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谈明日方舟了 第94节
莎妮直勾勾的盯着余辉,似乎实在难过一般,声音都沙哑起来,“为什么你就觉得是空的歌呢?”
“……你不是空的粉丝吗?”
余辉感觉自己踩了雷,他不明所以的回答。
但莎妮瞅着余辉好一会,她最终扯出一丝微笑,笑的有些勉强,“我是空的粉丝没错,但是谁说我就不能听别人的歌了?”
“也是,能让我问一下吗?这首歌是哪个歌手的?”
“你想知道?”
“嘛,毕竟很好听……这首歌,听你唱的时候,总感觉,会不可思议的平静下来,温柔的,美妙的旋律。”
莎妮大耳朵扑闪了几下,她突然对余辉做了一个鬼脸。
“就不告诉你!”
……
余辉买了一箱啤酒,还有几罐碳酸饮料。
趁着余辉无法反抗,莎妮做怪地在他身上挂满了大包小包,笑的乐不可支。
但她很快就被制裁了,因为余辉将拉普兰德叫了下来,她像朵晒焉了的花一蹶不振。
等到泊回来时,这场火锅大宴才算正式开始。
“火锅开启之前,我先给你们看个好东西。”余辉掏出五支源石抑制药剂。
他将其中一支分成四份,递到四人面前。
“尝尝看。”
“这什么?”莎妮问道。
拉普兰德则是直接一饮而尽,过后狐疑的开口。
“药?”
“没错!”余辉说,“猜猜看这是什么药?”
拉普兰德皱起眉,她能感到体内的源石正在发热,短时间内竟失去了活性。
“抑制源石的药?”
“诶?”余下三人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有有有这种药吗?”
“太贵重了!我……”
“停一下停一下!”余辉叫住众人,“这是我一个朋友开发出来的药,因为他觉得这种药公布出来对他本人有危险,所以目前没有再市面上流通。”
“但是……这样太宝贵了,我们……”泊迟疑道。
“没事没事,这药的材料都不贵,随随便便可以量产,大家可以放心。”
余辉尴尬的要死。他两辈子都没干过这事,早以在脑中组织好的语言也说的干干巴巴。
拉普兰德大概是看出来余辉的窘迫,更是用揶揄的目光看着余辉。
该死,你就不能来救下场吗?
但好在,最终泊颤颤巍巍端起了杯子,将药剂往面具的空洞倒去,艾诺儿也是小心的喝光了——只有莎妮,她环顾四周,突然尴尬的程度和余辉不相上下,她扯着裤子说。
“那个……我不是……那个,感染者,喝下去没关系吗?”
……
“诶?”
包括拉普兰德在内,所有人都好像屏住了呼吸。
“你不是感染者?”余辉问道。
“那个……”莎妮脸更红了,目光躲闪,“确实,不是。”
艾诺儿瞪大眼睛,小嘴微张,一副看到鬼的表情。
只有拉普兰德很快便恢复了原样,她偷偷夹了一个浮出汤面的丸子。
确实,莎妮身上完全没有源石的迹象。但又很多轻度感染者也不会长源石——导致余辉压根就没想过,他的身边,这个有时缺根筋的少女竟然是个非感染者。
而且看艾诺儿的表情,这件事也差点震碎了她的三观。
“……没事的,因为有抑制源石的效果,也能防止感染。放心喝吧。”
莎妮这才喝下肚。
余辉将余下几支药剂分给众人,泊和艾诺儿都不约而同的转身放到了各自的柜子里。
“那么,我们的第一顿火锅,正式开始!”
筷子此刻针锋相对,你来我往。
出乎意料的是,那几罐碳酸饮料没有被动过。
泊是在场所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会喝酒不稀奇。莎妮也是个老酒鬼了,不然不至于总能看见她拿着酒站在走廊上。就连年纪尚小的艾诺儿都被拉普兰德用着‘这是饮料’的借口灌下几口啤酒。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泊在一旁看着,没有出手制止。
“别给小孩子灌酒啊!”余辉狠狠搓揉拉普兰德。
“有什么关系嘛!”拉普兰德打开他的手,“在叙拉古,不会喝酒的人可是不存在的!”
“你清醒一点啊,这里不是叙拉古。”
一群人中,反到是余辉喝的酒最少。
无奈之下,他只能放任一群醉鬼在客厅,自己去洗盘子。
艾诺儿紧跟其后,她脸蛋红扑扑的,帽子也被摘了下来。
“艾诺儿,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不……我来,帮忙。”她摇着红脸蛋。
侧脸的源石格外清晰。
余辉之所以将源石抑制药剂拿出来,正是因为艾诺儿。他看习惯了,下意识的忽略了一个问题,并且将它当成了普通的日常。
但常见并不代表着它理所当然。
余辉接触到的都是感染者,他几乎要忘了——矿石病从来不是正常的东西。
它是夺走生命,催生疯狂与仇恨的导火索。
是致使无数人悲痛的源头。
艾诺儿毫无疑问是个重度感染者,她脖子密密麻麻的源石足以让人胆颤。余辉再不去做点什么。他所珍惜的平淡的日常就会即刻崩溃,艾诺儿体表的源石量在余辉见过的人中绝对是第一位。
她的生命岌岌可危。
甚至不止艾诺儿,还有泊……
客厅里,拉普兰德正在戏弄泊,而身为受害者的泊却一个劲地道歉。
“……艾诺儿,你是怎么看待泊的?”余辉问。
“泊,是个好人。”艾诺儿回答。
“是啊,如果能换个性格就好了。”余辉笑道。
但艾诺儿摇头,她认真的说,“这就是泊!”
“……是啊,这就是泊。”
无需去改变,泊就是这样的啊。
“说起来,艾诺儿和泊是怎么认识的?”余辉擦拭盘子。
“泊和妈妈……是朋友,妈妈还在的时候,我们是邻居。泊告诉我,妈妈过世之前,拜托他照看我。”
余辉停下手中的事,“抱歉,我不知道……你的母亲……”
“没事的。”因为醉酒的缘故,艾诺儿的话要比平时多了不少,她平时寡言少语的久了,似乎抓着机会想要倾述一番。
“妈妈……总是在很晚的时候出去,她是便利店的夜间店员,总是,要早上才能回来。”
“妈妈……总是会哭,她经常说,为什么我会是她的孩子……为什么,我会作为女孩子出生。但是,她很爱我。她看着我,哭着哭着,就会笑出来。”
“她总是,让我打扮成,男孩子。”艾诺儿低着头,“大概,妈妈,想要一个儿子。因为这样,她就不会受欺负了……”
“……我想,不是那样。”余辉忍不住去抚摸艾诺儿小小的脑袋。
“诶,为什么?”
余辉想起胖男孩对艾诺儿的恶语相向。
“她大概是……不想艾诺儿受到欺负吧?无论是哪里,女性受到的迫害总是要比男性多的。”
“这样吗……”艾诺儿晕乎乎的晃荡了几下。
“你醉了,去休息吧。”
余辉赶紧扶住她。
夜空中没有光亮,天上依旧下着雨,不过转小了许多。余辉搀扶拉普兰德——就属她喝的最多,站都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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