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作死我被变成了弱气吸血鬼 第254节
夕风点了点头,心情略有些紧张地低头对香草的母亲喊道:“妈。”
话音落下,空气却寂静得可怕,夕风不由得再度一阵紧张,抬头望去,却发现香草和香草的母亲都是一脸呆滞,她同样呆滞了片刻,才猛然醒悟。
由于之前被看到了奇怪的场景,夕风心中多少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心情紧张之下,她就那么顺着香草的话说了下去。
“不是……阿姨,我……”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的夕风顿时双颊开始急速升温,手足无措地想要解释,却被香草的母亲打断。
“没事的,阿姨都懂。”香草的母亲低低地笑了笑,随即看向了一旁同样有些懵逼的香草,“崽啊,妈妈永远支持你的选择,但是要记得,不要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情。”
夕风:“我……”
她明白她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放弃挣扎了。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还有事,差不多该回家了,就不叨扰了。”
觉得这地方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夕风只能换上了赔笑,决定使用金蝉脱壳之计溜之大吉。
“不再坐一会吗?”
“不了不了,真的有事,再不回去来不及了。”夕风讪笑着说着假的不行的话。
见状,香草便也没再做多余的挽留,只是笑着朝她挥了挥手:“那好吧,有空常来坐。”
“好。”
回去的路上,夕风却不禁思考起了一个从一开始她就十分在意的问题——为什么香草的血液能够如此的令人着迷?
假设用人间美食来类比北瑶月的血液,那么香草的血液便是让人沾染之后终生都无法摆脱的毒/品,在吸食北瑶月的血液时,夕风仅仅只是当做在享受甜美的美酒,但当吸食香草的血液时,她却像一只嗜血的野兽般被其蒙蔽了所有的理智,除了拼命地汲取血液外,再无其他念头。
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夕风“意外”吸取香草的血液时,也是如现在一般理智尽失,只剩下了进食的本能。
她不禁想,难道猫娘的血液对吸血鬼来说就是猫薄荷之于猫咪吗?
于是,在这种根本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下,没过多久,夕风再次展现了人类的本质——真香。
当香草再次提出要和夕风进行“交易”的时候,虽然她口口声声地说,“说好的只有那一次,绝对不能有下次了”,可是吸血鬼那对血液的源自本能的渴求和香草的血液那种根本无法忘却的绝美让她最后还是在香草的多番请求之下妥协了。
也是后来的多次交谈,夕风才知道了香草的母亲说一个毛妹,因此才拥有如此异于常人的外貌,至于香草母亲的名字,则更是让夕风过耳难忘。
喀秋莎·布琼尼·库兹涅佐夫。
有再一再二,便有再三再四,夕风经常隔三差五地就往香草家里跑一趟——当然,只会挑香草的母亲不在家的日子。
频率最后稳定在了五天一次,这样的频率既不会伤到香草的身体,也能满足夕风的需求,香草收获了快乐,而夕风则收获了美食,可谓是皆大欢喜。
直到有一天,北瑶月下班刚一到家,便坐在了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夕风身旁,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天天往别的女孩子家里跑?”
“啊?”
毫无防备的夕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直接问懵了过去,数息过后她才明白北瑶月指的是她隔几天就往香草家里跑的事情。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夕风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她明白北瑶月就是个醋坛子,所以最后也是没有将两人那奇怪的关系告知北瑶月,生怕她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还要争风吃醋。
“你以为叶蓁蓁是谁雇来的?”北瑶月不由得笑了,“你别忘了,虽然她保护的是你,但是出钱的可是我,有什么事情当然会告诉我的。”
果然是你!
夕风顿时咬了咬牙,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叶蓁蓁,我对你不薄,你却吃里扒外向着北瑶月,看我回头不好好收拾你!
“回答我的问题。”北瑶月寸步不让地追问,“你天天去香草的家里都干什么?”
“我……”
“说实话。”
“我只是……”
“不准骗我。”
北瑶月步步紧逼,丝毫不打算给夕风任何编谎言的机会。
“……”夕风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看着我的眼睛。”北瑶月继续逼迫着。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
明白已经不可能用谎言糊弄过去了,夕风认命地一五一十地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了北瑶月。
“只是这样吗?”北瑶月若有所思。
“当然,你以为我是你啊,满嘴鬼话。”夕风不禁撇了撇嘴,随即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北瑶月一眼,“你不吃醋吗?”
“要说的话,还是有点吃醋吧。”北瑶月忽然换上了一个轻松的笑容,“不过相比之下,我感到的更多是开心,因为你终于不用再啃那些难吃的毛血旺了。”
————————————————————
最后两天,三万字,我要是肝出来了,下个月的月票是不是……=w=(疯狂明示)。
第394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时光飞逝之下,2021年4月4日,夕风迎来了自己十五岁的生日。
这是她成为夕风之后第一次过生日,也是她第二次过十五岁生日,不由得感觉有些微妙。
由于夕风并不喜欢之前北瑶月十六岁生日时那种大张旗鼓的生日晚宴,再加上十五岁本身也并不是一个特别值得纪念的年龄,最后也就应夕风的要求,只是邀请了一些关系好的朋友和班上的同学一起去一间闲置的别墅里进行了一场轰趴就完事了。
不过按照北瑶月的说法,十五岁是个意义非凡的年纪,因为在古代,十五为及笄之龄,及笄则意味着女子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当然,这个说法最后被夕风强制驳回了。
经历了学习并不繁忙的高二、关系到高三分班的期末考试和醉生梦死的暑假,夕风终于即将迎来整个高中里最重要的时光——高三。
高三对于夕风而言,不只意味着永无止境的学习、头破血流的竞争和无边无际的试卷,更意味着,她将与北瑶月别离整整九个月的时间,从八月底,直到高考前的六月初。
8月26日。
清晨,晨曦刚刚撕破夜幕,夕风便早早地在闹钟的吵闹之下醒了过来,即使一夜的疯狂让她的身体累得几乎快要散架,她仍旧是用自己的意志力强撑着自己爬了起来。
因为,今天是北瑶月离开的日子,飞机起飞的时间就在四个小时之后,可她们连北瑶月的行李都还没收拾好。
收拾行李这种事情本应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就收拾好才对,可由于此去不知多久才能相见,别离之愁使得两人收拾东西到一半便收拾到床上去了,随后便是不可言语的彻夜疯狂。
好在夕风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定下了早上7点的闹钟,打算提前起床将昨晚没有收拾完的行李收拾好,才不至于让北瑶月这一去两手空空。
望着陷入沉眠的北瑶月,夕风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忍心将对方叫醒,而是一个人翻身下床,扎到了行李堆里面。
好在也没有太多要收拾的东西,夕风一个人也能应付得了,毕竟现在无论缺什么东西都能够很方便地买到,真正一定要带在行李中的东西其实并不多。
于是,当时间来到了九点,自然醒来的北瑶月看到的便是那个坐在椅子上,趴在电脑桌上几乎不想动弹的白发女孩。
看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北瑶月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微微一笑,朝女孩打招呼道:“早。”
“早……”夕风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你可算醒了,赶紧起来吧,距离起飞就两个小时了,你还没吃早饭,赶过去还得快半个小时,还要过安检,国际航班还有一堆手续,赶不上飞机就麻烦了……”
一番唠叨就这么劈头盖脸地扔在了刚刚醒来的北瑶月头上,她会心一笑,翻身下床,抓住胳膊伸了一个懒腰,仅仅只有一条内裤遮掩的姣好的身姿将夕风的目光瞬间吸引了过去,长篇大论也因此而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咳咳!”
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失态,夕风连忙催促道:“赶紧起床洗漱,我去把早饭热一热,再耽误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说完,也不给北瑶月再继续扯皮的机会,夕风直接转身离开了卧室。
吃完早饭,两人还不忘温情了一番,随后便不得不下楼踏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叶蓁蓁的车,而北瑶辰等人,自然是早早地就到达了新月国际机场,为北瑶月提前办理着一些不需要本人办理的手续。
路上,夕风紧紧地依偎在北瑶月的怀中,尽可能地去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呼吸着对方的味道、享受着对方的温暖……
毕竟下一次像这样互相温存,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感受到了夕风的依依不舍,北瑶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问道:“不舍得我走吗?”
“你在说什么废话。”夕风嘟起了小嘴,“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为什么不劝我留下呢?”北瑶月莞尔一笑,“如果你发自内心地劝我留下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毕竟那也不是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
“废话真多,快闭嘴。”夕风没好气地打断了她,“都到这种时候了,去就是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越是到离别的时候便越是不舍,到最后数天的时候,焦虑来到了顶峰,夕风甚至有数次都产生了哀求北瑶月不要走的想法,但最后也都被她的理智制止了。
因为她明白,她无权、也不应该去妨碍北瑶月的选择。
帝国理工大学,这便是北瑶月即将去的地方,地处嘤国的首都,是世界上久负盛名的顶尖大学。
能够前往这种地方,得到其教授的亲自辅导,对北瑶月的未来来说只有百利而无一害,学习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眼界、阅历方面的提升,这些是在国内的高中死读书时绝对无法获取的珍稀经历。
“安心,虽然我离开了,但是现在网络那么发达,随时随地都能视频聊天,想见面就能见面。”北瑶月一边轻抚着夕风的头顶,一边安抚着夕风的心灵。
其实她心中的不舍一点都不比夕风少,但作为两人之间的顶梁柱,无论何时,她都必须表现出足够的镇定和可靠,以成为夕风坚实的依靠,若是连顶梁柱都倒了,这天也就差不多塌了。
在头顶的那双手的摩挲之下,夕风不由得舒服得轻颤了一下,随即嘟囔道:“视频聊天……那和面对面不一样好吧……”
“哪里不一样?”北瑶月望着她,“我们都可以看到对方,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没有很大的差别吧。”
“……”
沉默了片刻,夕风没有再继续把话接下去,其实她的担忧中还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
这九个月的漫漫长夜,她要如何才能度过呢?
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见过汹涌的大海,其他地方的水便再也不值一提。
上一篇:那就是向亲爱的,宣誓效忠
下一篇:四合院:暴躁街溜子,媳妇胖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