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别怀疑! 第417节
郁璐颖赤着脚在草地上走了一小会儿,在一棵树下的小洞里,把自己的手机给“挖”了出来。
在肖尧跟沈婕报平安过后,发现太阳已经非常识相地躲到了厚厚的云层之后,被削弱的阳光穿过树荫以后,为大地提供了相对适中的热量。
湿衣服稍微有点重,贴在身上也比较……不寻常,可是这冷丝丝的感觉,尤其是风吹过的时候,那种凉爽与惬意,不说和对着空调吹相比较吧,这是一种……更加自然的清爽与宜人。
和往常一样,肖尧捡起了身边的小石头,往河里打着水漂,却被郁璐颖给阻止了。
“那几个小孩还在游呢。”郁璐颖告诉肖尧。
“总觉得这样很危险呢……”肖尧悻悻地放下了小石子,微微侧头,接近了郁璐颖的脸。
郁璐颖招架、闪躲了各一次,又将肖尧推开一次,接着在他不依不饶地第四次进攻下,选择了消极不合作,说人话就是任人摆布。
最后,她放下羞涩,选择了猛烈的反攻。
……
“你就是个魔鬼。”郁璐颖抹抹嘴道。
肖尧感觉这分手的危机已经基本被自己摆平了,心里顿时轻松不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厄娃自己偷吃禁果,还给她的丈夫吃了,等到天主来兴师问罪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卸责任给魔鬼。”
“那亚当不是照样推卸责任给女人,还推卸给天主呢。”郁璐颖道。
肖尧看着眼前全身湿漉漉的少女,心里已经没有了责怪,只剩下怜爱。
少女坐在岸边的草地上,微微喘息着,基本平坦的胸脯也随之微微起伏着。她的中短发因为湿润而显得有些凌乱,湿漉漉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脖颈上,透露着湿气的清新。
碎发贴着少女的脸颊,显露出她青春的活力和自然的风采。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被微风吹拂着,轻轻摆动,带来一丝清爽的感觉。
她的校服校裤半干半湿,呈现出一种特别的韵味——会让人兽性大发的那种。校服的上衣半干时仍然贴合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苗条的身姿,露出的手臂肌肤微微散发着凉意。
校服长裤因为湿润而闪烁着微光,透过湿气,勾勒出她双腿的修长线条。校裤的布料因为潮湿而略显贴身,显现出她活泼青春的活力。
郁璐颖坐在草地上,在阳光下,她的校服和校裤上的水渍逐渐褪去,但湿漉漉的部分仍然散发出微妙的湿润气息。草地上的细小颗粒附在衣服上,勾勒出轻微的痕迹,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用手轻轻拧着校服上的布料,从指缝间挤出一些水来,那模样,只叫肖尧觉得楚楚可怜。
坐在岸边的草地上,她的目光游离而宁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阳光钻出云层,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她的身上,营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微风轻拂着少女的肌肤,带来一丝凉爽和宁静。
肖尧的目光落在了少女的脚上。
她的棉袜依旧湿漉漉的,紧贴在双足上。袜子吸水后显得更加紧贴肌肤,轮廓清晰可见。素白的棉纱袜变得半透明,水滴在袜子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令肖尧心动不已。
袜子的纹理和细节也逐渐浮现出来——细小的编织纹路清晰可见,从脚趾一直延伸到脚踝,勾勒出她纤细的脚形。袜底因为光脚走路而累积的那层黑色,在澄澈的湖水浸泡中被洗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则四处扩散看来,让整个白袜子看起来灰蒙蒙的。
由于上岸以后,她又赤脚在地面上走,因此这湿漉漉灰蒙蒙的袜底再次沾染上了一些干土的颗粒,还有几条青草,看起来……
河水的波纹还残留在袜子上,形成了微弱的水痕。水滴在袜子上渗透开来,显现出一片稍显暗淡的水渍,袜子的边缘处也因为水的浸泡而有些松弛,轻轻地拖在脚踝上。
郁璐颖伸出纤纤的玉指,小心地将袜子向上拉好,肖尧却一把扯下自己的袜子,在手心里用力挤,像捏一团橡皮泥那样,等到再也挤不出来水的时候,便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肖尧停止了对少女的观察,将对方拥进自己的怀里:“你刚刚说,在东如,在房兵,到底怎么了嘛,说下去。”(注:上一章结尾)
“还是不说了吧。”郁璐颖扭捏道。
“说。”肖尧轻抚着少女的下臂:“我知道当时你很不开心,我不也是跟你沟通交流了很久嘛?我当时还以为这事算是过了,没想到……?”
郁璐颖低头,沉默不语。
“我,我知道你最在意什么,”肖尧边想边说:“从那次以后,我就痛定思痛,一定要让你以完璧之身跨入婚姻,不管是跟谁的——我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情,你之所以会这么大反应,主要还不是因为,而是因为……”
“行了,”郁璐颖好像下定决心了一般:“你还记得兵房的李神父吗?”
“记得啊,”肖尧说:“矮矮的,看上去特别忠厚老实的那个,我还跟他告解了四十五分钟?还是多久的……”
“我和他告解以后,”郁璐颖一字一句道:“那个李神父跟我说,说……”
“说什么了?”肖尧有些着急地催促道。
“说你是诱惑的泉源,我应该立刻停止和你的来往,离你远一点。”郁璐颖终于说出来了。
肖尧因为困惑、诧异和气愤而拧起了自己的鼻子。
他实在是太过震惊了。
少年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是不是因为当时自己跟他不该说的东西说太多了,才让他得出如此的结论。
但是……不对呀。
肖尧记得很清楚,那天自己是最后一个。他“告解”完了以后,立即就和郁璐颖、郁丽华一起离开了兵房天主堂,坐上了前往魔都的大巴车。
“他还说,我和你结婚会毁了我的生活。”郁璐颖告诉肖尧。
肖尧暴怒地起身,一下子从半坐的姿势变为了原地双脚起跳:“岂有此理!他凭什么这么说?他认识我们吗?他了解我们吗?我们两个和他才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草率、粗暴、轻率,不负责任地劝分,倒翘边?!这跟那种坏闺蜜有什么不同?这就是神的仆人吗?”
郁璐颖静静地看着肖尧哇啦哇啦骂,等他停下来以后,才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一直不敢跟你讲。”
“所以呢?”肖尧又一把蹲了下来:“你就听他的话,想和我分手?”
“我没有。”郁璐颖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觉得,他说的话,就代表神的意思?”
“我没有。”郁璐颖再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有点响:“你能不能不要一触即跳,还让不让我说话?”
“好,你说。”肖尧按捺下自己的火气,重新躺下。
“从我个人的角度和观点来说,”郁璐颖谨慎地发言道:“我认为李神父的说法,作法,尤其是作为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有所欠妥。”
“岂止是有所欠妥,极为欠妥。”肖尧说。
“如果是舅舅的话,在处理这类咨询的时候,一般都会给出比较中立和模棱两可的意见——”郁璐颖解释道:“我也没有都听他的,也没有把他的话当成神意,否则你现在就不可能和我一起躺在这里。”
“OK。”肖尧说。
“我不和你说这件事情,主要也是怕你对教会产生负面的坏印象——你知道,教会里也是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会有。”
“OK。”肖尧说。
“可是李神父的话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他也是一片好心,”郁璐颖小心翼翼地说:“他说的话就好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头,时不时就会疼一下。”
“哈,好心!你看,这种不负责任的谗言,恶心就恶心在这里,”肖尧告诉郁璐颖:“你可以不听他的,但是只要你听到了,你就已经输了。”
“对我来说,你确实是一个诱惑,”郁璐颖认真地说:“这并不都是你单方面的责任,而是我们两个人的。”
肖尧:“……”
“我不是说你在诱惑我,我知道有的时候,甚至是我主动的,可是对我来说,可怕就可怕在这里,你明白吗?”郁璐颖猛地一下侧身90度躺着,看着肖尧的眼睛说道:“你就好像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冰激凌,爱喝的AD钙奶,爱看的美少女战士,爱玩的橡皮筋,又好像是你们男生喜欢打的电脑游戏,对自控力不强的小孩来讲,这些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诱惑,你能明白吗?
“我现在认清了,我,就是那个自控力不强的小孩。”
“听明白了,”肖尧悠悠地说:“你在对我告白,我都不知道,你已经这么喜欢我了。”
“去,”郁璐颖羞愤交加道:“这是我要表达的重点吗?”
“你要表达的重点是,因为你都这么喜欢我了,所以我就有原罪,我的存在就是对你的诱惑,所以我死掉就对了。”肖尧冷冷道。
“不是这样的,”郁璐颖一把抓住了肖尧的手背:“你不觉得我们做正常的朋友,会更加正常一点吗?沈婕也可以少生气,我们两个也可以少犯错误,我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花在看得到结果的事情上——”
“也许吧,”肖尧语气生硬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肖尧你知道的,”郁璐颖垂下眼睑道:“我们两个人已经逾矩太多了,你知道的,并不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就没罪的,底限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啊,我明白了,”肖尧两手上下一拍道:“我说怎么你从东如回魔都以后那几天,就一直在死样怪气的,原来就是那姓李的害的,我记住他了。”
郁璐颖低头不语的样子,让肖尧坐实了他的判断。
“行,我决定了,”肖尧说:“以后咱俩约会的时候,尽量避免太偏僻太晚的独处机会,尽量在人多的地方见面;我也不会再拿你的袜子或者衣服什么的,你也别拿我的;电话里我们也多谈谈文学人生理想和爱情;然后我尽量不在我女儿房间以外的地方,碰我自己,或者碰沈婕……”
“你是在说反话,还是认真的?”
“认真的。”
“你不必为了我做到这一步的。”郁璐颖言不由衷道。
“应该的,应该的。”
“就为了不分手?就为了一个男女朋友的名分?”
“你可别闹了,”肖尧哑然失笑道:“我早就已经说过了,在我们俩的共生关系下,名分早已经不重要了。我愿意为你做到这些,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尊重你,我愿意尊重你的原则和感受,懂吗傻丫头?”
肖尧学着沈婕对自己的方式,伸出手去,用力揉乱了少女半干的头发。
他满意地看到,对方的神情似乎是被他打动了。
“你爱我,真的吗?”郁璐颖有些小激动起来,跟国产电视剧女主那样说:“你真的爱我吗?”
“阿辣不然咧?”肖尧用呆湾腔回答道。
“我和沈婕同时掉进去,”郁璐颖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小河:“你先救谁?”
肖尧差点哑然失笑,幼不幼稚啊?老不老套啊?
“我谁都不救,看着你俩沉下去,”肖尧道:“咱们三个人里面,就属我水性最差。”
“那你就该去努力学习,让自己能承担起一个男人的保护责任,好能救我们。”郁璐颖撇嘴道。
“啊哟喂,你俩还用我——行行行,学,学。”肖尧大手一挥道。
“肖尧,你太偏心了,”郁璐颖跪坐在草地上,眼睛紧盯着他说:“你给我的爱,只有给她的十分之一,她也不尊重我——她是个好人,但是骨子里高高在上,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人,all of us,而你是唯一的例外。”
“不至于不至于。”肖尧替沈婕辩护道。
“真的,她真的是个大好人,但是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这些,这是她的生长环境决定的,不怪她。在她的眼里,我其实就是个一个通房大丫头——”
“你得了吧你,”肖尧插科打诨道:“她才不让你通房。”
“在她的眼里,我其实就是一个通房大丫头,还不让我通房。”
肖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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