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蜘蛛:我来自虐杀原形 第25节
他还想说些什么,挽回自己在侄子眼中的形象,门铃忽然被按响了。
“我去开门!”
没有丝毫犹豫,本快步走过去开门。
“嗨,你好,我.是玛丽简.沃森。”
站在门外的不速之客,是有些紧张的玛丽简。
对方身穿着巴斯克紧身修身外套,衬托出胸前的波涛汹涌。
头发是酒红色颜色,用苜蓿绿的发带束在一起。
简单的搭配,立即衬托出漂亮不凡的气势。
“我是彼得的同学,他今天在家吗?”
玛丽简向本问道。
客厅里,彼得对于玛丽简的上门也有些惊讶,但也不好拒之门外,只得让对方进来。
考虑到自己可能要对对方说一些隐秘的话题,他便让对方进入自己房间。
客厅里的本叔和梅婶,惊讶的看着玛丽简,跟随着彼得一起上楼,两人面面相觑。
“她好像一个模特。”
梅婶向丈夫问道:“这是彼得的新约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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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意乱情迷?
“和我想象中的房间有些不太一样。”
玛丽简打量了一通彼得的房间,对他说道。
“所以,你想象中的房间应该是什么样?”
彼得依靠在旁边的书桌前,向玛丽简问道。
“我我也无法描述,印象中应该是,堆积的如同高塔一样的书籍,家具躲在堆积如山的平装书后面,只露出小小的顶角——看起来就像,同一片海面上连接上了两架飞机后留下的残骸。”
玛丽简面对着这个让她有些紧张的男人,逐渐恢复了自己的爽朗和爱开玩笑的性格。
“很抱歉,我不是一个囤积狂。”
彼得摇了摇头,向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所以,你上门来拜访,只是为了参观一下我的房间。”
“不。”
玛丽简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睛,对彼得说道:“昨天晚上,有一个叫做菲尔.科尔森的人,自称是神盾局的人,他问了我一些那天发生在实验室的情形。”
“这样.”
彼得点了点头,“那么,你告诉他了什么。”
玛丽简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彼得的眼睛。
半晌,她缓缓低下头,说道:“你又想我告诉他什么?”
她要将话题抛给了彼得。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吗?”
玛丽简看气氛有些沉闷,抬起头,朝着彼得微笑了下,说道:“我记得很是清楚,是一节历史课,关于尼克松录音的章节。”
(尼克松水门事件)
她转移了话题,说起两人认识的一节历史课。
“最初尼克松决定在外人知道这些录音之前,彻底销毁他们,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老师让我们听了这段录音,然后问我们,有什么感想。”
玛丽简回忆着那节课程,“有人说我们的总统先生喜欢骂人,有人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还有人认为他很生气。”
“于是老师问,为什么他要坚持留下录音,这样分明留下了罪证?”
“你的回答是,因为他认为谁也奈何不了他。”
玛丽简嘴角的笑容愈盛,“我当时觉得这个答案很酷。就像超级英雄一样,有些人拥有力量之后,就认为谁也奈何不了他,不,不是超级英雄,也许是超级反派,总之,他们和尼克松总统一样。”
“所以.我之前有一条非常严格的准则,那就是‘不要超级英雄’。不过,春季舞会我改变了这个主意。”
玛丽简耸了耸肩膀,对彼得说道:“我现在觉得有些超级英雄,非常酷,不是那种肆意妄为的人,而是能帮助他人。”
彼得思考了一下自己贫瘠的历史知识,表示对玛丽简所说的尼克松历史课,没有任何印象。
“.你是说蜘蛛女侠非常酷?”
“哈,她的确非常酷,但是还有更酷一些的人。”
玛丽简向彼得靠近了一步,说道:“我知道他,他救了我。我会替他永远的保守秘密,永远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我发誓!”
彼得看着玛丽简异常严肃的表情,沉默了。
他当然察觉到了那晚实验室柜子里的MJ。
一开始并没有发现,等入场的时候才察觉出来。
当初秉承着“毫无证据,如果说出来就会被人当做神经病”的道理,他并没有过多理会对方。
“我觉得你不应该抛弃那条准则,MJ。”
彼得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对她说道:“因为这些东西,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沾附羽毛的伊卡洛斯,向太阳飞去,结果距离太阳越近,蜡制作的羽毛就融化的越快,最后跌落进大海里。越靠近,会越受伤。”
“呼!”
听完彼得的话,玛丽简有些沮丧。
她呼出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对彼得说道:“也许我的那条准则,可以对你无效。我是说,如果是你的话,我可能不会在乎这些。”
她现在内心有些抓狂,这个笨蛋怎么什么都不明白。
自己已经差不多明示了。
正常情况下,他不是应该过来对自己吐露真心吗?
或者.可能拥抱自己?
为什么一副和自己无关的样子,我明明暗示你,我知道你那晚的事迹了!
玛丽简内心正吐槽着,彼得站起来,表情严肃的朝她走来。
看对方的表情,似乎真的是打算拥抱自己。
自己应该怎么说?
拒绝?
还是说一句“猛男,你可是中了头彩了,我被你吸引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彼得走到了她面前。
正满怀期待时,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忽然向门口伸出手去。
“吱嘎!”
门被他一把拉开。
梅婶正站在门外拿着手机,表情尴尬的看着两人。
“抱歉,彼得,电话是找你的,我刚想要敲门”
梅婶极力解释,自己并不是那种有意偷听的人。
“我知道,谢谢梅婶。”
彼得接过电话,向梅婶道谢。
站在旁边的玛丽简面红耳赤,匆匆向两人道别之后,逃出了房间。
“喂,是我,妈妈。”
回去的路上,玛丽简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她现在还没有从刚才的极度羞耻状态,脱离出来,语气也有些不太自然。
“什么?!”
听完母亲平静的叙述,她惊讶的喊出声来,“你要离婚?!”
挂断电话,玛丽简失魂落魄的站在道路上。
原本试图麻痹忘掉的痛苦,又如潮水一般涌上来。
这些痛苦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永远不会被幸福接纳的人。
她茫然的看向四周,一瞬间握着手机的手,觉得无比冰冷。
客厅里,彼得正和格温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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