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正经的摸金校尉 第4节
鹧鸪哨三人在前带路,方云紧跟在后。
看着前方鹧鸪哨的背影,方云眉头一挑。
昨日深夜,鹧鸪哨独自一人出了山洞,待到天明将至才姗姗折返。
回来之时,一身的泥沙和腥霉味。
稍一想就能猜到,他昨晚所说的话,鹧鸪哨并没有完全相信,这才在深夜行动,去山中查探了一番。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啊,凡事留一手,经验丰富..
不过这倒也正常,俗话说万丈深沟终有底,唯有人心不可测。
他昨夜...也没怎么睡觉呢。
.........
在出发的第二天傍晚,一行四人便是抵达了湘地十万大山。
四人都有武艺在身,加之心中迫切,脚程自然是极快。
原本三日的路程,只用了不到两天便走完了。
路过山林中的一片老坟区之时,鹧鸪哨开口道:
“方兄,前几日我与陈兄便是在此地相遇的。”
“从这里往北下山,山脚处有一座儹馆,一众卸岭力士便是在儹馆中暂居。”
“好,那我们尽快赶路吧。”
方云点点头,眉头紧皱,双眼扫视着四周。
这地方的阴寒妖气还真是重,空气中漫着的满是毒腥味。
既然是鹧鸪哨和陈玉楼碰面的地方,那这地方原先应该是一只狸子精的地盘了,难怪如此诡异。
不多时,四人就下了山,看到了那座儹馆。
那座儹馆立于山脚,三面被断崖所拦,只有一面可入。
此时日落已过,远远地就能见到那儹馆之中的灯火,看起来人还不少。
“什么人!”
四人刚接近儹馆,周围的林子里就窜出了两个人,手中皆是端着猎枪,枪口就要对准方云四人。
“道爷?”
“是搬山魁首!”
但下一刻,这两人又是收起了枪,一脸笑意地跑到鹧鸪哨跟前,对着鹧鸪哨拱手道。
“原来是搬山魁首,天色昏暗,我等失礼了,搬山魁首莫怪!”
搬山和卸岭在几年前就开始相通讯息,搬山道人只求丹妙药,对金玉银财不感兴趣,又是本事高强,慷慨侠义。
所以一众卸岭力士也都乐于结交搬山道人。
“无碍!”
“我与你们陈总把头约定好共探瓶山,今日特来赴约,还请二位带路。”
鹧鸪哨也是一抱拳,脸色平静地说道。
“这...”
但听到鹧鸪哨的话,这两个望风的卸岭力士当即就苦了脸。
“道爷,总把头说了,要是您来就不用通报了。”
“不过总把头的..状况不太好,您还是自己进去吧,总把头就在儹馆最里屋,我们就不进去了。”
状况不太好?莫非此次瓶山之行有变?
鹧鸪哨闻言沉思片刻,决定尽快和陈玉楼见面,于是便带上师弟师妹还有方云,向着儹馆走去。
方云则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儹馆和四处走动着的卸岭力士还有军阀士兵。
鹧鸪哨在这些卸岭力士眼中的地位不低,走到哪都有人和他打招呼。
但那些卸岭力士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涨,部分人身上还带着伤。
感受着儹馆内死气沉沉的气氛,方云心中了然。
陈玉楼和罗老歪那两人,多半是已经在瓶山里吃过大亏了。
看这情况,剧情才开始不久。
不多时,一行四人就来到了儹馆的内院。
刚进内院,就看到一个身高过两米,体型魁梧的大汉迎了上来。
“昆仑。”
见到这大汉的同时,鹧鸪哨也是笑了起来。
昆仑是陈玉楼的贴身仆人,是个忠肝义胆的憨厚汉子。
昆仑对着四人一一抱拳之后,目光落在方云身上,一脸疑惑。
“摸金,方云。”方云也是抱拳回了一礼。
见状,鹧鸪哨也是开口道:“这位是方云方兄,乃是这一代的摸金校尉,受我邀请前来瓶山。”
“陈兄可在屋内?我正要将此事告知与他。”
昆仑脸色一黯,点了点头,随后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四人跟着昆仑进入屋中,就见到屋里的床上躺着个人。
“像个秀才..”
看见陈玉楼的同时,方云心中嘟囔一声。
倒是挺难想象的,陈玉楼这种统领南七北六十三省十万响马盗匪的盗魁,居然是这书生气质。
讲道理,陈玉楼和鹧鸪哨的身份应该互换一下应该更搭..
“兄弟?”
这时,陈玉楼也是看到了进屋的四人,连忙从床上坐起,一改颓色。
“不是说七天吗,这还早了两天,是中途改道了吗?”
“还有这位兄弟是..?”
起身之后,陈玉楼和鹧鸪哨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发现了面生的方云。
“陈兄有伤在身,就不必起身了。”
见陈玉楼脸色苍白,精气神全无,鹧鸪哨摆了摆手,随后说道:
“那夜郎王墓..早已不知被盗了多少年,不提也罢。”
“方兄便是此次我搬山在途中结识的,方兄乃是手握摸金符的摸金校尉,擅寻龙点穴之术。”
“正好方兄的目标也是瓶山,于是我便开口相邀同行。”
“此次,我等三派联手,瓶山大藏无处遁形!”
“原来是摸金的兄弟!”
闻言,陈玉楼眼前一亮,撑着身体站起身,对着方云抱拳道:
“在下卸岭陈玉楼。”
“没想到,今日摸金搬山卸岭居然能齐聚一堂,我等三派联手,莫说是瓶山了,天下皇陵大可去得!”
见鹧鸪哨居然寻到了摸金校尉,陈玉楼心中一喜。
摸金校尉的名头和本事,他身为卸岭魁首怎么会不知道。
白日里在瓶山中吃了大亏,队伍损失不小,他正愁着瓶山的事呢,这搬山和摸金就都来了。
此番若是能合搬山摸金之力,区区瓶山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搬山下墓一向只要奇珠古丹,摸金下墓也只取区区两三物。
到时候将丹药分给搬山,让摸金挑几件明器,剩下的金玉银财岂不是都是他和罗老歪的?
这种买卖,傻子才不干啊。
“摸金方云,久仰陈总把头威名。”
陈玉楼笑脸迎人,方云也是客套了一句。
一番介绍过后,众人便围着屋内的木桌坐下了。
这时,鹧鸪哨才疑惑地问道:
“陈兄,先前我见门外那些卸岭力士和军阀士兵士气都不高,身上还带着伤,可是这两天出了什么事?”
“哎..”
陈玉楼重重地叹了口气,脸色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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