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诡秘之主打破次元壁 第267节
“那幅画看上去很普通,却有一个相当恐怖的故事。画里的克里斯蒂夫人住在一座古老的城堡里,她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到附近的村庄里带走一个孩子。”
“那些孩子被她藏在古堡里,往往受尽折磨而死。最终,克里斯蒂夫人的罪行被揭露,愤怒的村民把她烧死在火柱上。”
“可自此之后,克里斯蒂夫人的幽灵总会出现在人们家里的油画里,相片里,然后在某个时候,就会带走那户人家的孩子。”
脚步声响起,罗威利跟着妹妹走了出来,看向父亲:“爸爸,你找我?”
哈迪站了起来:“我问你,那幅画你藏好了吗?就是那幅‘克里斯蒂夫人’。”
罗威利怔了下,接着用力地点头道:“当时整理祖父遗物的时候,你就吩咐过我,要把这幅画藏好。我遵从你的吩咐,把它藏在了阁楼的墙壁里。”
“为什么提起它?”
梅莉沉声道:“我们怀疑,乔希的昏睡,跟那幅画有关系。那么危险的东西,当初就应该捐献给教堂。”
哈迪苦笑道:“但那是你祖父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物品。”
罗威利吃惊地看着他们:“你们疯了吗?那不过是吓小孩的鬼故事而已,一幅画怎么可能让乔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何况它被我藏得好好的。”
说完,他眼神闪烁,似有隐瞒。
“有时候,故事不仅仅是故事...”西法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道。
这时,一个心虚地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在说的那幅油画,是不是一个站在城堡平台上,穿着宫廷装的女人?”
所有人齐齐回头,看向了刚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麦琪,罗威利的妻子。
她吞吞吐吐地说:“上个月在阁楼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看到墙上破了个洞,我让工匠来修补,结果他在墙里发现了一个铁箱。”
罗威利轻呼道:“你把箱子打开了?”
“是啊,我挺好奇里面放着什么,结果箱子打开,原来里面是水银。”
麦琪比划着道:“我觉得在家里存放水银太危险了,就让工匠把它拿走,结果他回头又找到了我,说是在那箱子里发现了一幅油画,它收藏在一个金属盒子里,浸泡在那些水银中。”
“天啊...”
“那幅画不能拿出来,它曾经...”
罗威利懊恼地问道:“它在哪?我们必须把它藏起来!”
麦琪似乎受到了惊吓,退后两步道:“我原本想把它挂起来,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就暂时放在了乔希的屋子里,就在他的衣柜上面...”
“罗威利,那幅画到底怎么了?”
显然,罗威利现在没有心情说这个。
而通过他们的对话,西法猜测,那幅油画以前应该发生过什么事,所以哈迪一家才会将它藏起来。
并且,使用水银浸泡的收藏油画的方式,他闻所末闻。这种方式,更像是处理某些封印物。
如果这幅‘克里斯蒂夫人’确实拥有哈迪他们所说的诡异能力,那这幅油画完全可以视为封印物了。
这样一来,就引发了一个疑难:哈迪的父亲,一个船员,是如何接触,并收藏了一件封印物?
不过现在,没时间讨论这些。
麦琪和梅莉留下来照顾乔希,西法几人则搭乘马车,前往法尼亚街。
来到罗威利家,他们直奔二楼,冲进乔希的房间里。
罗威利搬了张椅子,果然在儿子的衣柜上面,找到了简单用报纸包裹住的油画。
当罗威利把报纸拆开的时候,西法发现,这幅油画的色泽竟然还如此鲜艳。
油画里,主题明显是一座黑色的古堡,它的前方是大片的麦田。
麦田之后,可以看到一条蜿蜒的清澈小河,河边还种着树,树叶郁郁葱葱。
而在远处,能够看到一些红色坡底的房屋,那看上去就像一个村子。
“不见了!”
哈迪和罗威利父子俩同时惊呼了起来。
西法朝他们看去:“什么不见了?”
罗威利指着城堡上一个露台道:“这里应该会有一个穿宫廷装的女人,那就是克里斯蒂夫人,对不对,爸爸。”
哈迪点了点头,轻声道:“没错,这和当年一样,她又从画里跑出来了。”
这时,卡文轻呼了声,指着城堡里一个窗户:“你们看这!”
西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于是看到,在那个窗户里,站着一个男孩。
看上去,眉目竟和乔希有七分相似!
第三百八十七章 画中世界
“乔希,是乔希,爸爸你看这!”罗威利激动地指着城堡上那个窗户,“我可以肯定,这就是乔希,我上班的时候,他站在窗口看着我时,就是这样的表情!”
哈迪凑近了些,然后道:“确实有点像,这幅画还是一如既往地古怪啊。克里斯蒂夫人不见了,多了一个和乔希很像的男孩,这代表着什么呢?”
原本西法以为他们经历过一次,至少一次。
应该知道怎么解决,可现在听来,哈迪他们甚至不知道,乔希的灵体可能囚禁在了画里。
他干咳了声说:“哈迪先生,从你们刚才的话听来,你们应该经历过类似这样的事情,你们难道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吗?”
哈迪和罗威利交换了个眼色,然后齐齐摇头。
老人说道:“当时罗威利他们还小,大概是他们十一二岁的时候所发生事。”
“那时候,他们的祖父,也就是我的父亲,刚从海上回来,并且带回了这幅‘克里斯蒂夫人’。”
“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道这幅画会带来什么。那个时候,住在附近的一位先生,似乎是叫弗兰克,或者弗兰奇,我记不太清楚了。”
“总之,他有次过来作客的时候,看中了这幅画,并且用高价,从我父亲手上买了去。”
“结果一周后,他的小儿子就没醒来了。我记得那是个小胖子,喜欢甜食,每次能够吃上好几个甜甜圈。”
“弗兰克先生把儿子送到医院,再过不久,他的大女儿也沉睡不醒,这让他们一家陷入了恐慌当中。”
“之后有一天,那位先生来找父亲,说是画里的克里斯蒂夫人消失了,当时他还把画拿了过来,我正好在,确实看到,那里面本来应该站在城堡露台上的克里斯蒂夫人,就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去哪了。”
西法追问道:“后面怎么处理?”
“祖父离开了大概两周,他亲自去找因蒂斯的卖家了解情况。两周后他回到家,并且把画也带回来了,他没有说怎么处理,他只是把画藏起来并告诉我们,以后谁也不准碰。”罗威利接下去说道。
“这件事我有印象,当时是我帮忙挑选的金属盒子,我还在那盒子后面做了标记。”
哈迪点点头说道:“对,再过一个月,弗兰克先生一家就搬走了,听说带他的小儿子和大女儿去别的地方治疗。为此,我的父亲还愧疚了一段日子。”
“但幸运的是,那幅画收藏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了。直到现在....”
说完,罗威利带着几分歉意地道:“抱歉,雷利先生,刚才我做了隐瞒,毕竟这种事,别人很难相信。”
原来如此。
听上去,哈迪的父亲应该是对那幅油画做了封印,所以后面才没有怪事发生。
西法想了想,道:“没关系,罗威利先生,换我也会这么做。”
他又皱眉道:“这么说,你们当时并不知道,那件事是怎么结束的。”
“确实如此,当时那件事是怎么结束,应该只有我父亲知道。”
“或许这件事,会被他写在日记里,但那本日记被我藏了起来。我暂时记不起,它被我藏在哪里了。”
哈迪苦恼地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幅画,我有预感,它还会制造更大的麻烦。”
说着,老人的视线自然地看向西法,大概觉得,一位从贝克兰德来的记者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这幅画交给教堂,并且告诉他们现在所发生的事...”西法说道,并且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吹起了一阵风。
吹得乔希钉在墙上的画纸全都掀了起来。
风平息了后,罗威利看着窗户,一脸惊讶地说:“窗户,窗户没开。”
窗户没开的话,风是从哪里来的?
西法霍然起身:“应该行动了,先生们。”
哈迪咬牙道:“我现在就去教堂一趟。”
老人伸手要拿起这幅油画,突然,西法的灵感触动,往乔希那些涂鸦看了过去。就在那些画纸上,在那些天马行空的图画里,都出现了一道漆黑的、深沉的身影。
那些身影霍然凸出于画纸,在空气中不断重叠,形着一道迅速扩大的身影。
随着那道身影由小而大的变化,西法看到了黑色的,繁复的宫廷长裙。看到了苍白的皮肤,看到眼周漆黑的脸孔,看到黑色的纱帽,以及纱帽上一朵枯萎的灰白花朵。
克里斯蒂夫人!
她抬起双手,她的指甲飞快变长,变得漆黑中染着阴绿,她尖叫起来,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她的嘴巴张得异常大,以至于西法能够看到她那遍布一点点凸起的暗红色舌头,以及黑乎乎的食道。
脑袋突然一沉,就像被人用棍子狠狠在后脑敲了一下,西法眼前一黑,视线向上飘。
他看到了乔希房间的屋顶,看到一只蜘蛛扑向网里的飞虫,看到了被阳光照亮的窗户,看到街道外面一位红衣女郎匆匆行过...
然后,他跌进了黑暗里,身体似乎正在下坠,这个过程无比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西法才有摔到地上的感觉,他连忙爬起,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乔希的屋子里了。
这里光线昏暗,地面铺着冰冷的石砖,墙壁很潮湿,可以看见水珠遍布其上,有的地方甚至长着霉菌。
西法身后倒是有扇窗户,而且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窗户,他走到窗边,只见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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