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我真是正君子 第1219节
前殿的摆设就略显平素,台阶随说都是白瓷所砌,但是可能因为山中天气变化多端,已经有些泛黄,两周的和田玉栅栏确实给人一种低调的富丽堂皇,从下网上我看去,屋檐上缠绕着一些藤曼。
为何在这种宫殿里会出现植物?
真当林平之仰头打量着这四周的一切。水母阴姬已经登上台,宛如一副神王之气,而台下的林平之,微微仰起头“参拜”。
“这些日你就暂时安顿在神水宫,不过有些地方你不能去!”水母阴姬盯着林平之。
林平之摸了摸下巴,问道“是因为含章殿么?”此时林平之毫不客气地说道。话音刚落,水母阴姬勃然,一个飞蹬,从约莫九尺之高地瓷台落在林平之面前。
见情况不妙,林平之只好笑嘻嘻地回答道:“不让就不让呗,我记住便是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随意破化这宫殿里的规矩!否则你会后悔答应我第二个选择!”
说罢,挥了挥衣袖,径直地从林平之面前走过。身后带着一阵风,拨弄着林平之的额前刘海,也拨乱了林平之内心。
想让他老实,这是不可能的。此刻林平之内心也油然而生了一个新计划。
诡异的笑容,逐渐占据了林平之俊俏的脸庞。
傍晚时分的神水宫,残余的斜阳透过云层,犹如一道道光剑,尽力劈开这先来的黑暗。
享用后晚餐的林平之,属实无聊,就打算在这神水宫外转悠,等待着黑夜到来,这样他的计划才能完美展开。
黑夜从天际边一点点地蚕食着仅剩的余晖,直至神水宫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此时山中的神水宫,烟雾缭绕的特殊环境,不免让林平之打了个寒战。
“嘶,没想到这鬼地方这么冷,我先回厢房增添几件衣裳”。林平之起身便快速地奔向住处,身后卷起的云雾,好似夜里白色鬼魅一般。
回到厢房,轻轻地关上房门,林平之蹑手蹑脚地点上油灯,再在橱柜里拿出包裹。
只见鼓鼓地包裹,露出林平之事先准备的夜行衣。这可是每次林在黑夜行动的得力帮手。不过时机暂未成熟,过早行动会被那些身材娇小却身怀武功地婢女发现,到时候可惹大麻烦了。
林平之暗自喃喃道,须等到子时时分方可行动。
时间一分一毫地流逝,油灯的灯焰也逐渐缩小。此刻的林平之困意早已爬上双眸。
“咯”
林平之被这一声诡异的声响弄得瞬间清醒。细细分析,这诡异的声响,似乎外面游廊传来。
在这节骨眼上,难道被发现了?此时的林平之可真不敢喘一声大气。踮起脚来到房门前,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此时的林平之,用手指轻轻地拨开窗户,露出一只眼的缝隙,窥探外面的情况。白桦树偌大的叶片,此刻都是静止不动的,就好像这世界唯一能发出声响的,就只有林平之那颗扑通扑通,紧张到嗓子眼的心。
“咯”一只夜莺突然从树丛间飞向远处,落下了一片羽毛,林平之的心,也就好像这片羽毛,缓缓地沉下来。
“还好还好”林平之呐呐自语。
差不多了,该动身了。只见林平之熟练地披上夜行衣,系统提示身法得到一的加强。出房门后,林也不忘随手轻带上房门。
随即一个纵跳,遁入黑夜之中。此行前去的方向,正是“含章阁”!
片刻之后,林平之抵达“含章阁”外。
夜深,天边已然是无边的黑暗。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缓下来。扯了扯夜行衣的领口。好久没穿,感觉这尺寸与身材有点不符。
突然间,阁门被打开。林压低身子生怕被发现。林定睛一看!
好家伙!是水母阴姬!她怎么在这?白天方才看见宫南燕。怎么晚上水母阴姬从她的房间出来?
此事必有蹊跷。
待水母阴姬走后,林平之一个轻音跳跃,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而后快速来到门前。侧耳倾听。
只听见里面有个女人低沉声音说道“为何今日...”
细听不难发现,此人正是南宫燕。这也验证了上午林平之的猜想。
为何水母阴姬将南宫燕暗自关在这里?并且还不允许我靠近?
这个水母阴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正当林平之低头沉思之时,岂不料手肘磕碰到窗户。
“吱呀”一声,打破了这黑夜的寂静之地。
房间里的南宫燕明锐地察觉到,压低性感且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谁在外面?是你么林平之?”
这下藏不住了。林只有硬着头皮轻轻推开房门,随即又迅速带拢。在微微的烛光下,林平之缓缓扶下夜行衣。
还没等宫南燕开口,林平之就先开口问道“你为何在此?”
烛光微微,宫南燕示意林平之坐下。
宫南燕将情况娓娓道来,一五一十地将之前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林平之。
原来之前那次一别之后,雄娘子和水母阴姬的关系逐渐龟裂。更是到后边雄娘子与水母阴姬大吵一架怒斥着离开了神水宫。水母阴姬勃然大怒就将宫南燕囚禁于此宫的含章阁。
但是二人的关系变得些许微妙。好像水母阴姬把感情都寄托在宫南燕身上。每隔几晚都会来含章阁约会宫南燕,甚至待到次日早晨离开。
原来水母阴姬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啊。林平之暗自醒悟到。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声,警觉的林平之迅速拾起桌上的夜行衣披上,从后面窗户跳走逃离。
师娘,我真是正人君子
第八百七十七章 俘获宫南燕芳心
就在此刻,林平之回头不经意间,竟发现白天那老叟此刻躲在暗处之中,悄无声息地注视着。
虽然是在黑夜,但林平之凭借着过人的视力,依旧能捕捉到藏在黑暗之中的事物。就像他的师兄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如果对方是藏在阴暗之中的猎手,让就我们来猎杀那些藏在黑暗之中的人。”
顿刻后,水母阴姬便重新来到“含章阁”,不过相比于之前,她手上多了几份糕点。似乎是有意拿着这些小吃,分享给宫南燕,一起疗慰今日寂寞的午夜。
“哒哒”水母阴姬叩响房门,开门的是方才整理好情绪的宫南燕。
不过警觉的水母阴姬,在进入厢房内,后头扫视了身后寂静的格院。
“咯,咯”又是那只夜莺。
夜莺停留在格院内一棵最古老的柳树上。柳树下,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林平之。
刚才林平之从厢房后窗仓皇逃离,但并未回到自己住处,而是绕了一圈又折返回来。
究竟到底想干嘛,我今儿非要弄清楚不可。林平之喃喃自语道。
此时厢房内,一股浓浓的暧昧之意充斥着被微弱的烛光覆盖的床榻。
烛光摇曳,水母阴姬和宫南燕的身影也好似两只飞舞的夜莺,伴随着床榻咯吱咯吱地发出轻轻的低吟。
可她们想不到的是,此刻二人在厢房内的缠绵,全被林平之尽收眼底。
林平之看呆了,他可从未见过“百合之事”,欲火焚烧的他,眼神深处也渐渐地被冷橙色的烛光占据,迷得神魂颠倒。
殊不知,那位老叟已然站在他身后,轻轻地将林平之拽入到一个拐角屏风之后,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发出声响。
林平之满脸惊恐地望向那位老叟,布满褶皱的脸上,那双炯有神的双眼,此刻在极其微弱的月光下,迸发出深邃的目光。
林平之从未见过这种极具杀伤力的眼神。暗自联想到,可能这位就如同在神水宫里的扫地僧。
为何这老叟总是与我不约地碰面。
还没等林平之挣脱老叟沧桑的手,两位女婢,警觉地巡视这格院。
原来老叟是在暗地里保护他!可为何只于林平之有一面之缘的老叟,几番提醒或者及时地出现在危险时刻。
等到夜巡的丫鬟离开之后,一副诡异的画面跃然出现。
厢房外,林平之与老叟。厢房内,水母阴姬与宫南燕娇纵爱意。
此刻的夜已深,残月不动声色地爬上“含章阁”地脊棅,悄无声息地散发出孱弱的月光。
月光撒在这不大的格院里,似乎也告示厢房外的二人即将到达卯时.
“吱呀”一声,“含章阁”的雕花木门被缓缓打开。林平之贴近墙边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等到脚步声逐渐消失,才微微地探出半个脑袋,眼光扫视一遍游廊。
然后快速地来到房门前,轻轻叩响。厢房内,宫南燕失神地坐在床榻上,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角。
林平之缓缓地走上跟前,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宫南燕低声地说道“你还没走么?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林平之尴尬地抚平床褥,回答道“没有!我绝不是偷窥之贼。”
此刻的厢房,光线混杂,泛黄的油灯,从窗口照进来的鱼白月光,交织在一起。
林平之淡定地看着白瓷地面,其实躁动的心使他双脸发烫。不料这时宫南燕抽泣了起来,幽静的厢房此刻好似炸开了锅。林平之慌忙地安慰着宫南燕。一边安抚她,一边还时不时地看向窗外游廊。
等到宫南燕失控的情绪稳定下来后,林平之悬着的心也放下来。
“那次之后,水母阴姬就把我软禁在神水宫里,兵器不允许我接触外人,就是那些巡视的丫鬟也绝不能有交流。”宫南燕娓娓地哭诉着。
林平之怒火中烧。不让我靠近这,原来是金屋藏娇,生怕我抢走宫南燕,不过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我早就潜入此地。
林平之安慰道“水母阴姬乃掌管神水宫,一宫之主,却干着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话音还未落,林平之的手不老实地勾住宫南燕的肩膀,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后,林平之才悻悻离开。此行的目的达到后,也为日后每晚幽会宫南燕打下感情铺垫。
回到自己的厢房后,林平之小心翼翼地将夜行衣收进包袱藏在衣柜的深处,作罢才安稳地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酉时,林平之坐起身来,察觉到有人进过屋内,桌上摆着点心和酒水,起身便四处搜寻,好在没有任何东西丢失,这才长舒一口气坐下享用食物。
不过眨眼一看,果盘下方漏出纸条一角。林平之抽出来,上面写道“近日万不可踏足含章阁”。正当疑惑之际是谁留下的,背面纸条简笔地画着一只夜莺。
是他。那晚的老叟。
这些日待在神水宫,林平之确实很自由,并没有受到过多的束缚。每日也是悠闲的赏花逗鸟,好不自在。其实林平之的一举一动,都被神水宫的女婢监视着。
水母阴姬吩咐宫内的女婢,需时刻盯着林平之是否靠近“含章阁”。如果林平之胆敢踏进阁员内一步,就立刻驱逐。
林平之也不傻,暗地里留意着宫中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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