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正经的摸金校尉 第53节
“哦?”
“道兄可否直言!”
闻言,陈玉楼脸色一震。
他也知道的墓?
显然,那墓绝对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大墓,否则以摸金搬山两派之力,还需要他卸岭帮什么忙?
鹧鸪哨沉思片刻,脸色有些尴尬道:
“那墓便是献王墓。”
“实不相瞒,此次来寻陈兄,也是有事相求!”
“献王墓..你啊..明言便是,你我都是过命的交情了,有什么不好说的。”
听到鹧鸪哨的话,陈玉楼心中了然,看着鹧鸪哨无奈地笑了起来。
他哪能听不出来,鹧鸪哨这是想要他手里那张献王墓的地图。
他当初刚坐上卸岭魁首之位的时候,雄心勃勃、意气风发,但却被行中说成是靠着祖辈余泽吃饭的酒囊饭袋。
于是,他当即就决定要盗上一座惊天大墓,堵住行中的闲言碎语,同时也让他爹看看他的能耐。
而能称得上惊天大墓的,自然是王墓!
急切之下,他选中了声名在外的滇王墓,于是便点齐人马,进了那云南李家山滇王墓。
但找到滇王墓之后,才发现那滇王墓因为名声太响,这千百年间都被道过无数次了,盗的那是一块壁画古砖都没留下。
他一气之下,命人将滇王墓给拆了个干净,但这一拆,还真让他找到了东西,他找到了一处地宫,那地宫里空空荡荡,只摆了一张人皮地图。
他取下地图一看才知道,那人皮地图画的乃是献王墓地图,上面画了献王墓的具体位置,以及其中风水奥秘。
原来那滇国和献国本是一家,只不过是献王脱离滇国,带着人马自立了一国,还在一座深山之中给自己找到了一座号称永远不可能被盗的上古仙穴。
献王死后,献国一世而亡,分崩离析,于是那些跟随献王自立献国的人马,便是打算重返滇国。
为了让滇王饶恕他们,他们画出了一道地图,将那地图献给了滇王,说是可以为滇王也寻找到这等永远不可能被盗的仙穴,这才让滇王动心,重新接纳了他们。
但,上古仙穴哪是想找就能找的到的?
最后...滇王墓千年之间被盗了千八百遍,倒是那献王墓屹立不倒,而那张记载着献王墓信息的人皮地图,则是被他所得。
“区区一张地图而已,拿去便是!”
稍一思索,陈玉楼直接就是答应了下来。
瓶山一役,大获全胜,卸岭也是得了大半的好处,运出的宝货堆积如山,不计其数。
有了银两撑腰,他已经不打算再干倒斗的事情了,而是想整备各路兵马,组出一只军队,入乱世一搏!
“这..”
听陈玉楼如此干脆地就决定将地图送出,鹧鸪哨还想说些什么,但见陈玉楼脸色严肃,不似玩笑,便是抱拳点头. .........
“多谢陈兄!”
“若此番能从那献王墓走出,必定登门重谢!”
“哎,平安便好。”
陈玉楼叹了口气,道:“你们出身摸金搬山,那献王墓的情况就不用我多说了。”
“传闻那墓中的金玉宝货不计其数,那时的我心高气傲,不是没打过献王墓的主意,但我家老爷子知道后却是极力反对,让我守好自家地界便好。“
“听老爷子说完之后,我也是绝了进献王墓一探的打算,若非山穷水尽,我卸岭是不可能去倒那献王墓了。”
“沧澜江畔遮龙山后,若非天崩无人可破,永远不会被盗的献王墓!这句话,在行中传了数百年了。”
“事关我扎格拉玛一脉全族,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必须闯!”
鹧鸪哨眼神坚定,透着一股坚决之意。
千百年间倒斗之人不计其数,天下皇陵王墓被盗的也不少,但那献王墓却是坚守至今。
难吗?绝对难!
但,这对他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无人可入,无人可破,那其中的雮尘珠自然还是安稳躺在山中,没有被人所得!
“陈兄,倒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此次献王墓一行,危机重重,我需要陈兄帮我准备一批枪械弹药,枪不用多,但子弹和手榴弹一定要足!”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方云也是开口了。
1.3
那献王墓中妖邪无数,若是一路用麒麟血开道,那没等他见到献王,就得流血而亡了。
若是有大量的武器弹药护身,一路上会好走很多。
神龙难躲一溜烟,说的就是如此,有时候枪管子它就是管用。
“此事交由我来办便可,卸岭最不缺的就是枪炮..若是方兄需要...机枪大炮我都能给你拉上几车!”
听到方云的话,陈玉楼嘴角一扬,脸上浮现一抹自信的笑容。
没有枪炮,如何在乱世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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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出发献王墓!
三日之后,湘阴河畔。
这两日里,陈玉楼帮方云四人找了不少和云南献王墓有关的信息,还准备了大批枪炮药品等物资,供以四人挑选。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精气神状态也是调整到最佳后,方云和鹧鸪哨一商议,便是决定立刻出发,前往云南献王墓!
于是,四人在今早天还没亮之时,就是和陈玉楼告了别,出了陈家庄。
陈玉楼倒也是够意思,这两日里说了好几次,想要带一批卸岭力士同方云四人共闯献王墓,只不过都被方云给劝住了。
献王墓中的确是人多好办事,但是进墓之前...那虫谷的毒瘴可是不管你人多人少,都是照吞不误,到时人多可就不是帮手,而是累赘了。
现在的陈玉楼,脸上有面、兜里有钱、手底下有人有枪,对于倒斗的欲望也没有原来那么大了,被方云一劝也是收起了同行的念头。
不过说到最后,陈玉楼还是决定派一支卸岭小队,一路护送方云四人,走水路绕开周遭一些没入常胜山的响马军阀,直至云南。
方云和鹧鸪哨也没拒绝,毕竟19当初陈玉楼是去过云南的,在行路这方面要比他们两人强得多。
“几位爷,东西都装好了,船也热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上船没多久,就有一个卸岭力士从船舱里跑出,对着方云四人汇报。
“二懒,从这到云南要几天?”
方云扫了眼甲板上的几个木箱,点了点头,向着二懒问了一句。
这卸岭力士叫二懒,原名陈二懒,是陈老爷子的远亲堂侄,就是当初在瓶山内将镇陵将认成了瓶山尸王的憨货。
此次陈玉楼也是比较上心,安排护送方云四人赶路的人马几乎都是陈家一脉里的人。
听到方云的话,二懒咧着嘴就笑了起来。
“这船是我们家里的,平日里都是老把头用的,能吃煤,还能吃油,跑的很快。”
“不过从这到云南,得迎着水头走,一路弯弯拐拐的,大概得走上三四天。”
“好,我知道了,让弟兄们开船吧。”
“是!”
得到方云的命令之后,二懒点头离去。
不一会,船只启动,缓缓驶离河岸,向着湘阴河的上游逆流而上。
......
这时,鹧鸪哨来到船头,和方云并肩站立,看着前方辽阔的河流,沉声说道:
“方兄,传闻那献王自身就是风水大师,又擅使邪法酰肜创舜伪厥且怀《裾健!�
说到一半,鹧鸪哨又是一停,瞥了眼正在检查装备的老洋人和花之后,压低声音说道:
“若是能胜自然最好,但若是不能胜...我希望方兄可以带着花离开,从此不要再寻觅雮尘珠了。”
“此事我已和老洋人商议过了,花年纪尚小....”
“停!”
不等鹧鸪哨说完,方云便是直接打断。
“道兄,我方云虽是不喜俗套,但也不是不知情理真义的莽夫。”
“此话不必再提,既然上了这船,那便没有半路下船的道理,你搬山道人敢,我摸金校尉有何不敢。”
“你肩负族群性命未来,不得不去,可我也不愿她只陪我半生,非去不可!”
“就算花没跟我,我也有必须去献王墓的理由...只是有些事情无法与你解释,解释了你也未必能信,未必能懂。”
他说的倒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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