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神从零单排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第173节
却只见削月筑阳真君从空中降下,在祭台之上,向璃月众人言道:
“昭告璃月众凡人,帝君仙籍,本生于高天之上。”
“数日前,帝君心怀故土,偶有所感,遂于轻策竹林,乘白马逐月而去。”
“仙凡殊途,须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帝君此去,归来之日未定。百年千年,亦属寻常。”
“帝君临别之时,曾有一言寄尔等:”
“「璃月之民,绝非池中之物,逢此大变之时,脱鳞化龙,此其时也。」”
“「凡自助者,天必助之!」
说罢,削月筑阳真君在空中绕场一周,足踏虚空,扬长而去。
“削月筑阳,做得一篇好文章啊.....”被代笔的钟离,在下方哭笑不得,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愤怒。
然而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并没有这份兴致。
整个玉京台随着这段话,一片哗然!
“帝君!帝君怎么弃我们而去了?”
“没有帝君的引领,璃月港还会存在吗?”
“百年千年?我等一生都无法再见帝君了?”
......
如果不是削月筑阳真君做不得假,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消息,也没有人能接受这个消息。
大家七嘴八舌,沸腾着,哀嚎着,痛苦着,愤怒着,迷茫着,却不知如何发泄。
场面如同一锅沸腾的热油,如果有一颗火苗,便会彻底炸开。
这时,巨大的石墩平地而生,凝光站在其上高呼,“肃静!”
“无论接受与否,帝君逐月而去,已是事实。”
“而旧日契约,已然断绝,纵使帝君于数十年后归来,重新立约者,也绝非我辈中人。”
“我辈新约,正如帝君所言「凡自助者,天必助之!」”
“这是帝君最后一次在请仙典仪留下神谕,也是对璃月人的最大期望。”
“璃月之民,我们是否有勇气,有担当,有能力,接受这份新约?承担起我们这代人,也许下几代,也许下几十代人的责任?”
话音刚落,雷光一闪,刻晴闪身上前,以她一贯以来毫不犹豫的语气扬言道:
“今古诸事,激荡中流,宏图待看新秀!”
“守护璃月荣光,我辈义不容辞!”
迷茫中的人们,需要的就是先行者。
一个人带头,两个人带头,勇气便会从迷茫中诞生。
“不能让帝君失望!”
“帝君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只要我们不负所望,帝君不会抛下我们的!岩王爷都说了「天必助之!」”
“「以陨天苍岩星,昭命理昏暝者。」帝君人在高天,依然可以守护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
随着混在人群的群众演员的带动,真正的勇气也诞生了。
“对,不用怕,帝君与我们同在!”
“璃月港还在,契约还在,我们还在!”
“璃月七星还在!”
“仙人们还在!”
“加油!不要让帝君失望!”
看到台下民心可用,凝光抓紧趁热打铁。
“岩王帝君的子民们!抬起你们的头,仰望天空吧!帝君就在这片天空之上,无时不刻不在心怀着我们。”
“我们会让他失望吗?当然不会!”
“请仙典仪虽然无法再举行,不过请相信我凝光,以及璃月七星们。”
“虽说我颁布不了十七条神谕,不过明日此时,还是在这里,我会向大家发布十七条商机,让我们凡人,摸索出属于我们自己未来一年的道路!”
“如果相信的我凝光的话,明天就请再来到这里。”
“现在!我宣布,持续了千年的请仙典仪,就此结束!”
凝光对于商机的背书,在商人眼中,甚至不亚于帝君。
因为帝君的政策,也许潜藏着商机;但只要正确遵循着凝光的道路,发财只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更何况,这次的十七条商机,是凝光早已拟定好的,只有非她明面的个人财产会亏损的所谓“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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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有再多疑惑与争论,请仙典仪也结束了。
太多的信息,太多的迷茫,太多的争论,都随着市民们的离去,扩散到了全璃月港,与整个璃月。
当气氛,激情与热血褪去,接下来,才是「凡人的璃月」真正的考验。
而在这幕大戏中,只有三位旁观者。
一位旁观者十分欣慰,比预想中的画面要坚强很多,让他更加期待后续的表现。
而另两位,甚至比璃月人还崩溃:
“不是让我来谋求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吗?他去月亮上去了,我怎么去啊?”
在至冬便做好无数了智取强夺方案的「公子」,在玉京台陷入了石化状态。
“岩神摩拉克斯飞天了,我去找谁问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
一个小时以前,还以为今天是自己最幸运的一天的荧,与派蒙面面相觑。
在孤云阁打大海战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 第246章 当面造假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今天的璃月港,所有酒店饭店全部爆满,任你再大的来头,没有预定也只能拼桌。
不过无所谓,今天全璃月港的人,讨论的都是同一个话题,相见便是缘份。
当作为「钟离」时,摩拉克斯总是遵循着人类的规则。
手搓摩拉这种事,他是不做的,但想要的东西又总是那么多;
所以在这种特殊的日子,生活再「讲究」的钟离,也只好暂且在「三碗不过港」吃一顿便饭。
更何况,既然尘世闲游,总要身入尘世。
总在包厢中高高在上,又怎能体察民情?
心态平稳的钟离,自然是最早的一批从玉京台下来的客人,到了「三碗不过港」,便坐到了一张独桌。
只可惜不多时,店小二便带着一位至冬国的客人,一脸讨好神色的过来,作了个揖,言道:
“这位大爷,今天客多,不知可否与其他客人拼个桌?”
“无妨.....”钟离绝非什么恶客,自然也不会扰人生意。
这位橙发雪肤,头戴一个奇怪的红色面具,围着一条长长红色围巾的至冬人,刚一坐下,便热情的向钟离攀谈了起来。
“感谢感谢,没想到璃月繁华到这个样子,跑遍了各大饭店,全部客满,连吃顿饭都如此艰难。”
“以普遍理性而言,不至于此,想来是突逢大变,璃月人希望找个地方交流倾诉吧。”钟离并未冷面待人。
事实上,作为「钟离」时,他毫无架子,无论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他都能言谈甚欢。
“哈哈,原来如此,我们至冬的名字比较复杂,叫我「公子」就好了。”「公子」非常自来熟。
曾听说过的名字,让钟离在嘴边的茶杯停顿了片刻,又毫无异状的喝了下去。
本想尘世闲游,但是纷扰主动找到头上来,实在令人无奈。
罢了,便以最近的距离,看看这场好戏吧
“「公子」?真是个不错的称呼.....鄙人钟离,忝居往生堂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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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执行官的「公子」,当然不至于饭都没地方吃,北国银行还能饿到他不成?
刚到璃月,便从讨债人手中获得了“百无禁忌箓”的他,本以为天胡开局,这把稳了。
璃月的老古董们,怎么可能知道至冬已经开发出了符箓复制技术?
然而玉京台一场请仙典仪,把他整个人都看傻了。
再天胡的牌,对手跑路了,又有什么办法?
不过,在玉京台迷茫过后,达达利亚觉得事情断不可能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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