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倍张三丰天赋开始 第51节
即便是他师父张三丰,毕竟年逾百岁身体略微衰弱,面对这一掌时若非要接,那也肯定是需要用些化劲的巧妙手段的,不能实打实地以力量和真气硬抗。
因此,对面那老喇嘛在出掌之前,本就把孟修远当成个死人了,想着自己计谋成功,一掌就可以将其当即毙命。
但此时,他发现预想中血肉横飞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孟修远竟然真的实打实接下他这一掌,顿时便惊讶得无以复加。
“你绝不是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修罗转世,还是恶鬼化形?!”
老喇嘛看着孟修远的目光中,第一次出现了恐惧。因为他所仰仗的最后底牌,自此也已经失效了。
“哈哈哈哈”孟修远闻言抑制不住地大笑了出来,只觉得讽刺。
他四下看了看这屋中遍布的血迹,心中一凛、目光一肃,随即强运真气将掌力硬生生又凭空加强了三分:
“不止,对于你们这种畜生来说,我会比你嘴中的修罗恶鬼更加可怕。”
于此时,孟修远凭借自己内功之精纯,开始于这掌力的持久较量中渐渐占了上风。而那老喇嘛左臂上血流不止,体力也随之快速流逝,很快就已经开始坚持不住。
“不可能,不要……”
落入下风之后,仿佛是预见到了自己随后的凄惨下场,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尊者上师此时眼睛中满是惶恐,哪里还有那超脱凡俗的样子。
“哼!”孟修远鼻子出气、冷哼一声,此时终于有余力运气于右手的真武剑之上,长剑一抖,便震断了捆在其上的钢鞭,回手一剑便刺入了那老喇嘛的胸膛之中。
“噗……”老喇嘛受此重创,本来于体内鼓胀的真气瞬间暴乱,整个人猛然喷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连累着身后那十几个为他输送功力的中年喇嘛也都受到真气狂暴的冲击,尽皆暴毙,一时间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倒下,尸体于地上躺成了长长的一列。
孟修远毫不停顿,又随手几道剑气,迅速刺穿了刚才用钢鞭捆他长剑那几个小喇嘛,让他们来不及逃跑。
于此时,这屋里屋外能站着的,只剩下了孟修远和小格桑两人。
“你……噗……你不能杀我……”
那老喇嘛毕竟功力深厚,受了如此之重的伤,竟还比他身后那些徒子徒孙硬是多撑了片刻,躺在地上一边吐血一边望着孟修远说道。
孟修远闻言默不作声,只是站到了那老喇嘛身边,暗中凝聚全身真气于右掌之上。
以孟修远的性格,做不出太过残虐的事情。可思及这老喇嘛生平所做作为,就这么一剑杀了他,怎么也觉得是太便宜了他。
所以孟修远故意给他求饶的时间,让他也尝尝面临死亡的无尽恐惧。
“不要……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杀了我会永世不得超生的……密宗八大金刚,有四个都是我亲自灌顶的亲传弟子……他们前些日子还给我来信,说是要来参与我的这次法会,此时想必都已经快到了……你若杀我,他们绝不会放过你的……”
生死之间,老喇嘛爆发了无穷的潜力,哪怕此时体内早已支离破碎,却仍是硬挺着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孟修远闻言,嘴角微翘,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多谢上师好心提醒,不过剩下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
像你这般的畜生,来几个我便宰几个,顺手的事情而已。”
随即一掌轰然落下,地上再没了声息。
060 重新开始
孟修远没有久在这庙中逗留。
确认这些畜生都被杀光之后,他便抱着惊吓过度、两腿发软的小格桑往家中奔去。
虽然那老喇嘛身上疑似有《龙象般若功》的痕迹,若在这庙中详细找找,或许可能会发现其秘籍的痕迹。
可孟修远略一思量之后,却还是放弃了。
一是他这段时间虽然学会了些藏语,口头交流已经大致不成问题,可对藏文,他却是一点都看不懂。毕竟小格桑一家农奴出身,哪里有机会读书识字,孟修远也就无处学习。
这寺庙中无数藏语写成的经文典籍,孟修远看不懂,自然分辨不出哪一本是他所需要的。
再者,老喇嘛最后弥留之际所说,会有弟子来参加法会、见他死了会替他报仇,孟修远并不觉得他只是在虚张声势。
考量事情自然是要坏处想,这是孟修远闯荡江湖以来得到的一个很大的教训。
而且元朝时这雪区可谓是****,这些喇嘛们本就地位超然,拥有很大的权利。他今日所杀的这个老喇嘛武功高绝,显然真如扎西原来所说,应该是原来便有很高的地位,只是晚年一心修行,才会隐居于此。
他一寺人被孟修远杀光,住在附近的扎西一家作为地位低下的农奴,肯定逃不过干系。
若等得久了,或许会有大批官兵围上来,到时就真的难以逃脱了。
想到这些,孟修远脚下步伐愈发加快,虽不似来时那么拼命,但速度已算是风驰电掣。
没多久,孟修远便已经抱着小格桑回到了破屋前。
“格桑!!真的是你吗,格桑……”
央金自从孟修远走后,便一直跪在房屋门口,朝着寺庙的方向凝视。心中将叫得上名字的佛陀菩萨都求遍了,只望女儿能活着归来,少条胳膊、少条腿都不打紧。
刚刚远远见孟修远飞奔回来,心中虽然激动,可却因为之前太过悲痛绝望,以至于几乎不敢置信,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现如今真的见女儿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央金才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踉跄地想要站起来朝女儿扑去,但却因双腿已经跪麻,一头又栽倒在了地上。
“妈玛……”小格桑见此情景急忙从孟修远怀中跳下,两步间也扑倒在地,一边嘴中声音含糊地呼喊着妈妈,一边扑到了妈妈的身上。
一旁本是陪着妈妈站在门口的小达娃见此情形,不知两人为何而哭,只是见了姐姐回来心中高兴,“阿姐、阿姐”地叫着,晃晃悠悠走到两人身旁,笑着学她们也抱在了一起。
孟修远见这一幕,心中也为止一暖,本想催着她们赶紧收拾东西逃难,可此时却也不忍出口打断她们。
正此时,原本躺在屋里的扎西听到外面的声音,竟是强挺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步步艰难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格桑……哎呦……”
扎西见到女儿完整归来,眼神中先是下意识地一喜,随即却是很快面露愁容,由于身体虚弱且一时激动,出门时竟是被自家门槛绊倒,也栽倒在了地上。
央金见丈夫摔倒,赶忙上前扶他,却没想到被他一把推开。
再抬起头时的扎西,看向女儿时的表情十分复杂:
“格桑你怎们能回来啊……该如何跟上师们交代啊……”
小格桑和央金母女俩听扎西这么说,先是一愣,感觉有些不敢置信他会说出这般的话。可稍待片刻,像是也明白了扎西的顾虑,无言以对,只是母女俩抱在一起哭得更厉害了。
“说的什么屁话,有什么好交代的?!
那庙里的喇嘛都被我杀光了,一帮畜生而已,有我在此,你还怕他们作甚。”
孟修远听扎西竟说出这样的话,眉头一皱,忍不住地说道。
扎西被孟修远这一番怒斥瞬间给镇住了,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半晌之后,才不可置信地说道:
“达莱巴上师死了?!怎么可能,他可是比主人都还要身份尊贵的上师,是在萨迦城里都赫赫有名的……”
孟修远听他说这些话,心中愈发不快,果断打断道:
“行了,居然还在说什么上师不上师的……
你们现在赶快收拾行李,这次动静太大,你们在这里肯定是住不下去了,必须立即出发向东逃难。
记得,只带路上用得上的食物衣服就行,家里这些破烂东西就别带了,耽误赶路。
要一直向东走,一直走,直到周围人说的话你们全家都听不懂了、穿着衣服也与你们所见过的都不同了,才可以找地方停下来,明白么?
我便留在这里,阻挡那些可能来的追兵。
或许他们注意力都只在我的身上,便不会去理会你们了……”
孟修远一边叮嘱这表情茫然的一家四口,一边想要从包袱中想要掏些银子出来,用作安顿他们日后的生活。
可话说到一半,孟修远略一琢磨,感觉不对,随即便又改了口:
“算了,还是我带你们一起走吧。单凭你们四个,太危险了。”
孟修远想着,小格桑这一家四口生来就是农奴,这一辈子都没走出过方圆百里,让他们自己去逃难太不现实了。
现在这年月的雪区,号称“山上有没有主的野兽,山下没有没有主的人”,小格桑这一家四口无论被谁看见,都肯定认得出是逃跑的农奴。
就他们四个单独走,大概率可能跑出去没过两天,就被其他农奴主给逮住了。
孟修远这话一出,小格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显得十分欢喜,赶忙站起身来就想去屋里收拾东西。可她刚走到父亲扎西旁边,却被他突然死死拉住。
“不能走!”扎西低垂这脑袋,声音嘶哑。
“嗯?”孟修远诧异地看去,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能走啊,英雄,我们不能走的!”
扎西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泪流满面,眼泪和脸上伤口涌出的血水合流而下,真如泣血一般的样子:
“若我们走了,就是逃奴了!被抓到了,不仅要挖眼、断手,而且还会被贬为最低贱的朗生!
我们一家几百年,到我这辈好不容易成了差巴,只要恭敬好主人、及时缴税,以后子子孙孙都是差巴。
可若是逃了,被贬成朗生,那不仅我们会变成朗生,以后子子孙孙也都是朗生!
他们到哪一代,才能再有我这样的运气,被主人仁慈地升为差巴啊……
英雄,我们不能走啊!!
上师他们不是一直想要小格桑吗,格桑这样生来哑巴、皮肤又白皙的女孩不好找,给他们,上师们一定会息怒的。
我也跟着去,让我也死,我死没关系的。让那些主人佛爷们扒我的皮、抽我的骨,都没关系的!
我们一家人,不能再变回朗生了啊!!!”
扎西说到最后状若疯狂,用膝盖跪着走到了孟修远面前,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孟修远闻言,听出其中隐藏的意思,只觉得怒意瞬间冲上大脑,身体一震便甩脱了扎西的纠缠,反手以气劲“啪”地一声抽在了他的脸上:
“你早知道那些喇嘛要小格桑?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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