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白衣枪神,开局镇压邀月 第225节
“回来……!”
田言见状急忙警告。
她对地泽大阵最为了解,深知她们这样做,不但无法遏制六大长老,反而还会加速大阵运转,得不偿失,平白无故地增加了破阵的难度。
毕竟她们和田赐不同。
田赐乃是农家弟子,甚至仅凭一个人,就能施展地泽大阵,所以他去对付六大长老,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
“不自量力。”
历史长老瞧见南宫白衣和焰灵姬杀来顿时冷哼。
轰轰轰!
轰轰轰!
阵内无数的农家罡气,化作狂风,向着焰灵姬两人轰击而去,仅仅眨眼功夫,六大长老就将焰灵姬她们击退。
“夏荣!!”
历师长老再次大喝开口。
六位长老同时调动大阵,大阵再次发生变化。
只见地面冒出一道道火红光辉,化作熊熊烈火,向着众人燃烧而去。而在遇见绿色藤蔓的时候,不但不会将其点燃,反而结合变强,使得藤蔓附带火焰,火焰附带剧毒,威力惊人。
“呵呵,这就是地泽二十四吗?不愧是神农祖师创造的阵法。”
秦修目光微闪,喃喃自语道。
六大长老本就是指玄巅峰,足足六人,联手施展神农传承的阵法,其威力说成抹杀天象都是谦虚,即便是陆地神仙也可一站。
反观自己这边的人。
田言等人是农家,南宫白衣来自雪刀国,焰灵姬是大秦高手,可以说是门派各异,五花八门,配合起来毫无默契。
自然是要被六大长老拿捏了。
“秋枯!!”
便在秦修思量之时,历师长老再次大喝。
这一次,大阵中多了一股强大的衰败之气,并非强化烈火和藤蔓,而是使得田言等人得到削弱,实力大打折扣,出手变慢变弱。
“可恶!!”
焰灵姬气的火冒三丈。
可是任她如何催动烈火,威力仍旧不如往日,严重被大阵给削弱了,而气急败坏的她,更是动用了绝招火神怒,这才粉碎了藤蔓的纠缠。
但情况不容乐观。
她刚刚粉碎一波藤蔓,第二波转瞬即至,她只能再次动用火神怒,如此一来,真气消耗极为可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而南宫白衣和田言那边,情况几乎也是一样,并不比焰灵姬好多少,众人真气消耗极大,全都是在苦苦支撑。
一炷香后。
大阵威力越发地可怕,众人面色均都惨白,就在心灰意冷的时候。
历师长老再次大喝道:
“冬灭!!”
每次听见历师长老的大喝,大阵都会发生可怕的变化,众人闻之在耳,惊之在心。
如今听见冬灭两个字。
田言更是内心咯噔一震,心道最可怕的终究来了,
她美眸向众人望去,但见南宫白衣和焰灵姬两人在苦苦支撑,而弟弟田赐也已露出疲惫神色,而修为最低的梅三娘,嘴角更是在滴血。
“嗯,下雪了。”
站在场外观战的秦修,徐徐抬起手,一朵雪花落在掌心,却并没有融化,而是散发出极为寒冷的气息,沿着掌心静脉,迅速向体内蔓延。
先天乾坤功自动护体。
这股阴寒气息顿时消融,在经脉中烟消云散,无法侵袭秦修的身体。
抬眼望去,
但见大阵里面,已经是漫天飞雪,寒风呼啸,俨然成为冰天雪地。
而焰灵姬和南宫白衣等人,此刻全都置身于寒冬中,时时刻刻饱受侵袭,行动变得迟缓,口中吐气成雾,状态非常的危险。
197 敬酒不吃吃罚酒
“冬灭,是地泽二十四最杀伤的节气,大家护住心脉,不可冒进,千万要顶住!”
田言大声地提醒众人。
她手中的长剑已经结冰,每次出剑,先要震落剑上冰层,导致威力大打折扣,而藤蔓在冬灭加持下,已经变成一条条的冰龙,威力更胜从前。
“大小姐,我只怕……噗!!”
苦苦支撑的梅三娘,正想开口说话,突然背部一疼,被一条冰龙摆尾,整个人抽飞吐血,落在了大阵的外面。
“三娘?!”
“三姨?!”
田言和田赐惊呼出声。
只听历师长老淡淡道:
“放心,梅三娘是我农家弟子,如今已经出局,老夫不会伤她,但是这两个农家之外的人,我们无法保证不伤害她们的性命。”
梅三娘被抽飞出局以后,提着武器仍想重回战场,但每次冲一进去,就会被风暴轰飞,尝试数次,已经是遍体鳞伤,终于还是放弃了。
“长老,这两位是我的朋友,还请长老手下留情。”
田言立刻为南宫白衣和焰灵姬求情。
然而历师长老摇摇头道:
“农家的地泽大阵,乃是最高的机密,她们不知道就罢了,如今既知道这么多,除非她们有命破阵,否则,就永远留在大阵中吧。”
“不可。”
田言现在有些后悔,
她之前不该为了破阵,向焰灵姬两人讲解阵法,使得她们知道了农家机密,从而招来了杀身之祸。
“呵呵,想杀我们?做梦!”
焰灵姬大喝道:“火神怒!”
顿时,背后浮现火神虚影,把一条条冰龙融化,但很可惜,大阵很快又幻化冰龙,再次向焰灵姬进攻过来。
南宫白衣同样不容乐观。
她以精妙刀法斩杀冰龙,但是冰龙数量太多,而她真气却很有限,久而久之,真气逐渐见底,危机愈演愈烈。
场外,秦修有些慨叹地道:
“农家在诸子百家中,拥有最为庞大的弟子数量,还有地泽二十四大阵,却没有为国效力,反而从事反叛活动,真是可惜。”
似乎听见了秦修的话。
历师长老冷哼道:
“你这个纨绔子弟,能懂得什么大义?岂不闻我农家祖训,地泽万物,神农不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哼!”
言语之中对秦修很是鄙夷。
毕竟在六大长老看来,秦修衣着华丽,美女侍从在侧,遂将他视为纨绔,而农家弟子出身寒微,生于微末,最痛恨的就是权贵。
所以他们对秦修自然没有好印象。
“好一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秦修站起身,不怒自威,一字字地道:
“我大秦嬴氏一族,先祖为周王车夫,奋六世之余力,励精图治,方才有今日之帝国,岂是一介布衣,十年寒窗,就可以相提并论的!可笑!”
秦国,六代人前赴后继,三年百的苦心经营,方才有了今日气象,可笑农家这些草莽,口口声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岂不知大秦能有今日,是无数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方才建立。
“巧舌如簧!大言不惭!”
历师长老勃然大怒道。
闻言,秦修冷冷地道:
“你们农家藏污纳垢,包庇叛逆分子,而你这老匹夫,更是对本公子出言不逊,蔑视大秦,可知你已经犯了死罪!?”
“真是可笑!”
历师长老鄙夷地道:
“老朽身在江湖之中,不受朝廷律法约束,你想用大秦律法压我?我看你是愚蠢至极!”
“身在江湖?不受约束?呵呵!”
秦修已经懒得再和这老匹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