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天命反派,开局绑架周芷若 第197节
云慕阳心里咯噔一跳,讪笑道:“前辈真是说笑,晚辈武功低微,哪敢冒犯您老?”
“哼,算你识相!”
林朝英冷笑一声,云慕阳赶紧跑路。
古墓内,已经张灯结彩。孙婆婆带着几名女子忙上忙下,总算让古墓有了几分新婚的味道。
全真教送来大量的红烛,又拖过来不少地毯放在古墓入口,软磨硬泡总算同意由丘处机带着几名弟子帮忙收拾。
找到正在悬挂灯笼的王语嫣,“语嫣,先下来,十万火急的事情。”
“怎么了,云郎?”
王语嫣满意的瞅了几眼红灯笼,这才迎过来。
云慕阳贼兮兮的将她拉到一旁:“跟我进房间,我来说你来写!赶紧将六脉神剑心法剑谱写好,顺便腾抄下玉箫剑法。”
不能耽误!
万一真被当做聘礼白嫖,云慕阳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至于那把屠龙刀,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林朝英拿着也没用,还给明教才是理所当然。
若是自己主动将剑谱交给王重阳,按他那脾气,自然会拿出先天功心法和阵法交换。
贪小辈便宜,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
夜色降临,古墓红烛摇曳。
王重阳换上那套珍藏的道袍,局促的陪在一袭红衣的林朝英身旁,王语嫣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对,翻出一块红布充当红盖头。
高堂主位,林朝英取出当年离开家族时,携带的家族徽章,临时充当主家位。
张三丰德高望重,端坐在另一侧,以王重阳亲友身份充当见证人。
小昭,周芷若充当花童,手持花篮抛洒各种颜色鲜艳的花瓣。
小龙女扶着师父林朝英,缓缓走出她多年未曾居住的卧室。
孙婆婆两眼含泪,激动的老泪纵横。
颤抖着声音高喊:“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林朝英缓缓下拜,顺带将王重阳头也按下。
众人哄堂大笑,连张三丰都笑个不停,王重阳直接变成红脸关公。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林朝英对王重阳不挽住自己胳膊十分不满,撩起盖头瞪了一眼,王重阳只能赶紧照办。
孙婆婆紧跟在身后,笑中带泪。
众人识趣的退去,不再打扰。
云慕阳笑嘻嘻的望着王语嫣,小龙女和周芷若三人,偷笑道:“你们说,王真人跟林前辈会不会聊发少年狂?”
“啐!”
被齐齐鄙视。
云慕阳有些索然无味,缺少闹洞房的环节,让他觉得有些遗憾。
“走了走了,休息一晚,明天准备送芷若回峨眉。”
云慕阳摆摆手,示意小昭安排好各自住处,便一头转进王语嫣房间。
半夜三更,又偷偷摸摸溜进小龙女住处,尝试了一番寒玉床的滋味。
清晨,云慕阳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周芷若房间。
周芷若手臂酸软,眼神幽怨。
第207章 乱局渐起,西辽有位美男子
长安城,十三朝古都。
毗邻黄河要塞兵城定州,但至唐朝以后逐渐没落。这历经千年风霜雨打,战火捶打如今依然矗立在这片大地。
但早已经没有昔日盛唐“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琉”的万国之都的盛况。
综武大世界,腐朽羸弱的宋朝苟延残喘,跟历史何其相似!丢失掉这在史上具有超然地位的古都,被元朝占领并驻军,更名为京兆府路。
如今的京兆府路,俨然已经成为宋朝邻国商旅贵胄的集聚地。
宽阔的护城河两岸,种着各种珍稀古木。熙熙攘攘的人群,身着各色服饰的南来北往商人游客,各种奇珍古玩异宝店,琳琅满目的杂货铺。
西城,浣溪街,万花楼。
万花楼是西城最大的烟花之地,南来北往商贾只要来到京兆府路,都会去消遣一番。
一楼宴会厅,极为开阔的露台舞台,四周被分隔成大大小小几十个小隔间,供宾客欣赏艺伎表演。
二楼客房,三楼则是较大的豪华包房,至于四楼,五楼向来是达官贵族专属包房。
五楼天字一号包房这几天被出手极为阔绰的西辽富商包了足足半年,内设完全照搬西辽皇室贵胄标准。
前些日子还在元朝王帐受尽嘲弄的年轻男子端着琉璃夜光杯,摇晃着西夏国特产的黑珍珠葡萄酿,轻轻的抿一口,望着船来船往的内城护城河,一言不发。
西辽太子耶律浚,上天的宠儿。
他是威望仅次于国主耶律洪基的存在。能言善辩,文武双全,精通多国语言,尤其对中原文化极为推崇。
在整个西辽,乃至西夏,元朝都颇有盛名。当年西夏那位同样惊才绝艳的三皇子李佑乾,就是死于此人的谋划之下。
俊逸非凡,略带西域特色的容颜下,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他堪称完美,每一次出巡西辽州郡,必万人空巷;每一次出征凯旋,都会迷晕万千少女。
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绝代风华。
耶律洪基曾在百官面前盛赞:“此子聪慧,殆天授欤!”
“朕祖宗以来,骑射绝人,威震天下。是儿虽幼,不坠其风!”
“太子殿下?”
陪侍一旁站了许久的瘦弱男子试探的喊道。
“是少爷,别再叫错了。”
耶律浚拍了拍天青色绣袍上沾染的灰尘淡淡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少爷。”男子竟然有些冒冷汗,赶紧擦一擦,接着小声说道。
“陛下来信了,您要不要看看?”
“拿过来吧。”
耶律浚转身回到内室,接过随从递过来的信件,草草的扫了几眼,便扔到一旁。
“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最近注意探查京兆府城及其元军驻军动向,遇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耶律浚取过一只火折子,抖了抖信件,随即烧毁。
“少爷,陛下有最新指示?”
随从紧张的问道,随着耶律延禧死在西夏,汝阳王府郡主亲临凉州,剑指西辽,西夏,可以想象西辽朝野的震动程度。
到最后,这个挑起战事黑锅还是得由耶律延禧来背,作为太子从小到大的跟班,很替耶律浚担忧。
“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自己的事。”
耶律浚倒显得云淡风轻,依然还是那个在元朝王帐有理有据,进退自如的太子。
“退下吧,我静静。”年轻太子有些疲惫。
“是,太子。”随从退着出门,随手把门关上。
奢华的内室,这位年轻的太子一直脑海中存在着困惑。
西夏四皇子,李佑昊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有如此深远的谋划?
他很确信,背后一定有一只手在主导并推动着这一切,而且他相信,一定是来自中原地带。
宋朝皇室的昏聩腐败,早就断了脊梁。但不代表整个中原,失去了血性和担当。
就算全部倒下,滚滚历史车轮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男人逆风而行,傲然挺立。
是谁?
陆秀夫?
还是忠肝义胆的文相,文天祥?
而真正布局,搅乱整个西夏,拉着西辽,西夏甚至吐蕃都陷入泥潭的云慕阳,此刻也刚好赶到京兆府路。
告别新婚燕尔,已经搬出古墓,住进终南山后山小院的老两口,又恬不知耻将古墓作为小龙女陪嫁霸占。
小昭传信厚土旗掌旗司,将王重阳宝库收刮干净,封进古墓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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