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济公 第569节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而那个人便是她再一个人外出的时候带回来的叫做薇薇的一个女孩,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有她能够调动起黑袍女子的情绪,也只有她能够感受到黑袍女子的温暖,也只有她能够让天武学院的人觉得黑袍女子还是一个有生气的人,觉得黑袍女子有从前那样的温柔。而这所有的一切,只有当事人薇薇不知道,没有任何人和她提起过,也没有任何人和他交流过类似的事情。
后来,就和事先约定好的一样,黑袍女子和院长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再次提及关于寻找黑袍女子亲身父母的话题,所以这件事也便被众人隔在了一边,久而久之便将这件事渐渐的遗忘掉了。
当这件事情被搁置一段时间之后,院长秘密的召见了黑袍女子,而两个人谈论的内容便是关于与文家的交易和实验的问题。原本院长会以为黑袍女子很难说通,结果没想到当自己才刚刚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黑袍女子便一口应承了下来。院长原本准备好的大段的说辞也没有用到,被黑袍女子惊到的院长先是一愣,但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那除了这件事情,你还有别的事情吗?”黑袍女子冷冷的看着面前冲着自己露出那种长辈关怀的微笑的院长,不由得觉得心中一阵恶心,但黑袍女子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丝毫的情绪。
“啊,没有了,就这件事。如果这件事情办好了...”院长被黑袍女子惊到回过神的时候赶忙回复到。
“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不等院长说完话,黑袍女子便冷冷的打断了院长,说着话转身离开了两人交谈的地方。
看着黑袍女子离开,再想想近日来黑袍女子的变化,院长只能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他可能不会知道黑袍女子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会让她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院长只是觉得曾经像一个小棉袄一样的,就和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的黑袍女子变得让自己感觉距离感倍增,变得让自己难以接近,变得让自己有点看不清了。但院长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可能黑袍女子遇到了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或者到了那个所谓的叛逆期。
在院长找过自己之后,黑袍女子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时间越来越短,众人见到黑袍女子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是每次看到黑袍女子的时候,她总是一身疲倦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等到她调节好自己的身体之后便又会消失不见。而她最为显著的变化便是黑袍女子的功力总在不断地上升,不断地让众人惊讶于他成长的速度。
距离黑袍女子参与实验的时间越来越短,日期在一天天的临近,黑袍女子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直到距离实验还有三天的时候,黑袍女子回来了,再也没有出去,但也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门。没有人知道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干些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她近日来的频繁奔波让自己的身体太累了,她在休息。虽然修炼者身体素质强,但说到底,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三天后,黑袍女子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跟着院长离开了天武学院,一齐去参加了那个叫做武林盟的一个会议。多日之后,黑袍女子和院长回来了。院长的脸上满是喜气洋洋,开心十足的样子,而黑袍女子还和她临走前一样,看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眼神中透露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杀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变化。
时间就那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黑袍女子好像回到了最初的生活一样,没有了之前的忙碌,没有了之前的匆忙,一切都回复到了最初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了之前开朗活泼的样子,没有了和蔼可亲的态度,没有了之前春风十里的英气。但最少,黑袍女子开始和众人说话了。
后来,就这样子过了两三年之后,所有的人都熟悉了黑袍女子现在的样子,也熟悉了她现在的风格,更习惯了如何与现在的她相处。可是忽然有一天,黑袍女子将自己锁在了自己的房中,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没有传达出任何一丝的话语,更是没有一丝的征兆。学院中与黑袍女子熟络的人曾经暗中猜测过黑袍女子发生了什么,但当他们感受到从黑袍女子房中传来的阵阵的能量波动的时候,他们又像了然于胸一般大笑着点了点头,不再理会黑袍女子的事情。
就这样,这股能量持续了近十天终于消淡了下去。所有的人第一时间都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在欣喜的同时也在为黑袍女子感到了深深的担忧,因为虽然能量消失了,但黑袍女子还是没有走出自己的房门。他们很多次想冲进去一探究竟,但又怕因为自己的莽撞导致黑袍女子周身形成的气场紊乱。所有人都在默默的,耐心的等待着。
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袍女子的房门,无数双拳头不断地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紧握,心情经历了无数次的起起伏伏。他们担心又害怕,高兴又惶恐。知道最后他们都不知都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终于有一天,黑袍女子的房门终于开了。
当黑袍女子走出自己房门的那一刹那,在暗中无数双的拳头都不约而同的松开了,然后又不约而同地长吁一口气暗叹一声。可就当所有人的情绪都放松了下来的时候,黑袍女子却像是体力不支一般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暗中观察,等候的众人纷纷从自己的隐身处冲出,齐齐地奔向了即将倒下的黑袍女子身边将她保护了起来。
学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很羡慕黑袍女子,但他们同时也知道自己不会被这么多人所牵挂,只因为他们并不是那个从小被人看着长大,被所有比她年长的人所保护的小师妹。
第1218章出门
当黑袍女子走出自己房门的那一刹那,在暗中无数双的拳头都不约而同的松开了,然后又不约而同地长吁一口气暗叹一声。可就当所有人的情绪都放松了下来的时候,黑袍女子却像是体力不支一般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暗中观察,等候的众人纷纷从自己的隐身处冲出,齐齐地奔向了即将倒下的黑袍女子身边将她保护了起来。
学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很羡慕黑袍女子,但他们同时也知道自己不会被这么多人所牵挂,只因为他们并不是那个从小被人看着长大,被所有比她年长的人所保护的小师妹。
“啊~她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这两天累着了,你们都出去,让他一个人歇一歇躺一会儿就能恢复一点精神了。”当黑袍女子被诸位师兄或者长辈带去学院内的医疗室的之后,没过多久,大夫的诊断结果便下来了。
“诶诶诶,小李子!去,交代厨房做一碗软粥过来!快点去!”刚和身边最近的几个人说完话,大夫一挑眉毛看到了站在最外围的小李子,便顺便扯着嗓子叫着他,将事情吩咐下去。听到大夫的叫喊,小李子先是一愣,然后茫然地看着大夫,等他吩咐完之后放才回过神来转身便要离开。
“诶诶诶!等等等等!回来回来!”突然大夫又扯着嗓子叫住了一只脚刚刚抬起来的小李子,小李子又呆住了,只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在最中心被围着的大夫,眯着一双失神茫然地眼睛,表情呆滞。
“诶,你们几个吃不吃。”大夫问着周围几个人,身边的人纷纷点头,为了能第一时间掌握黑袍女子的动态,很多人都忘了自己有没有吃饭,什么时候吃了饭,又吃了点什么。大夫见状顺势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更外层的人们,他们皆是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小李子!去!告诉厨房!一碗软粥,三...”得到答案的大夫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周围的人,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三...五...五锅面条!肉打卤,拿咸菜!让他们抓紧时间,越快越好!”
“诶!对了!让他们派人送过来!完了你们把我这儿收拾了自己把碗碟什么的还给厨房啊。”说着话,大夫不由得冲着周身的众人指着他们的鼻子叮嘱到,众人听到这话又是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大夫见状朝小李子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告诉厨房好收拾。
得到吩咐的小李子转身朝厨房的方向飞奔而去,见小李子已经离开,大夫走到自己的座子坐下之后朝庭中站着的主人摆摆手,示意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坐下,可是庭院中的众人除了几个辈分高的听话的坐了下来,其余人还是直挺挺地站着,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里。
“行啦,你们别给我装假正经了,自己找地方坐下吧快,咋的了,我的凳子咬你们屁股还是咋的。”看见站着的众人的那一副副好笑的表情,大夫看着他们笑着说到。听到大夫这么说,众人齐齐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在中间留出一条路之后整整齐齐的坐在了庭院两旁的地上,目不斜视,直愣愣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大眼瞪小眼,或者就是看着自己前排的脑袋发呆,大气不敢出,二话不敢说。
“这是怎么了他们,脑袋抽抽啦。”看见坐在地上的众人这副神情,大夫笑着问到坐在自己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
“行啦师伯,你就别打趣他了。虽然你现在不怎么出来了,而且也只是当了一个给他们治疗一些伤伤痛痛的大夫,可是他们真的又有谁不知道你的威名啊,更何况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还背着一个副院长的帽子呢,让他们放松,那还不如让他们拿把刀对砍呢,好歹最后还有一口气还能活下来你说是不是。”中年人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那些年轻的面庞,和身边的师伯打趣着。
“看看他们,看看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你看看人家们多懂礼数,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和他们这么一般大的时候就和放了羊一样,哼,真是的。到现在和你们一届的学员也差不多都出去打拼出来一番业绩,在江湖上也树立了一些名声了。就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一天天的不务正业,你们说说看,最近做了点什么业绩出来没啊。”大夫听到中年人的打趣忍不住反过来教育了一把人到中年还赖在学院中的中年人。
“哎呀,师伯瞧你这话说的。咱哥几个也就没把树名当回事儿你说不是,你要非让我们几个去江湖上争个那名声,那我还不如去自杀呢,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你说对不对,老纠结那些个事情做些什么,无聊死了。”中年人听到大夫的话笑着冲他摆摆手。
“哼!就你能说!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不害臊也...”两人一直在没皮没脸的打趣着,时不时坐在椅子上和那个中年人同一辈的中年人还在帮忙说着,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可是坐在地上的那些目不斜视地年轻一代就比较苦了,在座的诸位他们都认识,平日中不苟言笑的他们今天都像吃错了药一般活跃。
不是说这个样子不好,只不过是自己憋得有点痛苦。讲到好笑的地方众人也只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而此起彼伏的深呼吸也纷纷暴露了他们的心情,原本还能够互相直视的众人现在一对上眼神便纷纷躲避开来,只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诶,你们说他们这个样子累不累啊,憋得难不难受啊。”被在座众中年人叫做师伯的大夫留意到在座诸多青年人的样子之后忍不住和身旁的几位中年人打趣。
“嗯...我觉得应该会很累吧。”各个中年人听到师伯的话之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坐在地上表情怪异的年轻人们,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师父!师父!”中年人的话音刚落,一声长鸣便从门外传来,大夫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心生一丝苦涩,双手扶额不住的摇着自己的头,在座的中年人则是一脸笑容,眼角藏不住的笑意。
“师父!!!!!”很快,一个神采奕奕的小伙子风一般的冲到前来,一把跪倒在地抱住了大夫的双腿,对着空气狠狠的抽动一番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师父啊!我那可怜的琴儿妹妹怎么样啊~我一回来就听说她被送到你这儿来了,啊,师父啊,她没事吧。”那个年轻人声泪俱下,说的十分的悲催又十分的可怜,那模样让人不免为止心疼。可在场的人却全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想笑不能笑,憋得十分的痛苦。
现在正抱着那个诊断黑袍女子的大夫的年轻人是黑袍女子的青梅竹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令很多人都不免为止眼红,可在学院的所有人却也都知道,没有人能够将两个人分开。
“秦昊,你起来,别给老夫丢人了,赶紧起来。”大夫捂着自己的双眼不去看正瘫倒在地,抱着他腿的年轻人,这么多年了,他却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师父,你和我说清楚我不起来,我不!!!”秦昊听到大夫的话并没有罢休,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扯着嗓子大声的叫喊着,那副表情让不知道的人看来可谓是真的很是心疼了。
刚刚还在和自己的师伯,也就是大夫打趣的一堆中年人此刻也全都和那些坐在地上的年轻人一样,逼着自己不去看那个年轻人,脸上憋着笑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而那些坐在地上的年轻人看见自己的师哥们都是那副表情,憋得更加的痛苦了,急促的深呼吸越来越浓重。终于,有一个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还是没有憋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他又调整了自己的状态,管理好了自己的表情,轻声咳嗽了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狠狠地大口的深呼吸了两口,闭上了眼睛拼命的稳定着自己的心神。
在座的年轻人看到那人滑稽的模样纷纷没忍住,一个接一个的全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中年人见状也没有忍住,也全都哈哈的大声的笑了出来,一时间,整个厅堂当中传来了震天响的笑声,有些人甚至笑到捂着自己的肚子,眼里都泛起了些许的泪光。
大夫听到他们的笑声一愣,从自己的指缝当中偷偷的瞄了众人一眼,瞬间感觉自己的老脸都要被这个正瘫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声泪俱下的徒儿丢光了。大夫越想越无奈,越想越气,气急之下一脚把自己的那个爱之深恨之切的爱徒踹开。秦昊一愣,没有管周围人的反应便又要爬上前去抱自己师父的双腿。见到秦昊的这个倾向,老人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身手灵敏的像猴子一样立马窜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急忙向他说到黑袍女子的情况。
“她没事,她没事!只是累着了!他现在就在里屋,他现在就在里屋!”
老人滑稽的样子更是给厅堂当中添了很多的乐趣,而秦昊一听却不免的眼睛一亮,脸色立马多云转晴。急忙爬起来冲上前去抓住了老人的双臂,
“师父,真的?你说真的!哈哈哈,太好了!我去看看去!”说着话秦昊顾不得老人噤如寒蝉的脸色撒丫子朝里屋的方向跑去,不再管厅堂中的众人。见到秦昊终于离开,老人不由得长吁一口气,颤抖着手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终于摆脱了自己的徒弟。
可是瞬间,老人的手却又僵在了自己的额前,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一圈,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慢吞吞,动作轻微的从自己的椅子上挪了下来,见到老人如此动作,厅堂间的笑声瞬间凝固了,所有的人都在静静的看着老人的动作,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的。
等到老人坐稳之后,老人冲众人尴尬的笑了笑,不在看厅堂当中的众人。一时间,笑声又此起彼伏的出现了,而老人也只是尴尬的微笑,在自己的心中不断地暗骂着自己那倒霉的徒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间渐渐的便在众人当中的欢笑当中度过去了,到了傍晚,吃饱且心情大好的众人都一齐走出了大夫的院子朝自己的住所走去了。
“我叫田琴,这是我的名字,也是直到那天我才知道我为什么会姓田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编织好的谎言。”说到这里,黑袍女子的脸色明显的黯淡憔悴了许多,眼中也充斥着浓浓的,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他以为他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他以为我一直在按照他规划好的路线在走,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听他话,对他言听计从的人。只是他不知道,我在那个实验开始之前便尽我所能搜集了一切关于我父母的消息,而那次我晕倒,其实也只是我在破除那道对我记忆的封印罢了。”
第1219章原因
“我叫田琴,这是我的名字,也是直到那天我才知道我为什么会姓田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编织好的谎言。”说到这里,黑袍女子的脸色明显的黯淡憔悴了许多,眼中也充斥着浓浓的,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他以为他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他以为我一直在按照他规划好的路线在走,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听他话,对他言听计从的人。只是他不知道,我在那个实验开始之前便尽我所能搜集了一切关于我父母的消息,而那次我晕倒,其实也只是我在破除那道对我记忆的封印罢了。”
田琴,也就是黑袍女子眼神忽然变得十分的坚定,眼神里面也透露出了一丝一丝的杀气。但那却又只是瞬间,便又消散不见,眼神又开始变得无力,涣散,失神。而将田琴的一切的变化,一切的态度看在眼里的薇薇见到田琴如此样子,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安抚她一番,
“师姐...”但话刚出口,薇薇便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她忽然明白,此时此刻的田琴所需要的并不是安慰,也不是抱着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她需要的只是安静,只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薇薇收回了自己的手,眼中充满了急切地目光。
“你或许要问,我说这些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对不对,因为我的这个故事从头到尾于你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关系。”过了好一会儿,情绪终于稍稍稳定下来了的田琴回过头苦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薇薇。薇薇听到田琴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细细的想了一遍之后她才迟疑地点了点头。确实,这些事听起来好像和自己都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以后出现了你梦里面的那种情况,千万记得,别回头,别张望,径直朝着你前面的路赶紧跑,不用管我,别让别人来。这件事情,你千万千万一定要好好的记牢了。”田琴眼神坚定的看着薇薇,双手紧紧地抓着薇薇的双臂,语气中也透露出了深深的,不容反驳的意味。
“可是,可是。可是师姐,这是为了什么啊。”薇薇听到田琴的话一怔,这回她是真的不理解了,她确实想不通这是为什么,难道当田琴有难的时候自己不是应该立马上前帮忙嘛?为什么要跑。
“有人和我说过,我曾经干了很多事情,但是我自己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我控制不了它,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突然发作。所以我怕万一真的有一天...真的有一天它又回来了,然后伤害到了你,我真的不敢想象那个画面。”田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懊悔,更多的则是痛苦。
薇薇听着田琴的话陷入了沉默,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愣愣的看着这个自己叫做师姐的女子,她真的想象不到她究竟还经历了多少,她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师姐,疼自己,爱自己的师姐究竟还经历了些什么。他突然之间觉得好茫然,他看着田琴不知所措,自己也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溜走,一分一秒地消逝,田琴和薇薇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两个人都在自己的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情,想着对方的事情,想着该怎么去接下一句话,想着怎么样该去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现在却变得连该说点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薇薇时不时的在偷瞄一下自己面前的师姐,老是动动嘴巴话却又说不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直在静静的思考着的薇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随自己的师姐田琴入学一年多来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称呼自己的师姐,也没有任何人提起过她的名字,更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大夫和秦昊,更没有见到那些当初为了她一直守护在田琴房门前不吃不喝的那一大群人。
师姐是在骗自己吗?这是薇薇突然之间想到的问题,但她却又不敢相信这个可能性,因为自己的师姐就算要欺骗自己,编出来这一切干什么,这一切人的出现好像在不在都毫不影响事情的发展,直接略过其实也并不是不可以的。如果不重要,她编造出来这么多人干什么,单纯的为了彰显自己的魅力吗?可在薇薇的印象中,田琴对于这些名利从来不看重,更不用说那些虚名了。如果说换一个人说这些话薇薇可能会信,但如果说这个话的是田琴的话,薇薇首先第一个打死不信。
虽然薇薇和田琴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年,虽然说不上互相特别的了解,也有很多对方不知道的东西和自己不愿说出来的秘密,但总体上来说,两个人对彼此之间都是付出了真心的,没有过多的虚假子,没有过多的虚情假意,没有那些所谓的礼尚往来。如果你非要说不信的话,这种东西其实说到底也解释不了,因为有些事情感觉就是感觉,没有任何的原因,更加没有任何的理由。
当初田琴非要坚持把薇薇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对她进行潜心的教导,不能不说田琴正是在薇薇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它能够从薇薇身上看到自己,才是她决定打破自己的不成文规定,和薇薇深交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田琴对薇薇的态度,对薇薇的各种,从细节上来看的话,是真心的真心的喜欢,不参杂任何的别的因素。
田琴对薇薇的态度,对薇薇的各种,从细节上来看的话,是真心的真心的喜欢,不参杂任何的别的因素。因为说到底,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让人打心底里不愿舍弃,不愿抛下的一种感觉。世界之大,但生活却又真的是非常的奇妙了,奇妙到让两个人的相遇,相识,相知都想安排好了一样,顺其自然,一步接着一步。
“师姐,我想...”最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思考和千百万般的纠结之后,薇薇还是决定主动一点问出自己想知道的这个真相。
“我想问你一点事情。”
“啊?啊!薇薇你问,只要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田琴听到薇薇说话第一时间看向了自己面前一脸踌躇的薇薇。
“我...我是想问...”虽然得到了田琴的肯定,但是薇薇还是显得有点局促,也还是显得十分的纠结,她还在考虑。终于,薇薇还是咬了咬牙,暗暗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眼神坚定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师姐,田琴。
“我是想问,为什么我进到学院之后从来就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师姐你说的那些师兄师叔师伯们呢,而且在师姐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大夫,也就是副院长,还有那个和师姐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兄。薇薇为什么一个都没有看到。”说着说着,薇薇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话,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师姐,不再多说一个字,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薇薇还有些话要说,但话到嘴边,还是被薇薇生生的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田琴看着薇薇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了自己的头苦涩的笑了笑,他知道薇薇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他明白薇薇还落下了什么话没有说出口。
“你是想说,为什么你只看到我在学院里总是孤身一人,形影单只吗?”田琴苦笑着将薇薇没有说出来的话替她补齐了。
“师姐,我说完了。”脸都要被憋红的薇薇看着自己面前的师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确实她刚刚真的想说这句话,但是话到嘴边薇薇觉得十分的不妥当,所以硬生生的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完了,我知道。”田琴看着薇薇窘迫的样子笑了一下,不断地点着头回应着薇薇,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几个词,但声音却是越来越低,眼神也逐渐的在失神,好像陷入到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当中。看见田琴这个样子,薇薇不敢打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更不敢发出声音说话了,只能静静的等着田琴说话,他只能静静的等待。
“那天,到了傍晚当我清醒之后师兄们就都走了。本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但不久之后在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当时我昏倒的时候就在场的一位年轻的师兄遇难了,跟他出任务的一共三个人,两个曾经出现在我身边,但最后回来的时候,一个人遇难,一个人失踪。那不还剩下一个人嘛,他当初不在,他按辈分来说也只是一个师弟,但回来当晚,他疯了,无论是谁都控制不住他。他一直在学院里随意的使用自己的功法,我们都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是为了众人的安全。最后,王副院长决定以绝后患,下令把他处死了。”
“但其实那次任务是一个非常非常简单的任务,只需要那个师弟一个人便足以解决,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再到后来,那个失踪的师兄的尸体被人发现了。他被人剥皮,抽筋,断掉了十指,断掉了四肢,挖去了双眼,割掉了舌头和双耳。”说到这里,田琴有点控住不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有点不愿去回想当时那个师兄的惨状,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不住的从自己的眼眶中涌出来。
“本来想着,可能是他们三个碰到了一个什么硬茬子,然后两个师兄拼了命保护小师弟逃了回来,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就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了。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有两个师兄被人杀害了,看起来像是正常死亡,脸上还挂着笑,没有任何的痛苦,也没有任何的创伤,但他们还是死了。大夫验尸之后说是溺亡,一种根本不可能的死法,因为他们死在了自己的宿舍之内。”
“后来大夫给我们演示过一遍之后我们能才明白了整件事情。但细细想来,这两位师兄平日里为人随和,并没有和谁有过仇怨,调查来调查去谁也拿不出一个原因,迫于当时学院里的情况只能将这件事放下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有人被杀了,没错,这些人还是和我有关。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找不到任何的线索。王副院长提醒了全院所有的人要注意安全,并且对和我有关的那些人进行了特别强调,可是结果却是很显然的,没有什么用处。死的人一天天的还在增多,可是谁也没有办法。”
“直到有一天,大夫死了,被认为最不可能被杀死的大夫死了。和被第一个发现的师兄一样,死状凄惨。第二天,秦昊和所有剩下的人便都不见了,集体失踪。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在哪儿,也没有任何人有看到他们的踪影。所以,你才不会在学院里见到他们,更不会见到有人在我的身边。”
“之所以留下你,原因也很简单,我有能力去保护你。”
第1220章思念
“直到有一天,大夫死了,被认为最不可能被杀死的大夫死了。和被第一个发现的师兄一样,死状凄惨。第二天,秦昊和所有剩下的人便都不见了,集体失踪。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在哪儿,也没有任何人有看到他们的踪影。所以,你才不会在学院里见到他们,更不会见到有人在我的身边。”
“之所以留下你,原因也很简单,我有能力去保护你。”田琴说到这里眼神特别的坚定,她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薇薇。虽然脸上挂着些许的泪痕,而且她的眼眶也泛红,但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的不容反驳,脸上也是异常的严肃。
“师姐...”看着田琴笃定的目光和严肃的脸庞,薇薇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内心特别的充实,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在这一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表达现在自己内心的心情,他也不知道该采取一些什么样的行动来向自己的师姐来证明自己对他的信任。
“之前你一直没有问,我也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名字,那时候其实我也在想我到底该不该把我的名字,把我的这些经历告诉你,甚至我还想过我到底该不该留在你的身边。不,是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我真的很纠结,我说我会保护你,甚至我拼了自己的命也会去保护你,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田琴显得十分的苦恼。
“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我都不知道我的对手是谁,我都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杀了我的那些师兄,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些什么。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想去质问那些学院里的那些长老,那些什么院长副院长。问问他们到底为什么不去追究到底关于这件事,去问问他们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自己的一个副院长被杀,自己的诸多学生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死状那么残忍他们都不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