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84节
“杀啊!”
……
疤脸汉子依旧岿然不动,应对自如。
他练了某种类似‘铁布衫’的外家功夫,筋肉扎实,肤如树皮,刀砍上去,竟然只能留下浅浅一道伤口,甚至直接被内力弹开。
而那五名客卿只要稍微挨上一铁管,至少也是重伤。
疤脸汉子眼见刺杀失败,几次想逃离此地,都被死死拖住,双方再次僵持了下来。
正在这时,一袭紫衫落到擂台上。
“退下!”
“紫珠姑娘?”
“殿下有令,要留活口。”
“紫珠姑娘,此人极难对付。”
“他交给我,你们去殿下身旁护卫。”
“是!”
那五人略有不甘,也只能退走,她是宁王最信任的人,地位要远高于寻常客卿,自然可以命令他们。
女子穿着身紫色长衫,满头青丝随风飘散,她双手修长,皓腕白皙如霜雪,五根手指却沾满鲜血与碎肉,看起来便非易与之辈。
“阁下内外兼修,还皆有所成,这身武功得来不易。宁王殿下是惜才之人,只有说出幕后主使者,不但饶你不死,还可以入宁王府当差。”
江湖上有句话,宁遇刀剑枪斧,勿遇掌爪指拳。
敢于赤手空拳对敌的,往往武功极为高深,方有这份自信,比起用兵器的更难对付。
疤脸壮汉看向紫衫女子,那鲜红五指如爪如钩,单是看着便有种锁喉的窒息感,他知道遇上了宁王府高手,摇头道:“我本是必死之人,活一天赚一天罢了,你不用白费心机,用出全力,免得说我胜之不武。”
“好!如伱所愿。”
紫珠扬起双手,五指成爪,随着一股寒风,瞬间移动至他身前,右爪探出,径直伸向对手脖颈。
捏碎喉管,是她唯二喜欢的杀人方式。
“宁王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难怪会失败了。”
疤脸汉子神色凝重,定睛分辨,突然抓起铁嘴铳,便朝左侧刺去,使得那迫近的紫影身形一顿,稍稍后退半步,躲过带着凌劲劲风的重击。
“眼色不错,不怪他们六个,拿不下你一人。”
紫珠冷笑一声,抬起右手,顺势抓住身前擦过的鸟嘴铳。
双方争夺起来,她看似娇弱,手上力量却异常强劲,五指成钩,如铁钳般握住鸟火铳的铳口,疤脸汉子双手发力,东摇西晃,竟然也一时夺不过去。
其实细看之下,女子的身形,随着每一次争夺,轻轻晃动,竟像吊在了鸟嘴铳上一般,看似一掌对双掌,其实紫衫女子用了全身的力量,加上巧劲儿,才与对方分庭抗礼。
他一身功夫,半数要依仗这杆精心打造的鸟嘴铳施展,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兵刃,与对方比试手上功夫,那不是以己之短,克敌之长?
就在这时,紫衫女子的左手,瞬间搭上疤脸汉子后背,
“还不放手?”
疤脸汉子倒不十分在意,他练得‘小铁布衫’,全身筋肉,就属后背最为坚硬,刀剑也轻易划伤不得。
她现在全部力量在与自己争夺鸟嘴铳,不可能还破得开‘小铁布衫’的防御。
紫珠发现自己抓住的那块皮肉,逐渐硬化,如百年老树的皮。
她轻笑道:“原来有所依仗啊?”
疤脸汉子只觉得她五指变得冰寒无比,似有丝丝阴气,侵入自己皮肉,蚯蚓般钻来钻去,维系硬功的劲道,迅速就被消解了。
“不好!”
疤脸汉子正欲松开手,撤步后退,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啊!”
随着惨绝人寰的哀嚎。
紫衫女子五指成爪,抓起他后背皮肉,竟然像揭鱼鳞般,连同衣服碎片撕扯了下来,眨眼之间,便血流如瀑,简直惨不忍睹。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轻笑着看向手中那物,布中包着小半斤的肉,直往下滴血。
疤脸汉子失去兵器,又身受重伤,他勉强施展‘小铁布衫’,使得后背那碗口大的伤处,暂且止住了血,只是面对紫衫女子的逼近,他已经没了多少还手之力。
“到此为此了,总算不用再为别人卖命了。”
他环顾四周,除了几处还在零星交战,多数刺客或死或逃,行动失败,回去多半也没好下场,还会连累家人,如此想着,突然也就失去了战意。
紫衫女子走到疤脸汉子身前,抬起右手,鲜血浸染的五指,按在他头颅上。
“如此身手,大好头颅,沦为我练功之器,不觉得可惜吗?”
疤脸汉子跪在地上,叹了口气,似乎任由处置。
紫衫女子冷声道:“交代幕后主使,我饶你不死!”
疤脸汉子抬起头,怒目而视,骂道:“臭婆娘,要杀就快点动手,老子早就活得不耐烦了。”
“找死!”
紫衫女子正欲下杀手,忽见两点金光朝她双目射来,她连忙旋身躲开。
“还有刺客埋伏?”
那黑袍人戴着黄金面甲,飞身跃上擂台,在空中朝她再次扔出一蓬金针,逼得紫衫女子极为狼狈地滚到擂台下面。
“走!”
黑袍面甲人扶起倒在地上的疤脸汉子,下了擂台,向远处奔去,那边早停了两匹马。
转瞬之间,便在官道上扬起了一蓬烟尘。
“可恶!”
紫衫女子从地上爬起,看向自己肩头的四五个红点,奇痛无比,双目怒火升腾。
第194章 千刀门的线索
云天金黄,河面波光粼粼,斜阳横铺。
两匹马儿低头啃食青草,不时抬头,看向掠过水面的白鹭。
北国风光,苍莽辽阔,此时正值春月,倒有几分江南水乡的气韵。
“醒了?”
苇草丛中,疤脸汉子睁开眼睛,正好望见天空那轮金阳,缓缓落至原野尽头。
他脑袋从刹那间的空白中恢复过来,自己刺杀宁王未成,差点死在一个紫衫女子爪下,后来为一个戴着黄金面甲的人所救,再之后意识便陷入了黑暗中。
“我点了你的神门穴,多用了三分力度,会昏迷两刻钟,但有利于伤口止血。”
他循声看去,四周都是齐人高的苇蒲草,其中踩出了两条路。
黑袍男子站在水边,手中‘嗖’地飞出一枚石子。
石子在水面上连续向前弹跳,五六丈远后,直至到达河流拐弯处,消失不见。
“大人,宁王府的人没有追来。”
这时,一娇媚女子拨开苇草,从官道方向过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
张玉转过身,缓步走来,脸上依旧戴着黄金半面甲。
“行走江湖,恩怨分明,我救伱一命,总该你先说吧?”
“说什么?”
“你的名字、来历?”
疤脸汉子沉默片刻后道:“王灵宝,江湖绰号‘蛮僧’,莆田少林寺俗家弟子。”
“莆田少林寺让你刺杀韩宸豪?”
王灵宝忙道:“我离寺已有十年,与莆田少林没有任何干系,你别乱讲。”
张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里。
撇清关系是害怕连累师门。
愿意通报姓名就是还不想死。
这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心中还有牵挂,有牵挂就有弱点,还不太擅于掩盖自己的弱点,很容易为人挟制,其实不太适合混江湖。
他又问道:“那谁让你刺杀宁王的?”
王灵宝摇头道:“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能说,这条命,你要的话,随时可以拿走。”
“为何不能说?”
王灵宝低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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