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 第144节
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若我李家助你开采湖盐呢?”李建成道了句:“给你两成纯利润。”
“成交!”单雄信拍板道。
一边朱拂晓看着单雄信,心中暗自诧异:“单雄信果然是好手段,先不着痕迹的叫李建成当着自己的面无所顾忌的言语,用一个‘自己人’来来拉近关系。李建成说的话,本来就没有值得隐藏的秘密,这一点单雄信必定早有预料。其次面对利益,拍板断绝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人有一种难以言述的‘豪情’风范。明明此人没有吃到半点亏,反倒是叫人觉得此人是个大丈夫,有大丈夫的光明磊落与豪气。”
“有点意思啊。”朱拂晓心中诧异,这也就是自己,若换了个人,只怕已经对单雄信感恩戴德,心中将其视作‘自己人’了。
“开采湖盐?这可是个暴利行业。”朱拂晓心中暗自琢磨:“李建成来拉拢单雄信,绝没有那么简单。”
“朱兄、李兄,请了。”单雄信端起茶水笑着道:“我已经在山下备好宴席,咱们稍后宴饮一番,也算有了交情。日后大家都是兄弟,当不能在见外了。”
朱拂晓没有推拒,随着双方有意拉近关系,不多时便已经打成一片。
在下山推杯换盏,一场宴饮,不管李建成也好,还是单雄信也罢,皆是长袖善舞之人,不多时便已经醉醺醺,只差点黄纸杀鸡头拜把子了。
一场酒宴散去,三人各自带着醉意各自回屋睡觉,至于心中究竟有几分醉意,怕是唯有其自己知道。
简陋的屋子内
朱拂晓慢慢站直身子,周身魔力波动,一股水汽自其毛孔中渗透而出,像是雾气般扩散升腾开来,整个人眼睛发亮,转眼间便再无任何异状,似乎之前醉酒的不是他一样。
“李建成与单雄信的关系绝不简单,只怕是李建成想要借单雄信的手养兵。此事或许还牵扯到尚书公杨素!”朱拂晓在屋子内走动,目光里露出一抹思索:“不可大意!绝不可有半分大意。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厉害,差点就拉着我烧黄纸拜把子,对于气氛、场中节奏的调控,到了顶点。”
“罢了,修炼吧。明日还有事情与单雄信谈,弄死李靖与红拂不过是小事罢了,真正的大事还没来得及谈呢。”朱拂晓心中道了句。
同时
单雄信的房间内
李建成与单雄信坐在案几前,端着一壶茶水咕嘟咕嘟的狂饮,消散着体内的酒气。
“这朱拂晓是什么人?”李建成看着单雄信。
“一个很有趣的人。”单雄信觉得说的不太准确,又重复了一遍:“非常有趣的人。”
“哦?这般说来,我倒是越加感兴趣了。”李建成好奇的道。
“不说他,今日之事没有说完,接下来的事情,咱们可以详谈了。”单雄信看着李建成。
“我要单兄为我训练八千精兵,一定要遏制住瓦岗的发展大势。”李建成目光灼灼的道。
“哦?”单雄信眼神里露出一抹诧异:“怎么,大公子与瓦岗有仇?”
“与瓦岗是没仇,但我二弟已经将手伸入了瓦岗山内,我下手晚了一步。现在想要遏制住瓦岗山、遏制住我二弟,只能靠单兄了。”李建成目光灼灼的看着单雄信。
“二公子放心,我与瓦岗有深仇大恨,迟早要做过一场,到时候定会为公子出了这口恶气。”单雄信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第二日
单雄信与李建成朱拂晓三人端坐在山中饮茶,谈论半响之后,李建成告辞离去,朱拂晓与单雄信看着李建成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沉思。
“这李家大公子可不简单。”朱拂晓忽然道了句:“日后大当家还需谨慎防备,千万莫要被那李建成给卖了。”
“这些大家族的公子,哪里有一个简单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单雄信摇了摇头:“朱兄昨日似乎有话没有说完?”
“是没有说完,这里有已桩买卖要与大当家商议。”朱拂晓笑眯眯的道。
半响过后
朱拂晓离去,没有人知道朱拂晓与单雄信谈了什么,只是自从朱拂晓走后,单雄信一个人坐在山中的凉亭内看着朱拂晓离去的方向许久不语,似乎是遇见了什么难解的题目一样。
扁舟晃晃悠悠的在湖水中游动,朱丹脚丫在水中踢动,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哥,咱们要去哪里?”
“去哪里?去洛阳。”朱拂晓道了句。
“去洛阳?咱们不是要回荥阳吗?”朱丹一愣。
“本来我只想着悄悄回荥阳,但现在那杨家欺人太甚,我只恨当初不曾将杨玄挺的尸体留下!”朱拂晓看了看天色:“一日一夜之间,咱们就可以到达洛阳。杨玄感吃了太华神草,还需遏制一番,看看那诅咒如何了?可不能叫杨玄感闲着。”
杨玄感要是闲着下来,自己定然没有好日子过。
红拂与李靖现在藏匿在瓦岗山中,自己不好下手,但杨玄感的老巢固定在洛阳城,他找不了红拂与李靖的晦气,难道还堵不着你杨玄感?
“杨玄感!”朱拂晓喃呢一句,目光里露出一抹思索:“看来还是太过于清闲了。”
朱拂晓一路披星戴月,一片竹筏顺流而上,所过之处卷起一道细浪,不过是半夜之时便已经到了洛阳城外。
此时洛阳城的城门已经封锁,朱拂晓带着朱丹寻觅一处防守薄弱之处,腾空而起跃过城头,落在了洛阳城内。
如今天下大治,洛阳城晚上并不禁宵,街头还有尚未收摊的小贩,此时推着独轮车远去。
朱拂晓周身一道黑色魔力流转,将朱丹与自己包裹住,过往之人对其视作不见,兄妹二人顺利地来到了杨家的大门外。
看着紧闭大门的杨家府邸,朱拂晓眼神里露出一抹沉思,魔力灌注于双目内,一双眼睛看着杨家府邸:“怪不得杨家还有心思找我麻烦,原来血脉诅咒竟然被一股奇妙的力量给压制住了。”
朱拂晓面露奇异之色:“呵呵,除非是杨玄感死了,否则你杨家又岂能摆脱的了这世世代代的诅咒?”
“小妹,你在这里等着,哥哥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呀?”朱拂晓哄了朱丹一句。
第一百七十九章 血脉诅咒
朱拂晓手中魔法石一颗颗的落在地上,体内魔力不断运转,勾勒出了一座黑光缭绕的魔阵。
“不论杨素也好,杨玄感也罢,皆有武道修为在身,生命磁场强大无比,想要直接诅咒二人,是千难万难的。”朱拂晓嘀咕了句:“不过好在杨玄感已经中了我的诅咒,我只要将杨玄感体内的诅咒之力不断壮大,只要时机合适,终有一日可以循着因果血脉感应,叫杨素那老东西倒了大霉。”
话语落下朱拂晓口中念诵咒语,接着只见黑光冲霄而起,与尚书府内一道气机隔着虚空遥遥感应,虚无中一道气机迸射,只见那铺天盖地的黑色魔力裹挟着无数冤魂的咆哮,犹若万流归宗海纳百川一样,铺天盖地的向着那天地磁场灌注了去。
“啊~”
深夜之中,尚书府传来一阵惨叫,熟睡中的杨玄感猛然惊得坐起身,一声凄厉的吼叫惊得整个杨家大院鸡飞狗跳。
“相公!”小妾看着披头散发面色凄厉的杨玄感,惊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怯怯的叫了一声。
“没事,做梦罢了。”杨玄感惊魂未定,此时回过神来,看着面色煞白的小妾,开口安慰了一声。
一边说着,杨玄感撕扯开胸前的衣衫,只见胸口上露出一道痕迹,那怪异的符文壮大了十倍不止,犹若是一条活动的灵蛇般,在其胸口盘旋穿梭,然后游走于周身百窍,又回归于体内。
“大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门外火把缭绕,守夜的卫士迅速来到杨玄感门外,急切的问了句。
听闻此言,屋子内的杨玄感吩咐了句:“都下去吧。”
侍卫领命而去,杨玄感将衣衫合拢,穿戴整齐之后,面色严肃的站起身:“你继续睡觉,我出去有点事情。”
杨玄感推开门走出去,一路径直来到杨素的竹楼,只见竹楼内一盏灯火闪烁,也不知道杨素是一直尚未睡去,还是杨素听闻动静醒来。
“爹,孩儿求见。”杨玄感站在门外道了声。
“进来吧。”屋子内传来杨素沉重的声响。
杨玄感推开门走入屋子,只见杨素一袭单衣,静静的站在灯火下,面色严肃的看着走入屋子内的杨玄感。
“爹,大事不妙啊。”杨玄感一边说着,扯开了身前衣服。
“我知道!”杨素看着杨玄感胸口前的印记,面色更加阴沉,然后扯开了自己胸前的单衣。
“啊~~~”
看着杨素心口处那印记,虽然只有针眼粗细,但此时却依旧刺眼的很,叫人心中悚然。
此时杨素周身生命磁场不断波动,与那股黑色的气机对抗,欲要将那股黑色的气机消灭掉。
只是那黑色气机难缠的很,变幻无穷来回游动,根本就不和杨素体内的气血硬碰。
“爹,你怎么……?”杨玄感身躯在哆嗦,目光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血脉诅咒,这股力量竟然可以循着血脉的因果,直接出现在我的身躯内。”杨素周身气机随之变换,将那黑色气机磨灭,但是下一刻那股黑色的气机又一次凭空出现:“这股黑色气机奈何不得我,只要我调动气机,便可将其磨灭。但你才是这股力量的根源,只要我的体内力量气机稍有消散,这股气机将会又一次出现在我的体内。从你的体内,直接出现在我的体内。”
杨素能磨灭自己体内的印记,难道还能磨灭杨玄感体内的印记不成?
杨玄感才是这股力量的根源!
杨玄感不死,这股力量生生不息连绵不绝,难道杨素还能弄死自己的儿子不成?
杨府大门外
朱拂晓牵着朱丹,向洛阳城外走去:“这诅咒要不了不杨玄感的命,但日后杨玄感此生此世都休想消停。他会日日夜夜的生活在噩梦、恐惧之中,并且这股诅咒以怨恨、恐惧为食,将会日复一日的不断壮大。最终……”
朱拂晓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杨家的大门:“将会被怨气吞噬心智,成为了毫无灵智,只知杀戮的机器。”
灭绝是不可能灭绝的,只要有杨家血脉存在于世间,这个诅咒就不会灭绝。
唯一破解诅咒的办法就是积德行善,化解自身的戾气、化解自身的怨气,体内的诅咒没有了食物,自然就无法发作。
简单来说,就是与人为善。
但身为一个贵族,能做到吗?
这样一来,朱拂晓不会冤枉杨家一个好人,也绝不会冤枉杨家一个坏人。
“可惜,这种手段只能用一次,要是以后再继续施展,被大家群起而攻之,可就不好了。”朱拂晓叹息一声,他还没豪横到那种无视天下的境界。
“诅咒魔法太过于狠辣歹毒,我现在不过是二级法师,能掌握的诅咒唯有这一个。”朱拂晓一边走,心中暗自沉思:“诅咒的力量太诡异,千万不可牵扯到身上,否则群起而攻之可是不妙。”
“这次借助陈鼐的力量叫杨家吃个大亏,杨玄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要是这种诅咒再因为我而出现在世间,只要是稍微与我有牵扯,各大世家也绝不会放任,必定会将所有危险消灭于萌芽状态,不惜卷起大规模的清洗。”朱拂晓嘀咕了句。
一边说着,带领朱丹飞出城外,连夜乘着扁舟向荥阳而去。
尚书府
“昨夜可有异常?府外可有鬼鬼祟祟的人影?”杨玄感看着手下侍卫。
“兄弟们去查过了,昨夜巡守的官差说,并无人在附近经过。”侍卫头目道了句。
杨玄感面色阴沉:“棘手。究竟是不是朱拂晓做的?”
也许是别人趁机在陈鼐身上做手脚,然后嫁祸在朱拂晓身上。这一切只有朱拂晓知道,朱拂晓本身就是一个谜团。不论是当初的五十艘运输船失窃,还是自己身上的诅咒,都笼罩着一层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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