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1214节
听说楚扬可以来日本找自己后,南诏戏雪心中的激动就别提了,赶紧的说:“大师请说,现在我是求你给我拆字。所求的只是事情的真相,而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陈怡情脸上带着一点点的不好意思神色:“好,既然你能这样想,那我可就放心的直说了。刚才你所写的这个’扬‘字,应该是你喜欢的一个人的名字吧?”
“是的,他叫楚扬,是个华夏人。”南诏戏雪不明白这个’扬‘字,为什么会让陈怡情有不该说的难处,于是在说完后就闭上嘴,一双好像在下着大雾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生怕会遗漏她说的每一个字。
“哦。”陈怡情哦了一声,微微垂下眼帘说:“刚才我也说了,这个’扬‘字中有你不敢轻易离开日本的人,也就是你的母亲。虽说我不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成为你寻找那个楚扬的羁绊,可我却能从字中看出,你和你母亲的关系是相依为命的。假如、假如有一天你和的心上人相逢的话,那么你们母子两个,仍然不可分开……咳,换句粗俗一点的话就是说,你们要母女俩人共侍一夫才能得以生存,这实在是让我难以启齿,可南诏秀既然诚心相问,那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还请你别怪。”
陈怡情以为,她把字中的含义说出来后,南诏戏雪肯定会大羞的。
虽说岛国文化比较大大的超前,但母女俩拥有一个男人这事儿,还是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矜持,更何况,这对将要母女共侍一夫的主人,是在日本很有影响力的的第一美女那夜璀璨、有’动漫公主‘之称的南诏戏雪呢?
所以陈怡情才说出实话后,觉得南诏戏雪肯定会大羞啊大羞,甚至会羞得成怒,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人家孩子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在愣了片刻后,竟然眼里带上了’我好崇拜你哦‘的神色,这不禁让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句:唉,现在的日本真是世风日下啊,依着她们母女俩的身份,不但不拿着这种事为耻反而为荣,世风日下的世风日下!
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两口气后,陈怡情见南诏戏雪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意思,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于是就漫不经心的转移了话题:“我现在都有些好奇了,不知道是什么男人竟然获得南诏秀的如此青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看看他的照片?”
陈怡情要看楚扬的照片,这对南诏戏雪来说肯定是小事一桩了,她二话没说的就摸出手机放在了案几上。
拿起那款大屏幕的手机,陈怡情左手小手指在上面轻轻一蹭,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男人的照片。
这张照片,应该是在某种环境下偷拍的,因为那个男人被定格的瞬间,正右手夹x着一颗香烟的向嘴里塞,微微挑起的下巴带着不屑的桀骜,那双不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天老大地老二老子就是第三!‘傲气,让人看上去很不舒服,但那股子嚣张,却又偏偏让人忍不住的的多看一会儿。
这小子肯定是个不分五谷杂粮、拎着鸟笼子四处欺男霸女的二世祖,真是瞎长了这么好看的一副皮囊,简直是暴殄天物啊……陈怡情看了片刻后,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看不出的讥讽,刚想放下手机随便说几句’这小子长得还有点人样‘的客气话,那双带有古典气质美的双眸中,瞳孔却忽然猛地一缩:原来他就是我那段逃也逃不掉的孽缘!
……
华夏京华时间,凌晨五点过三分,京华西北郊的野外,有个外表看起来很强装很彪悍很牛叉的印度男人,此时正躺在地上双手拼命撕扯着自己的嘴巴,那鲜红鲜红的血从嘴里淌出,一点都没有浪费的全部渗入地表下,浇灌着这儿生命不息的花花草草儿。
楚扬说啥也没有想到,看起来凶神恶煞很有那么一二三套的家索拉,竟然在他和谢妖瞳的一唱一和下,真咬舌自尽了,这让他很是得意:老子平常总是听人说三寸不烂之舌可以抵得上百万雄兵,看来这句话的确有道理的。嗯,下次要是再遇到这样的煞笔青年,暂且先不忙着动手,先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若不然,再对他动粗也不晚。
等家索拉把他的一腔热血都喷洒在华夏大地上,半点也不动弹了之后,楚某人才抬手挖了挖耳朵,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摇摇头后转身就走,却听到谢妖瞳在后面大呼行的:“哎,楚扬,你要去干嘛?回来,你给我回来啊!”
别看人家楚某人的文化程度不怎么高,但除了会讲华、英、法、日、韩等数十种语言外,甚至还懂得’张弛有度‘这个道理。
顾名思义,张弛有度就是松紧有度、收放自如的意思。
要是把这个成语套用在男人对女人的态度上,就变成了:一个男人要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女人的心,让她一辈子都安安稳稳的跟在屁股后面瞎忙活,首要的条件就是这个男人要懂得什么时候该宠她、什么时候又该冷落她。既得让她感到有个强大的靠山,又不能让她因此持宠而骄,这就是所谓的张弛有度,驾驭女人的根本办法。
当然了,女人同样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来像使唤骡子那样的使唤男人,只是要改变所用的方式罢了。
而现在呢,在把那些妄图刺杀谢妖瞳的哥哥兄弟们都干掉后,楚扬要是这时候凑到她面前,对她摇头晃尾巴的嘘寒问暖,她肯定不会察觉到她之前所犯的错误,继而还会做出这种让人头疼的傻事。
所以呢,要想以后少为她操心,这时候必须得让她明白一个道理:你是老子的妞,以后做啥事儿都得请示才行,如果还敢这样任性妄为的话,嘿嘿,对不起了亲爱的,下次你再吃亏时,老子肯定会躲在一旁看热闹的!
对谢妖瞳的喊叫,楚扬根本就不理不睬,径自迈着游山玩水般的休闲步伐,慢悠悠的走远了。
一开始在看到楚扬转身就走时,谢妖瞳就知道他很生气,别忘了她在楚家想拿刀子划脸蛋时,某个家伙就很霸道的用最原始的方式把她惩罚了一顿,何况这件事要比昨天下午那件事要严重百倍呢?
不过,谢妖瞳心里明白归明白,但她却不害怕,因为她觉得楚扬顶多把她摁在这儿,在’就地正法‘时,对着她丰满白嫩的那个臀部狠狠的抽上三五十巴掌,只要她一梨花带雨的婉转求饶,这小子就会乖乖的把那股子怒气散去的。
正是因为谢妖瞳心里有这个想法,所以才在楚扬转身走时,并没有多么担心,反而把那呼唤他回来的声音喊得是那样的骚、那样的荡人心魄,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会以为她是在叫x床呢。
不过,随着楚某人那高大而又充斥着正义感的背影被远处的树木给挡左,谢妖瞳才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再也不敢发sao卖浪的了,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生怕他在一时气愤之下就痴呆弱智愚昧无知想不开的就走了,所以也顾不得腿子上有伤了,站起身用左手捂着伤口,弯着腰撅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向那边追去。
895 你爱咋办就咋办吧!
谢妖瞳在怀着必死的心态离开楚家时,心里总是想着怎么才能不拖累谢家和楚扬。
可她却从没有考虑:假如她真被干掉的话,楚扬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现在,当她看到楚扬在把家索拉给吓得咬舌自尽、却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后,才知道这厮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不过,有的人说:最讨男人喜欢的女人,不管年龄大小长相如何,只要她肯会撒娇,一般都能收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所以呢,谢妖瞳在想起楚扬的感受、和看到他一声不吭的就走后,马上就采用了这个’撒娇‘的办法,妄想引起他的惜香怜玉之情,返回身来安慰呵护她,但这厮却像是个聋子那样,不管不顾的走了,于是马上慌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腿上有伤了,赶紧一瘸一拐的追去,边追边喊:“楚扬,我改了,我改了还不行吗?你可别丢下我啊,别丢下我,呜呜呜。”
实话说起来,谢妖瞳腿上的伤口的确不怎么严重,根本就没伤到骨头,只要能及时包扎安心静养的,顶多待个十天半月的,就能行动自如,但楚扬这一次负气离开,把她一个人给闪在这儿后,她哪儿还有心思或者说是有条件安心静养啊?
再说了,她腿子上中的枪伤虽说没有伤到骨头,可子弹总是留在里面也不是个事儿,要是在野外呆的时间久了,来不及治疗的话,要是被感染了咋办?到时候死了死不了暂且不管,要是万一因此而弄成残废呢?天底下好像没几个’没良心的‘正常男人喜欢一个残废的吧?
所以呢,谢妖瞳这才不管不顾的捂着伤口,去追赶楚扬。
不过谁都知道,腿子里带着个弹头的滋味不好受,就是坐在那儿也是老疼了,休说是急着赶路了,要不然谢姐姐也不会在追出上百米后,就一脚踏在个小窝窝里的趴在地上了…
因为急着追赶楚扬,鲜血早就从谢妖瞳腿子上仓促包扎的创口渗了出来,使她不得不再次重新包扎。
抬头看了远处空无一人的道路,谢妖瞳在包扎伤口时,低低的哭着叨叨:“死男人,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啊!我这样做不是不想连累你、不想你为难吗?死男人,真是个死男人,亏姐姐那么疼你迁就你,可你却总是抓住我错误不放,凭什么呀这是?大家同样是女人,可别人那样收拾你,你不也是屁也不敢放一个的去讨好?欺软怕硬的臭男人,该千刀万剐的臭男人……”
就在谢妖瞳垂着脑袋恨恨的骂某个家伙时,那个从周围搜索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之处的楚某人,手里拿着一把青草的从一棵树后面转了出来,淡淡的说:“你要是再敢在背后骂我,信不信我真的把你仍在这儿,以后都再也不管你的事儿了?”
就像是被好几个男人的手在咪i上乱摸那样,听到这个声音后,谢妖瞳身子一震,赶紧的收住眼泪一连声的说:“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背后骂你了……只在心里骂好不好?哦,不同意啊,那就算了。唉,你也真是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看着我在这儿流血而不出来呢?要是我万一失血过多而死了,咋办?”
将手中的那一小把青草填进嘴里使劲咀嚼着,楚扬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抬手打开谢妖瞳的手,将包在伤口上的衣服解开,含糊不清的说:“这个世界有被饿死、有长舌头长疮而死的女人,却从没有听说有失血过多而死的女人,因为你们本身每个月就总是不停的流血六七天,也没见几个人因为那个死了的。”
“什么?不会吧?啊,我知道了,你是说女人来月经!我呸!”吸了一下鼻子后,谢妖瞳低声骂道:“你这说法也真够龌龊的……哎,哎,你别又要走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说我可以了吧?只要你别丢下我不管就行!”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而是快步跑到家索拉身边,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一把短匕,然后点着打火机在刀尖上烘烤了一下,随手再从旁边的小树上掰断一根小树枝,回到她身边递了过去:“喂,把这玩意咬住。”
楚扬递给谢妖瞳小树枝的用意很明了:我要拿这把刀子给你取弹头了,很可能很疼。为了防备疼的你把自己的小舌头咬下来、或者直接拿嘴巴啃我的肉,那么你最好把这根树枝填在嘴里咬它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