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青书:诸天荡魔至洪荒 第93节
“青书兄弟是说,金算盘在古蓝县下面的哪座大墓里?”
鹧鸪哨心里咯噔,这个意思,就是人栽了呗。
“不知道总把头,在古蓝县隐居十年,有听说过鱼骨龙王庙没?”
听到宋青书说他算命厮混,是一种隐居,陈玉楼顿时嘴角上扬。
“陈某不才,在这关中,也没有忘记老本行。
这古蓝县的一些奇事,也是多有打听。
十几年前,古蓝县黄河枯水,河道出现了一个青鳞黑甲大怪物。
百姓都以为,是龙王爷变得,想要送回放生,却发现那鱼已经死透。
后来,出现了一个外地商人,出钱买下了鱼骨,在旁边的山岭上,修建了一座龙王庙。
由于是用那巨大的鱼骨修建,当地人也称呼它为鱼骨庙。”
陈玉楼说完之后一愣,仿佛被点醒。
“该不会,那商人就是金算盘吧?”
这些年,他瞎着眼睛,虽然知道那鱼骨庙可能不简单,但也没法去探究。
“金算盘,说起来也算是我的二师叔了。
据了尘师父说,他本就是商贾世家出身,懂得奇门销器儿,为人精明油滑,难得的是立心正直。
只是为人自视甚高,不将常人放在眼里,一架纯金打造的算盘,从不离手,算盘珠和框子上刻满了天干地支之数。
专门用来演算五行数术,占测八门方位。”
鹧鸪哨神色黯然,他想到折在黑水城里的了尘大师,那个真心传授他摸金校尉奇书的师傅。
瓦罐难免井边破,将军难逃阵上亡。
说完之后,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枚色泽漆黑透明,润泽有光的锥形护身符。
“摸金符?!
没想到了尘大师居然把它传给你了!”
胡国华一脸惊愕,有了这摸金符,才算是被认证过的摸金校尉。
“为了把它传给我,了尘师父折在了黑水城···”
“了尘师伯也没了吗?
果然,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啊!”
胡国华从脖子下,也掏出了另外一枚摸金符。
当年,张三链子将三枚摸金符给了了尘大师、金算盘和铁磨头三个弟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们下墓,必须联合行动。
可惜,这三位弟子初期还确实精诚合作了不少大墓。
后来因为战乱,分开行动,铁磨头便折了。
了尘也是因此看破红尘,金盆洗手出家赎罪。
只有金算盘,依旧活跃在黄河两岸。
“哈哈哈,王用亨于岐山,吉无咎也!
如今两枚摸金符相合,如果金算盘真的就在鱼骨庙下面,等我们找到,那便是摸金校尉合力一处!
此乃大吉之兆,云南虫谷之行定然会顺利。”
陈玉楼见氛围有些伤感,当即嘴巴一歪,冒出一堆算命的吉祥话。
“总把头,饭菜都准备好了。”
花玛拐也进来提醒道。
“兄弟们,今日到了古蓝县,那就是我陈某人的地盘,今日一定要吃好喝好。
养足精神,明日我们先拿这鱼骨庙下的古墓,开开胃!”
眼睛恢复了,陈玉楼又做回了那个卸岭魁首。
带队伍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让常胜山先发一笔财。
没什么事,能比钱来的更打动人心。
画饼,鸡汤,那都不是陈玉楼这个总把头的逼格。
“正好,手生多年,如今有青书兄弟相伴,倒觉得踏实的很!”
老洋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潜心练武,提升搬山道人一脉的传承,倒也有模有样。
第76章 黄河铁头龙王兴风作浪
第二天的古蓝县,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在陈玉楼的带领下,一众人来到了滔滔黄河边。
浑浊的河水,裹挟着黄沙,看起来就像一浪浪的黄土浆子。
“青书兄弟,要去那鱼骨庙,就得在这黄河古渡口乘船。
花玛拐已经提前包好了一条船,足够咱们这些人过河了。”
陈玉楼一袭长衫,习惯性的戴着墨镜,手上依然杵着那根拐杖。
用他的话来说,这些年瞎着眼,都靠它,而且还研究了一套盲杖近战之法。
“呵呵,没想到避开了胡八一,却还是要渡黄河,有意思。”
宋青书喃喃自语,竖着耳朵,一直关注着他的胡国华一愣。
胡八一,那是谁?这什么破名字?
“总把头,前几天下雨,上游的河水下来,如今渡口被淹了一半了。”
花玛拐指着前面的泥浆子台阶,无处下脚,好在旁边早就停靠了一辆船只。
“有船就行,只要风浪不大,过河无虞!
大家上船吧!”
陈玉楼看了看天气,虽然风急浪高,但应该不会变天。
啪!
就在这时候,一阵旋风刮过,船老板的儿子差点被掀入黄河。
“这风来的蹊跷,恐怕有怪啊!”
胡国华眼睛一眯,双手不断掐着他的那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推演。
“黄河有怪,啥也不怪,
诸位客人放心,额是老把式了,一定把大家平安送到对岸!”
船老板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在黄河上讨了一辈子生活,见的离奇之事多了。
“走吧,大家还是小心些。”
宋青书和花灵,一并上了船,鹧鸪哨和老洋人紧随其后。
船并不大,船老板一家熟练操控下,船只悠悠离岸。
“龙王~救万民哟
轻风细雨哟~救万民···”
古老的祈雨调,在老船夫的口中喊出,让宋青书仿佛听到了路遥的平凡世界。
“老乡啊,听刚才你所说,也是个见了大世面的人物,要不给我们讲讲,黄河上的故事?”
一曲听罢,众人都被感染,陈玉楼就发挥出他那嘴皮子利索的本事,与船老板攀谈起来。
“额跟你们说啊,额们这河里可不简单,时不时的会冲上一些古董宝贝,还出过龙王,挖到过铁猴子···”
船老大在陈玉楼的一番吹捧下,倒是兴致勃勃的把自己的知道的一些奇闻逸事,都吐露了出来。
大家对这鱼骨庙以及古蓝县的黄河,又多了一层认识。
至少可以确定,这里的确有大墓。
这水平,可比铁三角中的胖子,高了不止一个段位。
突然,一阵疾风骤雨,从黄河上游席卷而来,就如夏日的雷阵雨一般。
吧嗒,船上的旗幡,也被这股邪风折断。
这一幕,顿时打断了高谈阔论的船老板。
他喉咙发干,僵硬的笑了笑,说道。
“么事么事,这旗杆子,用了两三年,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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