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59节
一道强横无匹的剑气,如半月状,斜斩向前。
“噗噗~”
漫天血雨洒落。
黑罴从右肩至左腰的部位,被剑气整个削了下来。
“吼~”
带着熊头的左前肢,向前继续冲出了三四步,直至跌倒在张玉脚下,好一会儿,熊目中的色彩逐渐消散,只剩灰暗死寂。
“砰砰砰~”
那道剑气尤未休止,继续向后斩去,五六株大树,被齐齐削断,缓缓向后倒去,在林间激起漫天灰尘。
“呼!”
张玉吐出一口气,看向手掌,已经被剑气震出了血。
“这剑犹有瑕疵,但也有后天圆满境高手全力一击的威力。”
照夜玉狮子鼻子往空中嗅了几下,缓步走到熊尸前,在满地脾脏心肺间,找出了一颗拳头大小碧绿色的熊胆。
张玉还来不及呵止,就被它囫囵吞了下去,随后转过身,睁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他,意思好像在问‘你怎么不早说?’
“唉!真是暴殄天物。”
张玉叹了口气,这畜生,不知向谁学的,越发会装糊涂了。
山中老罴,浑身是宝,单这身熊皮,至少也能卖出百两银子。
张玉嫌麻烦,只割走两只熊掌,其他东西一概不要。
人离开后,山林间寂静下来。
仅仅过去片刻,一只苍隼张开翅膀在空中盘旋,发出长鸣。
随后,人喊马鸣,嘈杂渐起。
一伙人马,架鹰牵狗,寻迹朝这边赶来。
“少镖头慢点,小心伤了马蹄……”
“你们快跟上,瞧猎隼的动静,前面一定有大兽!”
第274章 酒寮杀人事件(二)
当先那骑,浑身雪白,肩高六尺余,虽非异血天种,但在南国地界,也算难得的宝马良骥,跋山涉水,如踏平地。
少年骑术未必见得有多高明,却把另外四骑扔在身后百余步
“好样的,小雪龙,等哨获山猪了,回去便给你加餐!”
白马似有所感,仰头嘶啸一声。
少年忙勒住缰绳,抚摸马背,将其安抚下来。
‘黑凤’在空中长鸣,他猜定前方有猛兽,心中急切,不过倒也没昏了头,身为福州本土人,自然晓得冷翠山中有豺狼虎豹,真遇上了,不是一人之力可胜之的。
林平之回头望去,大喊道:“你们快点啊,再赶不上,山猪可就要跑了”
四人匆匆赶来,他们所骑的马匹都喘气不止。
林平之拜师不成,心中郁闷,这几日以行猎为乐,林震南也不阻拦,只吩咐史大金、郑草鞋、白二、陈七四人,仔细跟着保护少镖头。
“老史,你们的马太慢了。”
史大金笑道:“少镖头,伱这是大宛名种,整座福州城,只怕也只有这一匹,我们所骑都是镖局的凡马,脚程如何跟得上?”
另外三人,左右也是恭维之词。
林平之身为少镖头,迟早得从其父手中接过镖旗。
福威镖局是林家三代祖业,但独木难成林,也需有人扶持。
四名亲随,各有能耐,是林震南刻意放在林平之身边的,作为他将来接掌镖局的班底。
史大金擅长言辞,能交际,粗通文墨。
郑彪是个闷葫芦,但在一众镖师中,武功出众,出手毒辣,他在辽东犯了人命案,抢船出海,逃到福州府,林震南对他有收留活命之恩。
白陈二人是趟子手,地位不高,但自幼跟少镖头长大,忠心耿耿,为人行事也还精细。
“小白还才用了七分脚力呢。”
林平之听了这些话,心中自然受用,抬头望向天空,目光锁定前方那道山梁,‘小黑凤’侦知的猛兽,应该就在那道山岗后面。
“老史、白二。”
两人应声抱拳道:“少镖头!”
“你们从左侧包过去!”
“是。”
“老郑、陈七,你们从右边包抄过去。”
眼前就一道山梁,横阻在众人前面。
说是左中右三路包抄,其实也不过稍稍拉开马距,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四人心中有数,不过是满足少镖头当将军的心理而已。
“井井井!”
“井井~”
五骑翻过山梁,依旧是林平之一马当先,他看了眼‘小雪龙’,慢慢松开缰绳,取下背负的猎弓,从挂在马鞍上的皮囊抽出一杆羽箭,搭在弦上。
论及骑射功夫,林家少镖头,在福州城一众权贵子弟间,堪称翘楚,连家学渊源的水师将军的公子,面对他这双腿御马的骑射功夫,也只能甘拜下风。
福威镖局,在江湖上还算薄有名气,但在那众权贵子弟看来,终究不是正途出身,才洗干净两脚泥的草莽之辈,也想和他们平起平坐,心中多有不忿。
林平之为此,自小没少受轻视欺侮。
这也养成了他事事争先的习惯,无论文才武略,都要在那些同龄人中拔得头筹。
只是毕竟身在池塘,即使独占鳌头,又真正见过几丈风波。
“嘶~”
小雪龙高声嘶鸣,任由主人如何驱使,也不愿再往前半步,极为反常的违抗命令,一再向后退走,林平之猝不及防,身形不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好在他及时弃了手中弓箭,就地向左侧翻滚,落到了草地上。
“好畜生!”
林平之心头火气,拽过缰绳,在马背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让你跌我!”
小雪龙也不躲闪,只顾倒退,眼神中透着恐惧。
林平之发现不对劲,目光往前看去,心中不由得一震。
“那是什么怪兽?”
五人弃了马,拎着钢叉,备好套索,向前方徒步走去。
二十几步外,那片密林前,一颗巨大的熊头,张开血盆大嘴,露出四根森白獠牙,隔着四五步,是小山堆般的熊尸。中间那块碧绿草甸,被熊血冲刷了一遍,用不了多久,此地的花草树木将会生长的更为茁壮茂盛。
“虽死威犹在!”
素来被叫做闷葫芦罐子的郑彪,看见那颗圆头,感叹了一句。
明知这头熊罴,脑袋身体分家,死得不能再死了,见了这一幕,还是忍不住肝胆乱颤。
人犹如此,更何况马。
白二疑惑道:“虽死威犹在,说的不是老虎吗?”
史大金道:“这样的老熊,少说在深山老林中活了四五十年,就是虎豹遇上了,也得绕路走。”
林平之忽然问道:“那它是怎么死的?”
这头熊罴,整个圆脑袋,连着左前肢,这小半边身体,像是被人用什么利器削了下来,死状极惨。
“怎么死的?什么样的东西能杀了它。”
这个问题难住了史大金,他轻轻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血犹未干,方死不久。”
郑草鞋走到碎肉间,仔细查看伤口,忽然又跑进密林中,查看倒伏在地的四五株大树,这些树粗细不一,而断面竟然同样的光滑平整。
“这五棵树上的断处,由低至高……”
“还有熊罴身上的伤口……”
郑草鞋正在两者之间,闭上双目,仿佛看见一道剑气斜着飞来,先将那头巨熊,斩成两段,余威未消,又斩断了这五株大树,才抵消了这一剑的威力。
“好强的一剑!”
他猛然睁开双目,满头冷汗,不禁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仿佛那一剑也将自己碎成了两半。
“老郑,怎么样,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林平之跨过熊头,走到郑彪面前,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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