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别怀疑! 第572节
“噢……”郁璐颖小声说:“我害羞……”
“没事的,没人看我们的,没人看得到我们的,”肖尧一边安抚少女,一边蹲了下来,伸手去解她的运动鞋鞋带。
“不要,不要……”郁璐颖的脸深埋于黑暗中,因此看不到她的脸有多红:“我,我自己来……”
“哦。”
郁璐颖一边继续四下张望,一边姿势优雅地解开了三叶草运动鞋的鞋带,轻轻地褪下了它。
被包裹在热气蒸腾的小丝袜里的玉足便完全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
……
……
……
一道炫目的白光由远及近,四处扫射着,并且越来越接近了。
郁璐颖“倏”地一下缩回脚,伸进三叶草运动鞋里,心机慌忙中踩扁了鞋后跟,肖尧则伸手……
那束光越来越近了,郁璐颖理了理自己的上衣,同时伸手帮肖尧把系歪的皮带扶正。
“连个皮带都系不好。”郁璐颖小声责备道。
“哎,那边两个,干什么的?”身穿保安制服的狗腿子吆喝道。
伱妈,肖尧恨恨地想。
“没见过谈恋爱的啊?”肖尧毫不客气地回怼。
“这里下班了,赶紧走!”那保安一脸妒忌的神情,用力挥着自己的手。
妈的出生,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是吧?肖尧暗暗咬牙切齿。
尽管心里恨得要死,但碍着郁璐颖一时也拿这种人无计可施。
肖尧和郁璐颖又换了几个地方,不是被郁璐颖疑神疑鬼说“有人”,就是被举着白晃晃的手电耀武扬威的保安驱赶,三番四次之后,只得无奈放弃。
眼看月亮老高了,他们俩也只得跟其它小鸳鸯们一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两个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和往常一样,肖尧先送郁璐颖回家,然后再折返自己的家。
“我们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人搭了个葡萄架?”肖尧伸着脖子,东张西望。
“咕,咕咕。”
什么鸟叫得怪瘆人的……肖尧心里嘀咕着。
“大兔纸……”郁璐颖说:“你别不开心了,我答应你,等过两天我妈妈出差了,我马上打电话叫你来。”
“我没不开心啊,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肖尧告诉郁璐颖:“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这件事的过程,至于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做成什么,没做成什么,都是次要的。”
“大兔纸……”郁璐颖停下脚步,轻轻抱住了他。
“哇~~~哈哈哈哈哈哈,呱。”一阵尖利而刺耳的笑声从二人的上方传来——这笑声岂止是不好听,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谁?”肖尧和郁璐颖抬起头来,顺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他们俩看到的,是一只很大的白鸽。
不,仔细看这鸟的样子,与其说是白鸽,更准确地说,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乌鸦。
一只生了白化病的乌鸦?
在这只白色的乌鸦身边,居然还蹲着一只猫。
“不管是乌鸦还是鸽子,它们能发出这种声音吗?”肖尧问郁璐颖。
仿佛是听了这话不服气似的,那只乌鸦再次发出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呱。”的声音。
肖尧和郁璐颖手牵着手,默契地,紧张地后退了一步。
这白化病乌鸦的周身掀起了一团迷雾,然后幻化为人形,继续蹲在那根枯枝上——那枯枝竟然没有被踩断。
这人中等身材,着一身宽松轻薄的白衣裤,戴白兜帽,用蓝底金色格纹的披风蒙面,样子神秘。他的裤脚收得很高,脚上一双沙漠靴,背后背着一把弩,腰里挎着一把装饰精美的弯刀。
这人摆出了一副配合记者拍照的姿势,用夸张的声调宣称道:“欢迎诸位见证我:正义使者诺——”
“又是你,”肖尧直接前进了一步:“他妈的诺丁顿伯爵。”
“你认得我?”“你认得他?”诺丁顿伯爵和郁璐颖一起开口了。
“我……”肖尧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是啊,我怎么会——我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这种——还有,人怎么可以变成白色的乌鸦?
“郁璐颖,你是怎么打算的?”诺丁顿伯爵继续蹲在树枝上说:“我观察你一天了,你真的准备为了一己私利,把他永远困在这里吗?和你一起?”
郁璐颖的小脸涨得通红:“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哇~~~哈哈哈哈哈哈,呱。”诺丁顿伯爵笑道:“我很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可以再给你一些时间。”随后他对肖尧说道:“等你们准备好的时候,还来这棵树下,我带你去找她——小心别被这坏女人绊住太久啊?”
“找他?找谁啊?”肖尧不解地问。
“哇~~~哈哈哈哈哈哈,呱。”诺丁顿伯爵重新幻化为白色的乌鸦,拍拍翅膀扑棱棱地飞走了。
那只猫则从枯枝下一跃直下,朝肖尧扑了过来。
肖尧一愣,还没来得及闪躲,这大果子狸已经用两爪勾着他的衣领,直直地挂在肖尧的身上。
“狗?你怎么会在这里?”肖尧两手把它端起来,举在眼前:“中午也是你吗?”
“喵呜~”
标题解释:白鸦葡萄园是《巫师3》中杰洛特归隐山林的理想乡,里面只会有其中一位爱人,不能脚踏两只船,此外还有葡萄架倒了的典故可以引申。
第381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2023-11-16
2004年9月30日,星期四,十月长假前的最后一天。
和以往每一次长假前夕一样,假期的前一日,空气中总是充斥着、流动着那种躁动与不安。
别说学生了,就连部分老师看起来都有些懒得上课。
有关昨天遭遇的“灵异事件”,肖尧后来和郁璐颖讨论了好几次。在谈到“我该不该再去找那只怪鸟”的时候,郁璐颖一开始倾向于反对的,毕竟……子不语怪力乱神,那货一看就不是好“鸟”,后来又改口说依肖尧自行决定,让肖尧准备去的时候带上她。
今天下午会早放学,大约在2点钟左右,郁璐颖邀请肖尧去陪她逛街看电影,肖尧却只是模棱两可地回答说“到时候看看”。
后来郁璐颖又诱惑他说,放学以后还可以陪他去灿华网吧打《血统II》。
这是一个很富吸引力的提议,堪比“我妈妈不在家,你可以上我家来”。
结果放学以后肖尧还是偷偷溜了,只给郁璐颖发了一个短信,推说自己家里有事。
虽然隔着手机屏幕看不到表情和语气,但肖尧还是能感受到少女的伤心和失望。
他为此而忧心忡忡,且心怀愧疚,但他还是溜走了。
就和以往每一次他不开心的时候一样,肖尧选择去坐五毛钱一个币的黄江摆渡船,独自一人。
只要不下船,就可以一直来来回回地坐,从浦西到浦东,再从浦东到浦西,像一只塑料袋在旋风中飞舞。
少年的耳朵里插着随身听的小耳塞,斜斜地倚靠在摆渡船的桅栏上。
他在听一首歌。
“我的爸爸,妈妈很爱我,
我的考试成绩也不错;
我也不曾,缺少零钱过,
可我为什么就是不快乐;
我会在不错,的大学毕业,
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过着富有的,理想生活,
可我为什么就是不快乐?”
“作的。”肖尧自言自语地点评道。
此时船已至江心,肖尧手扶围栏,眺望黄江两岸。
江的两岸全是摩天大厦,如同两座连成一片的,欲望丛生的钢铁森林。
在肖尧的想象中——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在这些摩天楼宇之间,有无数的行人如同蝼蚁一般,密密麻麻,忙忙碌碌,川流不息,渺小可怜又卑微。
什么功名利禄,想想就觉得了无生趣。
再想想这江心一叶扁舟上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肖尧顿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之悲戚。
“呜~~~~~呜~~~~~呜~~~~~~~”摆渡船的汽笛声鸣响。
每当肖尧听到这种声音,总会激发起即将扬帆起航去新大陆探险的那种激动和期待情绪,又能联想到迎接远方归来的亲朋抑或是游子终于归乡的情怀,这两种看似对立的情绪同时存在于少年的心中,总是让他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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