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56节
王书恩高高举起,却只能轻轻放下。
他此来是传诏的,只带了四名金甲武士,教训一番也就罢了,自然不可能真对云雨坛动刀子。
“咳咳。”
齐鹧鸪使了个眼神,指着那木匣,悄悄做了个手势。
张玉心中了然。
片刻之后,苏七七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两名壮汉,抬着口大箱子,每一步都很沉重。
那口箱子放在地上,发出响声,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金灿灿明晃晃的耀眼夺目。
苏七七笑道:“云雨坛一点小心意,请使者大人不要嫌弃。”
王书恩看向那满当当的一箱财宝,微微点头。
按照惯例,教主使者去地方传召,要收些仪程,任教主在时,不过十几两车马茶水钱,杨总管掌权后,黑木崖权威提升,他们这些内侍地位跟着水涨船高,不过能有千两银子也是少见。
这箱珠宝至少在万两以上,却是让王书恩心花怒放。
“张香主有心了。”
王书恩使了个眼神,两名金甲武士立刻抬走箱子。
王书恩道:“齐长老,那就开启圣匣吧。”
齐鹧鸪取出钥匙,打开匣锁,王书恩从中取出一卷明黄细绢。
“张香主,准备接旨吧。”
云雨坛在天月楼中摆上香案,焚香燃烛,净盘洗手。
经过一番繁文缛节后,张玉这才下拜,拱手道:“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属下恭听圣训。”
王书恩缓缓展开那卷明黄诏书。
“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圣教主曰:风雷堂云雨坛香主张玉,聪明睿智,武功出众,起于平阳,建功关中,于神教大业出力甚多,兢兢业业,不辞劳苦,实属人才难得,特授予日月神教护法堂长老、兼代副堂主之职,即日回黑木崖总坛视事。”
王书恩念完教主诏书后,看向张玉,一时有些懵。
这怎么可能?
魔教十二堂口,护法堂独独不同,深受东方教主信任。
负责执行神教风纪,追杀反贼叛徒,还有拱卫黑木崖之责。
护法堂设在黑木崖第二重城关,副堂主以上,皆属殿职,在成德殿右侧有专门的公署,可以不经大总管许可,自由出入黑木崖。
护法堂副堂主一职,可谓位高权重,甚至不逊色与寻常排名靠后的堂主。
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一脚迈入神教高层行列。
从寻常堂口,调入护法堂,即使平调,也属高升。
何况张玉不过香主位份,没有惊天殊勋,不能越级提拔。
东方教主明显是考虑其资质,才升他实职为黄袍黑带的堂长老,而越级兼了代副堂主的职位。
重用之意,不言而喻。
这不禁让人想起当年的杨莲亭。
看来神教中一颗新星,已经冉冉升起。
王书恩尴尬地笑了笑,道:“恭喜张副堂主,东方教主对你的信重之心,真是令人羡慕啊。”
张玉自然高兴,接过教主诏书,大声道:“属下接旨,圣教主恩德比天还高,比地还厚,属下必定肝脑涂地,报答教主深恩厚情。”
齐鹧鸪站在一旁,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
所谓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当堂主。
他虽然未能得偿所愿,外放地方,却提了风雷堂的堂长老,三十岁出头的年龄,升得也不算慢了,原本心中也有几分自得的。
可见张玉才弱冠之龄,就已经是护法堂副堂主,可以参与神教高层事务。
照这个势头,只怕用不了几年,就能和童百熊并驾齐驱。
齐鹧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那时在平定城外初见时,他还只是一个副旗主……”
第162章 关中尾声
天佑十一年,二月十八。
一道金色阳光穿过日月大旗,落在门槛前。
天月楼内外,排开五十多桌筵席。
“弟兄们,今天不醉不休。”
烧鸡、蒸鱼、酥肉用木盆盛着,连同百坛美酒搬上了桌。
“喝死卵朝天,不死又一年,哈哈哈。”
“吃肉,吃肉,吃他娘个痛快。”
有人问道:“蔡旗主,大人当了护法堂副堂主,以后我等旧部,在神教也不是无名无姓的孤魂野鬼了吧?”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
蔡仲文哈哈大笑。
按他的职位和功劳,原本该如那些旗主一样,坐在天月楼内,向张玉敬酒时,还能排到前几名。
只是这粗莽豪爽汉子,初心不改,更喜欢和底层教众乱糟糟打成一片。
楼中气氛,则要有序许多。
旗主依次来向张玉敬酒,他来者不拒,一连喝了几十杯。
王书恩、齐鹧鸪、张玉、苏七七、秦四海,还有那四名成德殿四金甲武士在楼中首席坐下,推杯换盏,一时宾主尽欢,之前那点抵牾似乎早就烟消云散了。
齐鹧鸪起身端杯,笑道:“张兄弟,老齐敬你一杯。”
张玉亦起身举杯道:“齐大哥请!”
齐鹧鸪又倒了一杯酒,轻笑道:“兄弟得授殿职,清贵权重,回神教之后,你高居黑木崖,我在平定城,只怕再难如今日这般喝酒了,老齐再敬你一杯。”
王书恩看了眼齐鹧鸪,觉察出一丝异样,他在武道上只算不入流,但在察言观色、揣摩人心这条路上,不说大宗师,至少也该到了后天圆满境界。
张玉又饮了,笑道:“齐大哥何出此言?伱我兄弟,相识微寒,回了平定州,见面机会日多,还愁没有在一起喝酒的机会吗?”
齐鹧鸪又倒了一杯酒。
王书恩突然起身,举杯道:“张堂主,在下也敬你一杯。”
张玉淡然笑道:“多谢王尊使,请。”
两人互敬一番,饮了六杯酒。
齐鹧鸪自顾喝了那杯酒后,坐了下去,不再说话。
王书恩身为传召使者,坐了首席,原本一言不发,喝过几杯酒后,话匣子忽然打开了。
“说起来,南方的秦伟邦,去岁晋升朱雀堂副堂主,也是我去传诏,叙谈年齿,不过二十四岁。”
“回来后几位大长老还说,此人年少得志,将来必定一飞冲天。”
“谁曾想到,张堂主弱冠之龄,就走到了这一步。”
“真是长江后浪拍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苏七七耍双眸微动,见机打岔,笑道:“这还真是巧了,王尊使说的秦副堂主,却是我们云雨坛秦副香主的族弟。”
秦四海正陪着那几位金甲武士喝酒,见席上话题,忽然说至自己,一脸懵逼,只得连声应‘是’。
“是吗?原来还有这份渊源,云雨坛中,真是卧虎藏龙。”
王书恩一边说着,目光微斜,见齐鹧鸪面无表情,自顾喝酒,心中便有了定数。
“说起这关中之地,神教第一对头,便该是那君子剑岳不群。”
“听说张堂主大战飞凤桥,重伤岳不群,武功之高,王某也很想见识一二。”
苏七七正要说话,张玉给她夹了一块鱼肉,轻笑着问道:“王尊使要赐教张某武功吗?”
王书恩闻言,哈哈大笑:“张堂主玩笑了,我这点微末道行,只怕受不了你一根指头哦。”
“不过,齐长老亦是年轻一辈的高手,两位同出风雷堂,都是神教俊杰,若能露两手武功,让在下还有云雨坛的弟兄们开开眼,如何啊?”
王书恩此言一出,也吸引了堂中不少旗主的瞩目,他们多听过张香主武功如何出神入化,但亲眼见过的却少,身为武夫,能看高手过招,却是不输于美酒美食的人生快事。
苏七七笑了笑,道:“今日不问刀兵拳脚,只论喝酒,能饮海量者胜,众人都可参与。”
王书恩看向齐鹧鸪,轻笑道:“齐长老啊,张堂主、苏副坛主身为此间东道,自然谦虚,是怕落了你我面子啊,你可有意显露一二?也好让云雨坛的弟兄,知道我风雷堂中还有不弱于人的武功高手。”
齐鹧鸪缓缓站起身,端着两杯酒,脸上没了笑意:“张堂主,齐某今日心中很高兴,再敬你一杯,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张玉轻轻点头。
齐鹧鸪双掌一抬,做了个起手式,真气浮动,那两只酒杯悬浮在掌心上方。
“风长火势!”
他突然间双颊通红,杯中酒液沸腾起来,冒出丝丝热气,又过了几息,连带着瓷杯也逐渐变得通红,像被烈火烧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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