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法古卷开始 第23节
这符文似乎蕴含着某种极为玄妙之意。
但正当长青准备仔细观察之时,就见这银色的符文化作一道银光呼啸而来。
银光所过之处,四周的白雾随之被掀起,一并涌向周长青。
……
房间之内,周长青猛然睁开双眸,眼中有着一道银光,一闪即逝。
“符水?”周长青从床上坐起,缓缓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青纹古卷上最后浮现的银光符箓,竟然是一种来至于地煞七十二术中的神通术法。
按照脑海之中浮现的描述,所谓符水乃是一种符医之术。
一纸黄符,可召唤神灵惩戒恶鬼,更能降妖镇魔。
为水之道,也可治病救人,妙用无穷。
光看描述,这奖励,简直惊人。
但实际上,却也是有些差别。
因为不管是神通还是医术,并不是无中生有,直接就一并灌输到长青的脑海里。
符法的种类,医术的知识,得靠长青自己去解锁,其中威力也是以他自身的法力深厚而论。
简单的说,想要召神,长青得先知道召神符怎么画。
假设,常人学会召神符需要一年的时间,长青只需看一眼,便能立刻掌握精通。
再比如,一名治病救人的医师想要出师,需要二三十年的时间。
但长青,同样只需要看一眼医术,就能立刻精通出师。
符水神通的出现,使得周长青在这方面成为了无情的刻录机。
常人眼中,不世出的绝顶天才。
而这些只是符水神通的初步妙用,随着修为的深厚,怕是到时又会产生新的变化。
“虽然我更喜欢开局就无敌,但其实养成更有味道。”消化完脑海中的知识,周长青揉着自己的眉头道。
更何况,对于符法,他也并非真的一无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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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画符、自证]
”好在入道之前,关于符箓之术,有向师尊特意请教过。“想到这里,周长青掀开被褥,从床榻之上走向书桌。
入梦之前,因为担心纸片人不讲武德再次袭击,所以长青睡觉并未脱衣。
磨墨、沾笔,摊开画卷。
周长青坐在书桌前,看着烛灯下雪白的画卷,目光被灯火映照的晔晔生辉。
符箓,有先天、后天之分。
后天符箓繁琐,不仅需要上拜神灵,在画符之前还需要沐浴更衣凝神静心,如此礼成方能画出符箓。
其中符箓威力多会固定,因为这符并不是属于自己的,是礼敬而来,事后还需恭敬还礼。
这种画符之法,多适用于一些符道初学者、自身毫无法力,或是法力不够之人。
而先天符箓则不同,无需这些繁文缛节,全凭心中一点灵光,便可勾天画地。
符箓威力大小,主要来源于画符之人的法力和所成之符内所蕴含的法。
两种画符之法,从表面上看,自然是先天符更强。
但实际上,也并非绝对。
主要还是看是否有后台,若是画符前拜的神灵够强,而这神灵也愿意关照。
那么即便是个初学者,也能画出惊天动地的符箓。
简单的说,要学会抱大腿。
“可惜,我是大腿他爹。”摇了摇头,长青定上心神,准备开始画符。
心念一动,脑海里关于符箓的勾勒以及使用方法一一浮现而出。
一张完整的符箓共由五个部分组成,分辨是符头、符身、符胆、符心、符脚。
若将一张完整的符箓比喻为人,则符头便是包含其中思想,是整个符箓的开始。
没有符头,便不能找准目标,所以其作用也如同人的眼睛一样。
符身即为神,一张符的具体功能,全看符身的核心是什么。
长青要画的是破煞符,那么符身之中蕴含的神,便是破煞。
“接下来,便是符胆。”想好所做之符后,长青便准备开始动笔。
符胆,为整张符箓重中之重。
因为符胆相当于符的灵魂,符胆若画不好,整张符箓便会失效。
哪怕其中蕴含法力,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一纸空谈。
至于符心和符脚,虽然同样重要,但只要画好前面三个,整张符箓便可基本宣告完成。
符心主要是用来灌注画符者的意志或愿望,比如长青画破煞符的主要目的是用来破煞驱邪,那么只需要灌注相应的意念就可。
至于符脚则是用来搭配一些咒语法令,方便施符之人方便施展。
唰!
不过一息之间,整张破煞符的构造便在长青心头理顺,接着挥笔落下。
一息之后,空白的画卷之上,一张完整呢破煞符便出现在长青的眼中。
“看来还是要买些朱砂,不然寻常的笔墨难以承受我的法力,而且有好的画符材料,也能增长些许符箓的威力。”长青方下画笔,目光之中满是欣喜之意。
于他眼中,这空白画纸上的符箓虽然不过巴掌大小,但其中却有点点金光蕴藏。
是一张完整的真符,除了威力比老道的要小一些外,功能效用一个不差。
“这符水神通倒是不错,即便我只是第一次画符,但所出之符却也及得上那些二三十年的老师傅。”长青嘴角有着丝笑意。
更何况符水神通里除了画符之法外,还有七种使用之道,分别是化、佩、贴、吃、煮、擦、洗。
其中吃、煮、擦、洗,便包含符箓的医用之道。
而前三者则是起到攻击、防御、护身之用。
“得此神通,即便是再来两个纸片人,我长青也无惧已。”一念及此,长青翘起的嘴角便开始转向叉腰大笑。
“少爷,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符了?”这时,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
“福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长青一跳。
“从你站在书桌前开始的。”福伯摸了摸自己的小平头道。
“福伯,您走路都没有声音的,老实说您是不是会武功啊?”想到当初王捕头关于武者的片面之词,周长青好奇的道。
“您是锻骨强者吗?”
“少爷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福伯狐疑的看向周长青,手下意识的摸向身后。
“而且还会画符,你是少爷吗?”
“……”看着福伯身后的刀,长青有点方了,自家这个老仆不对劲啊。
“我当然是秀才榜首周长青,只是方才梦中得高人授法,明了一些事情。”长青连忙说道。
“福伯,您该不会怀疑我被妖怪附体了吧。”
“嗯。”福伯点了点头,又往后退了几步。
那姿势,长青熟悉的狠,与梦里那个世界,王捕头拔刀的模样相似,但似乎更狠。
“我听说刚刚夺舍的妖魔,会丧失一些宿主的记忆,我问你答。”福伯沉声道。
“万历四十年,六月五日,你做了什么?”
“那日天热,我下水摸鱼被淹……”
“万历三十八年……”
“那日我在院里爬树掏鸟窝,摔断了一条腿……”
……
“万历三十三年,八月七日,你做了什么?”一番对答下来,福伯虽然仍然看似严肃,但手已经从后背缓了下来。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长青略一回忆,便知道了前身的记忆。
他记得那年之后,前身便再也没有穿开裆裤了。
“福伯,问了这么多,您还没有说您自己呢,走路没声音,还能砍纸傀,你还说你不会武功。”长青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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