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开局加入六扇门,横推天下 第386节
沈独看了一眼,也不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他早就受够了。
一时间,房间内变得格外安静。,唯有两人用餐的声音。
夏璟翊吃的很少,只是简单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待沈独用餐完毕,夏璟翊这才吩咐人将饭菜撤了下去。
夏璟翊靠在椅子上,双腿之上搭着一件厚厚的皮袄,手中捧着手炉,微笑道:“讲讲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吧。”
沈独将一路上的全都讲述了一遍,包括离京后,遇见西楚与北蛮之人的事。
夏璟翊一直静静听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心中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沈独一直讲述到他与吕承恩二人在红枫谷遇袭,夏璟翊的神情才微微有了些许变化。
夏璟翊转头看了吕承恩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以他二人的关系,也用不上御下的那一套。
夏璟翊端起桌上的茶浅尝了一口,缓缓放下,幽幽道:“传谕,明日召开朝会。”
“让内阁那边下达公文吧。”
一直以来,夏璟翊都很少去召开朝廷议会。
他虽是太子,掌握监国之权,但毕竟父皇还在,频繁召开朝会,难免引起天下人的议论。
皇帝还没死呢,如此举动,是想做什么?
另一方面,这会让天下人怀疑,燕帝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他既然要重启京察,那自然就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这件事他筹谋许久,绝不会半途而废。
夏璟翊忽然抬头看向沈独,平静道:“明日你随孤一同上朝吧。”
沈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六扇门很少参与这等朝廷政事,即便有,也是由六扇门大都督,或者四大神捕上朝。
夏璟翊轻声笑了笑,目光眺望着屋外,淡淡道:“既然已经乱了,那就不妨更乱一点吧。”
“如今的大燕,是该变一变了。”
这些年,大燕的将种勋贵,愈发跋扈狂妄,各个拥兵自重。
大燕的门阀早已是尾大不掉,豢养私兵,盘踞一方。
朝廷诏令,在某些地方还不如某些人的一句话好使。
这样的大燕,非是他心中的大燕!
夏璟翊缓缓起身,撑着病躯,站在窗前,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轻声道:“这天下终究是要乱了。”
“沈爱卿,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此次你功不可没,需要什么尽可提。”
沈独眸光闪烁,缓缓起身,拱手道:“臣想入皇宫武库一观!”
夏璟翊对此倒没有太过意外。
他知道沈独是一个习武之人,钟情武学,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还有呢?”
夏璟翊续道:“你就没什么想问孤的吗?”
“或者说,你可有想过离京?”
夏璟翊伸手拍了拍窗沿,转身看向了沈独,平静道:“你应当清楚,东宫这棵大树已经庇护不了你多久了。”
沈独面色坦然,拱手道:“若有那一天,臣自会离开。”
“哈哈!”
夏璟翊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凝视着沈独,大声道:“好!”
“既如此,那孤也就不强求了。”
夏璟翊摆了摆手,示意沈独离去。
“臣告退!”
沈独拱手离去。
待沈独离开后,夏璟翊忽然脸色一白,吐出一口鲜血。
“殿下……”
吕承恩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搀扶住夏璟翊,满脸关切。
“无碍!”
夏璟翊摇头道:“暂时还撑得住。”
吕承恩默默渡了一道真气,即使他如今还是重伤在身。
……
沈独离开后东宫后,便回到了京畿六扇门总舵。
见到沈独归来,整个京畿六扇门瞬间轰动。
自从沈独离开后,京畿六扇门一下像是失去了主心骨。
厅堂内,一众京畿六扇门的高层纷纷齐聚。
沈独看向众人,问道:“最近京中可有什么消息?”
他们一来就前往了东宫,对于近来京中的消息是全然不知。
不过从太子的态度来看,最近京中怕是并不安定。
众人相视一眼,程振雷出言道:“近来京中的情况有些……诡异。”
他其实也不知该如何去形容,就是觉得一切都不太对劲,给一人种无比压抑的感觉。
“几乎每日都有江湖人闹事。”
程振雷将近段时间京中发生的事大致讲述了一遍。
听完程振雷所述,沈独笑了一下,看来这些人当中也有聪明人。
他们恐怕已经猜到了当初太子派自己离京的真正目的了。
同样,太子遇刺的这个消息,估计也早已传了出去,否则这些人还不至于如此急切。
这天下从无密不透风的墙,即便隐藏的再好,终究还是会暴露的。
沈独拍了拍桌上的木箱,看向徐冲,淡淡道:“让人将这颗头颅挂在燕京城的城门之上。”
众人一愣,满脸错愕。
徐冲惊讶道:“大人,这是谁的头颅?”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沈独这么做,这是想要威慑?
“少林秃驴的。”
沈独冷冷道:“让人放出风,就说这是少林空闻的头颅,袭杀本官,被我斩杀,将其悬挂在城墙之上,以示警戒。”
从他斩杀空闻的那一刻,他与少林的梁子就结下来,就算自己不这么做,少林的人也必然不会放过自己。
众人内心轰然一震,满脸震惊。
少林“空”字辈僧人,代表着什么,江湖上无人不知。
真这么做,怕是会直接捅了马蜂窝,少林那群和尚还不得疯啊?
众人心中忽然一阵发怵。
他们虽然已经加入六扇门有一段时间了,但毕竟曾经出身江湖,对于少林这等江湖上的庞然大物,心底多少有些畏惧。
不过沈独的命令他们可不敢违背,徐冲只能起身接过箱子。
沈独又吩咐了一些事后,便起身前去休息。
……
翌日,清晨。
进出燕京城的江湖人突然发现,在燕京城的城墙之上,悬挂着一颗面目狰狞的头颅,冻的铁青,面容上还有许多鲜血。
那头溜溜的秃头格外的显眼。
“这是哪家的和尚,竟然被人斩杀挂在了此地?”
过往的江湖人满脸好奇,不少人聚在城墙之下,议论纷纷。
杀人这种事不罕见,但杀了人将头颅挂在城墙上的,却是极为少见。
“嘘!”
一人突然环顾一圈,低声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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