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15节
张玉从她手里拿过朱雀玉钗,道:“你骗不了我,有碧水剑在。”
“那是我借来观摩的,灵珊房间真不在这里,不信你找她看。”
裘大器暗道不妙,此人连灵珊的佩剑也认识,看来是下足功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张玉走了过来,看着自己定出身形的女子,二九之龄,体态丰满、皮肤白皙,面相比起花剑多出几分娇憨,鼻子却十分秀气,看起来像个有福之人。
“你倒讲义气啊。”
裘大器见他步步逼近,有些慌张:“你……你要干什么?”
张玉顿起玩心,见她越发显得娇憨,故意玩笑道。
“既然我是淫贼,那你说…我要干什么?”
裘大器带着哭腔道:“你这样,我就要喊了,外面全是华山派的高手,你要是不想……”
张玉抬手,点了她的哑门穴。
两人离得颇近,裘大器只能看见蒙面人双目。
那双桃花眼,极有神采,眼波流转犹如星辰闪烁。
这样好看的眸子,怎会长在一个淫贼身上?
张玉在离女子两步的地方停下,笑道:“本淫贼对你不感兴趣,我解开哑穴,你别乱喊?同意的话,就眨一下右眼。”
裘大器只好眨眼。
她咳嗽两声,说话有些不利落:“你你…”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在她房间?岳灵珊去了哪里?”
“你你…和岳师妹有仇?”
裘大器隐约觉着此人做派不似淫贼,而是为着什么,专程来找岳灵珊。
张玉见她警惕得很,什么也不愿意说,笑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的璇玑穴,再过一刻钟,就会自动解开,要求救的话,等我离开再喊,不过我劝你别这么做。”
裘大器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是淫贼。”
张玉顺手将玉钗放在桌上,如鲤鱼腾跃,跳过圆窗,到了外面。
“淫贼?秋毫无犯的淫贼?”
裘大器站在房间内,看向那支玉钗,过了一刻钟,酸软感从全身各处袭来,终于可以动弹了。
她走到桌案前,推开窗户一看,外面黑漆漆的,只有远处两盏灯笼在散发微弱的光晕。
第123章 木钗识故人
第二日,晨。
玉女峰之巅。
华山最高的不是玉女峰。
岳不群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低头吹去浮沫,喝了半口。
他左边坐着宁中则,一身淡雅素裙,云鬓间插着一支乌木钗,绣眉间透出刚毅之气。
“南宫苍一连重伤六名江湖同道,行事霸道,出言狂妄,有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父,关中江湖,绝不能让这样的人统御,不然,又是一个左冷禅!”
岳不群放下茶杯,轻笑道:“南宫煌想当左冷禅,只怕他没这个能耐。”
宁中则道:“听说昨日比武,南宫苍一直没用出日月十字斩?”
她昨日在后苑料理庶务,没来观战,只听岳不群说起比斗结果,年轻一辈中的南宫苍极为了得,她心中忧虑,才与师兄商量后,连夜唤来令狐冲,传授华山绝学。
她眉头微皱:“这才一夜时间,也不知冲儿领悟了几分。”
岳不群道:“冲儿天资聪颖,就算不传他‘太岳三青峰’,我看也能胜了那个南宫苍,师妹你是关心则乱,与其临阵磨枪,还不如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宁中则轻笑道:“师兄倒是自信,不过冲儿是华山首徒,你那些压箱底的剑法绝学,不传给他,还留给谁呢?”
岳不群看向南宫煌身后的阴鸷年轻人,想起那些往事,叹了口气:“气为本,技为末,如果分不清本末,就算靠着所谓绝学逞凶一时,终究要沦为邪道,我让冲儿专一炼气,只传他华山剑法,也是为了长远之计。”
南宫煌大声笑道:“岳掌门,开始吧,大家都等急了。”
岳不群点了点头。
石台之上。
没有多言,刀剑相向。
“哐当”,兵器互击之声,不绝于耳。
两道身影在石台上,迅疾移动,身法剑招极快,犹如两股狂风暴雨,倾尽全力对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东风。
凉棚下有些小派掌门人面色凝重,心中暗想,若是自己面对这两人中的一个,可能战而胜之?
“狂风卷原!”
长刀转动,雪刃翻飞,向着令狐冲席卷而去。
南宫苍的招式,一如既往,暴烈凶狠,刀刀不留余地,朝对手要害死穴而去,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不止陷对方死地,更将自己置身险境。
岳不群抚须轻笑道:“冲儿这招‘古柏森森’用得颇好,看似危如悬丝,却气息不绝,以气驭剑,很有些气象,可见他是下了功夫的。”
令狐冲剑法朴实,处于守势,几次危如累卵,最终却都能一一化解,对方的暴烈攻势,只不过是投入江湖的石头,只能溅起那刹那波澜,随后全被化解吞没。
“忽!”
长剑削过,南宫苍抽身撤步,回刀格挡,那剑刃向右一挺,在他左肩刺出血洞。
两人斗过五十回合,身上都挂了彩。
南宫煌脸色逐渐难看。
他在江湖上有‘陇西一刀’的称号,其实整个南宫世家的武功,都有这种特征,暴烈强横,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往往能产生强大威力,越级战胜强敌。
只是刚则易折。
若不能快速取胜,则会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境地。
石台上两人现在还是分庭抗礼,只是如此下去,南宫苍必输无疑。
“令狐冲已经占了上风,优势只会越来越大。”
两人又过了二十招,南宫苍被迫转攻为守。
令狐冲腾空跃起,长剑递出,俯冲下来,极尽灵动。
“萧史乘龙!”
这招剑法结合身法,宛如游龙,正奇相合,是华山剑法中最难学的三招。
连岳不群也不敢说,自己完全得了剑法真意,但能有七八分气像,已是难得。
偏偏令狐冲一颗浪子之心,与剑法契合,生出几分神韵来。
“我不甘心!”
南宫苍步法已乱,抬头望去,半空中那轮太阳升起,他不由的眯了下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令他心中无比惨然的是,即使对方不利用太阳光线,自己也破解不了这一剑。
“完了!”
南宫煌猛然起身。
令狐冲那一剑是冲着南宫苍心脏去的。
“来不及了!”
时间太短,变化太急,出招太快。
就算他不要脸皮,对晚辈出手,纵使能将令狐冲格杀当场,也救不了南宫苍性命。
双方交手七八十招,皆有负伤,别说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是他们这些心思深沉的一派之主,此时也该动了真火,生出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念头,过后无非以收招不及做个遮掩。
毕竟是众目睽睽下的擂台比武,对方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岳不群端起茶杯,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令狐冲目光微冷,挺剑直刺,‘萧史乘龙’,这一剑使出,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南宫苍除了束手待毙,几乎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他本非凶狠暴戾之人,又想起岳不群的教诲,心中的杀意消去五六分。
在离心脏还有半尺距离时,运转内力,剑尖晃动,改直刺为横击,
“噗!”
南宫苍口吐鲜血,倒飞出去五六米,落在擂台边缘。
令狐冲最后这一剑,手下留情了。
不少江湖人士拍手称好,对这个华山大弟子的人品,生出几分佩服之意。
宁中则微微点头:“冲儿不止武功高强,还有一颗恕人之心,真是难得。”
岳不群脸瞬间难看至极,沉默片刻,僵硬的脸上才露出几丝勉强笑意。
“师妹说的对,他这个人,确实难得!”
令狐冲看了眼双目紧闭的南宫苍,对着台下众人拱手示意,转身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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