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世界归来的刀客塔 第127节
仅仅是一个瞬间,两人的关系便已经逆转。
白釉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内心越脆弱的人,这种作用于精神的东西就越容易成功,现在白釉能轻而易举的对拉普兰德烙印,那么绝不是因为拉普兰德信任白釉。
而是她的精神荒芜而悲戚,只有执念强撑着她没有完全的自我毁灭。
白釉的意志强硬而直接,将耀纹直接灌注进了拉普兰德的精神,这绝不属于泰拉大地的力量瞬间根植于拉普兰德的灵魂深处,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好痛……”剧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那被放大过的痛感超越了她的承受范围。
白釉继续靠近她,伸出双手,试图将她拉起来。
但拉普兰德正处于剧痛与爽感的双重夹击之下,疯疯癫癫的,恢复手臂,尖利的指甲像是狼爪,瞬间在白釉的脸上留下几道伤口。
但下一刻,那伤口便愈合了,而拉普兰德则感受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麻痒舒爽。
“呜!!”她身体猛地一抖,又去了一次。
这耀纹效果这么强吗?
白釉抬手,强行把她抱了起来,好好拥抱她。
已经快被痛楚与欢愉折磨疯的拉普兰德任由白釉抱着,双目翻白,浑身都在出汗,整个人颓然的被白釉拥抱,却连回手拥抱他都不敢,生怕任何接触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
“嗬……嗬啊……这,这是什么……”她涕泪横流,双眼空洞无神,大口大口喘着气:“肚子那里,好热好舒服……”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釉拥抱着她,低声道:“我只是填满了你的荒芜,拉普兰德。”
“这是你内心的渴望,你渴望伤害别人却又渴望着能得到回馈,因此才会这样。”
对别人造成痛苦,却又渴望着那份痛苦去安抚自己……拉普兰德内心的纠葛与疯狂因为耀纹而暴露。
“我要,我要杀了你……”拉普兰德将利爪刺进白釉的后背,但下一个瞬间却如遭雷击,整个人再次瘫软下来。
她向后躺倒,喘着粗气推开白釉,侧躺在床垫上,有气无力的看向白釉。
“你对我造成多少伤害,就会给你自己带来多少痛苦与欢愉。”白釉依旧保持冷静,低声解释着:“你越伤害我,就会越是上瘾,越是无法自拔,长此以往,你会成为我的东西。”
“拉普兰德,你不是落单的狼了,从现在开始,你的项圈在我手里。”
他的眼神傲慢而直接,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白狼。
“我才不要……”拉普兰德颓软道。
白釉缓缓靠近她,伸出手指,在那粉红色的耀纹上轻点。
“发情。”他发出命令。
下一刻,拉普兰德猛地绷直了身体,就连玉足也挺直着,紧绷起来。
整个人疯狂的向上挺腰,只有双脚与后脑着地,曼妙玉体在白釉面前弓成了桥。
她发出欢愉却又违心的雌叫:“哈……啊啊啊啊!!”
随后,身体重重落在床垫上,浑身瞬间脱力,双眼无神。
“住手……混,混蛋,我必须杀了你……住手……”她呲着牙,双眼恢复神智之后,充满了愤怒。
她抬起手,用手爪扣住白釉的手臂,划出几道血痕。
然后再一次因为伤害主人而受到耀纹的惩罚,划出血痕的痛感翻倍还给了她,还带着令身体无法拒绝的爽感。
这是地狱,释放欲望的地狱。
她又猛地抽回了手,眼神恐惧又仇恨
见拉普兰德还不听话,白釉将手指再次点到了拉普兰德已经遍布香汗的小腹上。
那白皙的肌肤之上可见凝结的汗珠,明亮的耀纹正在拉普兰德的身体之内,忠诚的传达白釉对她造成的一切刺激。
拉普兰德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她怔怔的盯着白釉的脸,脸上的情绪很是复杂。
痛苦与欢愉造成的红晕,夹杂着愤怒的恨意,还有……服从的胆怯。
想要反抗却又害怕被惩罚,白釉紧紧伸出了一根手指顶在她小腹上,她就像是被叼住了后颈的幼犬,一动也不敢动。
“不,不要……白釉,不要……我,我好累,身体里面好奇怪……再来的话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可你的尾巴在摇。”白釉斩钉截铁:“你渴望着我给你带来的一切。”
“所以……发情。”
“噢,哦哦哦齁哦!!”
想要让雌狼听话,白釉的教学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八十章:拉普兰德,要听话
有了拉普兰德的主动帮助(存疑),白釉对于自己的新能力,终于有所了解。
对他好感度越高的人,以及心理状态越差的人,越容易被种下欲望耀纹。
被种下欲望耀纹的人,在耀纹被激活的时候,会对白釉无条件服从,尤其是在欢愉之事的方面。
耀纹也会进入休眠状态,通常要耀纹的所有者将所有思绪都收敛起来,彻底进入贤者时间之后才会休眠。
但是只要闻到白釉的体味,或者见到白釉,听到他的声音,都会逐渐激活。
激活之后的耀纹,如果没有白釉的直接命令和刺激,实际上是一种正面BUFF,会让耀纹的所有者受到多方面的加强,肉体力量和精神抗性等等都会上一个台阶。
而一旦白釉有了肉体需求……耀纹的所有者就会变成痴迷于白釉的存在。
两个小时后,白釉搂着拉普兰德,用水杯给她灌水。
经过两个小时的玩弄,拉普兰德已经完全脱力了,而白釉甚至什么肢体互动都没进行,只是将自己的食指按在她小腹上,然后下达命令而已。
甚至白釉都怕她脱水,因此暂时停了下来。
“咕嘟,咕嘟,咕嘟……”拉普兰德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整个人瘫软的靠在白釉怀里。
她推开水杯,然后将脸埋进白釉的衬衫,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还有体香,紧闭双眼,满脸的安心。
尾巴轻轻摇摆着,上面的毛都被她自己流的液体打湿成一缕缕的。
床垫都湿了一大半。
白釉轻声道:“湿湿的裤子不脱下来吗?这样紧贴着很难受吧?”
拉普兰德黏腻的紧贴着白釉,哼出一个鼻音,但却没有动作。
她早就没有任何力气了。
白釉伸出手,摸向她的腹部,拉普兰德的身体猛地一抽,像是应激反应一般,害怕的缩着腰。
落单的狼从内心深处已经认清了事实,她没办法反抗了。
“放松点。”白釉轻声安抚着,同时将手放在她的腰间,缓缓解开她的腰带。
随后,打开热裤的扣子,一点点撤下拉链,将整件湿透了的衣服褪下。
就连里面的衣料,也早已濡湿到了半透明的地步,可以看到那藏在濡湿幕帘之下的稀疏丛林。
裤子被褪到大腿上,拉普兰德蜷起身子,不敢让白釉看到自己身体更多的部分。
白釉不惯着她,抬起手,用食指顶在了拉普兰德的小腹,轻声道:“你是想要我命令你,然后再次晕过去之后乖乖听话,但是想要现在就听话。”
拉普兰德发出一声悲鸣,没有说话,她哈哧哈哧看着白釉的手指。
那根手指,仅仅是顶在自己小腹上,说一句话,浑身的感官就会被刺激到快要疯过去的地步。
“不要,不要……”她无助的蹬着腿,裤子也随着双腿的动作被她彻底蹬了下来,但那半透明的部分,她还是不敢去动。
“那我要继续咯?”白釉低声道。
“别,别……白釉……”拉普兰德赶忙叫住白釉,抬手攥住白釉的手指,正怕他再次说出那两个字。
“我,我脱……”拉普兰德一边嗅闻着白釉的味道,一边缓缓伸出手,将最后的衣物褪去。
显露出那娇媚强健美肉的一切。
稀疏的白色草丛,毛发之间的缝隙甚至仍能看到白皙的肤色。
拉普兰德的毛不多呢。
白釉满意的收回手,又隔着白色的短衫揉捏她的两颗源石虫,道:“这里也要。”
“唔噢……别捏……”拉普兰德的腿在床垫上乱蹬,身体在持续多次的蹂躏之中已经变得无比敏感,被白釉触碰任何地方都像是折磨。
“脱不脱?”白釉就继续问。
“别捏了……有点痛……哈啊,别,也别这么温柔的揉啊,混蛋……我要杀了你……”拉普兰德紧咬银牙。
“好啊,来试试杀掉我。”白釉一听这话,有些恼火的紧握着拉普兰德的手,将其抬到自己的面前,让她的尖利手指顶在自己的喉咙处:“来啊,拉普兰德。”
杀了他……自己会摆脱这个不知名的源石技艺吗?
拉普兰德不知道,她疯癫的小脑袋里也思考不了那么多东西,她只知道,白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伤害他的同时自己也会受伤,还会因为他一根手指以及一句命令就完全陷入欢愉的漩涡之中。
“哈啊……别,别让我做决定,混蛋……明明都是你逼我的,别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啊啊!”
她歇斯底里的低吼着,手掐住白釉的脖子,却感觉自己的喉咙也一窒。
掐着白釉的感官,加倍传递给了她。
她会在掐死白釉之前就先窒息晕过去,她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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