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反派:师娘,让我照顾你吧 第93节
走了一盏茶时间,地势并没有向上的趋势,小龙女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暗自着急起来,寻思,她与杨过出来之时,虽然艰辛,可印象中并没有这么长时间才对,这次不知是何故?
原来前段时间下了雪,山顶中积雪又融化过一次,因而积水渗入,地下河水暴涨,这一段水路因而长了一倍不止。
这可苦了小龙女,她又忍耐了一小段,只感到体内再无半点空气,下意识想要在宁远手心捏三下,转念又想,因自己的疏忽,导致宁远跟着涉险,如果他为我渡气,到最后依然走不出这段水路怎么办?
在小龙女的印象中,上次涉水时有一段很长的缓坡,显然远未抵达,她因缺氧的大脑渐渐混沌,想也想不出办法,却不愿向宁远求助,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只希望他能度过这一段路才好。
这时,突然感觉被一双手紧紧抱着,小嘴被堵住,一口空气从口中渡了进来。
第144章 师徒都在修炼,怎么差距这么大
小龙女在水中睁开眼睛,洞中无光,什么都看不见,但获得氧气的大脑恢复清明,明白是宁远在给她续气,心中感动,泪水不争气夺眶而出,跟冰冷的溪水溶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绣花鞋从五指中松开,顺着水流缓缓飘向洞外,小龙女玉手勾住宁远的后颈,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唇紧紧对着他的唇,心中再无它念。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势渐高,两人的头部终于离开了水面,头上的水落下,弄出哗啦啦的水声。
那一段水路终于泅过了,四周虽然依旧漆黑一片,耳中已经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
宁远分开了唇,吸了一口气,笑道:“龙儿,你估算的这一盏茶的功夫可不怎么准呢。”
小龙女不答话,将下巴靠在宁远肩膀上,双手缠得更紧了。
又过了一阵,水渐渐下降至膝盖处,宁远停下来倾听流水的声音,道:“应该可以着陆了,龙儿,你下来吧。”
“不,我要你抱着我。”小龙女轻声说道。
宁远拍了拍她的...,笑道:“这里太黑了,你不从我身上下来,我可点不着火把,咱们总不能一直摸黑吧。”
小龙女这才不情不愿地下来。
宁远取出火折子点亮火把,橙红的光向外扩散,照亮了周身一丈之地,又渐渐减弱,跟黑暗融为了一体。
只见暗河边是一条蜿蜒向上的斜坡,道路崎岖,行约莫小半个时辰,出现不少岔道,小龙女略一回忆,选了一个岔道而上,东转西拐,通道变得干燥,再行一阵,火光中出现一个石室,室中有几口石棺。
小龙女一声欢呼,叫道:“我们到了。”脸上现出愉悦的神色,显然对于回到古墓感到高兴,心中油然生出一股亲切感。
宁远随她进入石室,猜测其中一口石棺中是重阳遗刻,记录了部分九阴真经的功法,可他已经从郭靖那里学习了完整的版本,自然对此兴趣缺缺。
小龙女低声道:“师父,徒儿回来看您了,只是密道凶险,今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过来,望师父莫怪。”
起身走到另外一口空棺,轻轻摸着棺盖,叹息一声:“这口石棺原本是留给我的葬身之所,宁远,答应我,如果有朝一日我身死,将我尸身带回来,安葬到这里好吗?”
宁远走近,轻握她的手,道:“好,我答应你。”
透过火把的光看向旁边另一口空棺,又问:“这口又是给谁的?”
小龙女道:“那是留给我师姐李莫愁的,但她很久之前就叛出师门了,大概是用不上了。”
宁远故作惊讶道:“原来你还有一位师姐啊,不知她为什么要叛出师门?”
小龙女叹息一声,道:“她也是可怜,我有很长时间没见着了,不知现在过的怎样。”
似是不愿提及这位师姐,拉着宁远向着通道另一边走去,转了个话题:“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
七拐八拐走过一条条通道,来到一个石室内,但见里面有一个简陋的衣柜,最显眼的是一块平整的青石,上面铺了一张草席,白布作被,已经有了些灰尘,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是我祖师婆婆留下的寒玉床,带不走了,真是好可惜。”小龙女去摸那青石,显得很是怀念。
宁远笑道:“要带走又有何难,等我们离开时,我帮你保管,以后就当做我们的床好了。”
小龙女知道他有收纳物体的本事,原本并不怎么关注,闻言还是极为高兴,又听他说是‘我们’的床,啐了一口:“谁爱跟你同睡了,不知羞。”
宁远不去反驳,反正吃到嘴的肉又跑不掉,说道:“这个地方估计不会有人来打扰了,我们不如现在就开始修习玉女心经吧。”
小龙女神色变得严肃,道:“玉女心经口口相传,我先念一遍,你仔细听好了。”
玉女心经居然没有秘本,而是代代以口相传,怪不得李莫愁找不着,想来是她师父并没有将此事相告,于是三番几次想要巧取,终不可得。
出神间,只听小龙女背诵完毕,问:“你记住多少了?”
宁远收回思绪,微笑道:“我都记下了。”
小龙女似乎不觉得听一遍就记住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只是说:“你褪去衣物上来寒玉床,我们以掌相对,你运行双数行功,我则是单数行功。”
刚才从密道泅水而上,两人衣物尽皆湿透,此时都褪下放一旁,小龙女有些羞涩,微微蹙眉:
“我们可能需要先行尝试一下,师父虽然传授我心经,可当时我年纪还小,对一些句子并不是太明白其中意思,比如何谓‘阴进’,何谓‘阳退’,就让我百思不解。”
宁远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龙儿,你师父恐怕也没有练成玉女心经吧?”
小龙女道:“对啊,师父是师祖婆婆的丫鬟,自师祖婆婆死后,就一个人生活在古墓中,而这心经必须男女合修,师祖只是创造了这门功法,却也是连她都没有修成的,更不用说师父了。”
宁远悠悠道:“所以,有没可能你师父传授你的方法是错误的呢?”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小龙女露出不解的神色问。
宁远开始循循善诱:“比如你说的以掌相对,据我对心经文字的理解,这种方法虽然也能成功,但效果要差了不少,我觉得还有更有效的方法,不如我们试一试。”
小龙女皱眉沉思,可依然不解,只好道:“是什么方法?你说与我听,我参考下,或许你是对的也说不定。”
宁远跳上了寒玉床,不怀好意道:“乖龙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听我的准没错儿,我来教你正确的方法。”
小龙女轻轻拍了他一下,显然不怎么信任:“大骗子,你昨晚是怎么骗我来着,我可再也不信......”话未说完,已被打断。
小小石室内,火把的光在寒玉床的冰与两人身上散发的热浪交织中微微摇晃,照出的影子也因此摇曳不定,直至火把熄灭,影子跟黑暗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而在外面的雪地里,可怜的杨过被欧阳锋一顿臭骂,苦练着蛤蟆功,他单纯的心灵中,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亲可敬的美女师父已经被别人拐跑了,正在那古墓的寒玉床上,练习玉女心经,被欺负着。
............
第145章 小龙女,你师姐李莫愁打上门来了
时间在欺负和被欺负间悄然流逝,又是一天清晨,阳光照耀大地,一行人出现在终南山脚下,正是岳灵珊等人。
她对这一带颇为熟悉,领着众女先是去了一趟大慈恩寺,其时百姓多有苦难,庙中香火反而比往常更为鼎盛,又恰逢高僧宣教,寺庙中人潮涌动,好不热闹,好在几位美丽女子都带了斗笠纱巾,才免了不少滋扰。
接着又去了几处名胜古迹,玩的有些乐不思蜀,倒是把宁远忘得干干净净,直到此刻才慢悠悠回来,昨夜因错过了借宿,于白雪皑皑的野外也不便露营,这才连夜赶路,在清晨之时到了终南山脚下。
行到一岔路口,李莫愁却停了下来,叫住了众人,说道:“圆圆,我想自个儿在山中走走,你们先返回重阳宫吧。”
这些天,游山玩水之际,几位女子间的情感迅速升温,郭芙跟岳灵珊打成了一片,俨然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儿,住宿时都是两人一房,也不知偷偷说了什么悄悄话,两人姐妹相称,岳灵珊是姐姐,郭芙是妹妹。
青青跟浅浅自不必说,有段时间浅浅觉得青青吃独食,且不肯分享爬床的经验,友谊的小船差点翻了,可没过一两天又和好如初,毕竟作为年龄相仿的小侍女,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梦想,也在为这个梦想努力奋斗着,两人情同姐妹无话不谈,当然,那一晚的经历除外。
李莫愁却跟陈圆圆成了知己。按理说她自伤自怜惯了,绝难与人和睦相处,可女人的爱与恨很多时候都在一念之间,当她接受了宁远给她的紫薇软剑时,已是情定终生。因而过往的执念尽数消散,心也就变得平和,对于未来充满着向往。
陈圆圆是何等样的聪明人,在众女当中阅历最丰富、心性也最为成熟,给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有黄蓉在时,就以黄蓉为首,黄蓉不在时,则自觉担当调节各女情绪的重任,安排各人的饮食起居。
她知道女孩家多了,虽都爱着宁远,可难免会有些明争暗抢,要是因而不睦,必然会教宁远为难,陈圆圆感恩宁远救她脱离了苦海,大慈恩寺中暗暗在佛像前发了誓,这一生都要让相公宽心快活,不为身边诸事烦忧。
在知晓了李莫愁的过往后,陈圆圆对她颇为同情,两人身世虽不尽相同,却都有些伤心过往,且都是那种温婉的气质,刻意的结交之下,很快就成了好友,当然,李莫愁大多数时候依然比其他女孩家更难相处些。
今天途经终南山脚下,看着那条岔路,李莫愁心思就飘回了古墓,那是她长大的地方。
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师妹应该还在墓中,只不知她玉女心经炼成了没有?在五六年前,她回过几次,想要夺取心经,然而偏心的师父并未告知她墓中的机关,若非小龙女相让,早已陷落在机关陷阱里。
李莫愁并不领情,心想,如今独孤九剑大成,未必要靠着宁远去骗那玉女心经了,何不现在就去抢了过来?
思忖间,只听陈圆圆道:“莫愁,你倒是好兴致,我可是困倦了,要回山休息去。”
李莫愁难得跟她开了个玩笑:“睡觉是假,想见某人才是真吧。”
陈圆圆掩嘴轻笑:“尽瞎说,只是出去这一趟,确实有些久了,也不知相公会不会无聊寂寞。”
李莫愁想起重阳宫中还有黄蓉在,又怎么可能会寂寞,此刻怕不是正抱着黄帮主睡觉呢,也不去计较,对徒弟说道:“凌波,我们走走。”沿着山石路朝古墓行去。
路过一棵松树时,看见有两间茅屋,一位少年在屋前双手撑地,摆出奇怪的姿势,听见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调转了身子看过来。
洪凌波见他行为古怪,笑道:“师父,他怎么双手倒立,忒也好笑。”
李莫愁瞥了那少年一眼,没做理会处,从旁边过去,行了一阵,上到半山腰来到古墓旁,却见洞口被一方大石给堵住了。
伸手去推,发现纹丝不动,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这莫非是断龙石?
小时候听师父提过,当年王重阳为防止官兵前来攻打,在入口处设置了一个机关用于阻敌,难道师妹遇到危险了吗?
在洞口旁沉思半晌,依然没想到进入的办法,又望着洞口怔怔出神一会,才叹息一声,道:“走吧。”
如果跟心经缘分止于此,那就只当做是看古墓最后一次,今后跟师妹应该是再也不会见面的了。
沿路返回,再次路过茅草屋时,那少年依然倒立着,学那蛤蟆跳,蹦来蹦去。
李莫愁顿足,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哪里见过,对那少年道:“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她早年间在窑洞口见过杨过一面,那时杨过还是十三岁的男孩,又是乞丐打扮,几年过去,男孩已经高大了很多,自是认不出来。而李莫愁不再是道姑打扮,杨过也认她不得。
杨过一个翻身,双足着地,看了这两人一眼,道:“漂亮姐姐,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关你什么事。”
洪凌波上前一步,斥道:“小子无理,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扇你耳刮子。”
杨过对她做了一个鬼脸,叫道:“就怕你打不着。”
洪凌波恼怒,娇声喝了一声“找打”,拔出长剑刺去。
杨过一声怪叫,跳了开去,拔出放置一旁的长剑,跟洪凌波斗了起来。
他习得全真剑法,又会玉女剑法的前半部分,武功已是不低,洪凌波渐渐落入下风。
李莫愁见这少年身法和剑法竟然来自古墓派,大感奇怪,叫道:“凌波,退下。”
洪凌波听见师父的话,格挡住对方一剑,退了一丈,盯着杨过显得极为恼怒。
“小子,你怎么会古墓派的武功,你师父是谁?”李莫愁缓缓上前,出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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