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第8节
郭毅皱着鼻子嗅了好几下,然后对着纪成点头,“魂飞魄散。”
纪成看着余乾,问道,“练过武技?”
余乾摇着头,“是剑油给力。”
“收工,自己回家吧。明天照常当值,之后你们三人可自选时间休沐一天。”纪成说了句。
“嘿嘿,多谢头儿。”孙守成笑道,“还是头儿心疼我们,对我们好。”
四人往巷外走去。
“喂,你小子不地道啊,以前修行过也不说一声。”孙守成揽着余乾的肩膀,一点也不客气。
“我昨天刚开始修行的,练的就是太阳卷。”
“你放屁。”孙守成想都没想就说道,“你一晚上就能修炼出斩鬼魅的气血之力?唬谁呢。”
余乾笑笑没说话。
来到停独角驹的地方后,纪成摆了摆手,然后独自往右手边走去。
“头儿,你方向走反了。”郭毅喊了一句。
纪成头也不回,“没反。”
说完这句话,纪成直接往红袖招里走了进去,顺手揽过两位姑娘肩膀,将头埋在她们的婴儿食堂里。
“还是头儿对我们好。”孙守成感慨了一句。
“此话怎讲?”郭毅问着。
孙守成说道,“头儿一定是替我们先去红袖招打前站,姑娘润不润,他先以棍试毒。”
“用心良苦。”郭毅赞成的点着头。
这他吗都能硬舔?
余乾心中诽腹,脸上挂着赞许之色。
和两人分开,余乾步行回家。
回到家里之后,继续吐纳起这优化之后的太阳卷。
青鸳鱼的本源之力再次注入体内,这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不逊色于舌尖漫游。
隔天,余乾整个人精神饱满。
他已经喜欢上了夜晚修炼的感觉,这种仿佛能看见进度条似的成长一点不像孙守成说的那么枯燥。
来到大理寺之后,余乾才发现,汪镇上报的羽衣鬼案子的第一功劳人是自己。理由就是,羽衣鬼是被自己斩死的。
“汪头儿,这不太好吧。”余乾说着。
汪镇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个羽衣鬼虽未入品,但斩了他,这个月俸银多加十两。累积功绩可在传功堂兑换武技。”
余乾作揖道,“多谢汪头儿。”
“你很不错,好好干。这么优秀的新人,大理寺少见。”汪镇拍着余乾的肩膀。
接下来,丁酉司又开始了划水。
余乾守在书柜前翻阅着一些陈年案卷,偶尔会拿着雨露均沾的请教司里的同僚。
“老阎,今儿个有什么新鲜事啊。”孙守成一边烹着茶。一边无聊的打开话腔。
“巧了,还真有一件。”阎升轻拍桌子,说着。
于是,众人就都围了过来,听阎升讲故事还是很有趣的。
“倒茶。”阎升端正坐姿,指着跟前的空茶杯。他有些胖,帽带勒着他的双下巴,看着很是浮夸。
郭毅成给他续了杯茶。
“南阳的事情听说了吧?”阎升抛下一个问题,然后自己回着,“南阳军前些天突袭周边两郡......”
“哎呀,这没意思,说点咱太安城的。”孙守成摆摆手打断着。
“那你来?”阎升有些不爽的摊着手。
孙守成笑了笑,“我错了,你说,接着说。”
于是阎升继续娓娓道来。
大齐境内动荡不安已是沉疴之疾,不少藩镇早就令行不通,各自为政了。
坊间有句话,大齐天子出了这京都周围八百里就无人认识。
从这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大齐绝大部分的区域其实也各自变相的陷入另外一种“盛世”。
有点实力的藩王都休养生息,厉兵秣马,境内百姓过的那叫一个安康。
南阳州是大齐南部边境,与百越北境接壤。
大齐和百越的边境是连绵不绝的十万大山,而南阳州是这十万大山间的唯一豁口处。可以说是兵家必争之地。
从大齐成立伊始,就一直有重兵把守在这。当时战功赫赫的南阳王便镇守在这,世袭罔替。
第七章 法无禁忌
前些天,八百里急报。
南阳王吞并幽,阜二州。于南阳都城点将,斩将一十九名。
这些将领多是朝廷派驻。
其北望野心昭然诺揭。
其实这种有实力的藩王之间互相吞并很常见,对大齐来讲并非坏事。
主要是百越是南蛮之地,妖鬼丛生。
赵王他突然来这么一出,其背后原因根本不得而知,许多言论都直指南阳王与虎谋皮。
否则又如何能以雷霆之姿拿下二州。
当然,余乾只是津津有味的听着这些不相干的家国大事。
天塌了,高个顶着。
南阳距此数千里,远着呢。
当下,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
“老阎,最近七里巷妖怪的事情你那有内幕嘛?”余乾抓了把瓜子放在阎升面前,问了一句。
“怎么关心这个,哦,对哦,你好像是住在七里巷?”阎升反问道。
余乾笑道,“是的,所以这不是担心嘛。”
“行,我回头帮你打听一下什么情况。只是我们跟捉妖殿一直不太对付,不能帮你保证就是了。”阎升点着头。
“明白。”余乾笑道。
“老阎,五福坊的红袖招你知道多少,余乾的接风宴头儿打算设在那。”孙守成又问着。
“红袖招。”阎升沉吟一声,“五福坊早先时候也算是南城相对知名的烟花地了。不过这些年没落很多就是了。
这红袖招我听过,姑娘都是江南来的,据说挑选姑娘的第一条件就是胸脯如峰,腰肢如柳。
据说里面还有自家养的小姑娘,培养模式都是按照扬州瘦马的标准来的。当然,这个瘦马不是我等消费的起的。
总之是个好去处。”
一群饱读春秋之辈听的心驰神往。
“头儿,昨晚你觉得如何?”孙守成忍不住的问着纪成。
“我纪成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我身为丁酉司司长,此等狎妓之举岂可妄为?”纪成冷哼一声。
“是我口误了。”孙守成一脸歉意,“我是想问头儿,昨晚在红袖招办案的时候,姑娘们作为人证,配合的好嘛?”
纪成点着头,“我是个大老粗,形容词不太会用。只能说配合的很润。”
“那就定在那了?”
“嗯。定在那了。”纪成转头看着巫万财,“申报书写一下,等会拿去度支堂。”
“明白。”巫万财也不拖沓,当场取出一个空白书简,写着:明晚,丁酉司接风宴,定于五福坊徐记酒楼。
徐记就在红袖招旁边,去的时候认错门了,误入了红袖招,也就不算贪赃枉法。
巫万财对这门清。
度支堂的审批速度不慢,但至少也要一天。
时间就定在了明晚,毕竟这年头挣钱不容易,万一没审批下来就先消费了,那得肉疼死。
余乾默默的看着,大理寺,执法机构的最后底线。
却公然滥用公款,行此浪荡之举。
昨夜如此,后晚又如此。如此妄为,大齐又岂能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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