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我能听到她们的秘密 第189节
要怪还得怪阿哈,要不是阿哈火上浇油,罗刹也不至于抑郁。阿哈罪大恶极!
【愚者,如意DIO箍棒如今还立在流云渡,罗刹不愿将阿哈的赏赐取走。】
【这等神兵,不用实在可惜,正好你也缺一件趁手的兵器,不如将它取来收为己用吧?】
苏谨言脸色一黑,不是,罗刹都不要的东西,我来捡来当宝贝?我不要面子的吗?
辞别镜流后,苏谨言在雪衣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丹枢的幽囚狱。
无数道锁链将丹枢重重捆缚,悬吊在幽囚狱中,使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瞧见苏谨言走来,丹枢看向的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憎恨。
啪——
苏谨言毫不客气地给了丹枢一巴掌,默默欣赏汹涌翻滚的波浪。
“苏谨言,你——”
“聒噪。”
丹枢张开唇瓣,刚要谩骂出声,就被苏谨言揪住嫩舌,往唇瓣里塞上一枚口球。
丹枢:“......”
雪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出声问道:“确定是她了吗?”
苏谨言摊手道:“暂时也没有其他比丹枢更合适的人选了。”
“再者来说,丹枢也该为自己呝所犯下的罪孽接受惩罚。”
“无形囚牢何时能打造好?”
雪衣轻声道:“最迟七日就能打造完成。”
“幻胧虽不及燧皇,但也远非寻常岁阳,务必小心行事。”
苏谨言道:“嗯,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他没有要求雪衣与寒鸦也去参战,在幻胧面前,她们还不够格,去了只会增添麻烦。
......
鳞渊境。
符玄与瓦尔特等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景元、丹恒不急不缓地来到此处,朝着在场众人打了声招呼。
符玄精致的小脸略显不悦:“好慢!本座与星穹列车的客人们早就在这等你们了。”
景元不以为意地笑道:“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反正时机未到,不是吗?”
符玄脸色稍缓:“这倒也是。”
“哼,那绝灭大君幻胧定是想要染指建木,广播寿瘟祸祖之力......”
“将罗浮变成不死孽物横行的泥犁地狱。”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本座的徒儿早就识破了她的阴谋。”
“咱们在此守株待兔,埋伏她一手,等那幻胧来了,定会吓上一跳。”
景元神色颇有感慨,开玩笑般地逗弄符玄:
“符卿,我看谨言他怎么比你更适合做将军呢?”
符玄嗔怒道:“景元,休要挑拨离间,本座与逆徒之间的关系好着呢。”
“再说了,本座与逆徒谁来当这将军,不都是珠联璧合?”
“景元你何时退位?”
景元打着哈哈:“再说吧。”
符玄:“......”
景元与符玄攀谈之际,显现龙尊之相的丹恒也来到了瓦尔特他们的面前。
三月七惊讶地捂住小嘴:“你、你是......丹恒?!不会吧......”
“你......是丹恒对吧?你头上这对角是怎么回事......”
星的美眸也流露新奇之色:“我感觉丹恒老师在玩一种很新奇的cosplay。”
三月七美眸发亮:“哇,别看丹恒平时沉默寡言的。”
“没想到你背地里也喜欢这口,这是在cos谁呀?”
丹恒沉默半晌,低声道:“说来话长,三月,是我,这不是cosplay。”
三月七被震惊到了:“不是?你还真有隐藏的力量啊?!”
之前,她们在贝洛伯格被铁卫追捕时,三月七抱着开玩笑的心态让丹恒使出隐藏的力量。
没想到今日竟一语成谶了。
瓦尔特问道:“丹恒,既然你也来了。”
“那是否证明,你愿意参与进这场讨伐绝灭大君幻胧的战斗中来?”
丹恒沉声道:“我并非以无名客的身份站在这里。”
“因为此行的来去,我受人摆布,并无自由可言......”
“但我会以持明后裔的身份,完成我对罗浮的责任。”
三月七欣喜道:“好啊,大家和来时一样深明大义。”
“那么,接下来将军有什么妙计?”
景元淡笑道:“妙计没有,只有赌一把。”
“赌持明长老的半截褪鳞之术,赌丹恒还能拾回龙尊的记忆......”
三月七疑惑地看着丹恒:“龙尊?”
好哇,大家都是无名客,你咋摇身一变成了罗浮的持明龙尊了?
星激动地抱拳道:“龙、龙尊?!”
“三年之期已到,请龙尊归位!”
丹恒:“......”
瓦尔特:“......”
三月七瞥了星一眼:“喂,少看点小说。”
景元等人边走边谈,很快就来到一尊神似丹恒的雕像前,驻足停留。
景元看着雕像,缓缓道:“当年,建木虽被帝弓司命斫断,寿瘟祸祖的诅咒仍有少许残留。”
“为了将之封印,罗浮请动不朽龙裔的力量,使驯服建木残骸成了可能。”
“在古代龙尊的主持下,持明族导引古海之水,淹没鳞渊境洞天,将它作为封存建木的容器。”
“为了纪念如此壮举和牺牲,仙舟联盟在鳞渊境中竖起显龙大雩碑,留下持明的造像。”
三月七仔细打量着龙尊雕像:“这雕像好像丹恒啊,难道说——”
“雕像上那人就是——”
“丹恒的兄弟!”
众人沉默不语。
星:“丹恒老师,你还说你没有cospaly!”
丹恒:“......”
景元朗声笑道:“哈,少许相似罢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
“硬要说起来,历代龙尊的形象确实相差无几——本代除外。”
“现在持明龙尊的继任者只是个袭名的小娃娃,没有继承全部的力量。”
“丹恒,你明白了吗?丹枫死后,罗浮的持明已没有能办到此事的人了。”
“曾守望建木的你,应该能为我们开启前往建木的道路。”
符玄淡淡道:“将军,不必心急。”
“依据本座的卜算,你应该还能再见到一位故人。”
景元心生不解:“故人?”
这时,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得寒冷起来,纯白无暇的雪花从空中缓缓飘落。
景元的脸色变得极为复杂,不自觉地攥紧鎏金色阵刀。
“许久不见,恩师。”
镜流雪白无暇的脸颊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却柔和了很多。
“不是才见没几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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