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影视:从照顾战友遗孀开始 第266节
此外公司还会配发面包等食物和家用物资,如肥皂、洗发水……
“你想去奥斯丁汽车公司做学徒工吗?”
正在迈步的阿道斯一愣,张嘴道:“爸,您想让我去奥斯丁做学徒?”
罗素摇头:“不,只是问你想不想。如果你想去做学徒,我会想办法。如果你不想,可以和我聊聊要做什么。”
阿道斯抬头瞅着父亲宽大背影,眼眶有些湿润。
不禁回想起父亲在外打仗的那几年,家里都是母亲在操心……
“我不想赚死工资,那只会让我们更加贫困。我和比奇的打算是去坎普敦赛马场应聘……但是希尔雅不同意。”
坎普敦赛马场是比利·肯波的地盘,他掌控着除了伦敦以外地区的赌马赛事,拥有合法的赌马文件,做的是交税的正规生意。
不过,比利·肯波可不是个慈善家,他虽说是白手起家,但玩的也是盘外招灯下黑那一套。
别看谢尔比家族在街道很猖狂,可碰见比利·肯波也哆唆。
用亚瑟·谢尔比的话说:比利·肯波掌握着一支军队,那他妈可是一支军队!
罗素闻言点头,他没有夸希尔雅做的对,也没说阿道斯的想法幼稚。
兰坡街口。
罗素转头瞅着阿道斯,道:“你先回去。”
“那您呢?”
“我去理发,头发有些凌乱。”
“……好,我会和希尔雅说的。”
目送阿道斯进了家门,罗素转身朝着运河走去。
伯明翰运河建于1768年-1772年,由詹姆斯·布林德利监督。新建的水道与海港相连,能够将大量原材料与货物轻松地运到全国各地。
运河就像是一张蜘蛛网,能通港口,能去伦敦……水路交通非常方便。
只是在1830年的时候被铁路代替了,当前只有私人或小生意老板会通过运河输送货物,比如谢尔比家就利用运河便利,捣腾过烟草酒水……
在加里森酒馆的时候,罗素的目地不止是为了把事情公之于众,也是为了给酒馆里的人留下印象。
但他没想到会碰见亚瑟·谢尔比,还从他口中套出了科利的位置信息。
这就不得不把计划提前了,因为酒馆里有人提到了‘查理’,这人是谢尔比家族除了波利姨妈之外,唯一的长辈元老。
汤米曾让查理把那批丢失的军火,送到老烟草码头!
虽然不清楚他进入副本之后的切入点,但根据经验能判断出,这是军火被送到老烟草码头的时间线。
刚进酒馆的时候,就听到那些酒鬼在讨论博纳根小子,这是汤米·谢尔比搞来的赛马,按照剧情走向赢了前两场,在第三场的时候席卷了整个伯明翰3000英镑的财富。
也正因此,得罪了赌马商比利·肯波……
罗素沿着运河岸边,向着老烟草码头走去,黑夜里灰雾蒙蒙,有些看不清道路,不过能依稀看见运河上提着油灯的船夫,以及嗡嗡作响的机器船舶。
距离老烟草码头三百米左右的窄桥下,罗素靠着石墩抽烟。
远处缓缓驶来一艘方箱运输船,里面堆积的货物被黑布遮盖。
罗素站在这至少见到六艘船路过,但只有这艘船可疑。
他扔掉烟蒂,弯腰向窄桥上小步走去,船只慢慢驶过,从桥下钻了过去。
“科利?”
船上提着油灯的男人一愣,回问:“你是谁?”
罗素见是科利本人,便从窄桥一跃而下,轻松落在船上。
这让科利懵了懵,他紧忙把手放在腰部,似乎想要掏出枪支……
然而,罗素哪里会给他机会?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手压住科利的胳膊,一手捏着他的喉咙,两指用力一掐,科利的喉咙瞬间粉碎!
‘咳咳……’
科利仰躺在船上,双手捂着喉咙,剧烈费劲的喘息,但他的气管已经被碎骨头割破,等待他的只有窒息而亡。
船只继续向着前方航行,罗素瞥了眼地上刚死透的科利,然后转身翻开黑布瞅了眼里面的货物,果然是那批丢失的军火。
罗素把科利身上的枪支扔到河里,从他身上翻出2英镑3先令18便士,以及购买摩纳根小子获胜的票据。
票据不能留,也被罗素扔到了河里,只把硬币和钞票揣进了兜里。
他开船路过老烟草码头,有两人提灯站在岸边,冲着他喊:“科利?”
由于黑夜里布满灰色浓雾,对方看不起船上的人,只能看到个轮廓。
罗素以科利的声线语气,回道:“是我。”
“快把船开到船坞里,查理让我们在这等你。”
罗素说道:“查理让我把船开到斯玛特码头,你们回去吧。现在几点?”
“什么?”
一人发愣,旁边一人看了眼怀表,道:“11点42分。”
“该死,等我回来要凌晨三点。”
“诶!科利……”
那两人挥手招呼道。
罗素没有回话,只是顺着运河开船。
船只航行二十分钟左右,在沿途终于找到了一个天然停泊位,这是个凹陷进去的水坑,正好能停靠一艘船。
把船停进去之后,罗素用附近的杂草和树枝简单遮盖,便向着沃特里巷狂奔。
半小时后,他抵达了沃特里巷,用目光扫了眼门牌,上面写着6号。
这是谢尔比家族的巢穴。
二楼,汤米·谢尔比的卧室。
他曾是战壕兵,退伍回来以后也是患有战争创伤综合征,每每入睡都能梦见他在战壕里和敌人搏杀的场面,惊的他一身冷汗……
只能抽大烟才能缓解,这与亚瑟以酒疗伤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罗素的动作很轻,他看见客厅里睡在沙发的小孩了,那是谢尔比家族最小的弟弟芬恩。
他没有理会,在推门进入汤米的卧室之后,便把屋里所有的钟表调慢了时间,包括汤米内兜里的怀表。
然后,他就翘腿坐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
只抽了两口,便有些不耐烦的把烟雾吐在了汤米脸上,见汤米有转醒的迹象,他又从空间中取出柯尔特镀镍版m1911。
瞬间汤米被浓烟呛醒,他以为是芬恩的恶作剧,刚要开口咒骂就收住了嘴。
眼睛发直的望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头发满是油渍凌乱,不修边幅邋遢到极致的男人,他手里握着一把非常漂亮的柯尔特手枪,一瞅就知道是定制版。
“你…是谁?”
罗素吸了两口烟,枪口朝下道:“你好,汤米·谢尔比先生。恕我冒昧打扰,请容我介绍下,我是来自兰坡街的一位父亲,为了我的女儿不得不这么做。”
汤米正要起身,罗素眯眼劝道:“汤米,我希望你老实点躺着,试问一位父亲被激怒的后果,你想过吗?更何况他手里拿着上了膛的枪。”
汤米靠在床头,沉默注视着他。
“我来此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解决事情。你们剃刀党在沃特里街有些威名,说实话让我很害怕。或许是剃刀党嚣张跋扈习惯了,居然欺负到了我兰坡街……我的女人正是青春少女,而你……”
“先生,请容我打断,我想知道你的来意。”
罗素点头:“你们的人以剃刀党的命令,逼迫我女儿嫁给他的儿子,他叫科利。我今天去加里森酒馆见了亚瑟·谢尔比,虽然他送了我瓶朗姆酒,但他并不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我怕明天科利就带着剃刀党的人去抄我的家……”
“所以,你就在深夜潜入谢尔比家的巢穴?威胁,或是求饶?”
罗素皱眉:“这可不是深夜,现在才……”
他转头看了眼钟表上的时间,道:“11点50分……没过12点。况且我来此不是威胁,更不是求饶,而是想告诉你……我能悄无声息的进来,就能无声无息的带走你的命,你弟芬恩的命,你弟约翰……”
“你可以把这种行为当做警告,因为我并未真的对你动粗。我们都在这里生活,隔着两条街而已。”
汤米眨眼盯着他,“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罗素·坎波。”
“……我听说过你,你和我同样在索姆河一役获得了英勇勋章,但你回来之后就变得颓废了,是你吗?”
“我不愿承认这是事实,但就是这样。”
汤米沉默片刻,把手放进内兜,“对于科利的行为,我会处理的。”
他从内兜里翻出怀表瞅了眼,上面的时间和钟表上的一样,都是11点51分。
“那我也为鲁莽行为向你致歉。”
“用不着,但你完全可以选择在街上与我对话,为何……?”
“你哥哥亚瑟对此事漠不关心,作为父亲很着急,能理解吗?”
“理解。”
罗素笑了笑,朝着汤米的脖颈挥出掌刀,“你可以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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