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编了世界 第474节
“哎!!!伯贤兄这话见外了不是,怎么还叫余总……我表字好古,伯贤兄称我表字即可……”
之前叫的还是“伯贤老弟”,这次上门,就无缝切换成了“伯贤兄”,称呼的转换极为丝滑。这主要是由于此前余之源去电询问那位身为云霄观客堂总理的许德全许法师,想要打听一下魏翰文的情况,结果却不想,那位许法师委婉的拒绝了他的问询,并且极为谨慎的告诉他,这位贵客的情况真不能说……
虽然结果还是没有能够打听到这位魏先生的底细,但是从那位许法师的态度中,通透如余之源也已经能够感觉出,这位魏先生定然背景深厚。
若只是普通观礼的宾客,那位许法师是绝不至于表现出这种态度的……
“这……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魏翰文略作犹豫,便笑着拱手道:“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好古兄这表字颇有深意啊……”
“哈哈哈,也是长辈所赐,我祖父是天府大学堂的国学教授,老人家为我冠的字……”
“好古兄真是书香门第,家学渊源啊……”魏翰文恭维道……
“来,好古兄,这是犬子……”魏翰文目光扫过魏承光,见儿子正从房间里出来,便伸手将他唤来,向对方介绍。
“承光啊,见过两位叔伯……”
“哈哈哈,真是一表人才啊……”余之源对魏承光其实并没有太过在意,不过不得不说,魏承光在“修行”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与外貌其实又有了些许变化,经常与他接触的父母也许并不会注意自己儿子身上潜移默化的变化,然而像余之源这样初次见到他的人,便会下意识的感觉到这年轻人挺拔俊朗,看上去颇为不凡。
不过,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只是一个年轻人而已,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几人围绕儿女之事又谈了几句,便渐渐转换了话题。
之后魏承光见没有自己的事了,便没有陪他们多聊的兴趣,重新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一千零十一章 背后的粗大腿
而在客厅的沙发上,魏翰文与两人一边喝茶,一边一团和气的聊了好一阵,大体还是围绕着行业内的一些信息,云霄山的一些逸闻展开。
而随着话题深入,余之源有几次也隐晦的刻意引导话题,旁敲侧击的试探魏翰文的背景。
魏翰文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尤其是此时此刻,他也有些猜到对方的来意,更不会将自己的底细透露出去。
故而,在余之源装作无意的询问他这次是客堂的哪位法师发的请柬时,魏翰文只是含糊的表示,自己是受一位好友邀请来此,不过不方便透露那位好友身份。
事实上,以余之源的身份,其实也并不太清楚云霄观的真正“内幕”,只不过他作为某些大人物的“白手套”,还是能够感觉到云霄观那位“李真人”在高层圈子里似乎极有面子,据说极受****的青睐,而这种类似国师的人物,历朝历代都有不少,而本朝自开国以来同样出过好几位,其中更有几位谈得上权势熏天。
故而这一次他才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削尖脑袋才搞来了一份请柬,想着来认识一些有力的人物,也是好的。
而眼前这位伯贤兄的回答,依旧让余之源感到颇为疑惑,不过也愈发肯定眼前这位看似平平的商人,背后定然有着身后的背景,毕竟能安排到这样一个住处的“朋友”,那肯定不是普通人……
但是他也看出了对方不愿意多言,于是便没有再问,知机的转开了话题。
此时,一旁的汪总开始聊起最近的经济情况,感叹了几句自己在股市中的投资已经腰斩了。
“何止腰斩,简直要砍到膝盖了……”听闻此话,余之源不禁叹了口气,他此前也是看好深空探索,尤其是,他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高层对于深空探索非常的重视,据说****更是将之视为帝国的国策。
于是他在股市的投资,几乎兜压宝在了深空探索上,结果没想到……
这几天,余之源都不敢去看自家的账户,不过即便不看账户上那个绿油油的数字,单只看这些天的财经新闻,也是知道自家的账户必然已经跌成了一副鬼样子。
已然跌成这样,要他割肉离场,他也是舍不得的,然而理智又告诉他,这经济形势似乎还未到见底的时候,如果不离场,怕是还得往下跌。
他如今只希望国家尽快出台救市政策,能够拉台一波股市,若是能连涨几天,填补一些亏空,让他少亏一些,那他就割肉离场了。
“好古兄也被套住了?”魏翰文有些好奇道,心中更多的是庆幸,他这几日里已经见过太多的这种表情了。
“是啊,不过好在,我就是拿存款玩玩,没有上杠杆,否则,就和老徐一样了……”余之源忍不住又叹气道:“就是联运商贸的老徐,他用自家的船队做了抵押,之前重注压在上面……”说着,他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就是做海运的徐老板?他的生意可不小啊……”魏翰文倒吸一口凉气,他口中这位徐老板是江陵进出口商贸协会的一位理事,专做海运,如今虽然已经是宇航时代,但是从成本的角度考量,海运依然是国际贸易的主流,这位徐老板的生意也是颇为不小。
“心脏病发作已经住院了,据说公司有可能会破产……”余之源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银行的人已经申请财产保全了,他老婆正在和他办离婚手续,应该能转移掉一些……”
魏翰文闻言,心中忍不住对刚才看到的那位朱小姐又多了几分感激,不得不说这一次还真是多亏了她,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那天多了那么一嘴,那么今天焦头烂额的,怕就是自己了……
……………………………………
“侥幸,侥幸……我在股灾前就清仓了,算是没有被套住……”魏翰文掩饰着话语中的得意。
“伯贤兄真是眼光精准啊,高明……高明啊!!!”余之源此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满口的赞叹。只是他心中,却是在猜测,眼前这位充满神秘的同乡定然是事先得到了什么消息……
果然不愧是背景深厚啊……
余之源此时已经可以肯定,眼前这位的背后,一定有着一根直达天听的粗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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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人在客厅聊天,气氛也是颇为融洽的当口,门铃响起。
魏张莉快步来到大门处,打开房门,却见一位年轻的酒店侍应生站在门口。
便见这位侍应生见到魏张莉后,恭恭敬敬的向她鞠了一躬:“夫人您好,这里有一封请柬要交给您与先生,请您收下。”
“哦……哦……”魏张莉忙伸手接过那侍女递过的请柬,之后好奇道:“这是……”
“是这样的,明天晚上在楼下有一场社交宴会,是吴国公府举办的,届时会有皇室成员参加,如果您有空的话,可以拨冗前往。”侍应生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具体事项请柬上有详细介绍。”
“哦……好的……谢谢了。”魏张莉听闻吴国公府的名称后,手一抖,差点就将请柬丢了出去,好悬没有出丑。
那位侍应生见魏张莉收下请柬后,恭敬的鞠躬便退下了,留下魏张莉在门口发了一会儿愣,这才匆匆转身关上门。
也不怪她有些失态,实在是这种社交宴会档次太高!
作为一名帝国公民,即便她并非勋贵阶层的一员,却也清楚的知道,帝国自太祖皇帝**建国之后,册封有六位公爵,被称为开国六公爵,其中一位晋国公之后因为涉嫌逆案被赐死除爵,其余五位公爵的爵位都传承了下去。
而在当年甲申之变中,燕国公曹鳞兵败投敌,后被桓宗皇帝除爵。而赵国公与卫国公与当时诸多北地藩王一般,在那场席卷整个国家,使得国家户口减半的兵祸中,生死族灭,后因绝嗣,被收回爵位。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一千零十二章 噩梦
至此,开国公爵之中,只有蜀国公与成国公尚存,而桓宗北伐之后,又有两位勋贵因功封爵,分别是吴国公与齐国公,至此,帝国尚存的公爵爵位还剩下四位。
分别是蜀国公、成国公、齐国公、吴国公,因为帝国没有封外姓王的制度,故而公爵就是事实上非皇室成员能够达到的最高级勋贵。
是真正的大人物!
帝国民间有所谓“公候万代”的吉语,不是说公爵、侯爵这种高级爵位真的能够传承万代,而是说,这种高级贵族,是真正意义上的与国同休,只要后代不作死,或者不遇到类似甲申之类的倾天祸事,是真正能够与国家共富贵始终的……
以往的人生经历中,魏张莉参加过的最高等级的社交宴会,也不过就是一名子爵举办的宴会。而那次经历让她足足兴奋了半个月……
魏张莉感觉到自己有些飘,脚下有些发软,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将心情稳定下来。
“怎么了?是什么人?”见妻子走近客厅,魏翰文好奇的问道,他也听到了刚才的门铃。
“是吴国公府举办的社交宴会,说是明天晚上举行……”魏张莉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道,脸上颇有荣幸之色。
“吴国公府的社交宴会!”魏翰文听闻之后脸上也显示出了惊讶之色,毕竟如此高等级的社交宴会他此前也是从未参加过,一时间心中也是有些与有荣焉。
倒是一旁的两位客人听闻,连忙开口恭维了几句,以余之源的身家,倒不至于没参加过这种级别的社交活动,不过说实话,即便以他的身份,在这种等级的社交活动中,一般也只是陪衬罢了。
在得知是酒店方面送来的请柬后,心中惦记着也许也会有请柬送到自己那儿去,余之源于是也坐不住了,起身告辞。
当下魏翰文起身留客,之后几人又寒暄了几句,魏翰文一直将两人送至电梯处,目送他们离开。
* * *
承和三十七年 2016年4月14日14:43 建安省晋安市安王府
“呼!!!”寝室之中,安王陈元庆猛的从噩梦之中惊醒,坐在金丝楠木制作的拔步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身形胖大的他,不怎么运动,精神气早已经不如年轻的时候,所以每到中午,总要睡上一阵。
此时的他,身上绸缎制的内衣已经湿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又做噩梦了,这几天,他总是做噩梦,事实上,自从收到魏丰的死讯后,他便一直感到心中忐忑,毕竟,这魏丰死的时间实在是太蹊跷了。
他还记得,就在魏丰死前不久,他还在泰园见过他,当时的魏丰气色红润,年富力强,看起来比自己健康的多了,哪里有行将就木的样子?
结果,没过几天,就收到了讯息,说是人已经没了!
身为一名藩王,你可以说陈元庆是个庸才,你可以说他喜好游乐宴饮胸无大志,你也可以说他贪财好色,但是,基本的政治嗅觉,他是一点也不缺的。
尤其是自小生在王府,他也是见惯了各种勾心斗角的事,对于一些宫闱间的阴私手段,他也是清清楚楚。
因此,对于魏丰的死,你要告诉他这就是普通的心脏病发作,他是说什么都不信的。
这背后定然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只紦是山,%所谓$物有⊙本末,韭事灵有终始V。I如果那I魏就丰真(的是让五人)害了紦,灵那为什盟么呢?这答案似乎也不难猜,因为陈元庆清楚的知道,那魏丰正在算计别人……
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陈元庆绝不承认自己是小人,然而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他自家人知自家事,那件事里,自己也是有份的,若是魏丰之是因为这件事,那么保不齐自己这儿……
因此,自从魏丰死后,他便发动王府的影响力,探听相关的消息。毕竟魏丰身份特殊,这样的一个人死了,即便医院认为是心脏病猝死,那也不是可以简单定论的,有关部门必定也会进行一定的调查。
然而这一次,还真是碰巧,当天晋安当地还出现了另一件案件,这起案件的过程极为诡异,据说是起自一次邪教祭祀……
而尤其“巧合”的是,这起邪教事件的几名案发对象,正巧就与魏丰与他商议的那件事有着直接关联。
那位在魏丰口中能够拘神劾鬼的高人,那位据说在南洋咒杀过人的高人,正是这起案件的主犯。此外,那位被魏丰视为棋子的徐家小子,则成为了这次事件的另一位主谋。
据说邪教祭祀现场血腥而诡异,他们为此血祭了一名孕妇……
然而,更为诡异的是,当晚的两名案犯,据说都已经死了……
其中一人,更是在驱车狂奔数十分钟,造成多起车祸后死去……
就仿佛,在逃避什么东西的追逐一般!
而在安王陈元庆得知此事后,第一反应便是猜测这是魏丰布置的,因为这一切,与当初魏丰告知他的谋划实在太相似了。
只是,这事件的结果,显然不是当初魏丰所预料的那样……
全死了!!!
无论是作为棋子的徐含璋……
还是那位据说身负大能的高人余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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