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法古卷开始 第37节
剑长三尺二寸,由精铁所铸,剑身霜白,花了长青七两银子。
“浪费啊,郭知县昨日奖励的十两银子,这一下就去了大半。”福伯坐在门口,嘴里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
许是吞云吐雾让他感觉舒服了许多,心也不觉得痛了。
只是目光看向准备拔剑的周长青,眼中既有担忧,也有一些期待。
原因也很简单。
自家少爷斩杀那庙祝之后的第二天,突然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
因为那位至今不知真容的师尊,又教授了他一项本领。
本领就两个字,剑术。
也因此,便有了今日这看似庄严,实则荒唐的一幕。
剑不剑术,福伯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在军中赖以为生的刀,是磨了三年之后,又用了一百多个人头,才磨出来的。
剑术?
福伯不说话,他也想瞧瞧,自家这位少爷的师尊,是否真那么神奇。
能把一个气血都未大成的少年,变的有多高。
周长青看着眼前的剑,向来执笔的手缓缓摸上了剑柄。
随着霜白的剑身,被一寸寸地拔出,他的眼中泛起了一丝莫名的色彩。
符箓杀敌虽然显得潇洒,但若不仗剑走上这一招,便总感觉斩妖除魔什么的,少了一些格调。
至于为什么是剑,而不是刀。
刀客和剑侠。
想来是后者,听起来更帅气一些吧。
但如果真要怪,便怪青纹古卷吧,谁让它给的奖励,是神通剑术呢。
周长青还真没有想到,他在现实世界之中斩杀了一个邪道妖人之后,居然也能获得奖励。
不仅当夜修炼一夜,所得法力是往日一倍,更得到了继符水之后的第二神通,剑术。
庙祝最后究竟能不能成鸦巫,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他现在就像知道,这神通剑术究竟有何强大之处。
毕竟,这是忽悠了福伯,花了七两银子买来的剑。
铿!
剑出鞘,剑身颤动,激起一声铿锵剑鸣。
长青看着霜白的剑身,听着耳边余音缭绕的剑鸣声,手指轻抚。
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悸动,像是被撩拨了心弦,像是感受到了此剑的……欢呼。
一种发自心底的畅快,让他动了起来。
唰!
眼前一片雪白剑光闪过。
小院前,坐在门槛上的福伯长大了嘴,灰白的烟圈一道道升腾,遮掩了惊讶的目光。
“还真就成武林高手了?”福伯苍老但不浑浊的目光里,一个剑若游龙的身影不断闪现。
秋风起,树叶杀,枯黄的落叶随风而来,在剑光过后,沿着叶的脉络,化作了均匀的两片。
剑停,身止。
长青看着手中的长剑,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畅快。
这就是剑术。
手中有剑,便可登峰造极,法力足够,亦可御剑而起。
只可惜他的法力还不够,剑若离手三寸,便会渐渐失去力道。
但若倾尽一切,十步之内,可化必杀一剑。
“当真是好神通。”周长青在心中赞道。
……
(今天和编辑大大说了下情况,大佬觉得书的两条线设置的很好。
按理说,应该是精品起步,但估计是副本写差了,所以成绩一塌糊涂,建议开新书。
老实说,我听了这话,前半段很感动,决定就赖上编辑大大了。
但后半段,又有点不甘心。
不过目前已经开始掉收藏了,本就不多的1000收,已经跌落了下去。
数据决定一切,饿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再写一个副本。
诸位道友,若认为副本太差,那里不够出彩,请听出来。
奇迹,未必不能出现在这一本。)
[41.第一章 卖酒、入画]
俗话说的好,书生会种地,天下出奇迹。
安山县城的百姓,这个秋天当真是过足了眼瘾。
前面县太爷,才刚刚封了香火旺盛的邪庙没几天。
这后脚,安山县城的榜首,居然不读书了,改行卖酒了。
这事,还可真稀奇。
前些个日子还听见有人说,这安山县城排行第一的读书人,周长青。
在外面喝花酒,不仅误了时辰,错过了县试,还差点死在女人家的肚皮上。
今儿个,可算能瞧见本人了。
这不一大早,许久不开张的周家铺子,便排了一大群的老老少少。
当然,这其中多数还是那些嗜酒如命之人。
大家伙可都是实诚人。
甭管那书生有没有死在女人肚皮上,也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读书了。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尝尝这新酒的味道。
您可还别说。
这门外摆放着两个酒坛子,掀了红纸头,风往上就那么一吹。
整条街,都是浓郁的酒香。
这可把那些老少爷们差点给馋哭了,距离近的,更是眼巴巴的盯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倒不是没有人想强行买酒,但是那管家福伯狠啊。
一把杀猪刀钉在开张的桌子上,愣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那灰白胡子要是拿起刀。
也就没几个年轻人真敢上去了,万一闹出了事,大家伙也是亏得慌。
“我说福伯,这都快一个时辰,日上三竿了都,您这是卖酒还是不卖酒啊。”
“就是,大家伙要不是来为咱县里的第一个读书人捧场,也不至于半天都没喝一口水。”
“瞧见没,后面那一个个姑娘婆姨,还等着看笑话呢。”
人群里,一个个汉子,趁着有人起头,当即便开始闹腾了起来。
怕啥啊,反正站在后头,真要惹那老家伙生气了,挨砍的也总归是前头。
再说了,这打开门半天不做生意,这店开了还有啥意思。
“行吧,老朽就进去催催,你们在这等着,这门口可是有捕快呢。”
福伯抬头看了看时辰,觉得差不多了,当即拍了拍腿,起身走了进去。
刚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的王书生,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周兄,你怎就突然不读书了呢,好好的功名,难道还没有这酒香吗?”
王守忠看着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周长青,心里万分悲愤。
本以为破了邪庙,远了女色,他就能和自己的好友一起好好读书高中举人了。
那想到,没过几天就变卦了。
王守忠不由得产生了一种,生死相托的同伴,背叛了革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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