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倍张三丰天赋开始 第84节
“掌门师侄?!”
华山二老见此情形,即便再忌惮孟修远,可也不免瞬时间红了眼,拔出腰间长刀便要冲过来与孟修远拼命。
毕竟薛公远和鲜于通,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可是大有不同。
孟修远见此,先是左右各出一掌,凌空掌力拍得他们中门大开、来不及防守,而后便紧接着连点两下,以《一阳指》的指力将他们胸口大穴点住,各自定在原地。
“我可是为了你们好,别过来沾上了这毒物。”
说着,孟修远弯下腰去从鲜于通手上拿过那柄折扇,细细观摩。
随即他走向院中花盆中摆着的一株药草,以扇柄对着药草挥了几下,片刻之间,便见其萎蔫了下来,颜色由绿转黄。
被点住穴位的华山二老见此情形,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让在地上哀嚎打滚的鲜于通。
其实刚才孟修远一直心中对鲜于通有所戒备,一是对其为人阴险有所了解,二是心知胡青牛握着其把柄,他今日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所以鲜于通借着说话的功夫,欲以折扇之中机关放出毒粉的时候,便被警觉的孟修远立时以真气给逼了回去,全都撒在了他自己身上。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从此之后可以给你当牛做马……”鲜于通哀嚎之余,竟是抬头望向了一旁的胡青牛,向他乞求道。
因为他知道,世上只有胡青牛一人能解此毒。
他年轻时于苗疆身中此金蚕蛊毒,便是有幸遇到胡青牛给他解了毒,两人自此结为了金兰之交,胡青牛还将妹妹胡青羊许给了他。
只是他后来恩将仇报,贪图华山派掌门之位,弃了胡青羊不理,和当时华山派掌门的独生爱女成亲。使得胡青羊羞愤自尽,造成一尸两命的惨事。
现在他虽知自己理亏,只是这千刀万剐的痛苦之下,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希望胡青牛再救他一次。
胡青牛闻言,只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恶心,只“呸”了一声,便将脑袋扭向一旁,根本不同他搭话。
唯有孟修远走到他身侧,出声说道:
“救你是不可能了,有些事我想问你,你老实交代,我或许能让你死得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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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硬了拳头硬了
“快!你快点问,我什么都说。
问完便快杀了我……杀了我……”
身中金蚕蛊毒的鲜于通,感觉有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
眼见胡青牛不愿救他,鲜于通心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所以他只求能速死,不再被这般痛苦折磨。
听得孟修远愿意出手帮他了断,自然也不顾什么名誉和形象,趴在地上哀求着孟修远快些问话。
孟修远见此,倒也没想着故意拖延折磨他,随即便开口道:
“嗯,我先问你,你那徒弟薛公远于江湖上散布消息,引诱江湖中人来这蝴蝶谷中截杀我师侄张无忌,可是你指使的?”
“是,是我指使的……你再快些问……”
只一句话的时间,这鲜于通便已经有些忍受不了折磨,等不及孟修远来替他了断,双手扼住自己的咽喉,想要掐死自己。
只是中了这金蚕蛊毒之后,他全身已无半点力气,别说掐死自己,哪怕拼命将额头在地下碰撞,也是连面皮也撞不破半点。
这正是金蚕蛊毒恐怖的地方,可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一处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直至七天七夜之后方才肉腐见骨而死。
孟修远见他如此,也不理他,只当他是罪有应得,按照自己的想法接着问道:
“你华山向来与我武当没什么仇怨,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师侄呢?
是为了那屠龙宝刀?”
孟修远自然心知答桉并非如此,他这话,是问给在场的华山二老听的。
而在这金蚕蛊毒的折磨之下,鲜于通心中明白,此时想要速死,还是只能靠孟修远来帮他解脱,所以于痛苦中强挺起了精神,奋起生平之意志,以极快的语速解说了起来:
“不是,我是为了解决这胡青牛,不是为了对付武当派。
我早年为了华山掌门之位,负了胡青牛的妹子,使她孕中自杀。
那胡青牛因此恨上了我,三次想要找我报仇,可都被我杀退。
我早就想要根除他这个后患,可一直没能找到他的行踪。
直到前些日子我偶然得到消息,说是你师侄张无忌在蝴蝶谷中被胡青牛医治。
我怕胡青牛治好了他,以此恩惠要挟,让那张无忌娘家的天鹰教来找我报仇。
所以才想着先下手为强,让人散播张无忌在蝴蝶谷中的消息,将他逼走,我好单独对付这胡青牛。
就这些了,就这些了……我罪孽深重,你快杀我……”
孟修远闻言一乐,这鲜于通倒是不错,居然还会抢答了。一口气把其中缘由都说了出来,也省却孟修远一点点去询问的麻烦。
只是,尚且还有一事需要说清:
“既然如此,那所谓王难姑毒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师兄白垣之死,可是你诬陷她了?
你将这些如实说完,我便送你上路。”
那鲜于通备受折磨,仅有的那点意志力也已经被消耗殆尽,此时不免心神恍忽,说话时带上了些疯疯癫癫的样子:
“是我诬陷她的,白垣师兄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白师兄……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青羊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
说话间,这西鲜于通竟是爬起身,突然朝着一旁无人处磕头求饶了起来:
“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白师兄,莫要在打我了,莫要再打了。
我好疼啊……”
孟修远见他如此疯癫的样子,心知到此也算是差不多了,随即弃之不顾,走向不远处被点住穴位的华山二老,顺手解开了他二人穴道:
“二位,你们看此事该如何解决?”
那华山二老刚刚站在这里,将一切都听得真切,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
“孟少侠,先容我清理门户!”
声音一出,那矮老者便已经朝那鲜于通的方向窜了出去。孟修远自没有理由阻拦,乐见其成。
只见刀光一闪,那鲜于通的脑袋便已经落下。
随即,矮老者也不敢再留手中沾着毒血的长刀,将之弃置于地,重新站回高老者身边,两人同时向孟修远深深一揖:
“孟少侠,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户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实在是感激不尽。
若非有此一事,我恐怕会一直被这畜生蒙在鼓里。”
孟修远听其言语,不置可否,只是仍这么澹然地看着二人。
那矮老者见孟修远如此表情,心知此事确实是他们十分理亏,不仅将华山派的了前面丢尽,更是狠狠地得罪了武当派和眼前这位孟少侠。
要知道,是他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先出手偷袭的,若不是孟修远功力深厚,以真气将那毒**回了鲜于通身上,那现在躺在地上身首异处的可就是孟修远了。
这般要命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即便华山二老自己也觉得,今日若是不能给出一个合适的交代,恐怕他二人很难从这个院子走出去。
从刚才孟修远须臾之间便点住二人能看出,他真要下杀手,恐怕二人拼了老命也撑不了几招。
甚至更进一步,此事上升到武当与华山两派之间的仇怨,孟修远凭此日后到华山派中发难,都说得通道理。
所以这矮老者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接着恭敬开口赔礼道:
“孟少侠,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华山派。
只是那鲜于通平日里隐藏得太好,我等也一直不知他真实面目,所以才被他鼓动迷惑。
还望孟少侠谅在我二人不知实情,给我们一个补救的的机会。
我保证,日后于江湖上,只要是华山弟子碰上武当弟子,必定会礼让三分。
您看如何?”
孟修远闻言细思片刻,心中暗暗琢磨。
首恶已诛,这华山二老虽然人固执愚钝了一些,但是也确实是被那鲜于通所蒙骗,才跟着到这蝴蝶谷中来闹事的。
不知者不罪,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其实没必要赶尽杀绝。
考虑到随后要做的一些事,他觉得,或许可以让这华山派将功补过。
因而孟修远再开口时,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让我放下此事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那矮老者闻言大喜,有条件便意味着有的谈,已经至少是避免了最坏的情况,所以他赶忙应道:
“是是,孟少侠您请说,只要我们能办到,我绝不推辞。”
孟修远闻声点了点头,也不答话,竟是低头向地上寻摸了起来,半天之后,他于院墙边捡起了两块同为巴掌大小的硬石。
在华山二老疑惑的眼神中,孟修远拔出腰间的真武剑,运起《紫霄剑气》附着其上,须臾间便分别在这两块石头上各写了一个“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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