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24节
刘盘之母也是婢女,刘掌门一次酒后之欢的意外,才有了这个在锁月派不太得宠的二公子,被发配来沉月谷,一年到头,连回锁月派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小红知道盘公子平日温文儒雅,只是在床榻之间,脾气格外暴烈,稍不如意,就拳脚相加,鞭棍交加。
“奴婢不敢。”
她赶忙依令跪下,将双臂撑在竹席上,缓缓弯腰,高高撅起,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牝畜,果然都是这个德行!”
刘盘愈发兴奋,他一手揪起长发,一手掀开门帘,见桃溪山径依旧红肿,却无半分怜惜之意,抽刀及鞘,没入半截时,外间忽然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日月神教杀来了!”
一道声音彻底划破夜空。
“赵庄干什么吃的?他不是在山亭值夜吗?”
刘盘提起裤子,一脚踹开小红,拎着刀便往屋外冲了出去。
三百多名矿工手脚链铐都被斩断,身穿破衣烂衫,胴体黝黑,拎着镐头长锹,从谷中陆续走出,像洞里钻出的山魈一般。
他们拥着一杆大旗,上面用炭头写着‘日月神教’四个大字。
锁月派年轻一辈中武功最强的高手,站在空地上,像被人抽走了魂魄。
刘盘喊道:“赵庄?”
花剑月剑抽剑还鞘,赵庄回头看了眼刘盘,倒伏于地,血液逐渐蔓延开来。
“蔡仲文?”
刘盘左右环顾,聚集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锁月派弟子,那些重金招揽的江湖亡命,在第一波冲突后,留下两三具尸体,就非常识趣地逃散了。
蔡仲文举起长刀,笑道:“盘公子,好久不见啊。”
刘盘讪笑道:“久吗?蔡兄弟,伱不记得了?我白天还请你喝过茶。”
蔡仲文冷笑道:“记得,记得,盘公子顺便送我去鬼门关转了一圈,我觉得已经很久了,这就迫不及待回来见你了。”
刘盘道:“蔡兄弟无恙就好,这事…非我本意。”
蔡仲文眼里却没了笑意,寒声道:“狗东西,若不是遇上大人,我已经在地狱里等你了。”
刘盘目光越过蔡仲文,看向白衣斗笠人,他缓缓抽出长刀:“那就没得谈了?”
白衣斗笠人身形晃动,施展出‘追云逐电’,犹如鬼魅般,带出一串残影,瞬间奔出七八丈,到了刘盘身前,一掌推回他抽出半截的佩刀。
“身法好快!”
刘盘毛骨悚然,他惊恐地看向白衣斗笠人,连忙后退两步,再次尝试抽刀,却纹丝不动,对方掌力实在惊人,看起来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不好……”
白衣斗笠人一掌劈出,击在刘盘太阳穴上。
“你……”
刘盘双目充血,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
颅骨外表完好无损,只是一瞬之间,血管迸裂,脑浆子已经被北冥真气摇匀了。
那些锁月派弟子愣在原地,不敢阻拦。
白衣斗笠人转身离开,他挥了挥手,三百名矿工冲向吓破胆的锁月派弟子,刀兵交击、血肉横飞,不消片刻,双方开始出现死伤。
“大人,我们真的不出手吗?”
花剑、月剑、蔡仲文,还有原本就隶属魔教的三十名弟子站在大旗下,静静看着这一切。
“江湖上刮的原本就是血雨腥风,他们要是不想被人当成蝼蚁欺压,就得自己经受得住!”
张玉的声音有些冰冷。
“神教大业,从来不是唱戏作文章,也不是请客开堂会。”
花剑看向张玉的背影,心中暗道,香主大人看似平易近人,却有一副铁石心肠,只是这也难怪,身在神教,又在强敌环伺之下,要是心慈手软,别说发展势力,只怕是自身难保。
蔡仲文见自己相熟的矿工,一个个倒在刀下,好几次忍不住出手,却生生忍住了。
尽管锁月派将这些矿工当成奴隶压榨,而蔡仲文在他们中威望甚高,也还有四五十人宁愿缩在暗无天日的矿洞中,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也不想拿起铁镐反抗。
少数精锐,终究淹没在黑色海洋之中。
只是地上留下了四五十具矿工尸体。
蔡仲文带着魔教弟子,指挥他们从排屋中抬出一口口大木箱。
他轻笑道:“刘盘这个妾生子,野心不小,攒下了这幅家当,全为神教事业做了嫁衣。”
“百余柄上好钢刀。”
“五千多两纹银。”
“粮食几百石。”
张玉在晋地打过不少土财主,自然看不上这点东西,他对蔡文仲道:“全部分发下去。奋勇有功者,钱粮给双倍,发与兵器,战死者,择地安葬,录其姓名户籍。”
蔡仲文拱手道:“谨遵大人之命。”
张玉看了他一眼:“只有一夜时间,天亮之后,离开沉月谷。”
月剑兴奋地问道:“大人,我们直接去天月山攻打锁月派吗?”
第131章 锁月派事件(五)
麓阳城之南五十里,秦岭中有座大山。
峰顶石壁如屏,中空有一洞,如明月当空。
每逢雨季,山间石潭蓄满雨水后就会溢出,在明月洞前形成一道水帘,犹如天地造化之工。
天月山高达两百多丈,远不如华岳巍峨高耸,但也是地势险要,多奇峰怪岩,从北面上山只有一条路,在巉岩之间如同刀砍斧凿开辟出来的。
“真是不当人子!”
声音从石林间传来,两人拎着佩刀走出,左胸衣襟上都有月牙形印记,裸露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通红,汗水浸透了衣袍,半湿半干地贴在皮肤上。
锁月派以正道自诩,要求派中弟子衣着得体,不然他们早就光着膀子晃荡巡山了。
“见了鬼啊!太阳这么毒,还要巡山。”
从三天前起,刘掌门加派人手,日夜巡视山道。
年轻弟子无奈道:“朱师兄,你别说了,掌门之命,我们这些底层喽啰岂敢不从?”
“你忘了,上月中旬,没按时发钱粮,孙师兄不过抱怨两句,不知被谁告到掌门耳朵边,孙师兄被寻错打了二十棍,赶下山去。”
走在后面的朱师兄满脸怨气,正抬起手臂,遮挡烈日。
“哼,掌门之命要遵从,自己也该留个心眼,有些时候,就得学会装糊涂,得过且过,喽啰干喽啰的活,别太较真,保命要紧,反正我听说这几天山外不太平,盘公子都被人杀了。”
“盘公子真死了?没见掌门多伤心啊。”
朱师兄低声道:“掌门不喜欢盘公子,六年前那件事后,二夫人受到囚禁,盘公子流放在外,一直不让他回天月山。”
“六年前我还没入门,那时到底发生了何事?”
朱师兄怪笑道:“嘿嘿,那是门中禁忌,谁提谁死,你还是别问了。”
“这么严重——师兄,伱看山上。”
走在前面的年轻弟子,突然停住脚步,望向半山腰处。
有个白点一晃而过,很像人影,只是能在悬崖峭壁上飞身腾挪,轻功简直不可思议,只怕连掌门未必能做到。
“什么?”
年轻弟子沉默片刻,笑道:“师兄,不好意思,是我眼花了,方才山上应该有只怪鸟飞过。”
朱师兄松了口气:“大惊小怪。”
年轻弟子讪笑两下,自己本来也不确定,若是看走眼了,兴师动众却徒劳无功,必定会受到掌门惩罚。
他这般在门中无依无靠的弟子,经受不起丝毫风雨,还不如像朱师兄说的那样,难得糊涂一点。
天月山上,有成片的楼台房屋,错落有秩。
广场中间有整块巨碑,上面刻着‘锁月’二字。
锁月派雄踞麓阳,盘剥多年,总坛修建得颇为豪奢。
两边各有一尊三足巨鼎,百级台阶上方,正是一座三层高楼,飞檐兽角,青瓦如鳞,多有逾越违秩之处。
天月楼外,八名弟子持刀而立。
大堂内。
“启禀掌门,兰竹河已经堵住,麓阳城的甜水铺生意,也正在恢复,只是这几日城中商民在下游大量汲水,要想恢复至顶峰时期,只怕还要十天。”
刘蟾咬着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流给穷人了,造孽啊!”
锁月派第一客卿长老肖舒试探着道:“掌门,那就把水价提高三成?”
刘蟾摇头道:“一倍。”
“一倍?这会不会……”饶是知道掌门一向吝啬抠财,肖舒还是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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