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身份被戳穿?开局请雷公助我 第92节
“不过现在朕也明白了,世上或许真有人能长生不死,但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朕若是以帝王之身长生不死,要付出的代价,必然是难以想象的。
朕……也该看开了。”
刘彻站起身,从腰间取下一对莹润玉佩,递给罗恒,同时笑道:
“仙长既然来了趟大汉,那朕也应当尽一尽地主之谊。”
“这对玉佩于仙长而言虽是凡物,但放到世俗之中还是有些价值的。
若是仙长游历天下时,缺了金银盘缠,便将其卖掉。
这玉佩虽不能说价值连城,达到买下一座城池的程度,但解个一时之急还是没问题的。”
从刘彻手中接过玉佩,罗恒看着那精美瑰丽的纹路,眼神微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去病,我们走吧。”刘彻扭头对霍去病道。
“喏。”
两人刚要离开大堂,就听身后罗恒温声笑道:“陛下,您送的这玉佩太过珍贵,我不能收。”
刘彻脚步微顿,随后继续向前走,摆摆手道:
“朕话既然已经出口,便再没有收回的道理。”
“这玉佩,仙长你今晚收下最好,不收也得收!”
看着刘彻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罗恒轻笑一声,将这些天炼化的炁倾注到一只玉佩上。
瞬间,玉佩上便仿佛天上星辰,涌现出点点辉芒。
哗——
他唤出一阵微风,将玉佩托起,送到了刘彻那里。
“这玉佩正好是一对,那我便收下一半,另一半则送还陛下。”
“陛下平时将其戴在身上就行,它虽然不能助您长生不死,可说不定还能延年益寿,对身体颇有益处。”
刘彻看着漂浮在身前、有微光萦绕的玉佩,愣了愣。
这还是自己刚才的那个玉佩吗?
怎么到罗恒手里一趟就发光了?
不过仙长既然给自己了,那他也不能不要……
真香!
伸出手,将玉佩收起,他转过身,酝酿好情绪,刚想向罗恒感谢几句,便发现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堂中,烛火明亮。
刘彻在向大堂拱手行礼后,这才带着霍去病离开这里。
路上,这威严的帝王刚想将玉佩挂在腰上,可有点不放心,担心会掉了,便直接挂在脖子上。
但细细一想,他这大汉之主忽然往脖子上挂了块玉佩,让后宫妃子和朝臣们看见,岂不是更惹人注目?
“去病,你知道,朕是最相信你的,对否?”
刘彻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身旁的霍去病严肃问道。
“是的,陛下!”霍去病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会忽的问这么一句,但还是立刻认真说道。
“好好!那今晚发生之事,一定不要说出去!!”
刘彻神情凝重的叮嘱完,便将玉佩直接塞到里衣里,让玉佩紧紧贴着自己胸膛。
这样就不用担心玉佩被人发现,还能时刻戴在身上了。
看到这一幕,霍去病怔了一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见刘彻的神色无比深沉严肃,最终还是将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翌日。
清晨。
罗恒在长安城的繁华街道上随意逛着。
而当他走入市集上,便更是感到人声鼎沸,来往行人摩肩擦踵,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一名蹲着的少年身上。
这少年身穿粗陋的褐色布衣,身形瘦削,脸蛋稚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
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不仅粗糙,还有好几处淤青和伤痕。
少年蹲在一处地摊前,出神的望着一个铜权衡。
这铜权衡看上去有一定历史了,生了锈,颜色变了些,即便放在地摊的一众物件中,也是没人问津的玩意儿。
“小伙子,你是看中了这个铜权衡吗?”摊主搓着手,笑眯眯的问道。
少年闻言,使劲点了点头,但很快抿了抿嘴,最后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小声道:
“但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我买不起它。”
摊主一听这话,立刻收起原本和善的笑容,换上一副刻薄的嘴脸:“穷鬼!赶紧滚蛋!!”
“买不起还在这里蹲着,不知道占地方啊?!”
他吐了口唾沫,神情鄙夷。
少年没有吭声。
但很快便有一阵粗重的脚步声响起,距离他越来越近。
当脚步声停止的瞬间。
只听“砰”的一声!
他被来人一脚踹到地上,翻了好几个圈,不由面容痛苦的蜷起身子,咬着牙,忍着痛却没有吭声。
第99章 陈泽乡,怨权衡……
“难怪没在府中看到你!果然又跑到市集上了!”
来人是一名身形高瘦的男人,身穿家丁服,此刻正神情愤怒的骂着倒在地上的少年。
“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府里的活儿没干完就不能出来,你这杂种竟然还敢出来,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我、我干完了……但阿虎他们却说那些活是他们干的!”
少年身体颤抖,咬着牙回道。
高瘦男人闻言,表情却依旧愤怒,“我不管这个!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你又没干完活就跑出来了!”
他一边咆哮,一边挥出拳头,就要往躺在地上的少年脸上砸去。
摊主离两人最近,却没有半点拉开男人的想法,只是看好戏般的笑着。
“杂种玩意儿!天生的卑贱东西!”
高瘦男人怒骂着,但拳头虽然挥了出去,却忽有一阵劲风吹来,刮得他出拳方向发生变化,没有落在少年身上。
趁着高瘦男人愣神的功夫,少年没有犹豫,迅速熟练的从地上爬起,脚步快速的奔向远处。
“该死!见了鬼了!”等高瘦男人反应过来,少年已经跑远。
没了逞能的对象,他也只得骂骂咧咧的离开。
远处。
一名青年道人从他身上收回视线。
随后望向地摊上生锈的铜权衡,眼神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仓惶跑回府中,陈泽乡作为最下等的家丁来到自己所住的破烂屋子,坐在石阶上,神情愣滞麻木。
他受了委屈,受了无数次的委屈,现在想哭却也哭不出来了,只是木然的抱膝坐着,看着天发呆。
等到外面有人不耐烦的叫他,他才走出去,干一些连家丁们也嫌弃的活。
中午,他被同为家丁的阿虎欺负,原本应该连冷硬的饼子都没啃上,但却奇怪的从缸中翻到了块窝窝头。
下午,高瘦家丁将他“没干完活”便出去的事情告诉管家。
管家不悦,想抽他几鞭子,但却忽然有事有被叫走,只得先放了陈泽乡,给他要干的活加量。
夕阳西下,陈泽乡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太累了,意识也模糊起来,恍惚之间似乎又看到了地摊上的那个铜权衡。
权衡,就是称量物体轻重的器具。
《庄子》曰:“为之权衡以称之”,说的就是权衡的称量之用。
另外,权衡因其称量的用处,还在一定程度象征了公平、平等。
陈泽乡伸出手,手指缓慢的抚摸过去,便感觉触碰到了实物、而非恍惚间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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