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拉走国策是否搞错了什么? 第230节
笑死,乌萨斯公社的委员们几乎都是年轻人。
短短几天的功夫,在乌萨斯各地选举出的委员乘坐高速列车抵达了圣骏堡。
得益于网络的普及以及全民参政议政的时尚,在大选还没开始之前,便已经就下一任的乌萨斯公社主席是谁讨论得热火朝天了。
大元帅的性格和作风在这些年里已经不陌生了,有大把大把的专业人士分析,所以他们觉得肯定是非整合运动嫡系的人更有可能被元帅阁下青睐,当然,选举还是要看民选,不过被大元帅所支持的人基本也有了前者的信誉和威望担保,断然不会有输的可能。
“果然,在上百号的候选人中,还是萨宝最有机会。”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另外,你说的是萨文科夫委员长么?”
“我说的是赤塔的萨布林主席,怎么了?”
“哦,那没事了。”
“..........”
在政治相关的论坛上,被广大网友认为是下一任的乌萨斯公社主席的人大概便是在这几年工作中展露头角的优秀青年干部。
尤其是被大元帅反复表扬过的,听说元帅阁下常常对旁人说萨宝干得好啊,要向萨宝学习,甚至都用了昵称,欣赏程度可见一斑,大家也都深以为然。
只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您说的这个萨宝,究竟是萨布林还是萨文科夫?
前者是赤塔的人民委员会主席,后者则是在切尔诺伯格任教育委员与工团建设委员,都是做出了非常出色成绩的青年代表。
并且两者都算是大元帅看重的人,都是半路加入,不算嫡系,元帅阁下喜欢“外人”不是新鲜事了,关键在于究竟是谁更深得大元帅之心。
但这件事不好去问苏修本人,后者也不会回答这种敏感问题,什么人治社会?
“乌萨斯公社的最高主席,无论如何我也得去争一争。”
萨文科夫是从离圣骏堡最远的切尔诺伯格过来,却是最先到达圣骏堡的一批人,他心里很清楚大元帅欣赏的萨宝当然是萨布林,但其中要说一点也没有表扬自己的成分,那倒也未必。
在苏修元帅面前不必掩盖真心和野望,他萨文科夫就是想当乌萨斯公社的最高主席!
第八章 卡兹戴尔特色整合主义
公社高速公路自从技术成熟后,建设的速度可以说是极快,自第一条高速公路在切尔诺伯格到龙门铺设完成后,接下来便在乌萨斯公社四处开花,除了贯通东南西北的大主干外,但凡是法伦施泰尔国际的重要城市,都享受到了被高速公路与乌萨斯公社相连接的快乐。
而最为值得称道的成就便是,乌萨斯公社的工业发展中,已经尽可能地减少对于源石这一能源的过度依赖,尽管还比较稚嫩,但一边搞源石工业,一边学习深海阿戈尔人搞常规能源工业,顺便再夹杂点灵能玩意儿,竟然让公社这种程度的疯狂工业化并没有激起多少的天灾。
天灾频率整体还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程度,不过天灾本质上也是源石自我繁殖的手段与过程,从源石下手研究,以后驯服天灾也不是不行,如今的公社就是有着这样的心气啊。
公社政治体系的重新革新使得一体化进程大幅加快,自然也让所有阵营成员的领导也相继而来。
刚刚解放的卡西米尔等地自然不必多说,在整合运动的帮助下,新的人民委员会堪堪成立,成员都是苏修认识的熟人,在过去寰宇巨企的统治下有能力有勇气反抗的人,这些人最后都被好好地保护起来,现在就到了用武之时。
苏修喜欢在成员国里提拔年轻有为的热血青年,不仅仅是出于对赤子之心的欣赏,还有现实因素,在旧势力被连根清除后,只有那些本身不是既得利益者的青年们能够避免被过多地影响,单纯从“整合主义”“天下大同”的角度思考问题。
而不是被家族、民族和背后的利益团体绑架着做出决议,哪怕自己有想做大事业的想法,也只能因为种种无奈的缘故而妥协。
苏修可不想自己的革命事业被二五仔恶心到,要创造崭新世界,必须要对旧世界进行完全而彻底的清洗,只有不够强才需要妥协,开挂的大元帅不需要任何妥协,只要彻彻底底的干净。
被反复清洗过的卡西米尔没有问题,而高卢先锋公社在复国势力的全力资助下也渐渐发展起来,除去法伦施泰尔外,还新建成了或直接买卖控制了其他几座移动城市,成分有些复杂,不过安托南干得挺不错的,所有想要重新当人上人的高卢旧贵族都被撵了出去,高卢公社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这里只欢迎在其他地方因为高卢人身份受到歧视的人民,或是对故国文化念念不忘的人。
这种程度的思乡与念旧,还是在苏修的允许范围内的,毕竟他虽然对国家和民族概念颇有微词,认定这是资产阶级虚构出来的,用以蒙蔽人民,掩盖矛盾的东西,却也不能忽视最朴素的民塲族情感,传统习俗。
而卡兹戴尔公社.......情况就要复杂得多了。
在苏修于卡西米尔搅动风云的时候,卡兹戴尔的重建也不温不火地进行着,在公社阵营的包围和保护下,卡兹戴尔已经不受外来的干预,就连本该不惜一切代价对萨卡兹的统一百般阻挠的拉特兰也在整合运动的劝说下放弃了直接对卡兹戴尔的武力干预,转而派人进行警惕的监视。
如果萨卡兹真的能因为繁荣统一的社会与和谐互助的意识形态变得不同,或许萨科塔们也不必和恶魔们厮杀,不说相爱相亲吧,至少可以敬而远之。
平心而论,乌萨斯公社对卡兹戴尔的补贴和援助的力度可能是万亿补贴计划中最为重量级的,被赫德雷、W带领的整合运动在卡兹戴尔建立起了公社,势头可以说是极好,短短几年时间便发展到百万人的规模。
而阿米娅领导的罗德岛却做得更加出色,不仅自己兴建城市,还将卡兹戴尔本就稀少的重点城镇纳入麾下,势力膨胀得相当之快。罗德岛似乎找到了符合卡兹戴尔国情的扩张方式,引得萨卡兹们纷纷来投效。
罗德岛在卡兹戴尔实行的也不完全是纯正的整合主义,因为他们还是利用起来了阿米娅的魔王继承者身份,也把议会制度搬了出来,给予了那些古老王庭地头蛇们议员的位置。
而这些在卡兹戴尔当地堪称世家的老魔族,在拥有能量的同时,也都不是王庭的话事人,在罗德岛及其背后强大的公社抛出橄榄枝后,野心也随之萌发了。
一方面是负隅顽抗,和公社阵营作对,最后下场多半是被黑军踏平碾碎,身死族灭;一方面是承认正统性没那么强的正统魔王继承人,混一个有权有势的议员当当。
这还需要考虑吗?
如此,罗德岛兵不血刃便拿下卡兹戴尔大半地区。
“可惜,还是沾了点封建气,妥协的味道有些浓了。”
在圣骏堡,苏修见到现今的阿米娅议长,直接点评道。
卡特斯女孩的身高窜高了不少,身上作为领袖的气质更加浓重了,看起来的确像样。
但听到苏修的话,阿米娅的长耳朵耷拉下来,眼神下移,惭愧地说道:
“抱歉,老师.......”
她的确妥协了,走的也不是正统的整合主义道路,这点卡特斯女孩很明白,制度和建设上都做的是半整不整的,如果被苏修当头大骂一通都是合情合理的。
“不必道歉,我想你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教条主义要不得,我让你放手去做本来就是为了探索不同的道路,这套东西大概能叫作......卡兹戴尔特色整合主义?”
苏修说道,卡兹戴尔的问题相当复杂,毕竟是萨卡兹的家园,已知最古老又反复重建毁灭的文明,萨卡兹种族也和宿敌萨科塔一样,都是非常特殊的,不可以常理而论。
对此,苏修还是祭出以萨卡兹人治萨卡兹人的方法,罗德岛设置的议会制,也算是对卡兹戴尔的一次革新,只是不太彻底,民主不是彻底,公有化经济也不是彻底,但程度也算是非常客观了。
虽然不能称作公社,但称一声共和国却毫不为过。
第九章老子英雄儿好汉
“你应该是打算用尽量平和的手段去解放卡兹戴尔吧。
对于阿米娅的行为,苏修也不是不能理解,左右不过是想避免流血冲突,否则不能解释在具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为何还要给当地的萨卡兹地头蛇宽容。
“嗯,卡兹戴尔不应该再经历战火了。”
阿米娅点点头,如果摆出乌萨斯大革命时期对所有既得利益者的血腥清洗态度,很难不说卡兹戴尔会不会也爆发一场革命战争,而对于刚刚结束了内战的卡兹戴尔来说,所有人都不愿意再经历战火了,哪怕是一片倒的碾压局也不行。
若真的要打仗,那就必然对本就脆弱的卡兹戴尔造成破坏,造成民心抵触,人口流失等一系列非常麻烦的事。
从这个角度思考,高抬贵手也不是不能理解,苏修还不至于那么不知变通,也相信阿米娅在有整合运动作后台的时候不会还有软弱妥协的倾向。
‘....该是这样的,不会给特权待遇,也不会公有资产转私有,没错吧?”
苏修看着阿米娅,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卡特斯女孩用力地点点头:“老师, 我只想着在卡兹戴尔重新统一的过程中不要发生战争,所以暂时利用起过去巴别塔所创立的议会制,这样卡兹戴尔当地的接受度也会高上很多当然,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是不可能得到原谅的。而议会也只是个过渡性的制度。”
苏修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先把人忽悠上来,以后如果听话倒不是不可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若是不听话,那也很好安排,依法治国嘛,随便找个由头打掉,不需要我多说吧?
大元帅露出懂的都懂的表情,而阿米娅也没有表现出困惑,而是稍微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哪怕再天真善良的人,真正当上政治领袖都不免要强迫自己用最尖锐刻薄的目光去审视事物了,哪怕理想和信念依旧不变,但手段可就丰富起来了,不心黑手狠一-些可干不了革命,这被反复强调的一点想必也不需要得到过多的说明,阿米娅在自己执政的磨炼中自然能知晓。
“这次凯尔希医生没有过来,她还在卡兹戴尔吗?”
阿米娅点点头:“嗯,卡兹戴尔那边至少需要我或者凯尔希医生任何一个人坐镇。
“毕竟事情也不少,都很辛苦,是吧?
苏修笑道,看到其他同志能够迅速成长起来,大元帅很高兴,这意味着他很快就能垂拱而治了,甚至如辛辛纳图斯激流勇退都不是不可能。
和阿米娅一起聊了许多关于卡兹戴尔的近况和以后的解放方向,阿米娅问起博士现在在哪里,苏修便让阿米娅去科研总工会。
之后他要见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比如来自各地的年轻委员们,他们都是满怀憧憬地前来面见偶像,同时也都是来竞争乌萨斯公社最高主席一-职的。
其中有的人是苏修认识的,很早便加入整合运动,在解放战争中安排到各地工作的,也有的是解放后才加入,凭借自身才能脱颖而出的。
一个个嘘寒问暖,对话过去,苏修都很满意,从这些青年人身上他看到了无与伦比的朝气,正像公社一样充满活力,昂扬向上。直到萨文科夫过来。
“元帅阁下,好久不见,我非常想念您啊
苏修笑道:‘真的吗?不会是阿谀奉承吧
萨文科夫摘下帽子,微微颔首:“请您相信,我只会说有保留的真话,而不是捏造事实来取信于他人,这才是语言的艺术,不是吗?”
“哈哈,说的也是。切尔诺伯格的事怎么样?那些留学生?”
苏修直接问起正事来,他对切尔诺伯格的诸多工作中,最关心的无疑是对炎国和其他国家留学生的影响,是否能够培养出能够在他国点燃的革命火种。
打整合牌的优先度甚至要高于经济建设。
“我对每一位有明显倾向的留学生都做了调查报告,已经上传了。元帅阁下,您现在就可以查阅到。”
苏修闻言当即满意地点点头:“如今公社的胜利已经可以说是既定的事实了,但还是要坚持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果,思想上的传播是第一要素,只有人民了解我们,期盼着我们,之后的解放工作才好做。”
萨文科夫谦逊地说道:“您说得极是,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留学生的影响和培养都是花了很大心思的。请容我向您简单说明一下”
接着萨文科夫便将他是如何安排炎国留学生一步步从实践中出真知,蜕变为忠实整合主义者的办法说出去,尤其是着重将各项造反结社的技能与知识教授给了对方。
“可以这么说,元帅阁下,只要他们是真的想要传播整合主义,在没有被当权者特意针对的情况下,必然能影响至少一省之地。如果整合运动能给予支持,更是能成之后本土革命;的中流砥柱,锻炼锻炼做当地的整合运动领袖也不是不行。”
“哦,那的确非常不错。”
苏修平静地点了点头,萨文科夫说得天花乱坠,但真正的效果还是需要时间来考验。
“元帅阁下,不知道您是否知道最近的基层选举?”沉默了一会儿,萨文科夫眼帘微垂,对苏修试探性地问道。
“选举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听说过渡得很平稳,民众都已经习惯了这样自主参与政治中来了吧。”
“习惯是习惯了,但在基层选举中,就我所知的一些东部城市,存在着的现象还是有些令人不安,我想应该给您说一说。”
苏修眉头一皱,觉得萨文科夫话里有话。
“什么?
“这两年的基层选举.... 嗯,该怎么说呢的确都很正常,都是按照程序走的,但根据我所收集的资料,统计了一下各个基层公社的委员会人选,其中的当选者大多和上一届委员有着密切的关系,或是亲属,或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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