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36节
郝老三摇头道:“罗师兄,事已至此,先保命要紧吧。”
罗人杰威胁道:“青城派门规森严,你就不怕祸殃家眷吗?”
郝老三摇头道:“江湖上恩怨,波及家眷妇孺,这是魔教也不屑干的事,青城派实在要如此,反正老子家里,也就一个黄脸婆,每次回去除了找老子要银子打马将,啥也不会。”
张玉听着两人争辩,将罗人杰的剑,慢条斯理地用布条缠裹好,随手向亭外抛去,落入三四十步外,藕塘边饮水的白马背负的剑囊里。
郝老三见状,更对此人武功感到惊异,忙将余沧海为了替先师长青子雪耻,青城派倾巢出川,意图覆灭福威镖局的筹划说了个大概。
余沧海不知教何事拖住了,一直未至。
青城四秀中,侯人英、洪人雄两位已经先行去了福州府总镖局刺探。
罗人杰、郝老三带一批弟子,坐镇南昌府,同时负责居中接应支援。
青城派分别派出九路人马,赶赴福威镖局另外的八省分局,伺机而动。
“余沧海是个狠人啊!”
“心思缜密,眼光毒辣,从麻痹林震南,到施展雷霆一击,最终大获成功,不免令人心惊,其行事风格倒与日月神教有几分相似。”
“难怪在林家灭门后,各派虽有微词,但青城派不止没有被开出正道行列,反而威望隐隐有所提升。”
“后来少林寺大战时,方证拼着自己受伤,也要在任我行手里救下余沧海,只怕也有用这头青城恶鬼,在正道中继续制衡五岳剑派的心思。”
“啾~”
张玉吹了声口哨,照夜玉狮子跑到亭间。
一人一骑,绕过江州府,沿官道向东疾驰。
月华之下,斜风飒飒,两具尸体倒卧亭间,仰面朝上,七窍流血。
两人内力吸干,随后被拍碎了天灵盖,既见了真容,张玉自然没打算饶过他们。
……
半刻钟左右,一道佝偻身影,慢步走入五里亭,看向两具尸体,眼里露出疑惑之色。
第247章 小二,上酒!
过境抚州府,便入闽地。
八山一水一分田,古称贫瘠,且多虫瘴。
国朝之初,三宝太监七下西洋,开海通商,东南一带富甲天下。
海贸之利,多少也惠及了闽西的建宁县。
水田、方塘、湖泊、桑麻。
地缚灵般困在田间的农夫,偶尔直起腰,望向道路上的扬尘。
官道两旁,多栽榕树,垂下的丝绦拂过骑者身体,向后晃荡而去。
“归元入鞘,剑出虎奔。”
“有形之剑,斩金断银;无形之剑,劈岳截江……”
“这藏剑术的威力…描述地未免过于夸张了!”
那人松开缰绳,惬意地骑在马上,左手握住剑柄,右手不断从剑身上拂过,时而屈指,敲敲打打,像在研究一件了不得的珍品古董。
“忽~”
一丝剑气从鞘中溢出,如蛛丝般在空中回荡着,四五条榕树枝被整齐削下。
张玉骑在马上,猛然回头,后面官道上并未一人……
建宁县城外二十里,道边挑出一面招子,布幌上言简意赅,一个‘酒’字,木屋前支了个遮风挡雨的草棚,临近官道摆着五六副简陋的桌椅。
“小二,上酒!”
两人挑了张桌子坐下,放下包裹。
明显的北地口音,吸引了几道目光,见是一对父女。
白发老人,穿着身灰布衣裳,看上去垂垂老矣。
青衣少女,身形婀娜,皮肤却是黢黑粗糙,半张脸上疤痕遍布,容貌甚丑。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吗?”
那青衣少女见许多客人看向自己,不满地回敬道。
有个船东模样的人,笑道:“姑娘这般美人,在下还是第一次见。”
酒寮间,顿时笑声四起。
青衣少女正要发作,却被老者拦了下来。
这些多是江上汉子,素日言笑无忌,并非存了多少恶意,笑过一场后,也就自顾喝酒去了。
那酒寮掌柜的,也为人甚好,怕少女在外间难堪,见店中空中了一席,忙请父女移步到内堂。
待酒菜上齐后,两人环顾一周,见其他桌客人自顾饮酒交谈,无人留心这边,便低声说起话来。
青衣少女先给白发老者满上,再给自己倒了半杯,轻笑道:“可惜了,大师哥教爹爹打了三十棍子,屁股开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否则福州城这桩热闹,他定是不肯错过的!”
白发老者摇头道:“大师兄吃惯了打,几十棍子,经受得住,并无大碍,只是师父定不肯派他这桩差事。”
“这是为何?”
“小师妹你忘了,去年在汉中,大师兄打伤了青城派弟子,受师父重罚,我们这此去福州府探查,万一碰见青城派的人,依大师兄的性子,肯定是要报仇的,只怕要坏事。”
去年腊月之时,令狐冲在汉中打伤侯人英、洪人雄。
余沧海一封书信,到了华山,岳不群勃然大怒,杖责令狐冲,又令劳德诺备上厚礼去青城山登门致歉。
这才引出了,劳德诺窥见余沧海教导弟子,偷练林家辟邪剑法,岳不群据此推断出,青城派欲图对福威镖局下手,遣了两位弟子去往福州府探查。
“青城派那群老道、小道,一点本领没有,还偷学人家剑法,就会告刁状,卑鄙无耻!”
岳灵珊饮完了杯中酒,壮了三分胆气,直言道。
“爹爹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大师哥出气。”
劳德诺摇头道:“大师兄是仗义出手,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岳灵珊皱眉道:“如何今时不同往日?行侠仗义,难道还分时候?还要看人下菜碟?”
两人循着茶谱点了些闽菜,清炒花螺、咸鱼海带汤,姜丝炒鸭,不是太淡,就是太浓,吃不太惯,只用了些地瓜粥,倒是醪糟米酒味道不错,多饮了几杯。
劳德诺轻笑道:“小师妹,你想想,若是在两年前,大师兄别说打了青城派弟子,就是打了余沧海儿子,量他也不敢写信来华山派兴师问罪!”
他夹起花螺,鼓捣好一阵子,才吃上了肉。
“可是如今呢,师父没当上关中武林盟主,还树了南宫家这个大敌,又在飞凤桥受了重伤,跌落先天境,师父只能一再宣布封山,明眼人都知道,华山派今时不同往日了!”
“青城派是蜀地第一大派,势力逐渐往汉中蔓延,两家只怕要做邻居,师父自然不愿意又在南边树下这么一个敌人,所以只能委屈大师兄了。”
岳灵珊听见飞凤桥之战,脸色微变,原本颇高的兴致,忽然变得有些低落了,她扒拉着盘中的两只花螺,相互碰撞,却怎么也不能在一块儿。
许久,她叹了口气,轻笑道:“二师兄,还是你厉害。”
“总能用一种旁观者清的视角,看透局势,摸清人心,难怪爹爹信重伱。”
这下论到劳德诺愣住了,岳灵珊这几句无心之言,让他一阵子心悸。
他端起酒杯,正要掩饰尴尬,忽然听见外间传来一声‘小二,上酒!’
这声音有些熟悉!
岳灵珊举目望去,却见一人在草棚坐下,他穿着玄色长袍,头戴笠帽,教人看不清面容,却是标准的北地口音,在闽越之地,还是相对少见。
“是他!”
岳灵珊握住酒杯的手微颤。
那匹照夜玉狮子,她是十分熟悉的。
当日在十里坡上的平安客栈,两人时常乘着此马出游。
“小师妹,怎么了?”
岳灵珊看着自己盘中,两只凉透了的花螺,鼻子微酸,心中委屈,低声说道。
“没什么?就是闽菜……吃不太惯。”
劳德诺自己正做贼心虚,也没十分留意岳灵珊,他笑道:“无妨,等到了福州府,天下一等一的富庶之地,小师妹就是想吃关中菜,也非难事。”
“二师兄,还有多久能到福州府?”
“很快了,从闽江顺流东下,直入福州城,也就两天时间。”
岳灵珊点头,却是有些心神不宁,只想早点离开这座酒寮。
她看向劳德诺,想起两人从关中而来,为避青城派耳目,都是化妆易容的,倒不担心叫张玉认出来,只是相见无言,不如不见。
岳灵珊看向帘外,忽然想到。
“他来闽地,莫非也是为了福威镖局?”
回应一个在我评论区留言的朋友。
我不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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