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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 第322节

  因为侧重点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可以调节自身格局的二十四节气,从而掌控人体的格局,来让自身格局不乱,做到一种良性发展,辅助性命修行。

  这一点听起来很鸡肋,远不如掌控天地之力来的霸道,但这却是张之维最看重的一点,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自身格局不弄好,怎么去混天地格局?

  简而言之,他的手段,重点在自身,支点其次,自身越强,发挥出的力量也就越大。

  所以他能开启大到让术字门门主胡图大师怀疑人生的奇门格局。

  但他的这个手段,弊端就是门槛太高,需要极高的修为才能练。

  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撬动天地之力的时候,也会被天地之力反噬。

  若自身修为不精,把握不好这个度,一不小心力起猛了,说不定会被反噬而死。

  而周圣所领悟的天通奇门,就好像天平一样,侧重点在支点上,自身并不太重要。

  它要的是找到一个让天平两端平衡的点,也就是要找到一个天人合一的点,在天地一体的平衡状态下,去引动天地自然之力。

  自要找到平衡,自身越强,就是砝码越重,这个平衡点就能放的越远,引动的天地力量就越大,自身越弱,砝码越小,平衡点就放的越近,引动的天地力量也就越小。

  简而言之,天通奇门没有太大门槛,只要掌握好了,弱鸡也能使用,就是撬动的天地之力少点罢了。

  但因为天通奇门重支点,而轻自身的缘故,这个术无法兼顾到自身的格局,那只是单纯的筹码。

  总得来说,周圣在张之维的基础上搞出的天通奇门,在霸道上远不及张之维的本来手段,能引动的力量,同样比不过。

  但它的门槛低,反噬小,只要秉持着守多大碗,吃多大的饭的原理,在保持着天平的水平下,去施展手段,那本人就不会受到反噬。

  可一旦被反噬,那问题将会很严重,因为它没有强化自身格局的部分,不能干预自身,把被扰乱的自身格局拨乱反正。

  同时,又因为对自身格局掌控不住,若心境不达标,在没有掌控好术的情况下,贸然给天平加砝码,就会造成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天平不再保持水平,加砝码的一端会下坠。

  而砝码这一端,承载的是自身的格局。

  这一端失衡,代表着使用者的意识,将会沉入到自身格局无法自拔。

  总得来说,天通奇门这手段,对张之维还是有意义的,弥补了一些他在术方面的不足,让他对“支点”的把握更精确了,能撬动的天地之力虽然没有什么大提升,但天地之力的反噬却小了很多。

  对比周圣领悟到的天通奇门这门手段,张之维把自己本来的手段,称之为天通奇门plus版本,也可称之为天通奇门上半部。

  当然了,说是这么说,这个所谓的天通奇门上半部,能不能有人学会,都还是未知数呢?让周圣带着武当的人先去试试吧。

  张之维看着铺满一桌子的五行八卦图案心里想。

  “张师兄,这些还是太多了点,不过我有信心感还能简化一下!”周圣说道。

  张之维点头道:“既然有信心,那就去简化吧!”

  周圣把桌子上的一叠纸收起来,一脸郑重道:

  “今天承蒙张师兄指教,我就先告辞了,要把这整理出来,还需些时日,等我弄好了,第一时间向张师兄您汇报!”

  张之维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客气。

  周圣走道门口,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询问道:“张师兄,这门手段若是整理出来了,可以外传吗?”

  “可以的,没问题!”张之维一脸豁达道:“你整理出的,任你处置,想传给谁都可以。”

  旋即周圣高兴的离去。

  周圣离开,张之维继续修行,窗外,喧闹声不停,最后一批从长白山龙脉之地下来的人,终于是到了聚集地。

  高家主,张守成,吕家主等人负责压轴,走在最后,就在这批人里。

  一到客栈,小二们就端来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和酒水,来为众人接风洗尘。

  不过,张守成却无心想这些口腹之欲,来到客房,见到张之维,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小子还在,没撒手没,我总算放心了!”

  张之维:“…………”

  张守成说完,不等张之维答复,转身就要往楼下而去,风餐露宿的龙脉之地待了七天,他早就渴望美食和美酒了。

  张之维连忙叫主张守成:“师叔,等会儿,您再给我传一篇《上清经》!”

  张守成转过头,不悦道:“贪多嚼不烂,之前不是才传了你一篇吗,我还给你写了很多注解,你先慢慢铭刻着,等刻完了,再来找我!”

第320章 护犊子的师叔,法脉仙官

  张守成有些不悦,他给张之维的那篇经文,旁白注解极多,密密麻麻,是付诸了心血的,他是真希望张之维这个后辈,在符箓一道上能少走弯路。

  但这才多久啊?就要新的了,道理这么好理解,凝练法箓这么快?怕不是只粗略了看了一遍,根本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突然就有些理解师兄为什么说张之维这小子嚣张,目中无人了。

  张之维不擅长察言观色,没注意到张守成脸上的细微变化,直接道:

  “师叔,我已经刻完了啊,所以才来找你嘛!”

  张守成几乎是不假思索道:“怎么可能这么快?铭刻法箓,需要精气神合一,以神执笔,以炁为墨,可谓是一点差错都不能有,龙虎山的高功里,在这一关上,哪个不是用了数年之功?”

  “万事开头难,《上清经》三十二篇中,第一篇是最难的一篇,即便是我,也了几个月才铭刻完,你说你半天不到就刻好了?”

  张守成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人如其名,做事守成,顺天应人,这类人为人处世,虽稳扎稳打,几乎不出差错,但也少了些变通,甚至是有些顽固。

  “这这这……”

  这一幕让张守成看的目瞪口呆,尽管依旧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选择相信。

  “真是《上清经》第一篇的经文,而且符文凝实无比,根基很深,不像是刚凝练出来的,倒像是细细打磨后的结果。”

  张守成看向张之维,一脸严肃认真道:“之维,你告诉师叔,这是你早就开始铭刻的结果,还是真是半天的成果?!”

  张守成一口应下,他是真想知道张之维是如何在半天之内铭刻好一篇经文的。

  张守成从法袍里,拿出黄纸笔墨刀剑,这些东西,符箓一脉的道士大多都随身携带的。

  他拿铺盖黄纸,执笔开始在黄纸上书些经文,这些经文他写的很详细,在一些晦涩难懂的地方,还写上了小字,显然是比较重要的注解,他边写说道:

  “这些注解是我的一些理解,一千个道士看这些经书心中有一千个道理,我写的不一定对,它们只作为参考,你有什么异议,尽管提出来!”

  “我知道了!”张之维凑过去看,但没发表言论,正如师叔所讲,一千个道看经文就有一千个道理,只有理解的高低没有对错,他当然不至于说什么。

  再则,他若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只怕师叔就要和他论道了,道士和尚之流,经常因对经书的理解偏差进行论道,一次论个七八天都是常事。

  若是平时,他高低得整几句,但现在授箓大会临近,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费,他可没时间来和师叔论道。

  至于先前给周圣讲东西,是他刚铭刻完了一篇经文,再加上师叔正在带人出长白山山,不方便写新的经文,才有的兴致,若是周圣提前来找他,或者现在来找他,只怕就回被他下逐客令了。

  “世间一个个文字和符号,是有力量的,它们组合成词,词汇串联成句,语句契合成经文,道就在其中。”

  张守成边写边说,他写的又快又好,说话也不能让其分心,并且,对不同内容的注解,他用了多种风格,有妩媚秀气的,有端庄文雅的,有豪迈奔放的,很显然,他在区分重点的同时,也在展示自己的书法功底。

  但是不可否认,这一手着实厉害,张之维的书法是不差的,毕竟道士经常抄写经文,一来二去,练出一手功底扎实的书法是基本操作,但张之维的写字风格是豪迈潦草,写下的东西,道蕴颇深,就是很容易让人看不懂。

  最后一笔落下,张守成收起毛笔,将黄纸递给张之维,道:“需不需要我现场给你讲一遍?”

  张之维接过黄纸:“师叔写的很详细了,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张守成点头道:“那好,你凝练法箓,我来为你护法!”

  说罢,他走到门口,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箓,贴在门上,这是一张静声符箓,可隔绝声音,防止打扰修行者入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张之维,无根生这般静功境界,若是在入定的时候被打扰,后果很严重。

  贴上之后,客栈里的喧哗声瞬间远去,张守成盘腿坐在门口,给张之维护法。

  张之维手持黄纸经文,通读了一遍,便开始凝练法箓,为了直观的给师叔展示,铭刻的时候,张之维手腕上的“太上正一盟威经箓”亮起,在其表面,有一枚枚质感通透的符文被神魂之力勾勒出来。

  这一幕被张守成看的清清楚楚,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直接目瞪口呆,差点惊呼出声,他只觉得张之维凝练法箓的场面有点眼熟,像极了他刚才执笔在黄纸上书写经文。

  但这能一样吗?一个是用笔墨,一个是用精气神,后者比前者难了无数倍,可这在张之维这里,几乎是画上了等号。

  中途高家主来找过他一次,说已在下面略备薄酒,让张守成下去吃点。

  张守成在冰天雪地里做法了七天,期间风餐露宿,一顿热饭都没吃,按理来说,早就饥肠辘辘了,但现在,他却半点吃饭的心思也没有,只想观摩张之维凝练法箓,生怕高家主打扰了他,连忙婉拒了高家主。

  这一看,就看了好几个时辰,从晚上看到了清晨,而在天光渐亮的一瞬间,最后一枚经文落下,法箓凝练完毕,《上清经》三十二篇第二篇,凝练完毕,一字不漏的被铭刻在了法箓上。

  张之维心念一动,收起法箓,看向门口的师叔。

  “师叔,该给第三篇经文了!”

  见张之维收起法箓,即便是看了好几个小时,张守成心里依旧有些难以平复下来,什么时候凝练法箓变得这么轻松了?

  “你小子,不简单啊!”张守成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一法会,万法通嘛!”张之维伸出食指和拇指,小小的比划了一下:“我在丹功上小有成就,性命双修,精气神浑圆一体,铭刻法箓,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张守成:“…………”

  小小成就,你还真是谦虚啊,过分谦虚等于自负,等于看不起人。

  他又有些理解师兄为什么说张之维这小子嚣张,目中无人了。

  最气人的是,他还没办法说些什么。

  “你说的有道理啊!”

  张守成叹了口气,道:“我莫名想起年轻的时候,我师父对我说,你修丹功就好好修丹功,练符箓就好好练符箓,你总是喜欢把它们混为一谈,这不好。”

  “当时不理解,固执的认为丹功主内,符箓主外,傻子才做选择,我这种聪明人,自然是全都要,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什么都想要,只会什么都弄不好。”

  “你小子前十年不修其他,专修内丹功,师兄也对你放任不管,从不催促你,我本以为是你轻视符箓一道,是师兄对徒弟疏于管教,却不曾想,是我格局小了!”

  或许是想起了自己的师父,龙虎山的上代天师,张守成脸上有些落寞,教育拥有滞后性和长期性,多年后,子弹击中眉心的瞬间,教育才形成闭环。

  见师叔有心事,张之维没有多言,只是默默的走了过去,盘坐在师叔旁边。

  过了片刻,张守成问:“之维啊,你本家就姓张是吧,我记得你当上冒姓弟子后,都没有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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