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27节
蔡仲文点了点头,看了两人一眼,便朝后山走去。
石壁月洞前空地,埋下了数百根木桩,大小梅花阵环环相套。
两道身影在梅花桩上前进后退、左右腾挪,速度越来越快,剑影晃动,寒光闪烁。
她们手中正在练一套合击剑法,从锁月派抄出的《折枝落梅左右互击十七剑》,原是前宋一位擅长左右互搏之术的前辈所创。
只是左右互搏,一心二用,对练剑者资质要求奇高。
张玉若没有绿玉扳指的辅助,也难窥门径。
两人是同胞姐妹,心意契合,各学一路剑法,反而有望练成这门剑法。
月剑挑出长剑,率先用出下一招,她笑道:“姐姐,你太慢了,我会伤到你的。”
“你多留神脚下。”
花剑轻轻摇头,没有与妹妹争胜的心思,只用剑招招架,更为注意脚下步法不乱。
张玉还将飞云神功传给了她们。
飞云神功是武林中一流的内功心法、轻功身法,对于习武之人,筑牢根基无疑是足够的,炼至大成,也有望成为江湖上最顶尖的那拨人。
“姐姐小心了!”
月剑使出第九式‘梅落纷纷’,剑光左右晃动,利用剑尖蓄含的内力,啄击对手兵器,这招剑法极为弄险,要集中全部注意力,否则很容易自伤。
“小心!”
花剑撤步后退,举剑应对,她见妹妹只顾弄剑,脚下步法完全乱了,连忙出言提醒。
话音方落,月剑‘啊’的一声,左脚踏空,摔了下去,长剑脱手而出,飞向半空。
花剑上前两步,踏在木桩上,继而一剑递出,挑飞那把垂直落下的长剑。
“哎呦,摔死我了。”
月剑摸着屁股,从地上爬起身来。
花剑从梅花桩上跳下:“摔伤哪里了?”
月剑抱着她,委屈道:“屁股。”
每根梅花桩才五尺高,正常摔下去,并不会有大碍。
花剑拍着月剑肩膀,笑道:“那不要紧,反正你屁股肉多,摔一下,又不会伤到骨头的。”
月剑羞怒道:“姐姐,你也不正经。”
石洞中,张玉坐在那方天然石台上,膻中穴中从刘蟾处吸取的内力,转化为北冥真气后,金池丹田中第二枚紫金莲子扎根发芽,经过这些时日的修炼,已经长出了一个莲苞。
“很快就有第二朵紫金莲花了。”
张玉对自己的修炼速度还算满意。
细推时间,东方不败登上教主宝座十一载,明年开春也就是衡山刘正风金盘洗手之际,算起来也就还剩四五个月。
“诛刘正风家满门,杀神教护法曲洋。”
左冷禅首先亮出獠牙,野心昭然若揭。
嵩山派生聚训练十二年,积累的实力,第一次彻底暴露在武林群雄面前。
不止震慑了日月神教,也让喜欢躲在幕后当棋手的少林武当心生忌惮。
“曲师对我有恩,无论如何,得去三湘之地走一趟。”
“只是以我的实力,想在五岳剑派手中救人,还有些难啊。”
第134章 飞星门
石屏月洞。
几缕山风拂来,梅花桩前两人正在叙话。
九月入秋,依旧没有下雨,秋阳却不如之前那般毒辣,隐隐透着几分迟暮。
江湖上风云变幻,四季交替,原本也该是一代新人换旧人的。
只是魔教出了个东方不败,如同烈日当空。
十余年来,这座江湖被压制得厉害,如今多少有些青黄不接。
花剑、月剑穿着云绫白裙,青丝束带,倒持长剑,两姐妹相貌近似,行事风格却是迥异,一静一动,一稳重一急躁,一待人圆融周到,一尚未堪破世情。
蔡仲文走来,执礼道:“见过花剑姑娘,月剑姑娘。”
花剑还礼道:“蔡旗主,你我都是云水堂旧部,如今同为大人效力,职位相当,不必多礼。”
云雨坛只有三名旗主,身份一样,但花剑月剑是香主近侍,地位自然不同。
月剑到一旁琢磨剑招去了。
“在下性子粗莽,若有不周到之处,请花姑娘在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你主持坛中教务,大人最是信任不过的,何出此言?”
蔡仲文摇头道:“我从小跟师父钻矿洞,跟石头打交道在行,管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心中实在没底,神教规矩森严,我怕出了差错,辜负大人信任。”
张玉孤身潜入天月山,杀一掌门四长老,如屠猪宰羊,之后里应外合,几百名矿工拿起简陋武器,攻破锁月派山门,轻松夺下这片基业。
有了地盘,便能稳定人心。
这位年轻得不像话的香主,随便露了一手,便折服了蔡仲文。
花剑问道:“你是来见大人的吧?”
蔡仲文挠头道:“坛中庶务繁剧,有几桩事,还须大人拿主意。”
花剑走到石壁前,轻轻拽动垂下的一根绳索。
“绳子末端有个小铃铛。”
“大人若无事,自然会下来。”
蔡仲文点了点头,看向百米高的石壁,光滑平直,没有可以借力之处,若不借助器具,极难上下攀援,这种程度的轻功远胜飞檐走壁,确实是神乎其技。
“刷刷……”
细小石屑从上空落下。
那道身影踩在石壁上,飞快而下,眨眼之间,就落在三人面前。
张玉一袭白袍,系着蟒皮制成的乌黑腰带,满头长发用麻绳束于脑后,腰间佩有两把兵器。
一刀一剑。
单从皮鞘来看,褚红剑鞘陈旧灰暗,刀鞘却是珠光宝气。
蔡仲文连忙上前,拱手道:“参见大人。”
张玉笑道:“蔡兄弟遇上麻烦了?”
“有些坛中事务,属下没有头绪,只能过来打扰大人了。”
蔡仲文原本只是一个旗主,擅长勘探矿脉,又有几分侠义心肠,能得底层人心,只是统率全局的能力有限,目前云雨坛中可信可用之人太少,他不得不赶鸭子上架。
花剑从怀中取出手帕,垫在一根梅花桩上。
张玉坐上去,笑道:“伱说吧。”
蔡仲文知道张玉的行事风格,喜欢单刀直入,多有奇思妙想,能从常人料想不到的角度解决问题。
“第一桩事,神教接掌锁月派在麓阳的全部产业,十二座矿山,两处盐井,一座酒楼,七家商铺,八百亩田地,还有座河畔庄园。”
“这些产业该如何经营?原本人手是否可以留任?还有矿工中强健者,多数成为神教子弟,如何招揽人手?如何制定工钱标准?”
蔡仲文一气问了好几个难题,悄悄看了眼张玉,见他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张玉笑道:“你继续说。”
“第二桩事,经过裁汰捡选,如今云雨坛有正式弟子五百人,兵器五花八门的,也未配齐,除了原来的神教弟兄,锁月派弟子多存观望之心,并不完全可靠,而矿工只有蛮力,短时间不堪使用,万一关中正教各派来攻,只怕难以应付。”
张玉问道:“还有吗?”
蔡仲文道:“大人,眼下要紧的是这两桩事。”
张玉又问道:“哪一桩最迫在眉睫?”
蔡仲文想了想,道:“第二桩。”
张玉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布,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墨字。
“这是一封信。”
“抄送十八份,按名单上的江湖门派送去,按照次序,每隔一天送出一份。”
蔡仲文看过之后,面色顿变:“大人,这封信…都要送吗?”
“都送。”
蔡仲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信中内容不像要解决麻烦,而是火上浇油。
“华山派,南宫世家也送吗?”
“照送不误。”南安城外一匹快马飞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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