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世界归来的刀客塔 第125节
“是是是对对对……”白釉挣扎着开口:“伟大的离群孤狼拉普兰德,我被你绑架了。”
“你这家伙知道我?”拉普兰德好奇道。
“了解不算多吧,我知道你跟德克萨斯相爱相杀。”白釉回道。
“相爱相杀?不不不,我才不爱她。”拉普兰德不犯病的时候,耿直的像是脑袋缺了根筋:“我只是舍不得杀她罢了。”
“像我们这样一无所有的孤狼,要珍惜彼此才对,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作为狼怎么能不去互相撕咬呢?”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啧……因为离开了家族没有任何目标,所以只能一直挂念着德克萨斯。
拉狗,你挺可怜的嘛。
白釉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拉普兰德按着他的脑袋,嗅闻他发间由于一晚都在奔波而散发出的皮脂味。
白釉的身体,即使几天不洗澡也只会有那股好闻的气味,白釉的身体,本质上就是为了诱惑生命而进化的。
男魅魔本魔了属于是。
拉普兰德一边大大咧咧的闻着白釉的味道,一边带着他来到了自己在龙门的落脚点——落蹄州附近的一处废弃仓库。
从仓库外的街道远眺,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罗德岛的旗杆。
怎么说呢,就在罗德岛眼皮子底下。
只可惜拉普兰德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用绳子捆着白釉的双手,领着他走进了仓库里。
仓库里的装潢简单极了,就被简单的隔板分成了几个区域,连张床都没有,地上只有一个老旧但干干净净的弹簧床垫。
飒爽的白狼也不怕白釉跑掉,哼着小调,从兜里拿出两个东西。
那是之前德克萨斯扔到她脸上的两个废弃源石刀柄。
她将两个刀柄扔到桌子上,扭过头看向被捆住双手的白釉,招招手道:“去,坐床垫上去。”
啊?进展这么快的吗?
明明才见第一面吧!
白釉怯生生的坐在了床垫上,小脸上满是惊魂未定(装的),还有胆怯(装的)。
“别这么怕我,我是不会杀你的。”拉普兰德解释道:“我只会对敌人残忍……不过,你的味道很好闻,不算敌人!”
她来到床垫前,随意的抬起脚,脱掉了靴子。
她的靴子上方开口很大,通风性能比德克萨斯好太多了,因此一双苍白的美脚从靴子里解脱,没有任何异味。
白嫩的脚趾踩在床垫上,她来到白釉身后,盘腿坐了下来。
然后双手猛地一拢,摁着白釉的脑袋靠到了自己面前。
白釉心里一惊:“你这个姿势……好像要把我脑子撬开吃掉似的!”
“哈哈哈哈哈!你被绑架还能这么幽默真是太有趣了。”拉普兰德被他逗笑,双手按着白釉的脑袋,向自己胸前一摁。
白釉的脑袋向后靠,顶在白色的短衣上,能够隔着衣服感受到拉普兰德胸前的软嫩Q弹。
你们家族出身的人,好像发育都还挺正常的喔?不小嘛。
白釉用后脑蹭了蹭,拉普兰德却毫不在意,低下头,又开始在白釉头顶闻来闻去。
“嗅嗅,真香,嗯……好棒的味道,你这家伙就是靠体味来诱惑德克萨斯的吗?闻着这味道……感觉心里都慢慢平静下来了,喜欢,真不错啊你这家伙……”
拉普兰德小声嘟囔着,身后的尾巴摇个不停,对于自己的心里想法无比忠诚的她,简直是本能的代名词。
而沉溺于本能的女性碰上白釉,那还能有好吗……
第一百七十七章:欲望耀纹
拉普兰德的肉体,肌肉很多,伤疤也很多,矿石病也同样到了不容忽视的程度。
在她的大腿上已经可见大块的源石结晶,这些结晶严重影响了拉普兰德的身体,这条离群的孤狼……似乎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只是怅然若失的徘徊,然后用疯狂与暴虐在宣泄自己的寂寞与孤独。
白釉被她抱在怀里,任由拉普兰德嗅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捏着自己的脸蛋。
她摇着尾巴嗅闻白釉的气息,有些陶醉,白色的细碎长发搭在身后,尾巴摇个不停。
“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她低声道。
“白釉,我叫白釉。”
“……好名字,听起来很有炎国的感觉,你是炎国人?”
“我是罗德岛的博士。”
拉普兰德摇着尾巴:“博士?你这么小就是博士了?是哥伦比亚的高材生?”
“我,只是罗德岛的博士罢了。”
“罗德岛,罗德岛……唔……啊,我想起来了,罗德岛,那个制药公司。”她抬手搓了搓自己腿上的源石结晶,但好像并不在意。
白釉想要转身摸一摸拉普兰德腿上的结晶,手却被绑着不能动弹。
他叹了口气,道:“拉普兰德,能把我松开吗?”
拉普兰德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笑了起来:“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啊?!”
她抬手轻拍白釉的头顶,语气轻松愉悦:“你是在被绑架诶,竟然还这么淡定,很有趣呀你这人!”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腰侧,猛地抬起锋利的长刀,将白釉吓了一跳。
随后,长刀划过一道弧光,斩开了……白釉的衣服。
白釉那双层外套被瞬间斩开,从背后到双臂被划出十字,白釉连袖子都不用脱了,大衣直接就被拉普兰德一拽就走了。
“嗅嗅,连衣服都一股你的味道,你这家伙是天然有体香的类型吗?真不错。”
拉普兰德将白釉的废大衣扔到一旁,此时的白釉没了大衣,里面就一件加了绒的白色衬衫。
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再加上白釉那稚嫩的脸与瘦弱的身躯,简直是……大姐姐诱捕器。
拉普兰德舔舔嘴唇,将白釉搂在怀里,嘟囔道:“怪不得德克萨斯也会亲近你,不过,被称为首领光靠可爱可不行啊。”
“你这家伙一定有什么奇异之处是我还不知道的。”她侧身,一边说着绑架犯才会说的话,一边又亲昵的用脸颊蹭着白釉的脸。
就好像是她虽然心里想着要探究白釉的秘密,身体却早她自己一步,被白釉驯服了。
任何敌对的立场在靠近白釉的那一刻,都会不由自主的消泯。
白釉叹了口气,侧过身子,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被德克萨斯称为首领?”
似乎意识到白釉想要说正事了,拉普兰德也松开了白釉,盘腿坐在床垫上,双手乖巧的撑在中间,摇着尾巴看向白釉。
活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
白釉没有急着说,而是反问道:“拉普兰德,矿石病发作的时候,难受吗?”
拉普兰德歪过头,想了想,随后老老实实道:“会有点吧,浑身发软发热,没有力气……尤其是杀人的时候犯病的话,会很麻烦!”
“不过也会让我的剑更加厉害……那叫什么?源石技艺?总之会变强就是了,这是好事。”
嗜血的白狼对矿石病唯一的痛恨,只有会妨碍自己杀人这一点。
因为……矿石病是不是绝症对她来说根本没有分别,离群孤狼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被杀,说不定会比矿石病来得更快。
比起矿石病身为绝症所带来的症状,她更看重矿石病为她的战斗带来的提升。
她疯狂,嗜血,热衷于杀戮,因为她也只有这个了。
疯狂是有原因的,白釉无法穿越时空到过去,去阻止些什么。
但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去改变现在的事情。
于是他犹豫片刻,道“……拉普兰德,你被称为落单的狼,是因为被家族驱逐,对吧?”
拉普兰德猛地愣住了。
她完全没有料到,白釉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去揭开她的伤疤。
没有铺垫,没有渲染,只是冷冰冰的将事实说了出来,毫不在乎……拉普兰德的感受。
于是,不出白釉所料的,拉普兰德暴怒了,她瞪圆了眼睛,猛地蹦了起来,一脚踹向了白釉。
白釉抬起双手,拉普兰德的光脚踹在他小臂上,那巨力将白釉直接踹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嗙的撞上一张桌子。
塑料桌子都被他撞碎了,上面摆着的一堆水杯外卖盒什么的掉落,扣在了他身上。
“咳咳……”白釉只感觉胸口上不来气,双手剧痛到麻木,动都动不了。
“不要自以为是!白釉!”拉普兰德恼怒的狞笑着,手持双刀,来到了白釉的面前,抬起长刀,用刀尖挑起白釉的下巴。
“你知道了我的过去,又怎么样?在我面前这样堂而皇之的提出来,难道你自认为抓到了我的软肋吗?!”
拉普兰德情绪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眼里透着杀意:“收起你那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白釉咳嗽两声,深吸一口气,看向拉普兰德,道:“我不知道你对家族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落单的狼,但我明白,你除了疯狂与杀戮之外,脑子里肯定还有别的情感。”
“你只要手刃德克萨斯就能光荣的回到叙拉古,掐灭德克萨斯的家族传承就是你回到家族的最好荣耀,你却没有那么做……拉普兰德,你说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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