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谈明日方舟了 第142节
“……然后啊,”老者笑道,“有个佩洛族师兄和四长老闹矛盾,就买了一张大网,用四艘游艇各绑着一角,一上午将四长老养的鱼捞了个干干净净,还打包便宜卖给了食堂。”
说道高兴是,老者忍不住大笑。
“……然后呢?”余烬问道。
“然后?”老者摸了摸胡须,“那师兄坐牢去了。”
“……很现实。”
这就是所谓的汪汪队蹲大牢?
“呀……真怀念啊……”老者仰望天空,阳光直射让他睁不开眼,他笑眯眯地说。
“那,回去看看如何?”
老者摇摇头,他抚摸刀身,“回不去了。”
……
两人结伴,一人搀扶着另一人,偶尔抬头看看门牌,最终是确认了要找的地方。
两人中的搀扶的那一位观察店内的人,一个女人在发呆,一个老人正在说话,他身旁的萨卡兹人侧耳倾听。
他皱了皱眉,目光不悦。
困惑一个萨卡兹人怎么会在这。
他们听闻这附近有一家效果极佳的医馆,往日他们是不在意的,也不曾仔细打探,不知道老板是谁,长什么样,但今天在这附近出了点意外状况,同伴的背后被刮了一道,掉了一块肉。
他们只做了临时的止血处理。
无奈之下来这地方。
“请问,”他清了清嗓子,无论如何要维持自己的体面,礼貌的向着唯一可能是店主的老人鞠躬道,“您就是这儿的医生吧?”
老者大笑了一声,往后一仰,大拇指指向余烬,“我不是,他才是。”
两人闻言,眉头都再次皱了皱,上下审视余烬。
“哈哈,不像对吧?”老者说,“我也觉得不像,不过手艺可是实打实的。”
其中一人眉头舒展,另一人已经皱着眉,嘴唇苍白——痛的。
“抱歉,”那人微微颔首,颈脖稍稍仰起,高了几分,“是我唐突了。”
“哦,没事。”余烬打了个哈欠,向他们招手,“先进来再说吧。”
“有什么问题?”余烬低头带路,问道。
其实问不问都无所谓,余烬治疗也不需要知道这些——这只是例行公事,总要给来者一点专业的感觉。
再者如何有人说出一些超出治疗范围内的事——比如长了个痔疮,或者包 皮过长。余烬是不知道能不能用治疗术割掉的。
碰上这些总要先提个醒,避免闹事。
“背后刮了一道。”受伤的人痛的嘶了一口,掀起衣服,露出背上的布条。
轻轻撕开,粉嫩的肌肉间流出殷红的血。
“那问题不大。”余烬随口说到。
还不见伤者有什么反应,另一人倒是又皱起了眉,他冷冷地说,“问题不大?我们可不是……”
【治疗术】
手触碰到他的皮肤,不过片刻就恢复如初。
“嗯?什么?”
我们可不是萨卡兹这种野蛮人乡巴佬……
那人脸色难看,但瞬间又恢复了原状,保持住了平静的姿态,但他联想到余烬治疗的手段于矿石病,脸色再次变的难看。
余烬看着,觉得自己遇见了个变脸大师。
“感谢。”那人拉起同伴,同伴还一脸茫然,但对于同伴的不解,他没有立即解释,现在他指向抓进离开这鬼地方,他随手甩出几张钞票,“不用找了。”
“我们走。”他低声对同伴说。
“嘿,干什么?”同伴不忘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他附耳过去,在同伴耳边低估了几句。
接着,那人抖了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像起了癫痫,疯狂扑打余烬触碰过的地方,刚刚抚平的褶皱又起了一大片,宛如他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们逃式的离开了。
“怎么了?”余烬出来时,老者翘起了二郎腿,吹了吹口哨。
“钱给少了。”余烬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情况,“这算什么?”
“还能是什么,维多利亚的傲慢咯。”老者说,“在维多利亚,你总是免不了要被当成人下人对待的,尤其是萨卡兹人,在他们看来你们更是乡下来的野蛮人。毕竟维多利亚,国际贵族嘛。”
“我感受到了您对维多利亚的恶意。”
“谁不是呢。”老者再次吹了口哨。
鱼红怀中的白猫白了他一眼。
珊瑚木讷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她低下头,听见了脆耳的声音。
“大叔——”
余烬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摩挲膝盖,抖了抖腿。
我该怎样去面对你……
最终,余烬扯了一脸笑。
第二十八章 警笛终于响起
不可否认。
余烬产生了逃避的想法。
他不是具有大恒心大毅力的人,也不是理想远大之人,看他拉到泰拉之后,什么也没做就知道。余烬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系统】和这一身力量给了余烬很大帮助,可余烬总归是烂泥扶不上墙,换做别的誓要傲天动天逆天破天的穿越者,早就混出了大名堂。
他这一生有很多次逃避,但这一次,余烬试着去掐灭它。
哪怕余烬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做了,总比不做要好——但让余烬逃避的是,他该做什么?
余烬杀了里衣的父亲,和她的伊凡叔叔。
这一层缘由在,余烬不管做什么,心底都隔着一堵墙。
他该维持原状?可他断绝了里衣前往哥伦比亚的希望。
他该对里衣更好?由内疚举起高大的旗帜去进行让自己心安理得的虚伪的补偿?
余烬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能小心翼翼。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终归是有纰漏的。
如果里衣的父亲还活着,他是要回来的啊。
时间久了——事实上时间已经很久了,现在里衣估计没觉得什么,但她的母亲,一定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她也许正在隐瞒,有一边暗地里寻找丈夫的踪迹。
她可能瞒着里衣,但瞒不了太久。
一年,两年,三年。
里衣会起疑心,会去质问她的母亲。
到那时候……
到那时候……
……
“喝!”
老者高呼一声,舞剑姿势凶悍而充满力量,又不乏转朝人弱点攻击的阴险招数,一步向前踏出,木刀就要当头劈下。
叙拉古的剑术大抵都是如此。
多日的对练学习,余烬大致摸清了老者进攻的路数,当然,也是老者有意如此。余烬缺乏系统的学习,老者便在实战中将基础知识如狂风骤雨般的填鸭式教学塞入余烬的肌肉中。
这样做有好有坏,但确实是速成的好办法。
原因就在此刻,余烬想的出神,他未必想好了怎么对付突然其来的必杀,但身体已先行一步。
右腿前踏,与老者的腿进行碰撞,迫使老者扎好的马步溃散。依老者所教,下盘很重要,下盘不稳,见面就输了一半。随后一拳猛然轰向了老者。
今天时间久了些,老者体力已有些不支,身体酸痛沉重,这一击老者没能躲开。
正中靶心。
老者闷哼一声退后几步,但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仍旧让他摆出防御姿势握着木刀。
“这一下可真够痛的。”老者揉揉胸口,“要不是我多练了几年,刚才我的真气就散了。”
“抱歉,走神了。”余烬走过去放了个治疗术。
“练武打打闹闹的,总少不了伤痛。”老者不在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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