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 第215节
“莫要多问,只管安心求学就是了。”王晖没好气的道了句:“你今日写了什么,竟然叫贵人神情激动,在台上看了两个小时。”
“一点浅见。”朱拂晓没有说实话,他怕自己说实话,会把王晖给吓到。
毕竟要与权贵博弈,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胆子。
大内深宫
烛光高照,整个仁寿宫灯火通明。
杨广端坐在案几前,动也不动的看着身前文书,犹若是一座雕塑,坐在文书前动也不动。
“陛下,您已经坐了三个时辰,该休息了。”内侍走入宫阙中,手中端着茶盏,小心翼翼的放在杨广身前。
“妙不可言!此人确实有大见识!”杨广头也不抬的盯着手中文书:“这篇文章朕看了后心中如醍醐灌顶恍然开悟,大有所获也!”
说完话杨广将那文章折叠好,压在了传国印玺下的盒子内:“杨昭何在?”
“太子殿下正在研讨今日吏部下发的文书。”内侍恭敬的道。
“朕听说,太子输给了那朱拂晓一头照夜玉狮子,又被朱拂晓给巧妙的送了回来,是也不是?”杨广又问了句。
“是!”内侍点头:“是有这事,老奴曾经听说过。”
听闻这话,杨广眯起眼睛:“告诉太子,将照夜玉狮子送回去。”
“啊?”内侍闻言一愣:“陛下,那照夜玉狮子乃太子心爱之物,这次不过是为了引出尚书府的洛神赋才拿出来。若将照夜玉狮子送出去,不下于割了太子的一块心头肉。”
“只管说是朕说的,叫他照办就是。”杨广吩咐了句,然后起身向后宫走去。
内侍闻言一愣,连忙退出大殿,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不简单啊!实在是不简单!朱拂晓竟然入了天子法眼,得天子如此看中,日后飞黄腾达岂非就在眼前?”
朱拂晓回到书院,自家小妹正坐在书房内百无聊赖的看着书籍,自从随着朱拂晓到处东奔西走后,自家小妹便再无朋友,更无闺中密友。
“我可以一个人过一辈子,但是小妹却不行。”朱拂晓看着形影孤单的小妹,眼中露出一抹柔和:
“我前世今生过得精彩,此生又一心修行,探索魔法、长生之奥秘,倒可以不在乎人情往来,但小妹却不行。夫子之前说的对,我还要为小妹多考虑一下才行。”朱拂晓一边想着,推开了屋门,看到了睡眼朦胧却强自撑着眼皮的朱丹。
“哥,你回来了?”看着走入屋子里的朱拂晓,朱丹扔下书籍,扑入了朱拂晓怀中。
朱拂晓拍了拍朱丹的脑袋:“你这丫头,困了就去睡,不必等我回来。”
他现在两间屋子内都点燃了魔法灯,随时可以感知屋子内的一切,不怕有人出手暗害朱丹。
一边说着,抱起朱丹,将其送入卧房,然后一个人坐在书房内不语。
“我现在得罪了这群狗权贵,只怕未来科考必定会生出波澜。”朱拂晓眯起眼睛,心中思忖:“不知今日我能不能入了天子法眼,能不能得了天子青睐。若能如此,破局对我来说不过轻而易举而已。”
一夜无话,朱拂晓修炼了一夜魔法,第二日天刚亮,学院就传来了放假的消息。
除夕佳节将近,书院也要给众位士子回家的时间,尤其是那些路途遥远的士子。
朱拂晓与朱丹无家可归,只能呆在书院。
书院有禁军把守,还有禁军日夜巡逻,比山下自家买房子舒服得多。
况且能来此地读书的都是寒门弟子,有的人不远千里而来,数年都不回家,一直在书院中苦读。
留在书院中过年的人并不少,至少有半数的寒门士子都留了下来。
要知道一路舟车往返,花费的银钱可不是小数目。
“今天的事情似乎有不少呢。”朱拂晓露出一抹思索:“究竟该如何面对红拂与李靖?”
“杀二人不难,只要设下魔阵,就算宗师都难逃一死。况且二人被光明魔法所克,只要设计周密,杀之不难。”朱拂晓嘀咕了句:“但若能收为己用,李靖的军事天赋后世之人尽数可知。”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既然想要做一些事情,不提前布局又怎么行?
他与李靖红拂深仇大恨没有,李靖与红拂受到杨玄感指使来刺杀自己,这就是双方仇恨矛盾的根源。
但并非无法化解。
若能将二人收之于麾下,所有矛盾不是都没了?
“李靖可是韩擒虎的外甥,乃关陇世家的人。”朱拂晓心中思索:“若不能收为己用,当不留余地除去。”
“不过他都已经化作吸血蝙蝠了,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吗?日后待我死亡魔法更进一步,他就是我的召唤魔物。”朱拂晓脑海中闪过一道道念头。
第两百五十六章 再见红拂与李靖
死亡法师若能修持到一定阶段,就可以强行操控亡灵生命。可以召唤‘暗’生物为自己作战。
包括但不限于亡灵法界中的黑暗生物。
物质界的黑暗生物自然也要遵循魔法的至高法则,遵从朱拂晓的号令,遵从魔法之力的号令。
毫无疑问,李密也好,李靖也罢,都是黑暗生物。
只是眼下朱拂晓才大魔法师修为,可以暗中影响、诱导几人的神智,但却无法直接操控。
“至少也要魔导士的境界。”朱拂晓嘀咕了一句:“不过死亡召唤的法则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朱兄,学院已经放假,朱兄可是回家?”李建成与裴不尦二人站在台阶下,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
朱拂晓闻言摇了摇头道:“二位兄弟要回家?”
“是极,正要去山下耍几天,然后回返太原。”李建成看着朱拂晓:“我家小妹欲要在年前与柴绍定亲,朱公子有空可以前往太原喝一杯喜酒。”
一边说着,李建成不着痕迹的看着朱拂晓表情,朱拂晓与李秀宁的事情,在李家并不算是大秘密,大家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听闻此言,朱拂晓一愣:“定亲了吗?”
“此乃陛下亲自赐下的婚约。”李建成着重道了一句。
“此去太原数百里,在下还是在山中苦读一段时间吧。来年我还要参加举人试,时间宝贵耽搁不得,还要劳烦李兄替我道一声贺喜。”朱拂晓面不改色的道了句。
他虽然与李秀宁有不得不说的故事,但犯不着和柴绍一个阉人计较。
听闻这话,李建成点了点头,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下,他还真怕朱拂晓趁机去捣乱。
“朱兄,我家就在洛阳城内,若得闲暇可来裴家找我,小弟定然好生招待你一番。”裴不尦笑着拍了拍朱拂晓肩膀。
不论李建成也好,裴不尦也罢,与朱拂晓有交情也就有交情了,绝不会因此忌惮杨玄感。
杨玄感也绝不会因为二人因为与朱拂晓有交情而打压李建成与裴不尦。
“再说吧。”朱拂晓笑眯眯的道。
白鹭书院内,唯一能和他交流、说话的,大概只有眼前这两个人了吧。
送走了李建成与裴不尦,朱拂晓向山下走去,遥遥便看到众位士子你来我往不断相送、道别,好生的热闹。
朱拂晓一路下山,来到白鹭书院外的小壶山。
小壶山与白鹭书院隔了两座山头,如今寒冬腊月北风呼啸,此地人烟罕至。
朱拂晓左右打量,寻觅了一处避风之地,待到近前后不由得一愣。
只见那山坳之内篝火熊熊,一个烧烤架子矗立,一只肥美的兔子烤的流油。
在架子前,一道熟悉的人影端坐,手中持着圣贤书,此时正郎朗诵读,声音穿过呼啸寒风,消失在了北风中。
“咦?”
朱拂晓心中诧异:“刘胜!”
这个人他认得,乃是一个颇为低调的寒门士子,唤作:刘胜。
“朱拂晓。”听闻动静,刘胜抬起头,一双眼睛看向朱拂晓,不由得愕然:“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朱拂晓目光自烤架上移开,看到了刘胜身边那简陋的长弓,一根干木削成的箭矢上有血渍流淌。
“没想到你居然还懂控弦之术。”朱拂晓深深的看了刘胜一眼。
二人在甲字班并无交情。
“索性此地无人,朱兄既然来了,那就不妨喝一杯。”刘胜指了指身前的酒坛。
酒是酒糟,只有寒门弟子才喝的酒糟。
“多谢。”朱拂晓也不客气,坐在留刘胜对面,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刘兄怎么在这里读书?”
“书院中到处都是勋贵子弟,哪里还有读书的气氛。”刘胜摇头。
朱拂晓莞尔,眼睛看向烤的金黄酥脆的兔肉:“你懂控弦之术?”
“略懂,一个人索性来后山打牙祭。学院的伙食虽然便宜,但太素了,长时间不吃肉,也扛不住。”刘胜眯着眼睛道。
一边说着,扯下兔腿,塞入朱拂晓手中:“朱兄,请。”
朱拂晓接过兔肉,然后倒了一碗酒水:“好酒!”
酒虽然不是好酒,但配上兔肉,配上山间的风景,殊为难得。
“我有时候其实挺佩服你的”刘胜看着朱拂晓,眼睛里露出一抹异彩:“得罪了那么多权贵,还好生生的活着,你是寒门弟子中的第一个。你的骨头比咱们所有人的骨头都硬。”
“我天生就是硬骨头,除非是将我打折了。”朱拂晓看着刘胜身上的衣衫,破旧的衣服上打满了补丁。
与朱拂晓不同,刘胜在书院中算得上是透明人,与谁的关系都一般般,谈不上太好也谈不上不好,不出众也不平庸,属于中人之资。
只是看着刘胜手中的书卷,朱拂晓就知道,所有人怕是都被这刘胜骗了。
独自一个人,在深山中打牙祭的功夫都在读书的人,成绩就算再不好,也绝不会是中人之资才对。
“勋贵子弟害人不浅。”朱拂晓似乎有感慨。
“多亏死了个柴膺,那些权贵子弟有所收敛,否则咱们寒门弟子更加难过。”刘胜道了句。
朱拂晓与刘胜讨论了半日学问,日落时酒足饭饱之后,与刘胜告辞,前往山中的凉亭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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