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妖魔世界拾取技能碎片 第172节
韩素贞此时失魂落魄的走出屋子,张谌连忙紧随其后:“师傅,那钟无败很厉害吗?”
“钟无败只是别人给他起的外号,证明他与人论道从未输过。”
韩素贞声音中满是郑重:“他虽然是五先生,但前面几位先生在和钟无败论道的时候,却从未赢过!一次都没有!”
听闻韩素贞的话,张谌倒吸一口凉气,终于知道这位‘钟无败’的份量了。
“你回去吧!若有机会,尽早离开北地,如今北地风云变幻,只怕将有大事发生,免得将你卷进去。”韩素贞说完话后示意张谌回去,其消瘦的身形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再无任何踪迹。
张谌看着韩素贞的背影,此时陷入了沉默,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后,才再次返回楼上,就见渚旬遥遥的对着张谌招手。
“先生还有什么事?”张谌没好气的看着渚旬。
“你盯着你师父几日,我总觉得好似不太对劲,你师父的眼睛里有死志。”渚旬对着张谌道。
“死志?”张谌一愣:“为什么有死志?”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有死志呢?
韩素贞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会一心求死?
“难道说她觉得陈三两论道失败后不堪打击会自杀,所以她也打算跟着殉情?”张谌心中不解,开口询问了句。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师父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渚旬道。
说完话后渚旬走回屋子里:“反正我都提醒你了,去不去看着,还要看你自己了。”
张谌苦笑:“我倒是想看着,可是那陈三两容不下我,你也知道我绝不是一個肯受委屈的主。我岂能再去陈三两那里去受气?”
听闻张谌的话,渚旬敲了敲脑袋:“那该死的陈三两,耽误了我表妹一生,我这回非要将他给抽筋扒皮点天灯不可。”
“你回去吧,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怪不得别人。”渚旬骂骂咧咧的道,他现在被诅咒缠身,烂事一大堆,也顾及不得论道的事情了。
张谌回到自家的屋子内,思索着白日的事情,想了想韩素贞的表现:“没看得出韩素贞有寻死的迹象啊?”
张谌并不想插手这烂摊子,因为这是陈三两的事情,自己和陈三两并不对付,他没道理替陈三两谋划。
其实他如果想要提点陈三两,还是有机会的,只要和陈三两讲解一番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大道,以陈三两此时的状态,已经悟出了一朵根苗,如果能得王阳明的精髓,成长起来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过张谌为什么要替一个对头出头?
张谌在屋子里默默打坐修炼,然后直至夜半时分,张谌再次化作了蛤蟆,眼神中满是无奈的蹲在角落里,直至一个时辰后,张谌才再次化作人形,坐在屋子里很是无语:“这诅咒必须要破去,简直是不能忍啊!”
张谌心中烦闷无心修炼,然后推开窗子打算透透气,可谁知下一刻其瞳孔一缩,居然在客栈内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那位陈三两口中的得意弟子柴传薪,此时正藏头露尾的从渚旬屋子里走出来。
张谌看到了柴传薪,其打开窗子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柴传薪,四目相对柴传薪眼神中露出一抹慌乱,然后居然折身回返,再次进入了渚旬的屋子内。
然后就见柴传薪脚步匆匆的离去,渚旬从屋子内走出来,来到了张谌的房门前,伸出手敲响了房门。
张谌此时瞳孔一缩,站在屋子内万千思绪闪烁,下一刻袖子里多了一把剪刀。
渚旬的实力绝对远在自己之上,如果说自己有机会对渚旬造成杀伤力的话,大概就只有这把剪刀了。
张谌面色如常的打开门:“先生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来作甚?”
渚旬闻言一双眼睛盯着张谌:“你小子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你要杀了我?打算杀人灭口吗?”张谌一边说着,退开路,双手缩入袖子里,攥住了那把剪刀。
第207章 诅咒:变女人
此时张谌一双眼睛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先生渚旬,心中充满了警惕,对方这深更半夜的忽然登门,可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渚旬面色如常的走入屋子内,然后将屋门给关上,一双眼睛看着张谌,没好气的训斥了句:“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到处乱看什么?现在好了,看出麻烦事了。”
“谁能想到,我不过是随意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张谌一双眼睛盯着渚旬看。
“莫要紧张,坐吧!我是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渚旬道了句。
张谌闻言坐在了渚旬对面,只是手中却握紧了剪刀,如果渚旬敢对自己动手,他绝不会坐以待毙,一定要和渚旬拼命。
“你都看到了?”渚旬询问了句。
张谌点点头:“当然,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到了。”
“他是来给我送陈三两这些日子总结出新的心得体会的。”渚旬没有隐瞒,说得很坦然。
但正因为对方全盘托出,张谌反倒是心中愈加警觉,因为只有对死人才不需要保住秘密。
“你怎么收买的柴传薪?要知道做出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柴传薪的名声可是要烂大街了,日后天下再无其容身之地。”张谌一边回应渚旬的话语拖延时间,一边思索着脱身之策。
“陈三两终究是不成气候,哪里能和学宫相媲美?柴传薪是个聪明人,而往往聪明人的事情最好办,我只要给他分析好利弊,他就自然而然的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渚旬道。
张谌闻言默然片刻后才道:“我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消息,你打算怎么做?杀人灭口吗?”
渚旬听闻张谌的话不由得愣了愣神:“你小子杀性好大,动则就是杀人灭口!事情哪里有那么严重?只要在论道之前看住你,不叫你将消息泄露出去就行了。我又不是嗜杀的疯子,怎么会对你下杀手?就因为这点小事下杀手,那我岂不是白修炼心境了?”
张谌闻言默然,袖子里的剪刀松了几分,但还是不敢放松下来:“所以你的打算呢?”
“我正缺少研磨的书童,明日劳烦你为我研磨一日如何?”渚旬看向张谌,虽然是疑问口气,但话语却不容置疑。
张谌自然没有选择,因为眼前之人的气场,比狐仙囡囡强得太多。
“接下来一日咱们同吃同睡,等到论道开始之前,咱们再分开。”小先生说着话,直接向张谌的床榻上躺了过去。
“那是我的床!”张谌没好气的抗议。
“现在是我的了!不管从年龄还是人情方面算,我都算得上是你长辈,你总不能叫长辈睡地板吧?”渚旬躺在床上得意洋洋的道:“我是你师父的表哥,那我就是你的长辈了,我睡这床天经地义。”
张谌闻言好生无语,但是也没有争辩:“我有一个疑惑,你们难道就不怕我事后将事情说出去?到时候惹得天下人戳脊梁骨谩骂?”
“你是谁?一个无名小卒,区区一个贱民罢了。我代表的是谁?我代表的是学宫!你说天下人会听信谁的话?甚至于你宣传真相,会被不知名的路人以为你在污蔑学宫,然后给活活打死。你又不是蠢货,怎么干这种事情呢?”渚旬的声音中满是得意。
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滋味还真是好啊!
可是这种感觉对于张谌来说,就太过于操蛋了。
“人言轻微啊。”张谌感慨一声,将自家腰间的匕首灌注了正神之光后,方才放心的睡下。
他能看得出来,渚旬不修武道,如果想要害自己,大概也只是阴神法门,到时候自己的正神之光也能为自己拖延醒来的时间。
床榻上的渚旬听着张谌的呼吸声,那呼吸逐渐平稳趋于镇定,不由得暗自摇头:“他居然对我这么信任了吗?”
不过却也没有多想,因为有谢灵蕴和谢玄在那里看着呢,他也不好不给面子。
只是过了两个时辰后,张谌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一双眼睛看向床榻上的小先生,下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
床榻上‘玉体’横陈,小先生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可是张谌站在渚旬的床前,眼神中却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渚旬是女人?名震天下的小先生是女人?”
尤其看到小先生胸前的硕大,足以叫天下九成九的女人都为之汗颜的物件时,张谌不由得更是发愣。
床榻上的小先生渚旬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修行人对气氛最敏感,此时猛然睁开眼,看着张谌那直勾勾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时,尤其是张谌的鼻孔里竟然流淌出两行血液,不由得更是一脸懵逼,然后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满不在乎的看着张谌:“小子,瞎看什么?要不要老子叫你爽爽?”
张谌被这虎狼之词震得说不出话,下意识擦了擦鼻血。
“真他娘的恶心!老子是男人,不过是中了诅咒,所以才变成女人的!每日都有半个时辰会变成女人。”渚旬被张谌擦鼻血的动作给恶心到了,身上汗毛不断竖起来:“还瞅!要不然老子给你爽爽?反正都变成女人了,不用白不用。”
“真能爽爽?”张谌看着渚旬的身躯,居然有一些莫名的冲动。
太美了!比女人还女人!比妖怪还妖怪,佛爷来了看到后也要动心。
“你这该死的家伙,真是罪该万死啊!老子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你给恶心到了!赶紧给我滚开!这该死的诅咒,可真是罪该万死啊!”渚旬的声音中满是骂骂咧咧。
看着张谌那犹如虎狼一样的眼神,生怕对方给扑过来,于是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小心的看着张谌。
张谌见此暗自发笑,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马桶,解开裤子后没尿出来,因为姬邦邦硬。
别误会,张谌绝不是张谌变态,这是男人睡到半夜后自然反应。
渚旬一双眼睛看到张谌那梆硬后,整个人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那尖锐的女音再也隐藏不住喊了出来:“混账!你小子在想什么!!!不许胡思乱想!!!”
张谌干脆提起裤子,一双眼睛看向床上的渚旬,心中升起一股恶趣味,然后随手扯掉身上的衣衫:“先生,咱们一起睡吧,咱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应该不介意吧。”
“你给我滚开!”渚旬的大脚丫子直接将张谌踹下了床,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裹上被子缩在床头角落里盯着张谌。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忒小气!”张谌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然后趁着渚旬不注意,迅速上前一步迈出,手掌犹如毒蛇一样伸入被窝,在渚旬的身上摸了一把,然后不等渚旬反应,手掌迅速抽回。
“我干你娘嘞!老子他妈的不干净了!老子不干净了!老子吃大亏了!老子和你没完!”渚旬此时绷不住了,破口大骂的道。
张谌见此得意一笑,自己又报了仇,小胜一把。
“赶明找几个大汉,趁着这厮变成女人,给他来个霸凌,到时候老子更心里舒坦。”张谌心中暗自道:“非要叫这老家伙知道厉害不可。”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张谌睡得香甜,渚旬却是寝食难安,生怕张谌半夜爬上自己的床,将自家给霸王硬上弓。第二日清晨张谌就被嚼嚼声吵醒,就见小先生渚旬在嚼着青草。
二人四目相对,渚旬目光有些飘忽,迎着张谌的目光,渚旬心中有些羞耻,但为了不被诅咒,只能继续低下头去啃青草,口中骂骂咧咧的道:“他娘的,这等好处怎么能我一个人受用?我必须要将大伙都给拉着一起受用才是。”
渚旬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脑子里转动思维,思索着该如何将更多的人都给坑进去。
“你早上还吃饭吗?”张谌看着啃青草的渚旬,开口询问了句。
渚旬闻言顿时不高兴了,一双眼睛瞪着张谌:“老子吃青草都吃饱了,一肚子都是青草,早饭往哪里吃?”
渚旬很不高兴,觉得张谌是在嘲笑自己。事实上也确实是张谌在嘲笑渚旬,毕竟自己现在被这老家伙给囚禁在此地,他心中多多少少有点火气。
张谌懒得理会这家伙,走下楼去吃饭,等到他吃完早饭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房间内多了一道人影:柴传薪!
柴传薪此时正手中捧着经书,为渚旬讲解陈三两的精要,听得渚旬摇头晃脑沉浸其中,张谌站在门外只一眼就看出,渚旬身上的浩然正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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