只知道他必须这样做,要不然他一辈子都别想把柴慕容哭着喊’我这么信任你!‘的样子抛出脑外。
一个人受点苦楚没什么打紧,反正只要伤疤好了就不会再疼。
但要是良心这东西被受伤的话,就算是到死也不会快乐的。
当然了,等商离歌她们把柴慕容救出来之后,他又该怎么处理俩人之间的这关系,他更是不愿意去想,可内心偏偏想起了厉香粉说一起去当海盗的话。
既然不愿意去想和柴慕容有关的事儿,楚扬也闲不住的,因为他这次来日本,可不是来观看干女儿和那啥狗屁太子订婚宴会的,他来这儿是要破坏这场在日本国民眼中’珠联璧合‘一对儿,然后带着这对母女花远走高飞……去当海盗好不好?
想到如果身边有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商离歌、厉香粉和那个他实在不愿意提起名字的娘们等人的陪伴,在南海上当一个没人管的海盗,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反正他已经给楚家留下了个楚扬风,也算是尽到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至于这样做对花漫语公平与否,楚扬暂且不去考虑,反正等柴慕容这件事慢慢消沉下去后,他老人家还是会回到冀南当董事长的,到时候给儿子老妈当牛做马也应该任劳任怨了吧?
楚扬根本不担心商离歌厉香粉救不出柴慕容,没有任何不担心的理由,就像是本该如此这样才对。
把这些事儿简单的笼统的考虑了一下后,楚扬才想起了这次来日本的真正目的:将那个妖言惑众的狗屁陈大师干掉!
想起这件事,楚扬就有些头疼,点上一颗烟后自言自语的说:“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让我来日本找那个狗屁大师,却不告诉我在哪儿才能找到他。只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只要我来到日本北海道,那个狗屁大师就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咦,对了,那个陈大师既然能够算到我啥时候来日本,那么他能不能算到老子这次来日本就是来杀他的不?嘿嘿,真想现在就看到那个狗屁大师,当面问问他。”
楚扬刚叨叨到这儿,忽然就听到门板被人敲响。
“谁呀这是?”楚扬有些纳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看,马上就是一愣:外面那个敲门的,正是换了一身月白色和服的陈怡情:我草,你以为老子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啊?这样阴魂不散的!
呼的一下将房门拽开,楚扬倚在门框上看着穿着一身和服更显得清高脱俗的陈怡情,脸色很不好看的问:“你一个女人家的,大半夜的敲我房门干啥?有事儿请快点说,别耽误我洗澡!”
楚扬的恶劣态度,陈怡情并没有介意,只是抬手拢了一下垂下来的反思笑笑说:“现在时间才晚上九点多,怎么可能算是大半夜呢?我敲开你的房门,是有话要和你说的……”
不等陈怡情说完,楚扬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921 你就是那个陈大师!
楚扬长这么大以来,哪怕是他以前在做处男时(那时候他刻意去讨厌异性,尤其是更加漂亮的),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一个女人。
假如让楚扬自己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现在的确很讨厌这个假道姑陈怡情,拒她长得很漂亮,很有那种男人见了就忍不昨在地上对她合掌行礼的神秘儒雅气质。
眼下他就是不想看到这个女人,所以当听她说来敲门是因为有话要和他说的时候,马上就不耐烦的打断她话:“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可我保证你会有兴趣听的。”陈怡情向前走了一小步,仰起下巴望着楚扬的眼睛,嘴角浮起一丝讥诮的淡淡说道:“因为我就是那个你眼巴巴赶来日本想杀的陈大师。”
正要不管不顾关门将陈怡情拒之门外的楚扬,听她说出这句话后,马上愣住。
楚扬在对’陈大师‘起了杀心之时,一直以为这个狗屁陈大师是个满脸褶子、额下留着一嘬山羊胡子、笑起来是皮笑肉不笑的男性老神棍。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心目中的陈大师,不但不是个指望嘴皮子哄人的老头子,反而是个美的不行不行的漂亮妞。
而且这个妞,不知道怎么回事明知道他要来杀她,不但不闻风逃三里,反而主动的’送货上门‘,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楚某人的意料!
现实和想法之间巨大的反差,让楚扬愣了足有一二三分钟后,他老人家才咽了口吐沫,傻不啦唧的问:“啥,你说你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陈大师?靠了,我说你没有发烧吧,没事开什么玩笑?大家都这么忙!”
“我没和你开玩笑,是认真的,就像你来日本的确是为了杀我那样。”陈怡情说着抬手推着楚扬的胸口,把他推到了一旁,然后就抱着膀子的走进了他的房间,边走边说话:“前些日子你奶奶委托清虚道友让我给你算卦时,我就对她说你会在最迟明天抵达日本。你奶奶得到这个消息后,自然会告诉你,然后就让你感觉我可以看透你的心思,让你没有了安全感,所以你就暗中发誓要来日本杀我。”
站在门口的楚某人转身望着陈怡情,等人家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后,这才下意识的将房门关上:“嗯,你说的敲是我要做的那些事,看来你真是我奶奶说的那个陈大师了。”
陈怡情双眼微微眯了一下,笑着说:“当华夏楚家三太子要杀一个能够看透他心思的人时,你觉得我会愚蠢的自认就是那个人么?我又没有活够,冒充是你要杀的那个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楚扬看着脸色从容的陈怡情,出了片刻的神,忽然耸耸肩一脸坦然的走到冰箱前取出了一罐啤酒,刚想去拿一罐冰红茶之类的饮料,却听那个假道姑在背后说:“我一向只喜欢喝清茶的,但酒店冰箱内并没有,所以你不用给我拿饮料了。”
我草他嘛的,这个鬼女人真能猜到我的心思……楚扬拿着啤酒的左手一哆嗦,然后站起身打开拉环,仰起下巴的喝了一口啤酒后,斜着眼的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距离陈怡情最多三米的地方问:“现在我终于承认你就是那个陈大师了,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怡情左肘放在膝盖上,手背托着下巴的问:“是不是想问我,我能不能算出你什么时候杀我?”
“果然能掐会算g呵……”楚扬呵呵轻笑一声,嘴角的笑容还没有爬到腮帮子就忽然凝滞,身形一晃间已然扑到陈怡情面前,左膝抬起顶在她的胸口,右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按在了沙发上,眼里全是杀气的低声说道:“既然能算到我会杀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主动接近我?难道你活的不耐烦了想我超度你,或者你纯粹就是犯贱?”
没有一点功夫底子的陈怡情,被楚扬那只手锁住咽喉后,一张俏脸很快就变得通红,再也喘不上气来,可她仍然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你不能杀、杀我,要、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楚扬在掐住陈怡情的脖子时,有了一种捉住眼镜蛇七寸的快x感,这也让他对陈大师的畏惧心理减少了很多,而且又想到她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假道姑而已,自己想什么时候超度她就什么时候干掉她,实在没必要再迫不及待的杀掉她。
更何况,楚扬还有许多搞不懂的事情,需要陈怡情来给他解释,所以在看到她嘴巴越长越大、舌头渐渐吐出嘴巴、眼珠子开始上翻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顺势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举起左手中没有洒出一滴酒水的啤酒,很爽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希望你接下来的解释会让我满意,要不然我会在明年的今天去你坟头烧纸的。”
“咳、咳咳!”陈怡情双手捂着咽喉使劲的咳嗽了老大会,这才慢慢的抬起了头,声音仍然很从容根本没带着一点恼怒的说:“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最心爱的女人也活不了。我知道这样说你不一定信,但当你信时却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后悔了…”
既然确定自己随时都能将这该死的女人干掉,楚扬就不再有那种彷徨,冷冷一笑的说:“别他嘛的在这儿危言耸听的,老子不怎么信这套……那你先说说,老子我最心爱的女人是谁?”
陈怡情反问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最在乎谁?”
楚扬昧着良心的回答:“你是说花漫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