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7节
他想不被血水淹没,还想有余力拉一把自己在乎之人,只能拼命炼功。
“要是能弄到‘吸星大法’这样的武学神技,自然最好。”
“西湖梅庄,不说东方不败暗中布置的高手,就是那‘琴棋书画’四友,各个武功高强,再说任我行性格霸道怪异,就是救他脱困,也不一定会传授自己《吸星大法》。”
三部顶级武学宝典。
《独孤九剑》,握在风清扬手里,那是为他们华山派徒孙令狐冲准备的,且对资质要求极高,自己碰就是个死!
“至于福州向阳巷林家老宅那样东西,真说起来,那倒是最易得的,练起来也最快,简直是开挂的存在。若是狠狠心,断了烦恼根……”
张玉连忙摇了摇脑袋,赶走这可怕的念头。
“想都不要想!江山、美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张玉靠着绿玉扳指,轻易的摈弃杂念,心灵空明,一秒就进入了最佳修练状态。
红油滴落在银烛台上,那截蜡烛逐渐萎缩。
戌时二刻,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窗纱从外面被戳破,细长竹管从外面伸进来。
竹管内,喷出一股迷烟。
竹管抽出,窗户眼又被堵上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迷烟笼罩整个房间。窗户被人从外面撬开,一道身影从外面翻了进来,整个过程,无比丝滑,几乎没有发出明显响动。
那人走到床边,手腕翻动,涂着黑漆的精钢长剑刺出。
剑刺透了被褥,却没有刺进血肉,里面应该是枕头。
这是刺客做噩梦时,才会出现的场景。
不好!”
刺客连忙抽剑回挡,可后背传来传来剧烈疼痛,自己的腰子连续被利器刺中两次。紧接着,黑暗中,有人准确踢飞他的长剑。
“怎么可能?他可以夜视。”
刺客倒在地上,那人用利器抵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冰寒。
“谁派你来的?”
“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刺客苦笑着,后腰流出的血,很快浸透了身下的地毯。
“不说?不说,那就是个死。”
那人却是一笑,嘴唇微动,黑血便沿着嘴角滑落下来,顿时气绝。
张玉叹了口气,点上房间里的蜡烛。
今夜是别想休息了。
“张兄弟,没事吧?我听见里面有打斗声?”齐鹧鸪声音在门外响起。
房门打开。
齐鹧鸪走进房间,连忙捂住鼻子。
“这是下了多少迷子?药效好强!”
他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黑衣蒙面,背后的血还在流。
地上倒了个沾血的银烛台。
房间内其他陈设没有任何破坏,显然这个训练有素的刺客是被轻易解决的。
齐鹧鸪挑起大拇哥:“张兄弟好身手啊。”
“不算什么。我好晚睡,他运气差了点。”
张玉擦拭干净手上的血迹,走到尸体旁,见齐鹧鸪拉下蒙面人的面巾,
“怎么,齐大哥认识?”
“有点印像……这不就是千红楼的龟公吗?我喝花酒时,好像还见过几面。”
张玉看向齐鹧鸪,问道:“难道是上官云的人?”
齐鹧鸪笑着摇头道:“千红楼鱼龙混杂,说不清,说不清。”
第17章 黑木崖
次日天明。
二十来骑从平定城奔出,往西北而去。
人马不歇,四十来里路程,不过一小时,便到了猩猩滩。
两岸山石殷红如血,中间一片长滩,乱岩斜飞,水流湍急。狭窄处不过三四十步,而下游水流集聚处,漫延方圆数里,宛如湖泊。
一行人勒住马缰。
齐鹧鸪放出响箭,对岸芦苇丛里摇出五艘小船。
那都是风雷堂的弟子,黑木崖被杨莲亭经营了几年,童百熊也得有所防备。
“猩猩滩的水寒刺骨,连马都不愿饮用,普通人涉足其中,不过数息,就会冻坏骨头。”
“内力越高深者,在水中时间可以越长。但水下却栖息着一种蓝鳞鲤鱼,肉质极为鲜嫩脆美,极难寻觅。”
“哪日有闲功夫,张兄弟可与我来此比较一番,看谁有运气能捕获异种?”
齐鹧鸪哈着寒气,他确实像只鹧鸪,对此行要做之事的凶险,似乎全然不知,反而对着无关小事喋喋不休。如此做派,倒颇有几分豪气。
他平时谨慎过头,遇见大事,反而泰然自若。童百熊也是喜他这一点,才收为关门弟子。
“齐大哥内功深厚,福缘不浅,我自然不及的。”
张玉笑道,他穿着黑色锦袍,骑在马上,腰间挂昨夜刺客遗留的那柄黑剑。
论品质比岳灵珊的碧水剑稍差,但奇特的是,剑上涂有黑漆,不影响剑锋,又能遮掩寒光,夜间对敌有出其不意之效,用来行刺杀、偷袭之事,极为合适。
“这话过谦了,昨夜刺客用了迷迭香,我都尚需掩鼻,兄弟一直在房间内,却言谈自若,丝毫不受影响,非是内功精妙不可做到的。”
童百熊闻言,看了眼张玉,他自然看得出这个年轻人功力深浅,不过丹劲境而已,这个年龄在神教中,在江湖大派里,也只能算平庸之辈。齐鹧鸪已经是气海境高手,他说张玉内功有独到之处,想必是亲眼见过的。
“小兄弟年少有为,铲除奸人之后,老夫定在东方教主面前保举你一个大大的前程,假以时日,就算是云水堂堂主之位,我看也是可以的嘛。”
“多谢童堂主美意,晚辈才疏学浅,只望把一腔热血报效神教。”
童百熊笑道:“吴堂主儿子早夭,你作为亲传弟子,承袭云水堂,也是应该的。”
张玉心中记挂着,吴连江临终所托,有个名叫‘寒羽’的孙女在平定城五十里外青牛村,此时有很多眼睛盯着自己,自然不好去查访,还是过段时间再说,
五艘小船靠岸,接上二十多人,往对岸而去,。
童百熊站在船头,想起齐鹧鸪的话,心中生出豪迈之情。
“此行得遂所愿,老夫就在猩猩滩头摆下庆功酒,烹鱼宰羊,宴请诸位有功之臣!咱们狂饮三天三夜,不醉不休。”
众人纷纷叫好,他们皆是风雷堂高手,童百熊心腹之人,自然希望‘宰羊’功成,自己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获得提升。
齐鹧鸪笑道:“师父,我还有一请求。”
“你有何请?”
“光喝酒吃肉,未免枯燥,最好能请千红楼的姑娘们来助助兴。”
童百熊大笑道:“那有何难?老夫去和上官云说,就叫他千红楼的花魁来这里跳上三天三夜。”
“这对师徒不知道半场开香槟乃是大忌。”
张玉站在后面那艘船上,有些担忧,想着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童百熊这一次肯定弄不倒杨莲亭,如果有选择,他才不想上黑木崖,直接与杨莲亭对上并非明智之举。童百熊自以为与‘东方兄弟’的那点交情,似乎并不够看。
“三年后任我行攻上黑木崖,那时…童百熊才被东方不败所杀。所以这次,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童百熊回头看向张玉,大笑道:“张玉,伱如何看?我们此行能否成功?”
张玉笑道:“此情此景,在下有几句诗可比?”
“哪几句?”
张玉吟诵道:“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哪能逃?”
“好诗!好诗!霸气十足,正合老夫心意。没想到你文采如此出众,可堪重任。”
童百熊哈哈大笑,愈发高兴。
张玉脸上笑着,心里暗道,反正这个大明不姓朱,用了嘉靖老道士的诗也就用了罢。
猩猩滩对岸是一片如白雪覆盖的芦苇荡,其后矗立一座与云天相接的黑峻大山,那就是威压江湖百年的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
上得山后,道路陡峭,地势险恶,两边乃是万丈深谷,四处都有日月神教布置的巡逻队、暗哨、堡垒,兵器齐整,守卫森严。
这样的地势,只要粮草充足,除非朝廷派出十倍大军,不惜代价围剿,否则都可以高枕无忧,但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
沿着石阶上崖,往山上走了十七八里,经过三重铁闸城关。每座铁闸,都有教徒讯问口令,检查腰牌。城头上布置了弓弩手,稍有不对,乱箭齐发。
童百熊是风雷堂堂主,在教中位高权重,但也不能豁免。
他低声骂道:“之前见东方兄弟,哪用如此麻烦,都是姓杨的小人搞出来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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