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别怀疑! 第319节
真,真他妈的神奇!
肖尧有些激动,拿出手机就拍照,准备出去以后,用彩信发给沈婕。
“小爸爸,你现在懂了吗?”沈天韵继续摇摆着她的双腿:“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不管哪个沈婕,都对你很好。”
“我明白了。”肖尧说。
众所周知,沈婕对于恋爱结婚的需求,远远不及自己这么强。
之所以会这么早就领证,从逻辑上推理,恐怕大概率都是沈婕迁就自己。
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激动。
但是再一想,未来能被如此轻易地更改,肖尧的心内又增添了几分不安。
说到底,沈婕所坚信的那个“宿命”还存在吗?
她还有必要一定要委身于自己吗?
肖尧忽然觉得,不能给沈婕看到这张结婚证。
虽然有些自私,但是肖尧意识到,不该让沈婕产生那种,自己刚才同样的疑问。
不管怎么做,都一定要把沈婕牢牢拴在自己身边。
“小爸爸,你上哪去?”见肖尧朝衣橱门走去,沈天韵明显有点慌了。
“困了,回房间睡觉去了,”肖尧告诉沈天韵:“你也早点休息吧。”
“可是雷还没有停。”沈天韵面露害怕神色地说。
肖尧走回天韵的床前,一把拉起了少女的手。
“干什么呀?”沈天韵说。
……
次日清晨。
微弱的晨曦透过窗帘温柔地洒在肖尧的房间里。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凝视着房间中的昏暗光线,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中。
然而,当他慢慢清醒过来时,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边——
然后吓了一大跳。
在他的臂弯里,躺着一位短发绿衣的漂亮女孩,此时正安详地沉睡着。
她的面容柔和而宁静,透露出青春的活力与纯真的美丽。
肖尧用力揉了揉眼睛。
然而,这个女孩清晰地躺在他的身边,这并非幻觉。
他终于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思绪在脑海中飞速闪回。
“这沙发是不能睡的了,我打地铺吧,你睡床上。”
“不不不,小爸爸你睡床上,我打地铺。”
“我是你爸爸,我说了算。”
“尊老爱幼。”
“对啊,爱幼。”
啊,是了。
04年这边的硬沙发和天韵房间的沙发不同,根本躺不下人。
他和天韵吵了半天谁打地铺,谁睡床上,最后谁都赢不了。
在“父子骑驴”这个故事的第三环节,父子一起骑在了驴上。
而现在,在这个宁静的清晨,沈天韵安详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沉浸在梦乡之中。
窗外逐渐明亮的光线渐渐照亮了房间,晨曦的微光洒在两人身上,为这一刻增添了一丝祥和的氛围。鸟儿在窗外欢快地鸣叫,似乎为这段美好的时刻唱响了和谐的乐章——
给我等一下啊!!
和谐个鬼啊!
这也太尴尬了吧!
虽然真的只是纯盖毛毯纯睡觉而已,可……
贼尴尬。
不合适啊不合适。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
沈天韵的睡姿优雅而安详,她的呼吸平稳而轻柔,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她宁静的睡梦之中。
肖尧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少年的心中既有惊吓,又有对亲人的情感所产生的,无法言喻的喜悦。
他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想要不打扰到这个美丽女孩的梦乡。
主要是不想跟她在这种奇怪的场景下面对面……
肖尧洗漱完毕,穿戴好衣裳,拎起了昨晚郁璐颖就帮他整理好的行李袋,俯身在沈天韵的脸蛋上啄了一口,又细心地帮她掖好毛毯。
出门路过生煎铺子的时候闻到香味,买了几两外带,又回去了,摆在沈天韵的床头,再次出了门。
在往郁璐颖家走的路上,他给沈婕发了QQ早安。
沈婕竟然已经起来了,她告诉他,她在和约翰斯叔叔一起晨跑。
还没走到郁璐颖家门口时,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裤袜的高个子女孩,两手提着行李袋,站在自家门口,左顾右盼。
“颖颖!”肖尧心情不错地和郁璐颖打着招呼:“小~~~苹~~~果。”
小苹果看了他一眼,脸上却没有笑容,也没有和他问早安。
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写满了不爽。
呃……
郁璐颖走到肖尧的跟前,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行李袋交在少年的手中。
然后,一言不发地扭过头,朝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
肖尧手提着两个行李袋,灰溜溜地跟上。
第206章 你昨晚抱着哪个女人睡觉的?
2023-05-24
“你昨晚抱着哪个女人睡觉的?”一直到了新客站,郁璐颖才和肖尧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由于肖尧考到了70分,所以在陪少年返乡的这天,郁璐颖依约穿了白色的裤袜。
只是,这和少年原本想象的“白丝”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嗯……该怎么说呢?这双袜子是完全白色不透明的,看起来更像是儿童的什么芭蕾舞蹈袜——它看起来质地非常柔软,光滑且具有一定的弹性。
郁璐颖穿着这双白色裤袜的样子可以用“清新”、“精致”等词语来形容。由于她的腿特别特别瘦,这双裤袜紧紧地包裹在她细长的小腿上,展现出她修长的曲线美。裤袜的白色与她穿着的衣服相得益彰,使得她看起来更加清新、俏皮。
整个人的形象充满了青春和生机,这样的形象也让人想起了夏日的清晨和婀娜多姿的花草,总体来说还不错,可就是跟肖尧原本想象的不太一样。
而且,一直到他俩抵达新客站之前,肖尧都在思索“女孩她为何不说话”。
有关郁璐颖搭配的衣服,这里可以补充说明如下:郁璐颖今天穿的是淡绿色的连衣裙,下身过膝,小翻领,配着咖啡色的丝带系成蝴蝶结,显得格外清新。连衣裙的腰部打褶收紧,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身。
长裙盖过了膝盖,露出雪白——这次真的是雪白了——的小腿,再下面是贝壳头的板鞋。
一言以蔽之,除了袜子以外,郁璐颖今天穿得和去战争公园那天一毛一样,并且所谓的白丝也只能看到小腿的这半截。
倘若肖尧敢问郁璐颖“你为什么穿着和上次约会一模一样的衣服”,郁璐颖一定会很“抱歉”地回答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就那么几身夏天衣服,做不到每次和你出来都换一套——既然你看到我穿了穿过的衣服,那就说明我没衣服了。”
但是肖尧并不敢问郁璐颖这种自讨没趣的问题,因为一直在到新客站之前,郁璐颖都不同他讲话。
现在该回过头来说说所谓的“新客站”是什么样子的。
“新客站”是魔都人之间的通俗叫法,它的正式名称其实是“魔都汽车站”,新客站的叫法是用来区别于老客站的。
字面上来看,“新客站”应该很“新”才对,但其实是一副老旧破败的样貌。
新客站的环境杂乱拥挤,站点的建筑物外墙褪色,砖瓦出现龟裂和脱落,墙面上可以看到明显的污渍和斑驳的水渍痕迹。从外观上来看,这座汽车站显然已经历了十数年的风雨洗礼。
肖尧和郁璐颖刚走进新客站,就下意识地皱眉并掩住口鼻——由于空气中的汽油味实在太重,肖尧看到那些抽烟的人时,心里都会很紧张。
他不禁暗想,这也得亏是郁璐颖,若是带沈婕来这里坐车,大小姐怕不是直接扭头就走。
周围弥漫着一种沉默的喧闹,聚集着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人士。那些面如土色的农民工,穿着破旧的工作服,汗水湿透了衣衫,背着沉重尼龙麻袋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匆,双肩下垂,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皱纹。
这些人各自操着苏江省的某类方言或带着浓重柏完口音的普通话大声交谈。他们的声音并不悦耳动听,回荡在车站的大厅中——好吧,别说沈大小姐了,即使是肖尧身旁的郁璐颖,也多少面露一些不太适应的神色。
在陈旧破败的候车大厅中,他们俩没有占到座位,便站在墙角。
“很少离开魔都吧,哈?”肖尧跟郁璐颖搭讪道。
“你昨晚抱着哪个女人睡觉的?”郁璐颖终于开口了,不是回答肖尧的问题,而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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