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第704节
郦姬和慧乔心领神会的走出门去。
我强忍内心中的激动,来到瑶如身边,轻轻抚摸她的香肩道:“瑶如,为何你不愿见我?”
瑶如转过俏脸,早已是泪痕满面,她用力摇了摇头道:“公子,瑶如无颜再见你,你若是当真体恤瑶如,便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我想要拥抱她的娇躯。瑶如挣脱开我的手臂,跪倒在我的面前:“瑶如经过这场生死,早已看破红尘,还望公子能够成全我。”
我缓缓摇了摇头。声音沉重道:“我不会成全你。更不会放过你,只因我心中一时一刻都没有放下过你,若是你当真离我远去,恐怕我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我忽然想到了晶后,想起了采雪,想起了玄樱。想起了幽幽……我地生命中再也无法承受失去爱人的痛苦,我的眼圈不由得红了起来,握住瑶如的柔荑,动情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让你蒙受任何地委屈和痛苦。”
瑶如大声哭了起来,颤声道:“并非是瑶如不愿原谅公子,实在是瑶如地所作所为。无颜面对公子……”我掩上她的樱唇,历经认识沧桑,我心中的那点怨恨早已烟消云散,更何况如今田循已死,田玉麟从事曾经和我作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废人,我若想杀他,无异于踩死一只蝼蚁,我又何必与他计较呢?
我摇转瑶如的玉臂。心疼的看着她皓腕上地那道伤痕,瑶如既然能为我而死,足见她对我爱意之深,历经岁月之后,愈发觉得当初这份真情弥足珍贵。我怎么舍得让她离开我。
我喉头哽咽道:“记不记得当初我在秦都为质的时候?”
瑶如含泪点了点头。
我低声道:“孙先生早已仙逝,采雪也已经离我远去,当日和我共患难的只有你在了……”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落下泪来。
瑶如哭的越发伤心。
我真挚道:“我不想今生再有任何的遗憾,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守在我身边,体贴我,照顾我,像当日在大秦一样……”
“公子……”瑶如扑入我的怀中娇躯不住颤抖,我的真情表白终于扣开了她尘封许久的心扉。
我轻轻饮上她的柔唇,品味着她唇边泪水的咸涩,风雨过后方才可以看到彩虹,我们之间也是一样……
清晨醒来的时候,三位娇妻早已起来忙着为我准备一切,我洗漱完毕,走出木屋,却见慧乔坐在门前草地上等我饮茶,瑶如和郦姬在湖边采摘着草莓。
我来到慧乔身边坐下,微笑道:“我们打赌看谁能够先起来,终究还是你们赢了。”
慧乔羞涩一笑道:“以一敌三,我自然要吃一些亏。”
我不禁大笑起来,握住慧乔的柔荑,终于将始终压在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母后怎样了?”
慧乔幽然叹了一口气道:“她已经长眠在冰宫之中,我向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宁静……”
我用力抿了抿嘴唇,慧乔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慧乔的纤手覆盖在我地大手上:“恐怕我是无力救她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向湖畔望去,瑶如和郦姬发出阵阵娇笑,记忆比忘却更为痛苦,而我不得不去学会忘记过去的一切。
慧乔道:“只有你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才会如此快乐。”
“我会让你们日日都如此快乐!”我凝望慧乔的眼眸道:“这一天已经为时不远了!”
回到牧场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众位娇妻知道我已经成功解开了瑶如的心结,一个个都是高兴异常,我在迎接我的人群中,并未见到燕琳,问过楚儿方才知道,她身体有些不适仍然在房内休息。
我心中暗笑,燕琳八成是记着我昨晚对她所说的话语,仍然脱光了在床上等我呢。
我好不容易方才寻找了一个借口,前往燕琳的房间。
门前侍女看到我慌忙跪下行礼,我微笑道:“她还在里面吗?”侍女道:“娘娘说头痛的很,现在仍然没有起来。”
我点了点头道:“你去把,我来照顾她。”
走入房内,我反手掩上房门,却看到床上帷幔低垂,我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拉开帷幔,却见燕琳蒙头大睡,我用手拍了拍她,燕琳故意不理睬我。
我的大手探入了锦被之内。摸到燕琳光溜溜的诱人玉体,这小妮子果然是信人。
燕琳禁不住痒,咯咯笑了起来,反手将锦被罩在我的头顶。将我拉上床去。黑暗中,我吻住她湿润地双唇,燕琳扯开我的衣服,我们滚做一团,宛如干柴烈火一般瞬间燃烧了起来。
燕琳娇声道:“君无戏言,你居然害得我等你如此之久……”
我微笑道:“这次是我不对。我加倍补偿你!”
“啊!”燕琳在我的冲刺下尖叫起来。
三日之后,阿东和狼刺等人也陆续返回了绿海原,他们出城虽然在我之前,可是为了在其他地方制造我离开晋国的假象,所以反而在我之后到达。他们对其他人地动向并不清楚,不过从现在地情况来看,晋国一方并没有捉到我们的任何人。可见李慕雨等人已经脱离了险境。
这次拓跋淳照前来绿海原,是我的客人,身为主人的我自当好好的招待他。
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危,拓跋淳照在抵达以前,先行派了一支一千人地队伍为他打前站,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带队的竟然是大将军博贴尔的儿子忽乎,我对他并不陌生,当初就是因为暴打他一顿的缘故。被他的姐妹们伏击,我也因此而认识了索沫儿。
我对这个骄纵的小子并没有太多地好感,可是此次他毕竟是使节的身份,我还是要以礼相待。
我在营帐中接待了忽乎一行,几年不见。他的模样改变了许多,原本光洁的面孔蓄起虬须,显得比原来沧桑了许多,世故了许多。
忽乎以胡人礼节,右手放在心口处向我行礼:“大胡国使节灭狼将军忽乎参见大康太子殿下。”
我摆了摆手道:“忽乎将军何须如此多里,说起来我们也是故友相逢,不必如此客气。”
忽乎此时方才抬起头来,他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故友相逢是什么意思,尴尬一笑道:“太子还记得我。”
我装出热情万分的样子,携起他的右手,让他坐在我的一旁:“忽乎将军着一路可否顺利?”忽乎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对他如此热情,有些受宠若惊道:“顺利的很,顺利的很。”
我心中暗笑,这无赖小子地气焰比昔日消减了许多,看来博贴尔这两年并没有忘记对他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